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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很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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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她手里的碗,语气里尽是不满:“我怎么就不会洗碗。”一幸原本以为,他和林子衍一样,优渥惯了,自小便过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洗碗这种事情,即便是真的会做,也会到处寻了借口。
那回林子衍来家里吃饭,吃完以后竟说着要帮一幸一起洗碗,等一幸进了厨房看,发现地上躺着一堆瓷碎片,再看,水池子里连泡沫也没有,又觉得那味道怪怪的,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把衣物柔软剂当成清洁剂倒了,当下把一幸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还用消毒液不知消了几次毒。
等厨房整理好,一幸便趁着间隙问许亦扬什么时候有空,上次奶奶的话她一直都没说。
他洗了手从厨房出来:“再过一个星期左右,可能不会那么忙。”又问道:“什么事?”
一幸如是说,奶奶希望他能来家里一趟,一起吃个饭。
他突然摸摸头,笑了一下,说好。
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一时之间也不知讲些什么,屋子里太静,静得一幸觉得惶惶然。于是便抓起包:“我回去了。”前几次都是那样,两个人吃了饭,他便送她回家。
许亦扬看她神色窘然,笑意渐重,拉住一幸的手:“再陪我一会儿,九点,我送你回去。”
一幸心软,想他白天的时候那么忙,晚上回来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犹豫了一下,便又坐回沙发上。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韩剧,男主角从国外回来,遇见初恋,隐瞒了一切又和女主角在一起。一幸突然想起,许亦扬在美国待了5年,5年时间,他都经历了些什么,国外那么开放,美女如云,他是不是还曾有过其他的女朋友。于是转过身子,抓了他的衣袖:“许亦扬,你在美国待了那么久,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你老实说,有没有偷偷在国外交了女朋友。”
他揪住她的指尖,一点一点靠近:“想听故事?”
她点点头,迎上他清朗的眼:“我得盘问盘问。”
他挨近她,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一幸的脸色猛然转变:“许亦扬,我,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原来,原来你,你,……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第十七章
许亦扬一听,笑得畅快无比,可一幸却是不敢动了,也不再要求着他讲美国的事情。虽然他刚刚的话很像玩笑话,可是他挨得自己那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呼吸声,一幸只好拿起遥控器,胡乱换了几个台,借机掩饰自己的慌张尴尬。
他当然只是吓吓她,她缩在沙发的一端,紧紧盯着前方的屏幕,耳际几缕发丝垂了下来,他透过下垂的发丝,隐约可见她微微上卷的睫毛,某种情绪开始从心底蔓延。
到了九点,他答应了送她回家的时间,可一幸已经睡着了,倚在沙发扶手上,脸微侧着。
许亦扬俯下身,静静地看着她,最后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进了房间。
他抱着她,她沉沉入睡的脸颊洇出些许红晕,柔顺的躺在他怀里,他的心里滋生出太多情绪,失而复得的幸运,只此一生的幸福,亦或此时此刻的永恒……。
可是他却有事瞒着她,方才她还问自己是不是在美国偷交了女朋友。
他在美国5年,没有女朋友,可是遇到了叶涵,也许在外人看来,叶涵算是他的女朋友,可他和叶涵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这种类似知己的关系,并不是所谓的男欢女爱,他们只是惺惺相惜,至少在他看来,便是如此。
叶涵帮过他,他不能忘,那时的他,还有叶涵,都在感情的漩涡里挣扎,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再加上之后又得知他的妈妈和叶涵妈妈是同学,所以家里便让他和叶涵订婚,尽管只是口头上的。
其实他和叶涵都没有放在心上过,他回国后,和叶涵的联系也不紧密,叶涵之于他,只是个曾救过他的好朋友,是个救命恩人。
所以他和叶涵的事情,他一直都认为无关紧要,也没有告诉过一幸,因为怕她担心,怕她害怕,更怕她会胡思乱想。可是,他一定会告诉她,告诉他自己在美国的事情,告诉他有个叶涵存在。
他一直以为,当初他那样一走,再回来,也许这一辈子他也不会有机会,他想她一定会恨他,或者当他回来的时候,她早已结婚生子。他回国那天,他几乎以为她已经和子衍在一起,那么从此以后,他便真的没有机会,只能杳杳望着她。
起初的时候,她在公司总是避着他,说话的时候从来不会看向他,甚至骗他,说自己已有男朋友。他旁观一切,只能苦笑,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她那样躲他,他连一点弥补的间隙也找不出,只有日日焦灼地看她离去的背影,暗自挣扎。
那日去见外婆,无意中知道她竟是外婆好朋友的孙女,约好了次日一同爬山。所以第二日,他扔了手头的工作开车前往,只是想看看她,哪怕只有一分一秒也好。
那回她感冒,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听她哭喊出声,那一刻,他宁愿她狠狠扇他一巴掌,也好过眼睁睁看她如此痛苦如此伤。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不可以重新和她在一起,她是否还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像今天这般抱着她,看她恬静的容颜,他甚至惶恐会不会是黄粱一梦,待他醒来,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一个人,原来身边还是没有她。
叶涵的事情,他一定会找时间告诉她,虽然他和叶涵都没在意过两家口头上的约定,但是无论如何,基于礼貌,基于朋友间的关系,他会和叶涵好好谈一谈。
他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熄了灯,然后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一幸抓着被子,眼睛尚未适应,一时间之只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半天才想起这是哪里。她昨晚竟然睡着了,许亦扬昨晚竟然没有送她回家去。
她一个激灵,匆匆穿了外套,从房间跑了出去,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她沿着客厅走,才发现他在厨房,似乎是在煮粥。他听见声响,一回头,对上她朦胧的眼神,笑意盎然:“醒了。”
“唔。”一幸也不知道说什么,在那里站了好久,直到许亦扬将粥煮好,她才去卫生间洗漱。
喝粥的时候,一幸终于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昨晚我睡了床,那你睡在哪里?”
他怔然了一下:“你旁边。”其实他的意思是你旁边的房间,哪晓得一幸听糊涂了,一听他说你旁边,吓得几乎没从椅子上掉下去。
他注意到她不自然的脸色,大致猜到她肯定是误会了,闲闲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一幸故作放松:“哦,没事,没事。”
一直到坐上他的车,许亦扬才告诉一幸:“其实我昨晚睡在你隔壁的房间。”一幸知道自己早上那会儿慌慌张张的神态早已被他猜透,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她的误会和反常,怎么会瞧不出来。
一幸呼出口气,心里暗想,他和许亦扬这样,不想叫公司的人看到,不想引起过多流言,所以都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一幸总觉得他们这个样子几乎像在“偷情”。
其实有时候,她自己都不明白。许亦扬没有回来的时候,她总是想着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再见他,他回来了,自己却直觉地想躲开他。如今他们重新在一起了,没有了以往的伤心,明明很开心,可她却时常觉得怕,|Qī|shu|ωang|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囤积在身体里面,颇似失落的空洞,说不明,道不清。
离公司不远,一幸便先下了车。许亦扬倒是没说什么,将一幸放下了车,轻轻一笑。
终于得了空,和许亦扬一起回了家里。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因为知道晚上许亦扬会来,所以做了好些菜。
许亦扬虽和林子衍是表兄弟,性格倒是大不相同。两个人都是属于眉清目秀的长相,一眼看去,均属优秀青年,温文尔雅,也许是因为许亦扬年长了一岁,到底比林子衍多了一份稳重。
饭吃到一半,门铃响了起来,这时候,也不知会是谁,一幸放了筷子去开门,门口赫然站着林子衍。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外套,手里还夹着半支烟,脸上还是那种痞痞的笑。
奶奶的声音从里间传来,问是谁,一幸让了让:“哦,是子衍。”
他掐灭烟,从她身旁走过,进了屋子。
其实林子衍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一幸家里,奶奶对他毕竟要比许亦扬熟悉,见他进来,笑着问他怎么这么久都不来。他答了几句,看见许亦扬,笑道:“哥,你也在,我来见见老朋友。”说完看了一幸一眼,嚷嚷着连午饭也没吃,这会儿都饿得不行。
一幸去厨房给他拿了碗筷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和许亦扬挨着坐,林子衍坐在他们对面,接过碗筷,也没吭声,一直埋头吃饭。
他平常总是聚会,有时候是三三两两,有时候是一群一群,坐到一起总离不了喝酒,划拳,说乐子,无论吃饭喝酒,他都是斯斯文文的,即使是饿极了,也是慢条斯理,可是今天,却吃得极快。
其实他们熟络以后,林子衍便常常来一幸家里,大多是傍晚的时候。一幸知道他很忙,商业人家,常常有数不完的应酬,出去应酬就免不了喝酒。
有时候,他会突然打电话给一幸,嚷嚷着自己喝多了,胃疼,打完电话过不了多久他便站在门外。
刚开始的时候,,一幸总会说他:“你好好的放着你那几百平方的屋子不住,三天两头来我们小窝挤,你就不嫌弃。”他听了,也不回答,当着奶奶的面直直地看她,看得一幸脊背发寒,看得一屋子的人暗自欢喜。
这几乎都成规律了,每回他来,多半是蹭饭。连一运也不明白,他一个公子哥,家里又那么多钱,想吃什么都有,却偏偏喜欢来家里蹭饭。问他的时候,他一脸苦恼,嘟囔地说外面的菜有多难吃,吃来吃去还是觉得家里的菜好吃。家里,家里,他总这样说,常常说得理所当然,似乎这也是他的家一样。
最近一次他来,是许亦扬刚回来不久,碰巧那天家里只有一幸一个人。一幸那天窝着一肚子火,公司另一个部门没做好份内工作,竟将责任全推在一幸她们部门,一幸忙了一整天,回到家里,累得浑身疼痛。
开了门,却见他笑嘻嘻地倚着门框,见了一幸便说饿,一幸都没怎么想,“啪”的一声关了门。转身,回了房间,坐下又觉得心里内疚,心里有火,也不能随处乱发。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掀开窗帘,他黑色的跑车还停在楼下。
最后出去开门,他果然没走,倚在楼梯扶手上,斜着身子,左手点了一支烟,几乎燃尽,只留一截浅灰色的烟头摇摇欲坠,右手里的打火机发出啪啪的声音,听见开门声,抬起头,朝一幸笑了一下。一幸内疚,见他那副样子,心里蓦地软了一下,系着围裙去给他做饭。
那次他还和她开玩笑,说是两个人凑合着过日子算了,反正他们两个人也不讨厌对方,省得到时候麻烦。他平常玩笑惯了,这样的话也不知听过多少回,他讲,一幸便只当是他发牢骚。
第十八章
吃完饭,一幸帮着奶奶清理厨房。林子衍和许亦扬站在窗前,也不知在说些什么,隐约有低沉的笑声。
他们留了一会儿,奶奶絮絮叨叨和许亦扬说了一些,话意明显。一幸坐在许亦扬身边,也插不上话,其实大家都明白,多说一些,多问一些,也不过是想多一份保证。
奶奶和许亦扬聊天的时候,林子衍正盯着电视屏幕看,聚精会神的,一幸眼神掠过他,从来没见过他那样认真的表情,似乎被那电视剧深深吸引去。
聊得不久,原本一幸准备随他们一起下楼,结果两个人都喊她别下来,一幸也就没有下楼去。隔了几分钟,便听见楼下车子发动的声音。
奶奶还是很喜欢许亦扬,一方面他是林奶奶的外孙,另一方面,许亦扬的确是稳重大方的人,谦谦有礼,秉性温和。
他们离开后,奶奶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要准备结婚。”
一幸怔了一下:“结婚?”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和许亦扬重新在一起的时间也才一个多月,现在就谈结婚的事情,一幸觉得还早,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小了,真的不小了,工作了5年,她现在28岁,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恋爱,现下,对自己,对许亦扬,也许真的只有结婚才是最实际的。
前几天许亦扬问过一幸,等他们都有空的时候,他便带她回家见见他的父母。虽然益阳公司是许家的企业,但是一直以来都是许亦扬的爷爷在管理,现在则是许亦扬,他的父母,一幸从来没有在公司里见到过。许亦扬问她的时候,一幸心里隐隐担忧,毕竟许家是大门大户,也不知他们是否会同意,所以犹豫了一下,只说再过一段时间。
一幸笑了笑,话也说得模糊:“哦……嗯……”。
奶奶也没再说什么,家里就两个人,总觉得太过冷清,一幸陪着奶奶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回了房间。
一幸刚进了办公室,便瞧见李姝几乎张牙舞爪地向自己扑过来,认识李姝那么多年,也只有在她又迷上了哪了明星的时候,她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一幸一点也不惊讶:“这次又是哪个国家的?”
李姝稳了稳,满腹郁结的吐出一口气:“你,你前天晚上在哪里?”
前天晚上,前天晚上她似乎和许亦扬在一起,而且在他公寓里睡着了,可是为什么李姝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幸心里一乱,难道是教旁人给遇见了她和许亦扬在一起。
“前天晚上,你找我吗?”一幸胡乱地转移话题。
李姝一叉腰:“行了,就你那点伎俩,别瞒我了,人家都看见了。”
“啊。”一幸哽噎了一声,“我其实,其实,也没有……我不是……”叹了一口气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谁看见了?”
“咱们部室新来的员工,昨儿偷偷问我,说是看见你从咱们总裁的车里下来。”
一幸张了张嘴,无从辩解,李姝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诶,我说你可不要告诉我是人家顺路搭了你一程。”
“还有,你也别瞒我,我那火眼金睛,啥都能瞧出些眉目。”
“最后,现在是上班时间,被抓到会扣奖金,所以,给你个机会,中午吃饭的时候必须全盘托出,记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阵话说话也不顾一幸的脸色,施施然走了出去,到了门口还不忘抛一个暧昧的眼神。
一幸瘫坐在椅子上,叫苦不迭,昨天早上还想着千万不要被公司的员工瞧见,这世道,怎么可以这样,盼什么不应什么。
还不到中午,李姝早已守在一幸办公室前,双目炯炯,手一招:“你可别打逃的主意,信不信,我天涯海角都能把你搜出来,赶紧乖乖出来。”
一幸连笑都挤不出来,放了手里的文件,乖乖出了门,和李姝一起去员工食堂。
相同的位置,同样的两个人,李姝放了手里的勺子,倾了倾身子:“可以说了。”
一幸无奈,只好压低了声音,大致讲了一些,告诉李姝自己和许亦扬在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李姝虽和一幸也是一个大学,但是比一幸长了两届,所以根本不知道许亦扬。听一幸这样一说,倒也是恍然大悟:“那么前阵子传的治疗情伤?”
治疗情伤,这样的传言,连一幸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几分真假,是否是因为苏然,可是不管如何,这些都已成往事,对一幸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流言的真假,而是现在他们在一起。
“ 公司流言那样多,哪里有可能每件都值得相信。”
李姝皱了皱眉,不再说话,突然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哎,哎,哎……”
一幸见她满脸痛苦,忙问:“你怎么了?”
李姝一把抓过一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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