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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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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璃坐在亭下的贵妃椅上,正给淳于夫人和龚许氏讲解双面绣的技巧。
  三个女子轻声慢语,丝毫没有惊扰一旁摇篮内安睡的一对儿小郡主。
  虽然锦璃眼睛看不到,手指却纤巧灵敏,指尖摩挲着绣案,飞针走线,精准而细密。
  不过片刻,就绣出了一片蝴蝶的翅膀,虽然只是单一的粉色,却惊艳绝妙。
  淳于夫人是一袭内敛稳重的酒红锦袍,与锦璃并坐于贵妃椅。
  龚许氏则是奢华的孔雀蓝金纹纱袍,正坐在绣案对面的软凳上。
  两人观赏着绣纹,皆是忍不住啧啧惊叹。
  她们甚至没有注意到,亭子外,御蓝斯比她们更惊讶。
  锦璃手上未曾停顿,优雅微俯腰身。
  螓首侧髻秀雅如缎,以一支鹅黄牡丹发簪绾着,似慵懒随意的打扮,却贵雅惊艳,国色天香。
  一身鹅黄蛟绡纱袍,蝶袖束腰,明丽娇艳如春晓之花,肌肤被衬得羊脂玉般莹润艳美,吹弹可破。
  御蓝斯看着她,忽忘了此来的目的,一身疲乏与焦躁,莫名烟消云散,却也莫名觉得似又有许久不曾好好与锦璃说过话。
  相较之下,他竟比不得这两位常来相伴她解闷的女子。
  锦璃嗅到了熟悉的龙涎香,心口微暖,指尖捏着绣花针,惊喜笑问,“阿溟,你在那里?”
  淳于夫人和龚许氏微怔,忙看向凉亭入口,可不是呢!殿下似站在那边已瞧了许久。
  “王妃娘娘这鼻子耳朵,竟是比眼睛还灵!”淳于夫人打趣说着,和龚许氏忙起身行礼。
  不等她们开口,御蓝斯便抬手示意她们免礼。
  “两位夫人不只相伴王妃有功,两位郡主顺利诞生,亦是多亏了二位对本王传授经验。自今日起,皆封淑人。本王已经让龚荀准备赐封事宜。”

  ☆、第294章 冷落本王太久了

  两女子欣喜相视,淳于夫人道谢殿下隆恩,龚许氏却道愧不敢当。
  锦璃听得两女子的话,心底百感交集。
  几声环佩耳坠叮当之后,确定她们起身,她才开口。
  “殿下严刑峻法,赏罚也素来分明。殿下既如此封赏,两位姐姐便是应得的。该惭愧的,是锦璃。前些日子,锦璃兀自伤神伤心,未能顾及两位姐姐的感受,这封赏,殿下也正好代锦璃赔礼了!”
  龚许氏上前握住锦璃的手,不禁眼眶灼红匀。
  这柔弱善良的女子,不曾教训过她什么,更不曾对她做什么,说什么,却无形中,就让她变了一个人。
  漫长的生命,似因此才变得圆满完整掇。
  她不只是懂了疼惜孩子们,还与淳于夫人一样,敛去了一身吸血鬼的戾气,平和欢笑,夫君也因她的改变惊喜,比从前待她更温柔。
  如今又得封诰命夫人,夫家荣耀,她更欢喜。
  “娘娘与我们既称姐妹,再别说这些。我们平时闲着,故意来烦娘娘呢!”
  锦璃轻握她的手,听得御蓝斯叫青丹和小莲,知道他是有话要单独对自己说。
  她松开了龚许氏,淳于夫人却凑到耳边,对她暧昧嘀咕了两句。
  御蓝斯命青丹等人,带两位淑人和孩子们暂去偏殿歇息,并传令膳房安排午膳。
  他转过身来,就见锦璃面红耳赤,微低着脸儿,不知在想什么。
  花园里,顷刻间剩了夫妻两人,前远中,孩子们的欢笑也消失。
  御蓝斯在锦璃身边坐下,忍不住摸了摸绣案上的半片蝴蝶翅膀。
  刚才他也听了讲解,瞧着不难。
  一抹笑意,染透深邃的鹰眸,拿惯了刀剑笔杆的手,捏起绣花针,也学着她的样子,在绣案上扎了两下,细细地拉过线。
  顿时,漂亮的蝴蝶翅膀失了美感。
  这可是绣花……文武百官最不齿的,而且,锦璃眼睛看不到,竟也能做到,明明很简单呀!
  怎到了他手上,就比写字还难?
  所幸她看不到,不然定会笑他。
  听得绣案被移到了一边去,锦璃顿生狐疑,手就往身边摩挲。
  “阿溟,你在做什么呢?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咳咳……是!”
  做了坏事的吸血鬼,心虚地忙靠近她,大掌握住她的手,把一份圣旨放在她掌心上。
  “父皇给女儿们赐了名字,并大赦天下,减赋六年。”
  两个小娃儿的诞生能福及百姓,这是何等恩宠?
  锦璃熟读过血族史书,清楚记得,血族皇嗣中,只有御蓝斯出生时,减赋一年。
  血族王御穹,这是要让血族臣民感恩于两位小郡主的临世,让他们知晓,这两个娃儿,是血族福星。
  锦璃摸了摸圣旨,激动地又摸到身侧的大手,与他十指相扣。
  “名字是什么?”
  “琴,瑟。”
  锦璃连叹三声好,“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御蓝斯微怔,心口乍然甜暖四溢。
  她跟随他受尽坎坷,竟还能以“静好”来形容?!
  与她相扣的手微一用力,娇柔的身子,被扯进宽阔温暖的怀里……
  她脸儿撞在他的胸膛上,稳健的心跳声,霸道地撼动了耳膜。
  她的心脉,不经意间追逐了他的步调。
  她警告自己不要哭——哭得样子太难看,更不想混合药汁的血泪,弄脏他簇新的王袍。
  然而,鼻翼却难抑酸涩,眼眶更是灼痛刺痒。
  这一刻,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在乎,愧疚,心痛,难过,以及强烈的爱恋与感动。
  “阿溟……”
  纵然天天相见,朝夕相处,她还是好想对他说一句。
  “我想你!”
  “既如此,便结同心,尽此生,琴瑟和谐,鸾凤和鸣,生死不离。”
  她抬手臂,环住他坚实的腰际,不禁因他的誓言而悸动。
  活了千年的吸血鬼,心底埋藏了太多沧桑与恐惧,也看过太多无常。
  他们不相信誓言,更怕自己许下之后,便会在漫长的生命里违逆,因此不肯轻易许下。
  他既对她如此说,必是能做到的。
  她忍不住仰头吻他。
  寻不到他的唇,便从他衣领边沿的脖颈间开始,细细地轻啄,听到他呼吸陡然变得低哑粗重,心里莫名欢喜甜蜜,痛渐渐舒缓,也因此吻上了瘾……
  却是瞬间,主动权被他夺取,凌冽的唇舌强硬侵袭,让她愕然僵住,身姿转瞬被压在了贵妃榻上。
  “阿溟……你……”
  “爱妃,你冷落本王太久了!”
  怨怼地口气深沉邪魅,让她哑然。
  惊
  tang觉纱袍倾散,她素手忙扣住他的手腕,赧然咬着唇提醒,“孩子……”
  “早就被青丹她们抱走了!”
  “唔……你不忙?”
  “忙,但是……不想去!”
  这一刻,他胃口大开,饥肠辘辘,千根血脉叫嚣着想她,要她,非要将她吞吃入腹不可!
  她甜蜜的味道,蚀骨的芬芳,柔软的触感,都在契合填补着,他痛苦隐忍的渴望。
  婀娜柔滑的曲线,水蛇般妩媚妖娆,紧密厮磨他健硕的身躯,比从前更默契,比从前更惊喜……
  天光云影,鸟语花香,暖风徐徐。
  飘飞艳红纱幔间,两具白皙的身体,莹光幻美,相恋,相缠。
  一朵鹅黄的牡丹,蓦然委地。
  栗发绕了如瀑般倾散而下的青丝,垂在贵妃椅下,随着嘤嘤的喘息与迅猛的进袭,徐徐的晃动着妖媚的弧度。
  *
  锦璃醒来时,浑然辨不清时辰,身体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她动了一下,惊觉是她家夫君的手臂,才呼出一口气。
  本能地伸手触摸,碰到了坚实的胸膛,素手忙紧握成拳,不敢在乱碰。
  她不确定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也不知,他是否正在看自己。
  抚于肌肤的风里,水汽渐浓,也起了凉意,四处虫鸣幽幽,显然亦是入了夜。
  而她和他……还挤在狭窄的贵妃椅上。
  每一寸肌肤都清晰记得他无限珍宠的抚触。
  圆润的肩头,还能感觉到他激狂时的啃吻。
  火辣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
  她红着脸,咬紧牙关,手指无意识地摸到被他吻得微肿的唇儿,企图把那些记忆赶出脑海。
  然而,她看不到他,却更清晰地体会到,他带来的强烈欢愉。
  因此,这记忆也扎了根,不肯饶过她。
  粉润的脸儿,渐渐地,渐渐地,变得通红如火。
  御蓝斯的确醒了,而且,还吩咐了晚膳备着。
  但是,这一刻,他慵懒眯着鹰眸,分毫不想动。
  这一刻太美好,太有趣,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于是,不动声色地,悄然欣赏着她羞窘娇美的模样。
  凉亭顶上夜明珠的光下,她半趴在他身上的身子,完全变成了粉红色,显然这小女子是在回味什么。
  在她囧成虾子之际,他适时发出声响,低哑地,“咳……”
  她似受了惊吓的鹿儿,忙拢着一把头发挡在脸前,掩耳盗铃地慌乱装睡,却压根儿忘了,自己脸上蒙着丝带,她睁眼闭眼,他都是看不到的。
  “璃儿,饿了吗?”
  他是在诱她说话吗?这钓饵未免太……邪恶!
  活动太剧烈,她体力已然消耗殆尽。
  “去用膳?”
  “好。”
  他忍笑,扶着她坐好,瞬间自己穿好了衣袍,然后拿了她的衣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帮她穿回。
  她自始至终鼓着腮儿,囧得抬不起头。
  因为,清楚地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在身子上邪肆地来回打量。
  她只期望他能快点,快点,再快点……
  平日这吸血鬼穿衣服,都是咻——咻——瞬间穿好,怎给她穿就这样乌龟爬一般?!
  “阿溟,你快点……也好穿你自己的。”
  “本王已经穿好了。”
  凉飕飕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她气恼地顿时鼓起腮儿,不满意他这样看她,而她却看不到他。
  伸手一抬,却摸到他扬着的唇,“阿溟,你……你是在偷笑吗?”
  俊颜顿时破功,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本王只是忍不住。”
  谁叫她窘态亦是如此惊艳可爱!
  趁她不妨,他突然欺近,在她软嫩的唇上,结实偷得一吻。
  她嗔怒气急,心里却又甜蜜地难以言喻,却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
  纱袍尽数穿戴整齐,他以手为梳子,帮她理顺发丝,绾成发髻,把牡丹发簪簪好,静静看了她片刻,竟仍是看不够。
  然而,视线盯在她蒙着眼睛的鹅黄丝带上,心却又隐隐作痛。
  这是肃娴给她下的毒所致,没错,可伏瀛却扭曲地将这解释为天谴。
  却也的确奇怪。
  凭南宫恪医治这么久,她竟也不见起色。
  老天倒真会惩罚,看着他这样子,他比她更痛百倍千倍。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碰触她的脸儿,拇指抚过她的眼窝处,疼惜地恳求,“璃儿,快点好起来。”
  “嗯,我会的……我一定会好的。”
  她摸了摸发髻,确定没有不妥之处,素手精准地挽住他的手臂,随着他起身走出凉亭。
  不想他再多想眼疾之事,她便转移话题,故意噎他一句。
  “父皇赐名既是琴瑟,必然琴为长,瑟为幼。那天你接生,恐怕只顾得我和女儿的生死,这会儿你可还分得清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呃……”问题终于来了!
  这狡猾的小女子,真会给他出难题耶!
  某吸血鬼心虚地呼出一口气,口气平和地笑道,“本王当然记得!”
  “真的记得?”
  “嗯!”
  尽管这回答足够坚定,她还是不信。
  其实,她早就在怀疑这件事。
  每次两个女儿抱到面前来,她问嬷嬷们,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嬷嬷们支支吾吾,不敢敢妄加回答,可见是罪魁祸首——孩子们的父亲,都搞糊涂了。
  入得殿内,晚膳正好摆上桌案。
  锦璃嗅到饭菜香气,顿时明白,某只吸血鬼是顾及到她肚子饿,特意在这个时间回来。
  苏无殇和南宫谨,早早就被伏瀛召了去。
  小哥俩近来养成了习惯,饭后必要看书习字,且伏瀛点了头,他们才被放回来睡觉。
  在桌案旁坐下来,锦璃当即就让嬷嬷们把女儿抱过来。
  两个嬷嬷抱着两位小郡主上前,一左一右到锦璃近前。
  锦璃摸到了两个女儿的小手。
  两个小丫头似知道娘亲有话要说,小手有力地紧紧抓住娘亲的手指。
  “阿溟,你现在告诉我,哪个是琴儿,哪个是瑟儿?”
  既然左为大,那边是左边的吧。
  御蓝斯毫不犹豫,伸手握住她的左手,“这个是琴儿,瑟儿是右边这个。”
  “你确定?”
  “嗯!”
  不确定,也就得这么定了。不然,还能如何?
  还好,她看不到,不然面对她一双水灵澄澈的大眼睛,他定要愧疚去趴在地上找地缝了!
  锦璃却并没有再为此较真。
  她命孙嬷嬷去把梳妆台那边,把抽屉里的两个避毒玉珠串成的手链拿来。
  “阿溟,这两个小手链是我早就备好的,都加了小金锁。你以真气在金锁上分别刻上她们的名字,如此一人戴一个,免得你再弄混,也方便嬷嬷们辨认。”
  “爱妃考虑极是!”
  素来精明神武的溟王殿下,如此一声赞叹出口,才惊觉自己中计。

  ☆、第295章 爱你,想看到你

  锦璃粉润的唇儿微抿,默然含笑,温柔如水,似不曾注意到他的窘迫。
  白皙修长的指尖刺出一道艳红的真气,金锁上火花闪耀,琴瑟二字,瞬间刻好。
  他托住她伸来的手背,两条手链放在她的掌心上。“上面的是琴儿的,下面的是瑟儿的。”
  锦璃细细地摩挲了上面的字,一横一竖,清晰印在心底匀。
  莫名地,想到从前,御蓝斯在瑶云阁画那副画的情景。
  那一幅有她和南宫恪、南宫谨的画……
  他爱上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前世今生,牵连复杂,且前世的夫与子,与他也有难解的关系。
  此刻想来,她仍是猜不透他看到那幅画时,是怎样的心情掇。
  也因此,不忍取笑他的粗心大意。
  他的字与画都如其人,潇洒绝美,艳绝天下。
  这两个字,搭配这金锁,定然绝美。
  可惜,她看不到,也无从猜测……何时才能看到。
  这种处于黑暗中的感觉,痛不欲生。
  御蓝斯看出她神情不对,剑眉微凛,不由担心。
  “璃儿?”
  “我没事。”她哑声应着,旋即扬起唇角。
  金锁戴在两个女儿的小手腕上,脑海中想象着胖乎乎的白润小手儿,细致娇艳的手链,金灿灿的锁儿……却不管如何努力,她还是想象不出,女儿的容貌如何。
  *
  日子静如流水,正印了那句,琴瑟和谐,莫不静好。
  御蓝斯依旧日理万机,昼夜却判若两人。
  百官皆因溟王殿下越来越冰冷暴躁的脾气,噤若寒蝉。
  然而,晚上他却热情如火,对娇妻宠怜呵护,无微不至。
  伏瀛每日来,对锦璃承禀,南宫谨的武功,兵法,医术皆有进益,直夸赞他天资聪颖,更胜从前的御蓝斯与南宫恪。
  吸血鬼娃娃,比人类孩童长得快,小小的苏无殇,已然能写出笔画简单的字,说话走路,也愈加利落。
  淳于夫人和龚许氏的刺绣更是突飞猛进……
  淳于缦摔断的手臂,已然完全康复,且在学堂里比武,颇受师父赞誉。
  就连素来神勇如男孩的龚姣儿,也能随着琴声,跳出简单的舞步……惊得整座莫黎城都在晃动。
  而镜水城四通八达的道路已然全部修好,楼阁亦是平地而起。
  锦璃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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