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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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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单瑶胸前的金使头也不抬的说:“他这里候哪还有空吱声,忙都忙不过来,你要不放心,我替你过去看看!”

“想都别想!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单瑶怕金使嫌自己年老色衰,忙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到后来,他们这边的浪叫声完全将隔壁的动静压了下去。

静听着隔壁的动静,沈涵秋脸上浮出奇怪的笑容,压在她身上的单元奇抽风箱似的打着鼾。到单瑶进来装模作样的尖声叫骂,才算让他止住鼾声,不知所措的爬起身来。

先将单元奇骂个狗血淋头,然后抱着沈涵秋一把鼻涕一把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单瑶搅动三寸不烂之舌,劝说沈涵秋将错就错与单元奇成就一桩亲上加亲的亲事。

自打单瑶进来就装出悲痛欲绝神情的沈涵秋,在单瑶亲自用热帕子为她擦拭满是血污的私处时,反手抱着单瑶声嘶力竭哭开了。哭过之后,她虽没亲口允诺亲事,但也没表示反对,单瑶便宣布即日为小俩口操办婚事。

沈涵秋被送回红楼严密看管起来,除了红楼里的人,就只有单瑶可以见到她,而她相当正常的表现出应有的忧郁与羞愤,时不时的整出些摔摔打打的动静来,木青最珍爱的鹦鹉的毛也让她拔光光。

弱水宫的人大多都猜得出怎么回事,倒是单元奇总犯迷糊,他不确定自己到底对沈涵秋干过那事没有,因他的记忆只到将她剥光衣服为止,不过每当回忆到这里他就血脉贲胀,脑子也就没法正常运转,颈侧破皮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所以不确定的事就成了不解之迷。

第一百五十七章、蜂桥飞渡

 美丽的栖霞湖畔,银狼妖姬在擂台连夺两条人命,紧接着官兵收拾善后时,发现王府别庄不远的宅院里的一具尸体。经查,宅院为费城富商龙义名下产业,那具尸体为龙义独子龙昭的书僮龙和。

据查,龙昭的妻子兰云蝶为武林四大世家之一黄山世家兰五爷独女,平日娇纵异常,他们夫妻因口角升级为武斗失和,兰云蝶一怒之下跑回娘家,龙昭便偕秦淮名妓秦娥筑爱巢在这栖霞湖畔,龙和亦随其进住。

龙和的尸体被发现后,牵扯出龙昭与秦娥失踪之事。此事被龙义商场上的对手利用,运用关系使官府弄出了龙昭杀人潜逃的结论,虽经龙义多方运作,龙昭杀人潜逃的罪名未坐实,但案子被有技巧的搁置下来。

黄山兰家人得知龙昭的事,立即传讯给君家堡。因君家堡夫人凤倩幼年被兰大爷收为义女,君如鸿闻讯亲自出马,带人赶到凶案现场。

君如鸿虽没接受皇封,但他那与当今皇帝同父同母的正妻凤倩,是先皇帝临终前册封的靖国公主,她手里的那柄靖天剑上斩君下斩臣,可以说他娶了个天下最有权力的女人,他就不想沾裙带关系,到了这时候,方便也自然要多许多。首先,龙家对手就不敢再有暗中动作,其次官府也见风使舵紧派捕快大力协助查案,这样一来,查案的干扰便无形要少许多。

因案发多日,又经过银狼妖姬在相临不远的王府别庄那么一闹,现场遗留线索很多被破坏掉,君如鸿便将重点放在龙昭与人结怨上,经多方查证,凶手终于浮出水面。

根据目击者证实,因争夺秦娥与龙昭大打出手的地痞单元奇,和一名金衣人在仵作推算的事发期间到过栖霞湖畔,而且单元奇曾对人暗示他有弱水宫撑腰,勘测过现场所遗痕迹,断定单元奇的同伙为弱水宫金堂杀手,龙昭与秦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肯定是被掳至弱水宫,他便通过中间人与弱水宫联系,提出两条:一是交出龙昭,二是交出凶手。

在君如鸿通过中间人与弱水宫谈判期间,凤倩陪兰云蝶到了栖霞湖畔。得知龙昭携秦娥筑爱巢在这栖霞湖畔,兰云蝶原本生撕了他的心都有,在见到雪白的墙壁上血写的:“今生缘尽”旁枯萎的三色堇时她傻了,在见到后窗下盛开的三色堇迎风轻摇,好像一群美丽的蝴蝶栖在绿色的叶丛,她哭喊:“你说三色堇是蝴蝶变的,你说要做只种三色堇的花农,你说种出的最美的那朵三色堇就是我!为什么?为什么在这里你仍旧种了三色堇?”

死活拽着兰云蝶进屋坐下,兰家二叔兰庭轩与大哥兰云柏都已在座,龙昭的师兄弟们也都在,大家伙神情都甚为凝重,凤倩皱眉问:“怎么都是一幅见到鬼的表情?”

兰云柏怕堂妹担心,拉着凤倩到旁边,说君如鸿派来的灰鸽堂韩堂主告诉大家曾与龙昭争抢秦娥的单元奇来过,并且是与弱水宫金堂杀手同行,很显然是单元奇来寻仇,如今龙昭活未见人死未见尸,必然是给掳进弱水宫。

龙昭的二师兄眉头紧锁,沉声道:“弱水宫在弱水渊,方圆百里鹅毛不浮。单元奇明明是个街头混混,怎么会同江湖最隐蔽的杀手组织拉上关系?”

“管他呢!凭那弱水宫是什么样的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凤倩立时要走,被兰庭轩阻止。

耐着性子等了五日,得君如鸿飞鸽传书,说弱水宫主不答应交出单元奇,也否认龙昭被掳进弱水宫,但现已抓有弱水宫的木使及三名木字杀手为人质,相信弱水宫主会再作权衡,所以还是再等等看。凤倩哪还肯等,立逼灰鸽堂韩堂主画了路线图,单人匹马直奔弱水渊。

夕阳坠,皓魄明月继辉。凤倩夜至弱水渊,瞧那弱水渊水平如镜绝无飘浮之物,也未生打退堂鼓之念。趁着夜色,打开带来的蜂箱,小蜜蜂嗡嗡的飞出来。说来也怪,小蜜蜂竟能按她的意思间隔丈许的排成一列,供她落足。更绝的是,小蜜蜂待她过去会自动飞到最前面。就凭这小小的蜂桥,她轻轻松松的越过弱水渊。

弱水宫仅宫门处有守卫,守卫的基本职责也仅为看守浮桥。凤倩登临弱水宫的方位又是守卫望不到的死角,因而她在宫中奇花异草间徜徉久至几忘为何而来,仍未被发现。

听着远处锣鼓丝乐喧天,凤倩朝侧方摸去。近得孤立在西北角的红楼时,楼上又在发脾气的沈涵秋很突然的看过来,看到她迎着月光的脸,吓了一大跳,心道:这鬼女人怎么进来了?

站在沈涵秋身边挨了半天骂的木青,奇怪她怎么突然收声,也跟着偏脸向窗外望去,却不妨沈涵秋横掌砍来,她不及闪避脖子被砍中,晕倒在地。

木莲吃惊得张嘴要叫,沈涵秋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竖指示意她别叫,然后指指外面,无声的说:外面有敌人。

木莲点点头,表示懂了,沈涵秋才放了她。躲在窗侧向外窥视,发现凤倩竟已点倒了门外那几名金衣堂高手,正准备进楼来,沈涵秋想她肯定将红楼当成囚牢,上这儿来找那个龙昭,怎么办呢?

弱水宫现在还是团没理清的乱麻,不能凤倩知道我就是银狼妖姬,不然局面会更混乱。想到这里,沈涵秋悄声嘱咐了木莲几句话,然后将木青放到内室,自己则上了顶楼。

凤倩在二楼楼梯口,碰上正要下楼的木莲,瞧她并无惊慌之色,以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入侵外敌,自作聪明的说:“小妹妹,怎么你没去瞧热闹呢?”

木莲佯怒道:“姐姐是故意来气我们的吧!”

“这从何说起?”凤倩好奇的问。

木莲愤愤不平的说:“宫主五年前闭关练功,有谣传宫主走火入魔,宫主夫人趁机乱点鸳鸯谱,明欺少宫主年幼无知,要她嫁给自已娘家侄儿。我们少宫主身边的人气都来不及,还会瞧那个热闹吗?”

“亲上加亲也不是坏事。那个单元奇,嗯。”

凤倩顿住不语,引木连顺话头说:“单元奇同宫主夫人一样不是好人。宫主夫人无所出,就想了这个损主意,日后宫主便是不依也生米煮成熟饭,这弱水宫便成了她姑侄的天下。”

自幼生长在海岛,不知父亲为谁,又为生母憎恨,凤倩的幼年生活根本感受不到家庭温暖。有童年不愉快的记忆,凤倩对那弱水宫少宫主沈涵秋很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触,尽管知道此处不是关押人的囚牢,她仍去了顶楼。

黛蛾长敛,任是东风吹不展。黯然凝伫,过尽飞鸿字字愁。挥笔疾书的沈涵秋精致的五官,粉嫩的肌肤吹弹立破,配上那难以言喻的忧郁,给人一种美到极致却不真实的感觉。

怕惊着精致的瓷娃娃,凤倩柔声说:“顶楼风大,下楼去吧。”

“嗯?”沈涵秋将含烟水眸从宣纸上移至凤倩脸上,问:“我好像没见过你?”

因怜生爱惜,凤倩竟不肯欺骗她,傻乎乎的表明身份,并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带你离开弱水宫。”

“你只要带走单元奇就好了。”

沈涵秋此话显示她虽年幼,却绝非如木莲所言的无知,凤倩便不坚持带她走。问明龙昭确实不在弱水宫,她在木莲的指引下,来到单元奇居处。

挥指连弹,屋外的护卫几乎同时无声息的歪倒在地,凤倩的功力之高,令暗中尾随而来的沈涵秋看得咋舌不已,方信扇魄说她是自己短时间内无法超越的对手之言。

踢开倒在门槛上的两名金衣人,凤倩一阵风似的飘进屋里。身着吉服的单元奇,全无坐相的歪在长椅上,做着新郎倌梦的时候,让她弹来一指劲风制住,然后被她在木莲的掩护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弱水宫。

第一百五十九章、水空结界

 君如鸿押着弱水宫木使木婉嫦也到了弱水渊。他与众手下试图找出进入弱水宫的途径,费时许久,仍无所获,向来沉稳的他也焦躁起来,吓得手下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银发飘飘的木婉嫦不惧君如鸿之威,微笑道:“进出的浮桥由宫中机枢控制,机枢旁有块透明神石可见十里之遥。君堡主,我纵有心帮你,你也无法靠近弱水宫。咦?那是谁?”

君如鸿闻声看去,辨出是凤倩籍蜂桥飞渡弱水渊,等她射落身边,面沉似水的他未及开口,凤倩把单元奇扔在地上,赔着笑脸说:“我以后凡事定先向堡主请示,别生气了啊!”

君如鸿这回是真生气了,哪容凤倩这样就混过关,也不管诸多手下在场便斥道:“你也太任性妄为了!”

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有错,何况见面就赔笑脸,君如鸿还不依不饶,凤倩自觉很屈了,撅着嘴道:“都说以后凡事跟你请示,还要怎么样嘛!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你,哼!”有妻如此,君如鸿真是无可奈何,只得先处理与弱水宫的过节,得木使交出助单元奇为恶的帮凶之承诺,便解了她与手下人被封的穴道。

“你那么相信她?”凤倩觉得木婉嫦眼光不正,对她不太信任。

本不想理凤倩,因那话听得别扭,横了她一眼,君如鸿反问:“连你我都能信任,为什么不能信任她?”

“我为什么不值得你信任?”

“凡事向我请示的话,你说过不下百遍了。你属屡教不改的典型。”君如鸿又恨又爱的在娇妻那不高兴就翘得老高的瑶鼻上揪了一把,然后与她双双跃马驰去。

等君家堡的人去远了,木婉嫦方发信号令守卫升起浮桥。过得弱水渊,见土使竟守在那里,她忙问:“可是那贱妇趁我不在又打了坏主意!”

矮东瓜一样的土使将宫里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遍,便催着木婉嫦快去劝说沈涵秋。

闻说沈涵秋真的回来了,木婉嫦脚不沾地的飞纵而去。站在红楼外,仰望着那个临窗远眺的陌生女子,她不确定的问:“秋儿,真的是你么?”

缓缓的垂下头,沈涵秋神情复杂,原该欣喜若狂的她竟然那般漠然的看着亲爱的婉姨。

土使在旁边小声说:“木使,看样子,少宫主受到的打击太大,你上去好生劝劝她,我就不陪你上去,先去请长老们了。”

点点头,木婉嫦腾身穿窗而入,落在沈涵秋身旁,激动的搂着她亲吻着。

木然的任由婉姨抱在怀中,听着她絮絮叨叨诉说着这些年为流过多少泪,一抹讥笑在嘴角扬起,“真的吗?可是只有我爹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

猛的放开沈涵秋,木婉嫦伤心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爹相信我还活着。”沈涵秋刻意加深了嘴角的笑纹,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可惜我回来,爹却走火入魔了。”

“你爹走火入魔?他不是,哦,我以为他该大功告成了。”木婉嫦非常不自然的掩饰语中的漏洞,见沈涵秋好似没有察觉,又道:“婉姨想法子帮你爹,秋儿你放心。你继母单瑶的阴谋诡计,我也不会让她得逞,有婉姨在,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婉姨,沈涵秋愁容满面的欲言又止。

“走,婉姨带你去跟单瑶讨个说法。”木婉嫦气势汹汹的拉着沈涵秋到了水月殿。

“为什么来这里,继母不住这里?”

“土使请长老们来这里了,婉姨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公道?”沈涵秋在心里冷笑,这么大张其鼓闹开来,姑娘家颜面何存?如果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就该准备抹脖子上吊了。

“对,就是公道。”木婉嫦自信满满的答道。

水月殿上,看着木婉嫦与沈涵秋进来,正与三位长老低声交谈的单瑶站了起来,假惺惺的向木婉嫦慰问几句,就亲热的上前来牵沈涵秋的手。

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木婉嫦将沈涵秋护在怀里,对在座的三位白发白须的长老说:“请长老们为秋儿主持公道。”

三位不苟言笑的长老,在看着沈涵秋的时候,皆面带激动之色。最为严厉的风大长老风趣的笑道:“少宫主,老头子们都等白了头发,总算是把你等回来了。”

“多谢长老们惦记。”沈涵秋微笑着,其实多想扑到风大长老怀里痛哭,可他那白得晃眼的须发在提醒她:不该打扰这些老人们平静的生活。

把握最有效的武器,木婉嫦急不可耐的要给单瑶迎面痛击,“大长老,请为秋儿主持公道。”

“嗯,木使,夫人刚才说了,宫主闭关暂时出不了关,少宫主现在也已长成,这宫主的位置就由她接替,对此,你有何看法?”

“秋儿接替宫主的位置?”木婉嫦为难了,赞成单瑶的提议是她最不愿意干的事情,但是扶涵秋登上宫主位置的益处又那么明显。思之再三,她终于决定以大局为重,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表示赞成单瑶的提议。

“弱水宫主是我爹,任何人不能取代他,我也不能。”沈涵秋非常坚决的表示反对,任木婉嫦如何劝说仍不改变主意,还是风大长老让她沿用少宫主的称谓来治理弱水宫,才让她同意坐上她爹的座椅。

待沈涵秋稳稳当当的坐下,木婉嫦旧话重提,要长老们主持公道,单瑶当即对她大声喝骂,对之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三位长老喝止了她们,正待追问究竟时,有金堂高手来报单元奇失踪之事。

单瑶大惊,要与金使去察看,木婉嫦叫住他们,将凤倩踏蜂桥飞渡弱水渊劫走单元奇之事说出,并将对君如鸿的许诺说了出来。

怨毒的看着木婉嫦,单瑶歇斯底里喊:“木狐狸,你好歹毒,竟然私通外敌抓走弱水宫的人!”

“单元奇不是弱水宫的人,他是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木婉嫦看着单瑶好不解恨。

“但凤倩是在弱水宫抓的人,传出去弱水宫脸面何存?”

“秋儿,那个淫贼——”

“弱水宫的一只耗子都不能任由外人抓走。”沈涵秋打断了木婉嫦的话,“当然,我相信木使做出承诺的时候还有不得已的苦衷。”

“无论如何,弱水宫都不能示弱,不仅不交人,还要夺回单元奇。”金使大声道。

“这样吧,木使按所做承诺去交凶手,但必须要求对方给单元奇辩解的机会,然后金使就委屈充当凶手,伺机夺回单元奇。”沈涵秋说完掉头问三位长老:“您三位看这样可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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