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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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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恒朝着她手指的方向转头看去,正见断情崖下,一艘华丽崭新的蓝色龙首大船驶来。
  “谢天谢地!”
  他随手从头上取下草帽,丢在江面上,足尖踏上去,以内力和轻功,驱动草帽,飞快地朝着那艘大船飞去……
  江边上的人,皆是被他俊雅的轻功吸引,有人拍手叫绝。
  巡城护卫看去,只见一个背影忽闪而过,并未看清那人的容貌。
  而龙首大船上试航的宫人,见他跃身上来,瞬间掀了脸上的易容面具,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皇上万岁万万岁!”
  没有人让他们免礼,因为,他们的皇上……
  闪进凭空出现的一道光影里,不见了踪迹。
  不过转瞬,康恒就摔在了一片滂沱大雨中——是龙首大船的甲板。
  隔了前世今生,却是另一番天地,狂风突袭,暴雨倾盆,船身摇晃不稳,他跌跌撞撞,惊魂未定,所幸南宫恪很快冲出来扶住他,把他拖进舱室内。
  *
  血族皇宫。
  轰然一道闪电,划破了宫苑的天空,千年橡树的浓密树冠,在风里乌云般诡谲摇摆不迭……
  溟王寝殿内,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倒抽一口冷气,猛然睁开凤眸,诈尸似地坐起身来。
  “啊——”
  床边一身雪白锦袍的小丫头尖叫着,手上的汤药碗摔在了地上。
  趴在床沿沉睡的御蓝斯,歪躺在床内侧睡着的南宫谨和无殇,都被吵得清醒过来。
  御蓝斯猛然惊醒,随手抽了床边矮几上的灯罩,殿内赫然亮如白昼……
  南宫谨咕哝好吵,无殇则翻个身
  ,继续呼呼大睡。
  御雪儿恐惧地忙跪在地上,“七哥,我是看你太累,一睡不醒,才给七嫂喂汤药的,我……我不是故意的,电闪雷鸣诈尸是常有的事,你不要……不要生气……”
  锦璃瞧着这一幕,不禁失笑,“雪儿,起来吧。”
  所有人等,齐刷刷看向“诈尸”的女子。
  虽然这声音低哑,但是……的确是她在说话。
  她脸色青灰,双眸却在灯光里,清亮澄澈,唇角还有虚弱清浅的笑——她不是诈尸,是复活了,尸体不会说话。
  御蓝斯捧住她的脸儿仔细看过,狠狠在她脸颊上唇上亲吻两下,猛然将她扯进怀里,失而复得地狂喜冲击,他几近癫狂,又哭又笑,却不敢太用力抱她。
  南宫谨和无殇、御雪儿都惊笑着扑过来,一家子搂抱成一团,又哭又笑又闹。
  锦璃亲亲这个,摸摸那个,亦是惊喜不已。
  可,无人知晓,她经历了怎样的痛。
  她也不敢对御蓝斯言说半句。
  真切感觉到腹中两个女儿的胎动,她不禁感激穿越前世,救她回来的康恒。
  “苏锦璃,你差点害死本王!你差点害死我们的孩子!下次你再开这样的玩笑,本王死也不会放过你!”
  御蓝斯狂喜嗔怒着,近乎咆哮。
  锦璃沉醉于他深沉的爱恋中,亦是喜极而泣。
  “御蓝斯……多谢你没有放弃我,并放让康恒去救我。”
  她知道康恒掌握着御庸的所有罪证,康恒离开,便意味着,他和南宫恪将可能被斩首。
  “都过去了,大家都等着你一起去狩猎呢!”
  他安慰说着,拥紧她,清楚地感觉到,康恒也安然无恙。只是,他欣慰俊美的笑,不禁又透出些许复杂,无奈和古怪。
  “康恒也回来了。”锦璃忍不住说。
  “本王知道。”
  “哦?”他和康恒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感应吧,他怎知道的?
  “为了让他去救你,我喂他……喝了我的血。”
  她震惊地推开他,顿时竖起柳眉,“御蓝斯,也就是说,我的前夫因为服用了你的吸血鬼之血,和你可能……萌生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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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 邪王不急,复仇

  此话一出,映在夜明珠光氲下的,莹白幻美的俊颜,顿时蹙眉抿唇,尴尬无措。
  三个娃娃清脆悦耳的欢笑声,也戛然而止。
  南宫谨和御雪儿自是知晓,何谓“断袖之癖”,也知晓血液牵引的神奇效力芑。
  那种牵引微妙,重者可致日思夜想,魂牵梦萦,时刻如害相思病。
  当然,这效力对于人类尤其强悍,至于狼人,他们还不曾了解过。
  虽然狼尾神奇,可清除人类体内,吸血鬼血液的牵引。
  但,狼人本身,恐怕难以抵抗这种魔力。
  否则,傲然于世的狼人,也不会这般厌恶抵触吸血鬼。
  于是,两个娃娃一脸古怪,玩味瞧着御蓝斯,漂亮的眼角眉梢里,淡染几分暧昧,几分揶揄,几分幸灾乐祸候。
  无殇却小手摸着,一脸疑惑地看爹,看娘,看哥哥,又看雪儿。
  唔……大家脸色都不对,断袖之癖可见不是神马好东西。
  难道是爹和康恒的袖子一起断了?那情景有点怪,却也不是太怪呀!大不了再把袖子接上嘛。
  他拉住爹刺绣反复的袍袖,不满意大家都忽略自己,“爹,袖……没……断!”
  御蓝斯唇角微抽了一下,挠了挠眉梢,轻咳一声,躲开四双眼睛,转瞬消失……
  锦璃狐疑挑眉。
  “哎?他怎躲了?”南宫谨哭笑不得,“娘亲,他和康恒好上了,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御蓝斯再回来时,宽阔的大手上,断了热腾腾的饭菜,竟是仿佛前一刻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阿溟……”锦璃不禁懊悔刚才玩笑开得过头。
  当然,她相信,他是绝对不会爱上康恒的。
  “璃儿,先吃饭吧。”
  他不着痕迹,眸光深冷骇人地,一扫三个小人儿。
  “七哥,你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很牵强,很无趣耶!”
  碍于强悍冷酷的气势,御雪儿士气顿时矮缩成小手指大,失望而畏惧地叹了口气,灰头土脸地溜下床沿,却愣是借口要把好消息禀报众人,才带了护卫离开。
  南宫谨也悻悻鼓着腮儿,识趣地抱着无殇去了配殿里睡。
  殿内只剩夫妻两人。
  御蓝斯把矮几摆在床榻上,暖热的粥摆上来,浓香四溢,两人顿时食指大动。
  锦璃明白他这几日定然也不曾好好吃过饭,身子一歪,尊贵如至高无上的太后般,娇慵靠在方枕上,由着他喂到口中,周到服侍。
  两碗粥,她一口,他一口,吃得香甜。
  她隐在袍袖里的手,轻轻地握紧又展开,握紧又展开……
  御蓝斯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忍不住问,“怎么了?手不舒服么?”
  “没事儿,我只是想确定……它们是否还能动。”
  就在前一刻,她还是四肢封禁,口不能言的废人。
  转瞬便又如此,与他有说有笑,且能真切碰触到,这让她魂牵梦萦的男子,她开心欢悦,仿佛沉在花开绚烂的梦里。
  然而,留在心底的隔世怆痛,她却需得缓缓消化,遗忘。
  “你手脚好好的。”
  “我知道,只是……有点麻。”
  “躺了太久的缘故,多活动就恢复了。”
  “嗯。”她尽量不去曲解他所谓的“多活动”。
  如此状似不痛不痒的谈话,如此平静,两人似只是为享受,相伴永生的爱侣,真切存在的感觉。
  灵慧的凤眸,始终盯着他,贪看他优雅的举动,以及艳若仙魔的俊颜。
  她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儿,却神情诡妙,似笑非笑。
  他眉宇间,看不出倦意,刻意绷着肃冷的面具,似在防备。
  见他下巴上竟有青晕,她忍不住打趣,抬手摸上他的下颌,忍不住爱上这粗糙的触感。
  “不知道康恒是喜欢有胡子的溟王殿下,还是没胡子的溟王殿下。”
  “苏锦璃……”他无奈嗔笑,却口气霸道,“适可而止!否则本王定不饶你!”
  她嘟唇不悦,“许你做,却不许我说呢?”
  她可是过来人,当初被他血液牵引,夜夜绮梦,不得安宁。
  一想到康恒那狼人会每晚与他夜半相会,她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我不想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是他咬了你吗?”
  看她这样子,不问出个结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御蓝斯挥出一股真气,在殿外布了结界,方才解释。
  “当时康恒被御尊关在御书房的密室里,奄奄一息,本王不得不那样做。”
  “哦……”御尊怎会把康恒单独关押?
  她强忍着,没有继续追问。
  俏颜却已然震惊得白如纸,心尖也颤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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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p>娇软的手抓皱了丝袍的袍袖,刚恢复温度的双足,被隐隐升起的清冷淹没。
  前世今生,威胁重重,她不敢想象,御蓝斯是如何把康恒救出来的。
  太皇的密室,又岂是他这皇孙能擅闯的?
  看出她神情异样,御蓝斯浅扬唇角,柔声安慰,“御尊只是不想杀御庸而已。他不似我们想象的那般,为皇祖母不顾一切。当然,他是位称职的帝王,固守血族古老的规矩,想尽量仁慈公允,权势,美人,子嗣,都想一碗水端平,也实属不易。”
  真的是实属不易么?这是他的心里话吗?
  锦璃保持着歪斜的姿势,低垂眼帘,沉静地没有挪动,也不想让他看出自己暗生的愤怒与烦躁。
  她清楚地知道,嫁给御蓝斯,等同于嫁给他的血族,嫁给他的御氏王族。
  她也清楚地知道,她和两个孩子早已随他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利益掣肘,勾心斗角,万劫不复。
  她不是没有看过血族史书,也并非不知,御尊素来不是一碗水端平的人。
  从前,御尊因为他师兄师姐一家,被太后的兄长斩杀,与太后夫妻裂痕难平,又专宠珈玉妃和御庸多年。
  他或许会去查证一切,尽量补偿太后。
  但太后,那偶尔如顽童般洒脱的女子,实则有着倔强尖锐、强冷悍然的性情。
  太后绝不会满足于那所谓的“尽量补偿”,也容不得御庸在她儿子御穹为皇帝时,放肆地擅自发兵大齐,忤逆谋反,更不容许珈玉妃和御月崖,如此放肆地,绑架她的孙媳和曾孙。
  这场仗,已然如火如荼,爆发至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她苏锦璃,不过是战火里飞溅起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血滴。
  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她心底却明镜般剔透如水。
  御蓝斯既如此天衣无缝的解释,把御尊夸赞完美,便是不想她插手这件事。
  于是,她乖顺温柔,不言不语,如一只安静的波斯猫,不让他再添烦扰。
  看到他一脸泰然自若,眸光冷煞深邃地微闪,躲避自己的视线,她聪慧地猜到,这男人定是已然掀掉了血族的半边天。
  两人一时静默,她抬手挡开了他又端来的白玉碗,不想再多吃。
  他默契地把一堆东西移除,便抱着她进入浴室,坚持不让宫女进来伺候打扰。
  她抿唇,想说可以自己洗,怕惹他不悦,终于还是作罢。
  入了三层防水专用的淡紫色纱帘,红透的娇颜依靠在他胸膛上,心底慌乱的节奏,渐渐叠合了他稳健的心跳声,赧然抿着的唇儿,不由扬起来。
  然而,想到前世里康恒对她所做的,双颊又顿时静冷苍白,憎恨地痛,染上眉梢,氤氲眼底……
  温泉池里热气如仙雾,飘渺而起,他一袭紫袍,抱着白袍胜雪的她,艳若仙侣。
  水池边淡紫色美人榻,流线妩媚,四脚与靠背上,镶嵌着莹莹的红宝石。
  自从成婚那日,这美人榻摆在此处,一直不曾用过,宫女们每日进来擦拭收拾,洁净晶莹,一尘不染。
  把她放在美人榻上,他则单膝跪在她身前。
  修长的手指熟稔抽开她系成蝴蝶结的裙带,丝袍散下香肩,莹白的肌肤,伴随暖热的馨香,珍珠般滚入棕色的鹰眸里,引起灼热的熊熊大火。
  习惯使然,她手儿一抬,便捧住他宛若刀刻的俊颜,轻轻凑近,甜软的唇瓣,轻刷他的唇,细柔的轻吻,如猫儿的舔舐,害他心猿意马。
  然而,瞬间,脑海中某些情景风驰电掣,突然爆发,参杂了毒血般,刺得她手脚惊颤。
  这身体是她的,不是前世的那个被人生生勒死的陌生女子的,然而,康恒带给她的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却印刻在了灵魂深处。
  她倒抽一口凉气,慌得又躲开了御蓝斯。
  潮湿的水雾浸透了衣袍,滚烫地体温憋闷在潮湿的衣袍下,令人燥热烦闷。
  他未察觉她的异样,只当暂时的躲避,是欲拒还迎,瞬间撕扯开衣袍,将她推抵在美人榻上。
  他喘息愈加深沉低哑,大手环过她的腰际按住她的脊背,将她揉软在怀里,深沉的吻印在她的耳畔和发丝,身体像是被唤醒的兽,再也羁压不住……
  “阿溟……”
  她敏感的肌肤,被他的体温熨烫着。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引发她轻轻的战栗。
  素手仍是有些不听使唤,惊恐慌乱地推抵他的胸膛。
  “阿溟,我……我有点累。”
  她呼吸早已变得吁吁吃力,丝滑的发丝,凌乱掩了肩头,卧于病榻多日的娇躯,越显得纤瘦柔美。
  她不知,此刻的自己,美艳惊魂,正残忍折磨他的理智。
  他的手落在她秀美突出的锁骨上,不忍强迫。粗犷的喉结微跳了两下,痛苦隐忍的神情,近乎狰狞。
  “真的只是累?
  ”
  她咬唇点头,“嗯。”
  凌厉的鹰眸,却捕捉到,她眼底急于隐藏的复杂光影。
  她矛盾抚过他唇瓣和白如玉的脖颈,终是凝眉逃开他疑惑的视线。
  她需要时间去遗忘,不想利用他的安慰和爱*抚,缓解痛苦。
  “你……你好好休养两日。”
  “嗯。”
  “至于康恒……”
  她惊得微怔,抬眸对上他担忧难掩的眼神,才明白,他口中的康恒是已经转变成狼人的康恒。
  “本王早已经命恪和伏瀛国师做了准备,只要救你回来,本王就放他活路。康恒被送入狼族境内,牵引力自会消除,所以,那断袖之癖,你不必太担心。”
  “好。”
  看出她柳眉越皱越紧,他终于忍不住,试探问道。
  “璃儿,你可有什么话对我说?在那一世里,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她垂下眼眸,遮掩瞳仁里暗藏不住的惧色。
  “康恒很努力地补偿我,他对我很好,重新修建了皇宫,不让我触景生情,把所有的妃嫔都清除,还派遣很多人伺候我,几乎……无微不至。”
  这些,都是他可以想象到的。
  那男人独霸天下,独缺一位美人儿。为她,自然是无所不尽善尽美。
  换做是他,也会那般。
  当然,换做是他,他绝不满足,只是把她摆在面前欣赏,补偿,安慰……他还期待她的爱恋,回应,与原谅和宽恕。
  他握住她的手,尽可能地不碰触她的身体,为她灌入沉绵的真气,让她尽快恢复平静。
  “璃儿,我想问的是,可有……让你难过的事发生?”
  “我最难过的是,你和孩子们不在我身边。”
  “……”
  所以,她选择死亡,选择回来,而那些所谓尽善尽美的补偿,对她来说,都成了生不如死的煎熬。
  泪花仿佛碎落的水晶,划过艳若蝶翼的睫,落满双颊,樱唇却努力地扬起,凤眸抬起时,眼底溢满了璀璨甜暖的笑意。
  “阿溟,我再也不想离开你和孩子。”
  “傻丫头……就算你想离开,本王也不许。”
  他轻抵她的额,疼惜说完,疼惜地吻她……
  她却匆促起身,巧妙地避开。
  “我沐浴,你去帮我拿皂角和浴袍吧。”
  说完,不等他应声,她便走向浴池。
  他就那样僵怔半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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