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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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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花刀浪子毅然将那只魔掌拿开,退开半步,心疼不已的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靥。
“好热,热得像要燃烧一样,我快死了是不是?”不自觉的,烦躁不安的沈涵秋将身子靠过去,在花刀浪子磨磨蹭蹭,似乎由此获得某种安慰。
僵直的高举着手,花刀浪子艰涩的说:“快停止,涵秋,你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沈涵秋根本就听不见花刀浪子在说什么,只知道心里空落落的,那感觉是在他把手拿开之后产生,而身子也从那时候更热,热得她没有了思想,只记得一点:“我要死了是不是?”
没有彼此身体的接触,花刀浪子独力支撑防御火英罩,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支锐利的金针,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破罩而入,钉在他高举的左手掌心里。
“啊!”
花刀浪子惨叫一声,声音在火英罩里回响,震得扇魄好生着恼,原不想多事的,也忍不住开口教训:“真受不了你们两个,再磨磨叽叽下去,你们就该变成两只金刺猬了!小花妖,你直接推倒他,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早完事了!”
“霸王硬上弓,要怎么做啊?”脑子这会子本来就不灵活的沈涵秋,要理解扇魄话里意思,难度实在太大,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第五十七章、扇魄的保证
欲火中烧的滋味,已经忍得很辛苦,碰上没半分危险意识的沈涵秋傻气一冒再冒,花刀浪子的自制力想不崩溃都难,邪邪的一笑,他伸臂揽过她,三两下便解开彼此的衣物,在她没从惊愕中恢复时,让两具灼热的躯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无力的闭上迷蒙的水眸,醉倒在那深吻里,忘了之前有想过要问插到自个儿腿根处的硬物有名儿没有,只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夹上还扭腰摇了摇,似乎怕它跑掉似的。
“噢”
肿胀已到了濒临爆炸的边缘,再给那么用力的夹上几下,花刀浪子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微微的弓下身子,再稍用力一顶,便完成了将沈涵秋生命中极重要的由少女变成妇人的历程。
破瓜之痛,袭击了沈涵秋的同时,也扫去她内心深处的巨大空虚感,痛并快乐着,是她此刻最真切的感受,嘤嘤的哭泣声混杂着满足的哼哼声,刺激着花刀浪子,令他抛去所有顾忌,狂野的采撷着这朵青涩而水灵的嫩苞。
天地交泰,阴阳和合,殷红的处女血成串儿滴在坚实的岩石地面,散成血气弥漫开去,毛刺藤更青,火英罩更红,射进来的针形金光却黯然失色。
神智慢慢恢复,逐渐清楚所发生的事情,沈涵秋反常的沉默着,任花刀浪子如何哀求,她都不发一语,也不曾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哪怕被扳成对视的角度,她的目光也仿佛穿透他的身体,看到遥远的某个地方。
“恨我吗?”花刀浪子初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劣,以死赎罪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越来越浓烈。
“我不恨你,我为什么恨你?”
对上花刀浪子眼睛的,是躺在角落里的小石头那惺松的大眼,回答花刀浪子的,当然也是他。
心里有再多的恨,沈涵秋也不想让小石头知道她跟花刀浪子之间的事,闭上眼,她低声说:“小石头你得继续睡觉。”
“我睡不着了呀!”
“那也得闭上眼睛,没让你睁开,就不许睁。”
“为什么?”
“听话,我们被困在金蛇魔光阵里。”
“金蛇魔光阵啊!”小石头惶然大叫,他是蠓妖兽大陆土生土长的,自然知道金蛇魔光阵的厉害,不待沈涵秋催促,便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愧意,有时候也可以刺激男人的欲望,花刀浪子怎么也压制不住,一边儿悔恨得想以死赎罪,一边儿又恨不能再去冲锋陷阵,那种尴尬真是难以言说。
未有任何征兆的,沈涵秋一把将花刀浪子推倒在地。直觉的认为她是要揍他,或者是干脆宰掉自己出气,心中有愧的花刀浪子便未曾挣扎,待她闷声不响的用极不雅的跨坐之姿坐下来,他一则为欲望又得以纡解而喜,一则为她如此大胆的行动而惊。
“别想歪了,我不过是不愿意让你占了便宜,还要赔上性命。”沈涵秋因坐势太猛,体内传出尖锐的痛感,虽极力忍耐,呻吟声仍逸出唇角。
挺腰坐起,揽着心爱的小女人,品着那份青涩兼具妖媚的独特韵味,花刀浪子心醉神迷,支撑火英罩的手似乎在刹那间注入无穷的力量,酸软的感觉顿然远去。
坚守,是极其枯燥的事情,就算是为生命坚守,时间略长,也会觉得难以忍受。
一看,藤界外金光依然灿烂。
再看,藤界外的金光仍然没有消散的迹象。
沈涵秋苦恼的问:“该死的蛇魔女怎么还不把她的蛇儿弄走啊!”
心里对蛇魔女千恩万谢的花刀浪子,不敢让心中想法泄露半分,装出同样苦恼的神色附和:“她好像一时半会儿没有休兵的打算,真是麻烦。”
“臭小子不老实,没讲实话,其实他巴不得蛇魔女不要退兵。”扇魄老成了精,花刀浪子的花花肠子哪瞒得住它,出于不可告人的心理,它当场给他披露出真实想法。
“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沈涵秋猛然意识到适才还有扇魄旁观兼旁听,羞得脸红得要滴血了,斥声跟蚊子哼没太大差别。
“扇魄又出来了?”花刀浪子的感觉也怪怪的,但他到底是男人,脸皮总是厚许多,能装得跟无事人似的,“问问它,有没有法子破金蛇魔光阵?”
“好大的口气,居然就想破金蛇魔光阵!”扇魄冷笑道,“这臭小子难道不知道金蛇魔光阵是黑帝所创,天界仙人也未敢轻身试法?”
“是阵法,就有破绽,差别只是在于笨蛋找不出那破绽,而聪明人可以发现破绽。”沈涵秋没发觉自个儿是在维护花刀浪子,“扇魄,你是笨还是聪明?”
“没见过求人还这么嚣张的!”
“嚣张吗?不觉得。”沈涵秋习惯性的撇了撇嘴,“再说我也不是在求你,而且你是扇魄不是人。”
“不把我当人的真正理由是什么?”扇魄暧昧的问。
“无聊!”沈涵秋的脸‘腾’的一下子跟火烧似的红。
看不见扇魄,也猜得出它适才说了什么话,舍不得沈涵秋受窘的花刀浪子,笑笑说:“传说,用某种血浸泡藏身的玉,某种精气凝成的生物就失聪兼失明,而现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那种血,好像可以来试试传说是否属实。”
“小花妖,快阻止他。”
“你怕了?某种精气凝成的生物?”沈涵秋解气的笑出声来,“花浪子,别光说不练,快动手啊!”
明明知道他们不敢付诸实际行动,但因关系重大,扇魄不敢跟他们斗这口气,“好了,算我老人家怕你们了,从现在起,凡有需要,我自动封闭,保证不偷窥不偷听。”
“你还说!”
“我老人家下这种保证很难得的,你还不满意啊!”扇魄真替自已抱屈,“好了啦,我老人家再附赠送一则秘闻:金蛇魔光阵也不是没有破法,当年灵帝宫的千羽灵君就曾用分解术破过黑帝布的金蛇魔光阵。”
“黑帝亲自布的金蛇魔光阵也破了,这千羽灵君该有多厉害呀!”沈涵秋想上升到超越常识白痴级别的高度,在适当的时候抢着发表适当的感慨。
“还用你说。”扇魄不是有意打击,实在是这也是常识,“宇宙未形成五分而治格局时,千羽灵君与黑帝实力相差无几,不同的是黑帝因父亲魔帝战死独挑魔军大梁,而千羽灵君身为青帝弟子,再多的战功也只能是为他人作嫁,到最后,黑帝成为五帝之一,与青帝地位相等,而千羽灵君却永远只能是青帝门下弟子,逢五帝同席,他只有侍立在侧的份。”
“倒霉的千羽灵君。”沈涵秋有点同情,也有点好奇:“他究竟是怎么破了金蛇魔光阵的?”
“他当然不会木语魔法,也没有花木精神可用,更没机会干你们适才干的勾当。”扇魄逮着机会又小小的报复了一下,羞得沈涵秋头垂得贴在了胸前,“他用的是‘羽之灵’,那是种禁咒级别的灵异法术,属于生命法术的范畴。”
“跟木语魔法相通么?”
“也许吧,这得你自个儿琢磨。”扇魄说,“‘羽之灵’施展出来,万千白羽从天而降,将金蛇魔光阵切割成若干小块,阵就给破了。”
“你的解说也太乏味了点。”沈涵秋孩子气的抱怨,俨然是听完故事才肯入睡的娃娃,惹得花刀浪子轻笑不已。
第五十八章、金螺藻
拂过山谷的晨风,寒意浸人。沈涵秋裸露晨曦中的赛雪玉肌,泛起一层细密的风疹。宛若猫崽蜷缩在花刀浪子怀中的她,从沉睡中冻醒来,抬眼对上那双深邃的有火焰跳跃的星眸,心跳停了半拍,忽尔撞到鬼似的一跃而起,射至半空,瞥见左前方的山溪,折身飘下,如捕食的鸬鹚连头带脚,整个儿没入溪水里。
准备好满腹情话,等着她醒来,谁料她这等不解风情,花刀浪子追至溪边气笑不是的唤道:“溪水很凉,快上来。”
溪流近岸的一蓬菟丝草无风自抖,抖动的草叶儿下传来轻微的牙齿磕碰声,暴露了沈涵秋藏身菟丝草下,或因紧张或因冷而牙齿打架的事实。
知道此刻不宜紧逼,花刀浪子退开数步,半真半假的恫吓:“溪水里还藏有不知名的危险生物,而且是很恶心的怪物。”
“骗子,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听沈涵秋的声音,果然是从菟丝草下传出,花刀浪子嘴角上扬,弯起好看的弧度,“基于你禁止提及的某个词的理由,我非常清楚的知道,蠓妖兽大陆的每块地盘,都有其相对稳定的生物链。如我所料不差,我们此际应该已是深入到金蛇谷腹地。提示一下,金蛇谷是蠓妖兽大陆第七禁地。”
“那又怎样?”
花刀浪子嘴角弧度弯得更厉害,“在这里,那种身有符形暗纹的金蛇,居于生物链的顶端。在它们周围生存的群居生物,都是生物链中重要环节。正快速接近你的金螺藻,是维持它们身上符形暗纹不消失的金元素来源。”
危险的、恶心的生物,正快速接近?
沈涵秋想到这里,哪里还敢继续呆在那散发着腐臭味的水草下,顶着蓬菟丝草一鹤冲天。
“糟!”花刀浪子气急败坏的跃去,捉住她的脚踝,用火焰刀剔她赤裸的小腿上附着的金色瘤状物。
那些暗金色的瘤状物,随着她身子的颤动来回晃悠,像鼻涕虫一样恶心,“这是什么?”
“金螺藻,是种肉眼难辨的蜉游生物,你所看到的形态是它们群体集合。它可以从毛孔中往皮内钻。”
“它会爆炸,还是有毒?”沈涵秋紧张的问。
金螺藻不是魔法生物,不会爆炸。
金螺藻不含毒,但富含金元素。它们从毛孔钻入活体内部,沉积在活体血肉中,数目达到一定的程度,活体血脉肌肉会硬结,变成一具金尸。
花刀浪子过于紧张,解答问题的口吻过于生硬,使得他的紧张扩散到沈涵秋心上,仍未充分了解金螺藻有多可怕的她担心的问:“我腿上沾的这么点金螺藻,应该关系不大吧?”
单体繁殖的金螺藻,在自然生长状态中,繁殖速度并不快。
有寄生体的金螺藻,因血肉的滋养,会以堪称疯狂的惊人速度繁殖,然后繁殖体也以同样速度再繁殖。
小拇指般大小的金螺藻集合体,在活体血肉内繁殖,只需半日时光,数目可达将一头大象变成金尸的程度。
从沈涵秋双腿上剔下的附着金螺藻瘤,大大小小共二十九颗,最小的也有小拇指大,最大的有两个大拇指那么大,这也就是说,只需半日时光,那些鼻涕虫一样恶心的金色瘤状物,就能把百头一群的大象群变成金尸。
“你编出来吓我的是不是?”沈涵秋实在没法消化花刀浪子告诉她的这些常识性知识。
“你用木语魔法,察看你腿里有多少残留的金螺藻。”
“木语魔法只对植物有魔力。”
“我知道。你随便对什么草施法,让它进入你腿上血肉里,找出那些潜藏的金螺藻。”
沈涵秋边对身边金线草施展木语魔法边问:“假如找出来有金螺藻,该怎么办呢?”
事情紧急,花刀浪子已不敢有所隐瞒,直截了当的告诉她:“或者你让草剜去那块肉,或者我用火英针烧金螺藻,以绝对清除干净为原则,只要有一点遗漏,它会以惊人速度快速繁殖。”
哆嗦着,沈涵秋用木语魔法催动金线草自足底刺入,引导那些细长的草叶儿在皮下肌肉中穿行。那种更胜于钝刀割肉的痛,让她姣好的容颜扭曲变形,花刀浪子似嫌她痛得不够疼得太轻,犹自催促:“得让草叶儿再长快点!”
花刀浪子的冷酷无情激怒了沈涵秋,凭着一股傲气,她忍住要号啕痛哭的冲动,以超常的毅力使金线草生长加速。须臾,她足底而上至小腿胫,表皮暴起纵横交错的扭曲青筋,像翻开的土块下结队的蚯蚓在蠕动。
密切关注着沈涵秋腿部表皮上的蚯蚓,一旦蚯蚓们上行势头受阻,早已蓄势待发的花刀浪子,会毫不迟疑的射出指尖虚夹的火英针,然后眼也不眨一下的看着火英针贯入沈涵秋光洁的腿里。
经过千百次精炼的火元素之英,遇空气就会自燃,属于一次性消耗型能量,一直被珍藏在两臂筋脉内,非到生死关头绝不动用。自出道以来,花刀浪子凭过人机智与强悍的火系攻击魔法,行走蠓妖兽大陆,所遇大小阵仗枚不胜数,动用火元素之英的次数寥寥无几,像这样不计成本的凝成火英针连续发射,更是绝无仅有。
单纯得只会看表象的沈涵秋,不理解男人表达爱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用沉默的姿态在表达对她最深切的爱,当火英针深入腿部烧毁金螺藻也烧她的血肉时,她可笑的高昂起头,暗道:“就是咬断牙根,也绝不叫痛!就是熬瞎眼睛,也绝对不在这可恶的家伙面前掉一滴泪!”
决心好下,坚持太难。
第一根火英针,烧毁了金线草探测到的藏于左足踝处的金螺藻,分解成焦黑的烟,从皮上针孔中渗出。
第二根火英针,烧毁了金线草探测到的藏于右足背处的金螺藻,分解成焦黑的烟,从皮上针孔中渗出。
第三根------
第四根------
第六--------
到第七根火英针扎在右膝盖上时,冷汗直冒的沈涵秋将所有的傲气抛到九霄云外,痛哭失声:“痛死我了!”
“再痛也得忍着。沈涵秋,命是自己的!”花刀浪子给了再生硬不过的答复,眼中也找不出哪怕丝毫的柔情与怜悯。
“我忍不住,太痛了!”
“那你是预备截肢,还是干脆变成金尸?”
“花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
“现在不是说这种废话的时候,除非你决定了放弃生命。”花刀浪子冷冷的截断话头,“不然的话,你得抓紧时间,尽可能快的让金线草将你整个身体滤一遍,除眼部以外。”
“为什么要除眼部呢?也许那可爱的金螺藻就藏在眼珠子里呢!”气得要抓狂的沈涵秋,为跟冷酷无情的花刀浪子怄气,竟饱含恶意的诅咒自己。
“假如金螺藻可爱到那种地步,你已经是具可爱的金尸。”花刀浪子要命的在这时候发挥他的幽默感,“忘了告诉你,基于你禁提的某个词的原因,蠓妖兽大陆上人都知道金螺藻最难攻入的堡垒是眼睛,所以,界定是否成为金尸的标准,就是看你的眼睛有没有变成迷人的金色。”
怒火战胜了痛觉,此后沈涵秋再没有觉得腿上传来的痛有多么的难以忍受,那双有些混浊的烟眸恢复了往昔的澄澈。
第五十九章、金蛇内丹
曾经,食兽国刽子手刑余以剥皮术名动大陆。
据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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