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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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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涵秋反问。
“泽害伤得这么重,能捱多久呢?”
“我有鬼医的续命丹。”
“啊,你偷了那怪老头的药?”
“我们是祸害,偷药值得大惊小怪么!”小涵秋抛了个白眼给滕烈,再使出她的拿手好戏,让那名俘虏见识了水球的厉害。
“魔法水球!”苦葫芦少见多怪,对小涵秋好生崇拜,接下来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食兽族,族人一万余众,聚居距此北去千里的蠓妖兽谷,以猎杀蠓妖兽为生,活动范围除末世百年外,基本上不出蠓妖兽谷。
“哎呀!那我们快跑。”小涵秋急了,拖起苦葫芦腾身跃起,如离弦的箭直射出去。
耳旁的风呼呼而过,身体虚不着地,吓得不敢睁眼的苦葫芦求遍九天九地魔祖后,来了一句:“魔法师,从时空通道要不了很久就能到我们那里了,我们为什么不走时空通道?”
猛的刹住身形,落回地面,额头已见汗的小涵秋喘着粗气问:“什么时空通道?”
“你不是水系魔法师么?竟有不认得时空通道的魔法师?”苦葫芦大为奇怪,问题也格外的多。
小涵秋没空解释自己不是什么魔法师,将错就错的说:“你面前就有一个。快带我们去时空通道。”
滕烈悄声问小涵秋:“你不怕他耍我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现在除了信赖他,没有更快的方法到达千里外的蠓妖兽谷。走一步看一步,时间不多了。”小涵秋无奈的说。早知道就该弄几匹马的,她想。
再快的马,也不过日行千里,时空通道则不然,是瞬息百里。从外表看,时空通道与普通的石洞没太大区别。站在洞口,除了觉得洞内雾蒙蒙,看不出什么异常。进入之后,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吸力将身体往洞深处吸,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向前飘移。
被小涵秋拽起腾跃时,吓得魂不附体的苦葫芦,进入时空通道后,是唯的一个没有尖叫并面带微笑的人。他那憨厚的笑容,看在小涵秋他们眼中显得格外诡异。
小涵秋平伸左掌默念咒语,再念声:“三千弱水,在天在地在我心。”空空如也的掌心出现了滴溜溜打转的三个水球。
“不可以,天啊!九天九地魔祖保佑哇!”面如土色的苦葫芦直接瘫倒在小涵秋脚边。
自觉威风凛凛的小涵秋好生得意,托着滴溜溜打转的三个水球,正待恫吓苦葫芦一番,却感到四面八方同时有暗波涌来。在汹涌暗波的冲击下,滕烈他们如在狂涛中的几叶扁舟,一会儿翻上浪尖,一会儿跌落浪谷,身上的衣物皆被强劲的气流扯碎成布条。唯有托着水球的小涵秋屹立不动。
似乎,受到的压力大,体内就会自然而然的生出抗力。但,那绝对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小涵秋只觉得互不相让的压力与抗力,呈动态胶着,如石辗来回辗压着她其薄如纸的躯壳,那滋味绝不是难受两字能加以形容。
第十章、无妄之灾
与上一章合并
第十一章、漏屋逢雨
辗来轧去的外部压力与体内抗力,跟名厨蕲一刀做无骨油鸡前收拾活鸡一样,打算把小涵秋的骨头揉成骨粉,令她不免要想是否因为自己的贪吃,隔三岔五就跑去求已颐养天年的蕲爷爷做无骨油鸡,给自己解馋,以致有今日的报应。
早知有今日,宁可馋死也不要吃那么多的无骨油鸡啊!
小涵秋变形的五官,看不出喜怒哀乐,拉长的脖子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最后的忏悔没有表现的途径,憋成熊熊烈火。
就算多吃了些无骨鸡,要遭报应,也应该是来生才受,凭什么让我受现世报,太过分了!
我不要变无骨油鸡!
青碧光环,绛红光环,统统出来!
心中呐喊被堵在嗓子眼,稚气未脱的小涵秋仍不气馁的一遍又一遍的呼唤。
千呼万唤之后,青碧光环与绛红光环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现形迹。
“皮之不存,毛之焉覆。两道蠢环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小涵秋将希望都寄予两道护身光环,可它们没有发出应有的功用,她的失望是可想而之的。
绝不轻言放弃的原则,在这时发挥了积极作用。冥思片刻,再默念一遍咒语,尽管肢体不受指挥,嗓子眼里却挤出一道气流:“三千弱水,为天为地为我用。”
狂乱的暗波,更形狂乱,一阵翻涌之后,水元素自中分离出来,凝成肉眼可见的刀形水幕。
“我练成了水幕刀魂!”
欣喜若狂的小涵秋不管三七二十一,以意念指挥着刀形水幕,在扭曲变形的洞内狂劈乱砍。
泛着水光的刀,拖着长长的波光,在雾蒙蒙的洞内交织成密密的光网,将狂乱的暗波切割成若干碎块。
零碎的暗波余势未歇,激散开来,洞内顿时跟年节是放鞭炮似的,辟里拍拉的响成一片,最后又汇成一道震耳欲聋的炸雷声。
雷声,似乎在耳旁响声,震出了魂魄,震碎了肝胆。
魂魄,悠悠归来,小涵秋察知己身肝胆完好未损,再动动四肢,发觉除了有些酸软,基本还保持可使用的状态,吁了口气道:“好像拣了条命。”
“还不如不拣呢!”苦葫芦沮丧的说。
鱼跃而起,看到滕烈与明家兄妹躺在不远的地方抽搐着肢体,小涵秋放下心,再回首问苦葫芦:“此话怎讲?”
“你破坏了时空通道,我们被甩进恶龙潭下的恶龙洞了。”
“那又如何?”
“唉!”苦葫芦实在搞不懂眼前身形高挑的小女孩,玩的那手水系魔法还挺厉害,怎么所知常识到了匮乏的地步,嘟哝道:“恶龙潭里有条叫赤风的恶龙。你别以为你的水系魔法,能抵抗得它的攻击。”
“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唉!”苦葫芦真不想浪费口舌了,谁知道解释了这个问题,她会不会又冒出个更白痴的问题。
“没多大年纪就成个小老头,动不动就唉声叹气的。男子汉大豆腐,胆子比麻雀还小。”小涵秋倒还来气了,“你爽快点说嘛!”
“往哪里躲?”
“废话!当然是哪儿安全往哪里躲啊!”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种缺乏常识的水系魔法师。”苦葫芦无可奈何的说,“你随便在蠓妖兽谷找个人问问,看看恶龙潭里会有哪一寸土地是安全的。”
“你是说我们出不了恶龙潭。”小涵秋总算明白了。
“你弄乱了时空通道各种元素波分布,紊乱的元素波改变了通道出口的位置,我们被抛进了恶龙潭。除非借助时空通道,奇書网否则我们根本无法越过恶龙潭上的亡灵结界。”
“送我们来的那时空通道呢?”
“有没有搞错啊!”如非顾及会吵醒应该在沉睡的恶龙赤风,苦葫芦真想跳脚大骂了。
“我以前又没来过蠓妖兽谷。”小涵秋委屈的说。
“是个魔法师都知道,时空通道的元素波一旦被改变,就会变成旋风,在所过之处造成毁灭性的破坏之后,耗尽了所有的能量波后彻底消失。”
“我又不是魔法师。”小涵秋悄声辩了一句,再问:“有希望找到另一个时空通道么?”
“你—”苦葫芦深吸一口气,总算维持了基本的风度,没有破口大骂,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小涵秋说:“基本上在恶龙潭想找到时空通道,是不可能的。假如有,恶龙赤风就不会在这里一睡万年。而且,你也不要对你的水系魔法抱有幻想,以为你能搅乱时空通道,就可以打破亡灵结界。我告诉你,对于那样的想法,你一丝一毫都不要有。亡灵结界,是龙魔祖亲自布下。如果,我的话你不信,你可以去试试恶龙赤风的厉害。相信在你临终的那一刻,会知道我所说的话,是完全正确的。”
“我们现在能干什么?”
“等死。”苦葫芦说着又‘哦’一声,在小涵秋与滕烈他们生出强烈的希望时,说:“还可以祈祷恶龙赤风不要那么快就醒来,那样我们就可以多活些时。”
等死?
祈祷那条沉睡的龙不要太快醒来?
小涵秋与滕烈他们相视一眼,苦涩的泉流涌了出来,冲涮着他们不甘心的眼。
不甘心等死,不甘心在沉睡的龙醒来之前只无所作为的等待。
无需只语交流,心意相通的红楼四害,除了无法动弹的明泽,其下三个分从不同方向寻找通道。
事在人为,不是有这句话么?
人定胜天,不是有这句至理名言么?
绝境,从来就只是针对懦夫而言。
将危险的恶龙洞视如自家后花园,泰然自若的小涵秋执一条形长石,在洞壁上不断的敲击,以期从辨别在不同部位敲击的回声之差异,来找到通往外界之路。
苦葫芦亦步亦趋的跟着小涵秋,翻来覆去的念着相同一句:“你嫌死得不够快啊!”
“老天爷不敢这么早就收我的!”小涵秋,回眸嫣然一笑。
那一笑,从那双千年雪山融水般晶亮的明眸中溢出,勾魂夺魄。
“小妮子竟有这般自信?”
戏谑之声如在耳侧,小涵秋以为是苦葫芦所发,犹笑:“我们是伟大的红楼四害。我们要为祸人间,大业未成,怎能英年早逝?你呀,别袖手旁观,也帮忙找找。”
“完了,完了,完”
苦葫芦翻了翻死鱼般的白眼歪倒在地上,他那颗硕大的头颅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小涵秋仍未觉出异常,用脚尖踢了踢苦葫芦,见他没动,撅着嘴抱怨:“偷懒也不是这种偷法啊!我说苦葫芦,难道你们蠓妖兽谷的人都是你这幅德性吗?”
“唔,有意思。”
“苦葫芦,是你在跟我说话么?”小涵秋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了,左右看看,又没发现什么。
“秋害当心背后!”滕烈心惊胆颤的叫声在空旷的恶龙洞回荡。
小涵秋猛然一转身,却一无所见,但她能感觉有温湿的鼻息喷在后颈根处,顿时,由洁白腻滑的脖子而下,起了一层细密的玉米粟。
第十二章、飘风射影
湿热的鼻息,喷至颈根处,表示致命的危险已触手可及。好个小涵秋,临危不乱,双足一顿,拔身而起。
“好身法嘛!”
小涵秋先时听到的声音慵懒依旧,传递的方位也仍在耳侧,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心头亦未免有如小鼓在敲。总算她能急中生智,半空中猛然曲膝后踹,那如影随行的欺近者未料得她有此一着,未及闪避,让她结结实实的踹个正着。
“哈哈,躲不过我的飘风射影吧!”小涵秋旋身落下,朝着随之落下的长发男子拊掌大笑。
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晶亮的眸子,那宛若千年雪山融水看日月星辰的乌黑清亮的眸子啊!
长发男子凝视着小涵秋溢满甜美笑容的娇靥,有过片刻的晕眩,尽管立即就清醒了,但他还是要为自己感到羞愧。他是龙哎!虽然他并不以己身为龙而自豪,甚至还想千方设万法试图脱去这身龙皮,可他那么多年的修行,定力应当是超强了,怎么会有若青涩男孩,竟为眼前这个显然只能勉强称之少女的小姑娘闪神?
太离谱了些,自己恐怕是被龙魔祖那老小子关得时间太久了,头脑有些不清不楚了。
“肯定是这样。”长发男子不知不觉的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什么肯定是这样啊?”小涵秋好奇的问。
“咳咳咳”长发男子呛到了,是让自己的口水给呛的。他想,今天恐怕是将这一生要丢的脸都丢尽了。来无影,去无踪,是因为飞腾术练得超好,有生以来,他初次因此感谢龙魔祖,原地一旋身闪出小涵秋的视线范围,他脱口便道:“龙魔祖那老小子干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逼我练好了飞腾术。”
小涵秋骤失眼前人的踪影,想追去不知方位,听到某处隐隐约约有声音传出,侧耳倾听却什么也捕捉不到,气得顿足骂道:“这就叫神龙见首不见尾吗?什么玩意儿嘛!我看就是个缩头乌龟。”
“秋害,那就是那条龙?”
“你没伤着吧?”
滕烈与明泽分从两个方向飞射而至,各执小涵秋一手问。与滕烈的兴奋不同,一贯沉静的明渚有着超乎寻常的紧张。
“我没事。”小涵秋先回答了明渚,再夸张的笑道:“嗬嗬,你以为随便来个阿猫阿狗的,都配让我使出‘飘风射影’的么?”
“你那是‘飘风射影’?”滕烈很不给面子的笑了,“那跟骡子尥蹶子没分别。”
“那是经过改良的‘飘风射影’好不好!没见识。”小涵秋瘪了瘪嘴,扭头朝苦葫芦走去。
吓晕的苦葫芦看来受到的惊吓不小,让小涵秋又是推又是拧的弄醒了,却死命的不肯睁眼,嘴里乱七八糟的念着所有他知道的诸天神魔的名号,问他的话根本得不到回应。
除行动不便的明泽,红楼另三害都围在赖在地上的苦葫芦身边,开起研讨会。
“依我看,只要把这食兽族人送给赤风当食物,他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
“秋害英明。这食兽族人反正也没有出困的打算,就让他给赤风填肚子,也算是物尽其用。”
“有理。搞不好,赤风因而大喜,干脆送我们出了恶龙潭也说不定的哦。”
“你们这些俗人太阴险了!”苦葫芦终于回神了,还知道说:“你们凡间不是有句话叫有难同当吗?”
“你知道是有难同当就好。记着,往后再有个风吹草动,你可不许再这样装晕了事。”小涵秋
“我哪是装晕,我是真晕了。”苦葫芦申辩的时候,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意思。本来嘛,在恶行昭著的恶龙赤风面前,没被吓破胆算是他福大命大兼胆大了。
“只吓晕没吓死算胆大,有这种逻辑么?”小涵秋不确定的看向明渚,她可是头一回觉得自己孤陋寡闻。
沉静如常的明渚耸耸肩,但笑不语。
滕烈好奇心胜,也不管此地凶险,命已行将不保,兀自道:“秋害,你还是形容一下赤风吧。”
“叶公好龙,只限于笔墨纸砚间,见到真龙还是吓得屁滚尿流,你死到临头,却还只顾着打探赤风其龙,比叶公还痴啊!”小涵秋打着哈哈,将滕烈的问题轻轻带过。
打过照面,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赤风。
如果是龙,如果就是恶龙赤风,他会有那般羞涩的眼神吗?
他就是龙,绝对是恶龙赤风,可他为何有受到惊吓的表情?
是我长得太过像凶神恶煞么?小涵秋费了猜疑,手亦不由自主的抚上娇嫩的脸颊。对面扫来一道有若了悟的眼神,又让她被火烧着似的将手背到身后,尴尬的笑笑说:“那个,渚害,你看我们下一步要如何行动?”
“据你看,赤风会不会再为难我们?”明渚不是像滕烈那样好奇,也不是看出点什么要挖掘点什么隐私,纯粹是出于关心自己一行人的处境。
小涵秋郝然道:“我也说不准。”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不了就是一死。”滕烈大大咧咧的说。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都没什么可说的了。略作商议之后,小涵秋将自己几个人分了一下工,要明渚仍不离明泽左右,并负责将其他人寻找到的食物弄熟。
被安排与小涵秋和滕烈一道去寻找出路,并搜寻食物的苦葫芦,极力要求与明渚调换工种,结果遭到小涵秋和滕烈的一致炮轰。
“知道渚害师承何人么?你就敢夺他的权?”
“你得了吧,你弄出来的东西,跟明渚做的相比,就只配拿去喂猪了。”
“你们又没吃过我煮的食物,怎么能这么看轻我,好歹我也得过厨师大赛的银奖。”苦葫芦的脸都挤得出苦汁了,势单力孤,他就活该遭到这种轻视么?
明渚尚未有任何表示,小涵秋与滕烈已笑出了声。
“嗬嗬,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哦嗬,史无前例的笑话。食兽族人的厨师大赛,拼的是肉糊,赛的是毛焦吧!”
“闭嘴!”苦葫芦真的生气了。
老实人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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