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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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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嬷嬷见状,不禁心疼,“主子,不如宿在这边吧。”
  “嬷嬷……”
  “青丹都告诉奴婢了。那女人做到如此地步,主子不能纵着殿下,否则,将来他会变本加厉。”
  锦璃气结失笑,“嬷嬷,阿溟不是那种人。”
  孙嬷嬷在床沿坐下来,慈爱地帮锦璃拆解发髻。
  先是王妃头冠,然后是步摇簪,然后是细细的小花簪……这虽已是最简单的装扮,一堆东西压在身上一整天,却定然疲累不堪。
  当女人不易,当这王妃更不易。
  “男人都是一样的,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锦璃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一句话,刺得新伤旧伤一并复发。
  孙嬷嬷说着,眼泪就落下来,怕锦璃瞧着难过,她忙拿丝帕按住眼角,旋即又扬着唇角,娓娓说道。
  “当年皇贵妃娘娘初嫁入宁安王府,王爷也承诺过,独爱她一个。可,后来王爷还是偏宠了他的第一个女人。”
  “是苏世韬糊涂……”
  论姿色,母亲乃是江南第一美人,国色天香,惊艳倾城,艳冠天下。
  论才智,母亲精于营商与刺绣,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更是连皇后都甘拜下风。
  论温柔体贴,端淑贤德,这些其他女子更是比不得。
  “主子错了,宁安王并非糊涂之人。”
  孙嬷嬷拿来梳子,为她细细地梳理开发尾。
  “皇贵妃娘娘当年被选中,得太后赐婚,新入王府,虽然受宠,却也只有宠。而
  王爷和那位,却有太多回忆。皇贵妃娘娘方方面面都敌得过那女子,却斗不过那些回忆。
  就连一餐饭,一盘菜肴,一方丝帕,那一位都能讲出动人的故事,感人肺腑的情愫。
  后来,王爷的心也偏向了那边,皇贵妃娘娘束手无策。
  甚至,也忍不住觉得,是太后赐婚,是大齐的选妃,是自己的到来,毁掉了王爷和那位的幸福……”
  锦璃烦闷地抿着唇,心里一团乱,为母妃,为自己,为眼下的境况,痛苦压在心口,难以言说。
  孙嬷嬷见她未再多言,就给她和无殇拉上薄毯,轻轻出了殿门,去了正殿。
  殿内,新挂一幅家宴图,英伟冷酷的蓝袍身影,立在喜气萦绕的家宴图下,优雅微扬着头,却孤绝寂寥。
  如描似画的剑眉紧皱着,正思忖锦璃那句,“我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她是笨,他的确总骂她笨女人。
  但是,这句话到底何意?她要和离?还是不和离?
  孙嬷嬷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住脚步,“殿下……”
  御蓝斯恍然转过身来,见孙嬷嬷独自弯着腰身,恭谨行礼。
  他内敛一笑,忙示意她免礼。“锦璃呢?”
  “小世子闹脾气,抓着娘娘不肯松手,所以,今晚娘娘宿在那边。”
  他这是败给了儿子,还是,她败给了那个小册子?
  若她想过来,儿子是留不住她的。
  “奴婢命人服侍殿下沐浴更衣,殿下早点歇息吧。”
  “把琴儿瑟儿抱过来,本王和两位小美人儿一起睡。”
  孙嬷嬷笑了笑,忙去传召乳母把两位小郡主送过来。
  两个摇篮摆在床边,摇篮上笼罩着粉色的小纱帐,姐妹俩,一模一样的面容,粉雕玉琢,睡容娇憨甜美。
  琴儿乖巧的仰躺着,似沉在了甜美的梦里,小唇角微扬着。
  瑟儿却小腿儿不乖,蹬了毯子,还高难度的侧躺着。
  因为不一样的手镯,御蓝斯才辨得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犹记得那日锦璃拿手链给他雕刻的情景,此刻想起来,心还是隐隐作痛,难以言喻。
  御蓝斯见孙嬷嬷要给瑟儿摆正姿势,忙道,“本王来,本王来就好……”
  他大手轻轻托着小丫头的柔软的脊背,轻轻翻转过来……
  孙嬷嬷看着他对两个女儿的疼惜,忍不住问,“殿下可曾想念过那位御殊公子?”
  “他与青丹、寒冽,乐正夕是一类,而无殇,琴儿,瑟儿,是本王的亲骨肉,不知本王如此回答,嬷嬷可听得懂。”
  孙嬷嬷知道,他本没有必要回答。甚至,他可以因这等无礼的问题,将她罚去浣衣阁做苦力。
  她却还是忍不住道,“舞仙姑娘相伴殿下百年,如人类一世的夫妻,这感情,无人可想象。
  而我家主子,不过相伴殿下几年,终是胜不过她。
  若殿下将来留得舞仙姑娘在身边,还请殿下莫要像宁安王对皇贵妃娘娘那样,把休书贴在门板上。”
  御蓝斯俯视着女儿,姿势微僵,“嬷嬷,不会有那一日的。”
  “殿下演戏的本事,可胜于任何人,我家主子尚且年轻,起初殿下对主子利用,主子还是难抵诱惑,情陷殿下……所以,请不要对我家主子太残忍!”
  孙嬷嬷说完,含着泪双膝跪地,重重磕了个头,起身匆匆,拿帕子捂住口鼻匆匆出去。
  御蓝斯这才发现,自己在这位老嬷嬷心里,竟是一只可恶的恶魔!
  他叹了口气,疼惜亲了亲两个女儿的额头,又细细地把小纱帐整理好。
  伟岸的身躯一转,他在宽大的床榻上仰躺下来,嗅到身侧枕畔的甜美气息,烦躁地叹了口气,便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
  诗画会,乃是学堂每年一次的盛会。
  为评选公允公正,学堂内的夫子们,皆避嫌不参与评判。
  代掌司堂主方来生,得溟王特许,盛邀莫黎城最具有诗画才情的绘画大师前来。
  于是,溟王本尊和恪皇子成了最高的两位评判。
  学堂四周,护卫林立,三步一个,五步一行,严丝密缝,一只苍蝇都飞不进。
  大门前,弥里和凌一被请来,与寒影中几位统领,一起严格审查之后,才允许学生们的家眷入内。
  舞仙一身与御蓝斯同色的紫红锦袍,高绾的发髻上,依旧是羽毛发饰蹁跹清莹,娇艳夺目。
  门口搭建了拱形通道,遮挡了阳光。
  她手牵着御殊,带着邓嬷嬷,与八位抬着箱子的随侍,直接穿过门前排队的学生与前来观赛亲友们,浩浩荡荡,气势逼人的入了审查通道。
  她连衣的紫锦帽拉下的一瞬,引得众人惊叹不已。
  那精细描画的妆容,娇艳,霸道,妖媚,
  轻勾唇角,几位审查的统领便僵了身躯。
  弥里见她过来,迅速暗隐内力。
  身穿护卫统领金甲的他,还戴了遮挡严实的头盔。
  因此,来人看不到他的面容,只看到他一双清冷严酷的眼睛。
  舞仙正享受着众人的瞩目与议论,任他们猜测着她和御殊的身份。
  那股洋洋得意与势在必得的野心,几乎要从一双眼睛里爆发出来。
  弥里看了眼舞仙递上的报名函,一眼打量过栗发棕眸、小脸儿清白的御殊,视线复杂地落在舞仙脸上。
  “来人,把这对儿母子赶走!”
  “且慢!”舞仙没想到,他看了那报名函,竟也敢把自己拒之门外。
  见众人开始指指点点,她气急地红了眼睛,利爪陡然抓住了弥里的胸襟。
  “你是不识字,还是不识抬举?这折子上写的明明白白,我,舞仙,乃是溟王殿下的安女,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子,而我儿子,是我们一起转变的骨肉,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此话一出,排得见头不见尾的众人,顿时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看御殊的眼神,也不禁多了几分敌视。
  所有的孩子们,都避开了几步。
  御殊气恼地绷紧了小脸儿,一双小手变成了鬼爪,眼神阴沉地盯住了弥里的一双眼睛。
  舞仙已然顾不得状况诡异,若进不去这道门,她的计划,势必付诸东流。
  “马上让开!凭你们这些贱东西,何来的权利阻挠我?”
  弥里迅速打开她的手,抚了抚被她碰过的衣袍与铠甲。
  “学堂有规定,由人类转变的孩童,其存在便违逆血族律法,因此,他的血统,年龄,身份,都不符合参赛资格,请回吧!”
  跟在舞仙身后的邓嬷嬷上前来,递上太后手令。
  “这是太后懿旨,御殊身份等同皇族中人,所以……”
  弥里无声冷笑,从她手上抽了懿旨手令,却是看也没看,就直接化为粉末,抛在她脸上。
  “下一位!”
  后面排队的御之煌迅速上前来,站在了他面前,后面一群孩子顿时呵斥他加塞。
  “弥里,你怎么当了护卫统领?锦璃若知道,恐怕会笑死你!”
  舞仙和邓嬷嬷皆是脸色剧变,不敢再硬闯,忙带着御殊退去了马车旁。
  御之煌咬牙冷睨了一眼,那晚把他打伤的邓嬷嬷,只恨不能将她撕碎了丢去喂狗。
  弥里见御之煌平举手臂等待搜身,修长入鬓的眉在头盔内紧皱起来。
  “你来干什么?”
  “看我家丝丝,看无殇,谨儿,雪儿,缦儿他们比赛。”
  弥里冷声给他三个字,“不准进!下一个……”
  后面排队的孩子给御之煌做了个鬼脸,就任弥里搜身。
  御之煌邪肆不羁地大嚷起来,“无殇……无殇……皇伯父来了,无殇……你在哪儿呀?!丝丝,我爱你……丝丝……”
  凌一从旁对弥里道,“所幸大家不知丝丝是谁,让他进去吧。”
  弥里无奈叹了口气,只得让他进去。
  御之煌刚要进去通道,就听到身后不远处,舞仙阴沉命令她的护卫。
  “既然御蓝斯如此保护他的妻儿,我倒要看看,他能保护到什么地步。就在这里,把所有的小册子发给众人。”
  于是,一个个护卫身影飞移,他不过转身之际,那小册子已然发下去大半。
  御之煌气急地怒斥弥里和凌一,“为什么不阻止她?”
  弥里、凌一和众护卫们继续审查学生,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拿着小册子的众人打开来,看到里面的内容,不禁嘲讽失笑。
  “什么东西呀?”
  “这也叫画吗?太丑了!”
  “这一定是看图猜谜!”
  “这一定是新画风吧!”
  “这女人吃错药了?为什么要发这么丑的画给我们看?”
  御之煌则就近从一个孩子手上拿了册子,一页一页打开来,忍不住疑惑咕哝。
  “呃……这画怎如此熟悉?”
  当看到最后面的几只小鸡崽吃虫的图画,御之煌才恍然大悟。
  “老七,还真是毒!这么丑的画,也敢做成册子?无殇将来定要恨死他!”
  舞仙和御殊见众人都不屑地丢了画册,一头雾水地相视。
  舞仙忙让邓嬷嬷去捡两个过来。
  邓嬷嬷也疑惑,忙捡了两本册子呈上。
  舞仙气恼打开一本,顿时怒火三丈,艳红的唇里似要溢出血来。
  该死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她和御蓝斯的柔情蜜意,怎变成了这东西?
  颜色混乱,线条乱七八糟,横不是横,竖不是竖,俨然是鬼画符
  。
  御殊见舞仙脸色难看到极点,圆润的小脸儿诡异扬起一抹冷笑。
  “娘亲,殊儿还有个法子,可让父王痛不欲生,可让娘亲一解心头之恨。”
  舞仙挑眉,“什么法子?”
  “我们回去说。”
  *
  学堂宏大的武场,被一分为五,观赏席与评判席,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中央是三个巨大浅蓝屏幕隔开的赛区。
  锦璃与王绮茹,并坐于众人之中。
  锦璃一身淡雅的粉紫色蛟绡纱袍,衣边上荷花清雅,裙摆上图案似泼墨而成。
  高绾的发髻黑亮如漆,王妃凤冠在阳光下熠熠闪耀。凤冠后,一排精致紫色梅花小簪,似有幽幽香绽出。
  俏颜淡妆柔美,额上一点银亮的梅花花钿,衬得肌肤如玉,双眸如星。
  如此静静端坐,一身温柔甜美,落尘仙子般,绝美地令人忍不住啧啧赞叹。
  王绮茹则一袭气韵内敛的酒红贵妃华服,袍服上刺绣繁复贵雅,惊艳的芙蓉面,威严惊艳,令人不敢直视。
  母女两人端坐其中,相仿的容貌,惹众人频频侧目。
  一群与锦璃熟悉的官员家眷,轮流过来打了招呼。
  “今日本妃与大家一样是来观赛的,姐妹们不必拘礼。”
  锦璃忙让她们入座,留了龚许氏和淳于夫人在右手边坐下。
  御之煌却格格不入地,拿连衣锦帽笼着头和脸,挤了过来。
  本是坐在锦璃身边的龚许氏,被他生生挤到了一边去,忍不住怒嚷,“之煌皇子,你太过分了!此处都是女眷!”
  “美人莫急,我说几句话就走!”
  龚许氏被他轻佻一声美人,叫红了脸儿。见锦璃没阻止,只得让开位子,站去一旁。
  “之煌皇兄有话直说吧。”
  “丝丝,其实,那一晚,我怕舞仙会伤害你和殇儿,才去找了舞仙。”
  锦璃诧异,不禁想到他锦袍上的血污,“你找她们作甚?”
  “我本要撕碎她们母子的,无奈太后身边的邓嬷嬷与舞仙、御殊联手,把我打得落花流水。所以,我就顺手牵羊,拿来那本小册子。我本是借机要逼迫老七去杀了她们的,谁想到,老七竟按兵不动。”
  锦璃黯然垂下了眼眸,手上的丝帕,紧握成了一团。
  御之煌眸光落在她的手上,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握住……
  王绮茹担心不已,伸手过去,拍了拍女儿的手,却没有再安慰她。
  “到底是有些感情的,舍不得除掉,也是人之常情。璃儿,你那晚跪在为娘面前,给他求情,不正是这个意思么?”
  锦璃却不是在意这些,让她头痛的是,太后身边的邓嬷嬷,为何竟比皇子还强悍?!
  那小册子的来历,也让她忍不住心生愧疚!
  “皇兄没有必要为我去冒险!不值得!”
  御之煌无法掩藏爱恋的双眸,直盯着她愁容惨淡的脸儿。
  “丝丝,不要小看舞仙。那个女人,从前在老七身边独宠一身,那些倾慕老七的女子,大都惨死在她手下。”
  “阿溟为何不惩罚她?就那样任她杀人么?”
  “老七若爱一个女子,必然全心全意,哪怕她去杀人放火,也会纵容她。你在玉波城里把一个女子的头砸扁,他可曾阻止你?”
  “……”
  御之煌见她陷入泥淖般,眸光闪烁挣扎,唇角抑制不住地扬起,浅笑里,荡漾着一股希冀的杀气!
  “所以,你该去杀了那女子和那只小鬼!凭你出神入化的毒术,杀她们易如反掌。正好,也可以试探出,老七是否真的爱你。”
  锦璃心头微动,却沉思着,没有吭声。
  杀人,她不是没杀过,却……真的可以吗?

  ☆、第316章 冷刃,邪王痛杀

  她对舞仙已然如此客气,对方却仍是得寸进尺,眼下也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她让出王妃之位。
  第二条,杀了舞仙和御殊,恢复从前的安静。
  若真的杀了舞仙,每逢御蓝斯暗夜回想,会如何想?!
  他第一位深深爱过的女子,和曾经疼惜的子嗣御殊,死在她苏锦璃的手上,难免会心生嫌隙与芥蒂阕。
  舞仙枉活千年,却也是个糊涂的女子。
  太后处事霸道,手段毒辣,就算她让出王妃之位,凭她舞仙安女和永生不能生育的尴尬身份,便有资格当溟王妃么珂?
  舞仙想得太简单。
  锦璃犹豫再三,终是不愿御蓝斯憎恶她,于是打消了杀舞仙的想法。
  御之煌好整以暇,靠在椅子俯首上,欣赏她深思的娇态。
  视线如笔,细细描画她莹润的耳廓,珍珠似地耳垂上,垂着紫玉珠鹅黄流苏耳坠,那长长流苏直垂到颈侧,显得脖颈修长秀美。
  有一根细细的血脉在颈侧肌肤下,细细流淌着最甜蜜的精华,跳动着,蛊惑着,诱得他獠牙刺痒难耐。
  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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