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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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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璃抱着御天没有松手,孩子太小,她不放心假手他人。
“你让嬷嬷过来,就在我近前伺候天儿吧。”
“是。”
锦璃从没有到过南宫恪的卧房,从前她年幼,乖巧懂事恪守规矩,擅闯别人的卧房不礼貌,后来是长大了,懂得男女有别,南宫恪一独居男子,她更是不能进来。
如今,她反而是越大越没了规矩。
丫鬟进来服侍她更衣沐浴,她眼睛始终盯着盯着那些悬挂于房顶的画。
有她,有南宫谨,亦有他自己,前世所有的快乐都描画于纸上,精湛的画工卓绝,那些笑声溢出来,回旋半空,遥不可及,又伸手能触到。
斜风入窗,群画舞动,典雅的卷轴在半空里动荡起伏,撩得她心潮起伏。
她转开脸,泪流满面,为她上妆的丫鬟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劝解。
见御天已经在摇篮里睡着,她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筋疲力竭地爬上床,躺下来,泪湿满枕。
“母后?”
听到床侧稚嫩的童音,她忙抹掉眼泪,坐起身来,堆上笑,“谨儿,怎么了?”
南宫谨头发半干,穿着一身小白袍,披头散发,像个小疯子,此刻,他的小脸儿才微露稚气。“我想和母后一起睡。”
“过来吧。”
她和衣移到床里侧,把洗得清爽爽香喷喷的孩子揽入怀中,拉被子盖着两人,心,莫名平静下来。
“谨儿,对不起,母后欠你这么多。”
“不怪母后,换做是我,我也不会选父皇的。父皇太坏了。”
“他怎么坏?”
“他杀了所有人,包括外公,外婆,舅舅,康邕,血族王,狼王……他一统天下,朝拜他的,不只是有人类,还有吸血鬼和狼人。不过,他虽是邪魔,却独爱母后一人。”
“或许,我是爱着你父皇的,只是我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嗯,或许吧。”
南宫谨沉默半晌,终是忍不住,又道,“谨儿不愿母后和御蓝斯在一起。我们本是商定好了,让母后失忆之后,做一个普通快乐的女子,他却带弟弟接近母后……”
说完,被锦璃澄澈的凤眸盯着,他小脸儿顿时垮掉,又忍不住心虚的咕哝。
“当然,父皇带我回来找母后,也是想违反规矩,却晚了一步,被他抢了
先。”
锦璃忍不住笑,轻轻地,拥紧他娇小的身体。
“母后再不会离开你。不过,以后要叫我娘亲,总是母后母后的,会惹来麻烦。”
“好,娘亲。”
锦璃拥着怀里的长子,看摇篮里睡容恬静的与天……
纵然她没有遗忘过去,也是不能够与御蓝斯在一起的。血族祖训在前,血族皇室不得与人类女子成婚。
更何况,她亲见那样的杀戮……
她贪生怕死,她有儿子,有父母兄长,她舍不得任何一个人,她计较太多。她只能放弃御蓝斯,选择所有的亲人。
恐怕御蓝斯也正是如此顾虑,才主动把儿子给她,让她返回大齐。
她没有爱错人。
*
雨过天晴,碧空如洗,街道上人声鼎沸,熙来攘往。
马车辘辘轧了地上的水洼。
南宫瑾掀开车窗,正看到路摊上卖包子的蒸笼掀开,滚滚的白烟翻滚上去,小笼包的香气弥漫开……
呀!有蟹肉的,有猪肉的,有牛肉的,还有三鲜的……
他皱着小鼻子,猛一阵嗅,随即又大吞口水,惊觉自己失态,不禁又气恼自己没出息。
堂堂前世储君殿下,除了龙肉,他什么没吃过呀?小笼包而已!
锦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无奈摇头。
到底是个孩子,恐怕他是许久没和人类生活在一处,连包子都抵抗不住。
她命马车停下,素手伸出车窗,递了银子出去,“大叔,来十个小笼包,每种馅都拿两个。”
南宫瑾顿时红了脸儿,侧首看她,嗅到一身暖暖的微苦的荷香。
锦璃嗔笑睨他一眼,只当没看到他馋嘴猫的囧样儿。“看什么?我也喜欢吃小笼包。”
南宫谨嘿嘿直笑,包子递进来,他忙拿起一个,乐滋滋地在御天的小脸儿前晃。
御天好奇地呀了一声。
“嘿嘿,你呀什么呀?你牙还没长呢!想吃的话,多熬两年吧。”
然后,他在弟弟可怜巴巴的瞪视下,贪婪地张大口……
蟹肉包一口咬掉一半,香浓柔软,入口即化,粉嫩的嘴角流下鲜润的油。
整个人都快乐地要蹦起来,“嗯……好好吃,好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小笼包?”
锦璃被他调皮的样子逗笑,她一手抱着御天,一手拿丝帕给他擦唇角,却是一口没吃。
*
母子三人入了宁安王府时,都染了满身小笼包的肉香。
锦璃看到了安然无恙的御蓝斯和南宫恪。
他们竟陪着宁安王夫妇迎出大堂……
她心神一震,忙转开视线,一口气疏解了紧绷的筋骨,整颗心踏踏实实落在肚子里,却……难免有些尴尬。
御蓝斯一身华贵的紫袍,俊艳无双,威严凛然。
南宫恪一身银袍,脸上仍是戴着面具,神秘莫测,出尘脱俗。
两个神情内敛的男人,嗅到母子三人身上浓浓的肉包子香味儿,都不禁竖起眉头,满眼囧然。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别开了脸,只恨不能这一刻不认识她们才好。
她一别多时,终于返家,他们可都是捏了一把冷汗,她竟弄得一身肉香,还把南宫瑾也带回来?!哼哼,她倒是真真不怕死。
锦璃跪下来,却是先对两个男人说,“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御蓝斯轻嗯了一声。
南宫恪只扬了下唇角,就狠狠瞪着儿子。这小子爱吃小笼包,他不是不知。
她不敢探看父母的神情,也不敢看跟在他们身后的苏锦煜和顾梓苏,心里也惊慌,然而,事已至此,她无法自欺欺人,强言自己清白。
她——不能不要两个儿子。
她一手抱着御天,一手坚定地握住南宫谨的小手,勇敢沉稳地低下螓首,“女儿不孝,不辞而别,还请父王和母妃不要怪罪。”
苏世韬深吸一口气,俯视着神情冷漠从容的女儿,又惊,又喜,又痛,又怒。
他憋了满腹的怒斥,对上她静冷如冰、视死如归的脸儿,所有的话却又都爆发不出了。
千言万语,只化为沉重的一句话。
“还活着就好!”
南宫谨忙乖巧地跪下磕头,甜甜地扬起笑,“谨儿拜见外公,外婆,舅舅,舅母!”
苏世韬眉头竖了起来,视线落在南宫瑾的小脸儿上,惊疑又复杂。
御蓝斯和南宫恪则在地上找地缝,准备钻进去。
“快……地上凉,别跪着了,都起来。”
王绮茹说着,担心地看了苏世韬一眼,不敢冒然上前搀扶锦璃和南宫谨,一颗心惶恐不安,看着两个小娃娃,她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倒是苏锦煜还是最理
智些,他疑惑看向御蓝斯,“不是说,就一个孩子吗?怎么冒出来两个娃娃?”
南宫恪手握拳,低头轻咳一声,“大的是我的。”
苏锦煜哭笑不得,“这孩子看着也有七八岁了,怎么可能是你和锦璃的孩子?这……说不通呀。”
“谨儿原先是乞丐,是被父皇……被爹和娘亲一起收养的,当时娘亲说,我长得像她,所以……嘿嘿……”南宫谨妥妥当当给自己摆出一个身份,笑得又是没心没肺,肆无忌惮,“舅舅,您看我是不是很像娘亲?”
苏锦煜就上前细细打量他。
顾梓苏冲过去捧住他的小脸儿,柔声惊叹。
“像,太像璃儿了!这小脸儿,就算是自己亲生的,也不见得能生成这样儿呀。”
她夸张地几声惊叹,忙对宁安王跪下去,“璃儿宅心仁厚,收养个娃娃,也不意外,带来家里不过就添一双筷子。她照顾不过来,梓苏帮忙看顾,还请父王和母妃不要为这事儿再责罚璃儿。”
苏锦煜眼神复杂地俯视她片刻,见父母盯着南宫谨怔然,也忙跪下来,“父王,母妃,璃儿这样子,是不能再嫁了,多一个娃儿,少一个娃儿都是一样的。”
哥哥这话当真一语中的,入骨三分。锦璃知道,自己回来,让王府上下背负了怎样的耻辱。她该是大齐的皇后,自幼养在瑶云阁,是苏氏王族的希望。可现在……
“若父王容不下,锦璃就此告辞,锦璃自己能养活自己。”
南宫恪忙道,“璃儿,你还是去国师府住着。”
御蓝斯冷声说道,“你既嫁给了本太子,就是血族的太子妃!若非万不得已,本太子不回让你回来。本太子在城郊买了宅邸备着,护卫,官家,丫鬟都齐备,你直接住过去就行。”
苏世韬冷扫他们一眼,“你们要你们的孩子,本王也要本王的女儿。锦璃,既然回来了,还是去瑶云阁住着。”
“是,父王!”锦璃抬眸,一张冰冷的面具崩碎出裂痕,她不着痕迹看了眼那一紫一白的两抹华贵的袍服,抱着孩子上前给父母看。
苏世韬看了看御天,神情便和缓了。“太后近日念叨你,晚上和你母妃带孩子去给太后请安,两个都带着,流言蜚语不怕多,就怕他们没得说。”
王绮茹按住心口,泪流不止,感慨万千,忙接过御天抱在怀里,又开心地笑出来。
苏世韬大手伸向南宫瑾,“外公听说,一路上,都是你保护你娘亲和弟弟?”
☆、第145章 殿下,多管闲事
听说?南宫谨抬眸,不由多看外公两眼,心底却暗咒一声,老狐狸。
一路上他带着母亲和弟弟,被西门冰玉的吸血鬼杀手追杀,杀的筋疲力竭。
他这外公竟只暗中“听说”,而不出手,果然——能忍得住!
眉清目秀的惊艳小脸儿,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玛。
“是呀。不过,幸亏那些狼人护卫相助,否则,我们母子三人,早就成了那些杀手的刀下亡魂。”
小家伙不示弱地问,“外公可是个铁石心肠,见死不救,胆小怕事之人?”
“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否则,谨儿有您这样的外公,会很没面子。澉”
苏世韬挑眉,这小子怨气不小呢!
“南宫谨,你养了多少狼族护卫?”
“呃,狼族护卫五千,血族护卫五千。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养的,都是轩辕博皇祖父和御穹皇祖父帮我养的。”
一个惊天炸雷,炸得宁安王半晌无言,脚步惊顿。
所有人也都随之停下来,屏息无言,廊下成排的兰花随风吐芳,半空里有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过。
御蓝斯这血族储君已然够分量,这小小一个南宫谨,竟得两位帝王宠爱,他宁安王还能说什么呢?!
这是比御蓝斯更麻烦的一尊小瘟神,不但不能赶走,还得高高供着!
谢天谢地,刚才他没有被怒火冲昏头。
若是把她们母子三人赶出王府,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他却只查到了这小子是南宫府隐藏多年的少主,却压根儿不知,女儿是何时和南宫恪收养了他。更不知,南宫瑾又是如何与狼王,血族王扯上关系的。
众人在前入了厅堂,锦璃默默走在最后面。
肩头的雪白的狐皮披肩痒了脸颊,宛若浓黑琉璃的眼眸,越是点漆一般静冷剔透。婀娜的娇躯一袭雪羽锦袍拖曳在地,于花木扶疏的景致里,仿佛雪之仙。
御蓝斯在前侧,略停两步等她跟上。
他不喜欢她这丽质清灵艳雪若白的样子,太美,太惊艳,太惹人注目,又同南宫恪和南宫瑾那父子二人的衣袍相似。
举动间,裙裾上雪羽轻动,丝带飘飞,似要乘风而去……
“怎忽然穿白色?”他不悦地凝眉俯视着她,只希望她打扮成丑八怪才好。
锦璃低头瞧了瞧衣袍,“是谨儿送的。他说我穿好看,我就穿了。怎么?不好看么?”
他眉梢微挑,幽深的鹰眸在她艳若玫瑰的唇上轻顿,不着痕迹别开脸,看向廊下在冬日亦能盛放的兰花。
犹记得,苏锦煜与康晴赐婚圣旨到府的那一日,他不准她穿红色,她愣是穿着一身海棠红,妖精似地,调皮绕着他欢舞,直问他,“阿溟,我好看吗?”
那些事,她早已忘却了,独他记得,她在面前时,忆起来是甜的,她不在,独自回想,便苦不堪言。
苟活千年,世间从未有女子让他如此无奈。
“为何也要南宫谨来王府?你准备接纳他?”
锦璃握住双拳,视线瞧着前面进入厅堂内的众人的背影,始终沉静淡然。
“锦璃与太子殿下萍水相逢,虽有恩,可锦璃身心交付,俱已偿还。所以,太子殿下还是不要太干涉锦璃的私事。”
“哼哼……私事?”他转身,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俯首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记,“你再给本太子说句私事试试!”
唰——娇美的鹅蛋脸飞上两朵红云,她心慌意乱地低眉敛目,拧头转开,抬手推在他腰间,轻一用力,他却不退反进。
不萦一握地腰却倏然拥住,她身姿便被带入溢满龙涎香的怀里,眼前物影飞移……
下一瞬,停下来,她不禁惊异。
此处是亭廊一侧的假山丛,四周巨石嶙峋,石下溪水汀淙,静谧地无人深入此处。
她紧张后退,低眉敛目,一双眼睛不敢乱瞟。
他步步紧逼,直把她逼得抵在假山上,无路可退。
宽阔的胸前,金线刺绣的腾龙龙首正对着她,狰狞,霸气,威严,似要吞掉她,那龙口中衔着红珠,似他灼烈如火的心。
她紧张地涨红了脸儿,“你……你要干什么?”
“我就要离开,你竟看也不看我?”
似笑非笑的口气从发顶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三分蛊惑,三分幽怨,三分宠怜,还有一分不羁的邪气。
锦璃仍是低着头,脑子里却是那晚荒唐的一幕。
她喝了一整壶葡萄酒,胡言乱语一通,还借着酒劲儿发疯,趁他喂哺醒酒汤时,竟不知羞耻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以至于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持续到天明的欢愉,***蚀骨的情*火,总让她夜不能寐,她已糊涂地弄不清,自己是在想他,还是在羞恼于那一晚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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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狐皮簇拥着艳红的脸儿,单看她羞窘的神情,他已然知晓她在想什么。
他低头于她耳畔轻吻,好整以暇,欣赏她鬓发妩媚的侧颜,“如果你是在为那一晚害羞,大可不必。”
啊?!她想事情想出动静了吗?贝齿窘迫地咬着唇,凤眸倏然轻抬,正看到他眼底邪魅戏谑的笑,便这样……又悄然沉醉,失魂落魄了。
在他的灼烫的目光下,她不只是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变得艰涩。
“老夫老妻的,害什么羞?再说,那又不是第一次。更有趣的是,有一次,你竟把我扑倒在地,直接宽衣解带……”
她不敢想象他还能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她想抬手捂住他的最,却反被他握住,她气恼侧首,竟……又做了一件蠢事。
她以唇堵住了他的唇……两人瞪大眼睛,皆是不可置信。
她震惊于自己的主动。
他则震惊于自己的艳福。
两人同时回过神来……
她要躲开。
他惊喜地粗重呼出一口气,健硕的双臂,猛然以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入怀中……
他的吻,霸道,热烈,邪肆,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驱直入,肆意纠缠她的柔软甜润。
于他怀中僵硬的身子,从原先的僵硬、抗拒,逐渐软化,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素手推抵他的胸前,再使不出半分力道。
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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