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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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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和小新正在整理过年用的东西,沈冲笑嘻嘻地过来了:“兰儿,今年过年不要在家过好不好?”
“在哪过啊?”蒙落人没有过年这个说法,沈冲过年完全是陪我和小新。
“去寒王府过,哥哥他一个过年挺冷清的。”
“我不太想去。”自从那件事后我再也没去过寒王府,怕尴尬。
“姐姐,我去买面粉。”小新跑了。
“我知道,大哥他说喜欢你。”沈冲笑了:“可现在我们已如同夫妻,大哥那边已经放下了。我替你揍了他两拳哦。他说他已经死心了,把你当成弟妹。你去也不必尴尬,我已经处理好了。毕竟我是他弟弟,他犯点错我也得原谅。再说,我们就快回蒙落了,以后也可能见不到他了……”我捂住他的嘴,掐了他一下:“叫你知道了也不告诉我。”小新,算你跑得快。
“兰儿,你同意去了?”沈冲高兴了:“我知道兰儿你为难,我保证他再也不会了。去的时候把那件衣服穿上吧,那算是大哥送给弟妹的见面礼,不用想太多。”
既然冲都那么说了,我也就相信了,他们毕竟是兄弟。
过年的时候,冲带着我和小新从侧门进了寒王府。由于寒君是王爷,国丧期间寒王府也很收敛,象平时一样,并没有过节的气息。一路到了寒君起居的地方,冷冷清清。我倒有点同情起寒君来了,每年都这样孤独地过年。
“来了。”一进院子,就见寒君站在台阶上温柔地笑着,没有什么异常,看来他是真放下了。
“大哥,今天我们喝个痛快,媳妇,进去摆好碗筷。”沈冲迎上去,与寒君勾肩搭背。
我跟着他们进了大厅,一看,暗暗叹了一口气。桌子上菜倒摆好了,就是碗筷都还没动。这是这个男权社会的习惯,过年的碗筷必须由女主人来摆。寒君又没有老婆,女主人自然推到了我的头上。连小新都象模象样地一屁股坐在那里,等着我伺候。
没办法,我只好将碗筷摆好,在臭男人们碗里倒上酒。
“媳妇啊,你多摆了一个碗,不会数数啊。”沈冲趁机装大。
“没多摆,这是我们苗族的风俗,要给至亲摆上过年碗,他们才会开心。”我过了很多年都是这样,不摆心里不舒服。摆上这个碗是为了纪念他们的母亲。
“来来来,大哥干干干,小新也来点。”沈冲拿起酒开始干杯。年夜饭正式开始了。他们三个男人喝得昏天黑地。虽然有我极力劝阻,没沾过酒的小新还是被沈冲灌了几杯,趴着就睡。沈冲露出了恐怖的酒坛子一面,非得拉着寒君比酒量,说什么在蒙落勇士中,他喝酒不是第一,也是第八。他喝一碗寒君喝一杯,也能轻松地把寒君喝下。什么是爷们的就不怕喝酒,还不用内功逼。寒君本来优雅地拿着小杯喝,听他这么一拨弄也拿了一个碗:“弟妹,倒酒。”
“寒君啊,蒙落人是在酒里泡大的,你别跟他比,要喝也拿小杯。”寒君生活在南方,他喝酒怎么能是北方大汉拓拔冲的对手呢。
“倒酒。这是爷们的事。”寒君冷冷地说到。
一看他们这阵势我气了,喝喝喝喝,喝死你们个酒疯子。恶狠狠地在他们碗里倒上酒。
“兰兰给我拿坛来。”看见寒君拿碗沈冲将碗放下。
“你拿什么我拿什么,都是男人别说废话。”在酒桌上,多么斯文的男人都会变得很臭,
我懒得听他们的酒语酒言,干脆从旁边三下两下搬来了几大坛酒:“你们两个酒鬼,喝。”说完我自己开始吃饭。寒君笑笑,从旁边拎起一坛酒,打开封皮,仰头就喝。沈冲怔了一下,也从旁边拎起一坛酒开始灌。我筷子上的肉都吓掉了,两位大爷,那可是大约三斤一罐的啊。
“好酒。”寒君喝完了一坛笑起来。
沈冲放下坛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寒君又拿起一坛开始灌,沈冲笑一下也拿了起来。我的饭包在嘴里一直没有下咽,就看他们一坛接一坛地喝。
“哥,算了,你喝不去了。”沈冲果然是第一或者第八,有点恍惚但还很精神。那边的寒君可就惨了,满脸通红,举坛都快举不动了。
“是爷们就认输。”寒君迷糊地说。
“接着来。”沈冲又撕开一坛。
在屋里的酒都快喝光的时候,第八终于将我拉过去:“不用功力逼酒挺难受的,我休息一会,你帮大哥收拾,最好能让他吐出来。”他指指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寒君。
“那你逼酒呗。”我一边给他擦着脸上的酒一边哀叹自己遇人不淑,找了个酒鬼。
“男人之间的斗酒,要讲规矩。”他还在说这种屁话。说完,他干净利落地睡着了,还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鼾声。天啦,我这才知道男人喝酒了睡觉是要打鼾的。
还好,沈冲的酒品还行,睡得干干净净。这边这位就不好了,趴在桌子上,半边脸都泡在酒里。
“还天下第一美男付寒君,这个酒鬼样。”我骂了一句将他从酒里拖起来。因为沈冲的身份要保密,所以吃这年夜饭都没有其他人伺候。我只得费力地将他扶起来想架着到卧榻上。
“我要,上茅厕。”身上的人忽然迷糊地开口说话了。天啦,他现在走一步都费事,我还要架着他去厕所。看着屋里瘫倒的三个醉鬼,我无泪的哭了:“你们这些酒鬼,我儿子坚决不让他喝酒。”骂归骂,还得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扛着他往外走,到了外边才发现下雪了。
“兰兰,平常风业是不下雪的,没想到,能和你在风业看雪。”肩上靠的人突然说话了,我奇怪地转头去看,寒君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洒在洁白的雪中,他人慢慢从我肩上滑落。
大夫不停地灌茶汤,冷敷,终于将那个因为喝酒过量而吐血的人稳定了下来,不过已经折腾了一个晚上了。从寒王府里出来,沈冲一直没说话,可能是宿醉又没睡好的缘故,他一直靠在车壁上休息,到了家,他倒头就睡。我隐约觉得他在烦什么。他这一睡就睡了一天,第二天大早,我煮了点粥,想让狂睡一天的沈冲垫垫肚子。端着粥回来,他惺忪地睁开了眼睛,对我笑笑。一看他这样,我把粥放在一边,从被子边上钻进去再从他面前拱出来。他亲了我一口,抱着我坐起来,在被子将我的外衣脱下:“穿这个当害。”然后将粥端到中间:“爱妻,喂为夫喝粥。”
我听话地拿起勺子喂他,他喝两口,亲我一口,再喝两口,再亲一口。
“兰儿,以后你没事还是不要去寒王府了,好好准备我们的婚事吧。”他突然说。
“我没事,都已经很久没去寒王府了。老想着成亲就去草原,哪有闲心去寒王府?”
沈冲笑了,忽然将粥碗稳稳地掷到地上。屋外寒风萧萧,屋内芙蓉帐暖,风光旖旎。
过年后不久,我和冲一起去给干娘拜年。他们对这个姑爷倒挺满意,特别是干娘,差点把冲宠上天去了。所以沈冲乐颠颠地拉着我天天往干娘家跑。他的借口是回去了隔得很远,所以要用有限的时间做一个普通的孝顺女婿。大哥的小老婆很快就有了身孕,见到我总是很恭敬。我再也没有为难过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问题。
这天又从干娘家出来,冲拉着我去看未完工的喜服。喜服的样子已经初步成型,看完喜服,我们喜滋滋地从成衣店出来。我躲在给他新做的黑毛披风里,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停在了这一刻。
“夫人,进来看看这眉黛,新到的货啊。”胭脂坊的老板一看这样的恩爱夫妻就招徕顾客,男人是钱包嘛。
“不用老板,我天生的柳叶眉,不用画也好看。”我无耻地说。
“你是柳叶眉吗?”沈冲问。
“我不是吗?”我威胁地问。
“让我看看。”他捧起我的头看了半天:“这怎么是柳叶眉,这分明是壁虎尾巴眉。”
“讨厌讨厌。”我举起拳头向他砸去,他嘻嘻哈哈地低头躲避。
“沈公子,有人找。”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冒不惊人的人。
沈冲向他点点头,哪人随后退下。
“兰儿,我送你回去。”沈冲搂住我往回走。
“冲,能推,就推了吧。快成亲了,多杀生不好。”我很不想有事来打扰我们。
“恩。”
心事重重地回到家,收拾了午饭和小新吃了,他还没回来。夜深了坐在床上看了一会书,他终于夹着冷风进来了。他扔掉身上的外衣钻进来:“兰儿,我得出门,不过你放心,在成亲的吉时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不去不行吗?”我有点委屈。
“成亲的东西基本准备好了,我向红娘借了佳米佳雪来帮你。”他将我搂进怀里:“承天皇族内部乱七八糟,哥哥挺困难,兰儿别生气。”
我不再说话,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身上不停地挑逗。慢慢地他渐渐昂扬,我缓缓地坐上去,在他身上开始疯狂地起伏。他在我身下无助的呻吟,迷恋地看着我。我捂住他的眼睛,更加疯狂地起伏,只希望身体的快感能驱散我心中的不安。终于我飞了起来,大汗淋淋地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他还生龙活虎地。
“让兰儿歇一会,我再慢慢地品尝。”他笑着将浑身发软的我放在一边,斜靠着床头,摸着我的头发。乌黑的头发从头上泻下来,挡在他健壮白皙的身体上,足以魅惑众生。
“兰儿看什么?”
“我在看,冲变成男人后更帅气了呢。”我看痴了。
“兰儿变成女人后也更漂亮了呢。”他的眼里全是爱。
“我是你的女人。”我幸福地搂住他有力的腰。
“你也把我变成了男人。”
“你只属于我,永远只属于我,你发誓。”
“好,我发誓,我拓拔冲身身世世,永远属于我的妻江兰,不管在何朝何代,不管转世几回,永远只属于你。”他郑重地举手发誓。
我支起身子,吻上他的唇,再顺着他的身体往下,钻进了被子,含住他的火热。他的全身猛然缩紧,
“恩,啊。”性感的呻吟从他口里传了出来。我心里被无比的喜悦充满,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他这辈子只能在我的指挥下享受男女之乐。现在,他正因为我而呻吟。
他忽然将自己从我口里抽出,滑进被子,将自己重新送进了我的身体里。我在他的撞击下不停地叫喊着,身体被他的力量带动,纱帐也因为男人的力量有规律的晃动。在他将我送上顶端的一瞬间,我看到幸福之花飞满了自己的每一个空间。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39 新婚
39新婚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早上起来,腰酸背痛。枕边人已不在,只在床边留下了他的睡衣。
“冲,我饿了。”如果他没走,早起一定会给我熬粥,他的听力很好,在厨房也能听见我的喊声。
“冲,你的女人饿了。”
“姐姐,饿了自己起来喝粥。”小新在外面喊。是他喊的就证明冲已经走了,有点沮丧地滚到他睡过的印子上,使劲地嗅了一下,赖了半天终于慢慢腾腾地套上衣服起床。头发都没梳就跑到饭厅。这才看见饭厅里的佳米佳雪。
“姑娘,在少汗回来之前就由我们来给你做伴。”佳雪比佳米开朗很多,一看那个总是笑得牙都露出来的就是佳雪。
两姐妹的到来让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过了几天成衣店送来了我们的喜服。我喜滋滋地将这个消息通过两姐妹传给了冲。他很快回了信:我的新娘,等我回去。信很短,证明他们很忙。看到这情况,我不再写信,生怕会影响到他。自己安心地做着待嫁的新娘,干娘有时也会过来帮我准备一些结婚用的东西。现在诸葛家在风城的地位越来越高,成亲时肯定少不了人。
过了几天在两姐妹收刮走我自己做的卫生巾后,一个可能跳进我的脑海。伸手扶上自己的肚子,不禁宛然一笑,弄不好要带个小的进洞房啦。
因为羞涩,穿了一件几乎能遮住脸的斗篷,瞒了两姐妹,偷偷骑着自己的大老马上街。进了城没两步,迎面遇上寒君的马车队。怕麻烦,赶紧下马转到一个拐角处,等他们过去,这才重新溜上街。
到了一家医馆,隔着布帘坐下,压住心里的激动将手伸给大夫。
“夫人,恭喜你有孕了。还不足一月,得多多保养啊……”
忍住内心的狂喜低头走出医馆,看见门口停着寒君的马车。不得已上前打招呼:“寒君,这么巧。”
“外边风大,上来再说吧。”他掀开车帘。经过过年时的那一病他憔悴了很多,穿得厚厚的,看来是元气大伤。
“不了,我喜欢骑马。”给不了的就不要给人希望,还是离远点好。
“你,生病了吗?”他问。
“不是,是你要有侄子了。”我害羞地答。
他迟疑了一下:“我送你回家吧,有身子的人,摔着就不好了。”
“好”我想了半天还是上了他的马车,一来是真怕我的老马枯木逢春,二来我想跟他说点事,三来还是对他的信任。
上了马车,他将自己旁边的软垫仔细地铺在另一边,然后看着我。我点了一下头,坐在上面。他见我坐下笑了一下,自己窝在毛裘里闭目养神。
“寒君,我想求你件事。”我小心地开口。
“恩”他仍未睁开眼睛,只是应了一声。
“我这下有宝宝了,有事挺不方便。等冲回来,你能不能尽量别让他出门。我想我这肚子一大,可能暂时就回不了草原了,他在外面,我担惊受怕……”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他出去了,你不用害怕。”他闭着眼睛说。
“谢谢,我知道这样挺自私,但是……”
“我明白。”
然后就是沉默,只听见车轮转动的声音。
“兰兰。”他忽然摸了摸身上放软剑的地方:“等孩子出世,我教他剑吧。”
“好,能得到大伯的指导,这孩子真有福气。”我赶紧不停地点头。
他仍然闭着眼睛,只是温柔的笑又浮现在嘴角。
接下来又是沉默。
到了家,车停下。我小心地下车,佳米佳雪和小新已经到了车前。
“师傅。”小新一见寒君认真行了个礼。
“小新,你姐姐有身子了,好好照顾她,这几天的早课就免了,不要吵到她。”寒君又恢复了那种淡定。
“是,师傅。”小新说完,寒君挥挥手,马车缓缓驶离,这时这三个人才欢呼起来。
佳米和佳雪赶紧去准备营养餐,小新走到哪都盯着我的肚子看。
“小新,你看什么?”我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姐姐的肚子这么小,那个小东西有多大?”小新比划着:“嘿嘿,姐姐,他是不是会长得跟姐夫一样啊,那样就好了,姐夫欺负我,我欺负他。”
“不许欺负你侄。”
“你个小东西,你一来我就失宠。”小新对着我的肚子骂。
“都快十六了,还宠。小新,暂时别告诉干娘啊。”干娘恐怕还不能接受未婚先孕。
“知道知道。”
被关注到了,肚子里的人儿就开始撒娇了。本来什么反应都没有,被佳米佳雪几顿大补汤灌下去,就开始又头晕又吐,闹得不可开交。
冲那边我也没去信,就怕影响他。
还有五天就是婚期了,佳米佳雪已经在帮我挂红纱。我成了保护动物,做什么都不让。
独自傻笑着欣赏自己的嫁衣,等待着我新郎从外面回来。果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小新小新,快去开门。”我几步走到门外,小新已经跑着去开门。
我激动地摸着肚子跟宝贝说:宝宝,要见爸爸了。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拉无和毕卡红娘。
我踮脚看看后面,没人。
“拉无叔叔,冲呢,他什么时候来啊?”我有点失望。
拉无不说话,将夹在腋下的黑布包打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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