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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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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姣儿挥手反击,打在无殇的手臂上,两个娃娃顿时又大哭起来。
  “无殇,你干什么?”锦璃嗔怒训斥,忙把儿子的小手按下。
  龚许氏欲哭无泪,忙道,“王妃息怒,无碍,无碍……”
  本是带女儿来,攀上一门亲,看无殇世子那怨怒的小眼神,恐怕是一辈子没可能了。
  一时间,龚许氏不禁有些绝望,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南宫谨站在娘亲身边,颇为无奈地瞧着弟弟。
  见一个粉色的小影子跑了,他不禁气恼。
  淳于缦这笨丫头,怎不道别就走了?
  却不过片刻,咚咚的奔跑声又冲上楼,他忙迎过去。
  淳于缦却是用丝帕拿了几块糕点上来,经过他,直送到龚姣儿面前。
  雪白的小手帕上,血凝糕上了食用色,被雕琢成扁圆可爱的娃娃笑脸,小孩子们都喜欢。
  龚姣儿顿时不哭了,抽抽噎噎地吸着鼻子,胖手儿抓了糕点就吃。
  淳于缦又把糕点举到无殇面前,“无殇,你也吃吧,糕点多着呢!被抢了再拿就是。”
  锦璃俯视着乖巧懂事的淳于缦,不由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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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夫人,你怎知道他们喜欢这糕点?”
  “回娘娘,我看姣儿和无殇打架时,无殇把糕点藏到背后,捏碎了也不撒手,恐怕就是抢这糕点。”淳于缦从容地解释,小手一直捧着,由着两个小娃娃从她手上拿糕点。
  “死丫头,就知道吃!”龚许氏犀利怒斥着,拿丹蔻似地指甲戳女儿的额头。
  所幸,龚姣儿吃着糕点能忍住痛,锦璃一颗心心还是揪紧。是她倏忽,只顾得玩,倏忽了孩子们玩闹之余会饿会渴。
  “谨儿,下去让青丹多准备几样糕点,给龚夫人带上。”
  锦璃说着,伸手给龚姣儿揉了揉上的红印子,又拿丝帕给她擦了擦嘴角。
  瞧着小丫头漂亮的眼眸有些躲闪,她忍不住笑了笑,便转开视线,伸手拍了拍淳于缦的肩,“南宫夫人,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家了,快下去找你娘亲吧。”
  “是!”淳于缦乖巧地行了礼,随着南宫谨一起下楼。
  龚许氏瞧着淳于缦那乖巧的样子,又妒又羡地蹙了眉心,这丫头若是她女儿就好了。
  锦璃不动声色瞧着龚许氏的神情,担心她回家斥责龚姣儿,便随手从头上取下一枚小珍珠发簪,给龚姣儿别再头顶的朝天辫上。
  “我挺喜欢这丫头的,把她打扮得漂亮些,别当她是男孩子训斥。”
  龚许氏瞧着那枚珍珠发簪,眼前赫然一亮,顿时又眉飞色舞——这东西,淳于缦可没得过。
  “是,娘娘!”
  众人散去,夜阑人静。
  锦璃带着两个儿子返回紫宸宫,就见殿内地桌案上摆了饭菜,还有被某人喝剩地半盅酒。
  她在椅子上坐下来,不忍辜负夫君一番美意,于是有带儿子坐下来,简单吃了些,才让嬷嬷把两个小家伙带去就寝。
  沉了沉气,她才进入内殿。
  内殿只余一盏罩了美人纱罩的小灯,幽幽一点晕黄,如此提醒,巧妙,却入骨三分。
  她今晚着实玩得过分了。
  他似乎是说过,只玩一个时辰,就该回来的。
  御蓝斯已沐浴过,艳丽的立领礼服,挂在床侧的十字衣架上,铺展仔细平整,不必她再多整理。
  他身上穿了紫色睡袍,金黄的纱帐低垂,面朝床里的身躯,轮廓起伏,仿佛一片壮美的山峦,一头艳若丝缎的栗色长发,流泻于枕畔。
  他睡着,也是这样美,他睡着,也是这样斤斤计较,他睡着,还是这样强冷威严
  隔着清透的纱帘,她静赏片刻,心底的愧疚感呼呼直冒。
  坐去梳妆台前,她悄悄的卸妆,却见台面上,放了一个头冠。
  纯金的材质,久经一世,依然金光熠熠,飞凤展翼,宝石闪烁,似随着前世女子的步履,欢笑,言语,颤动着,翱翔着,迸射出七彩的流光。
  康恒在册封大典上,亲手把这头冠给她戴在头上,他笑得温柔,她却笑得苦涩。
  她素来心思剔透,善于察言观色,又看事明晰。
  那一场册封大典,百官附和,满朝欢喜,却从此,只给她这独一无二理所当然的地位,他却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可康恒还是说,“锦璃,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可他更爱权势,更爱江山,更贪恋世间百媚千红。
  这头冠,沉重,戴在头上,需得挺着脖子才能撑住,压在心里沉沉的,仿佛装了一块石头。
  她拿起头冠,戴在头上,镜子里的人泪花潸然,眼神空茫,仿佛噩梦中的鬼。
  她迅速将它收在一个木盒里,放到一旁去,再不愿多看。
  御蓝斯之所以让她早点回来,是想与她说这个吗?
  她回来晚了,他会不会是误会她,逃避这个话题?
  宽衣,梳洗,没有宫女服侍,她又心不在焉,独自忙完一切,已然是半个时辰后。
  拿黑色纱罩,换了那盏夜明珠小灯的浅黄纱罩。
  她抹黑爬上床,悄悄挪移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担心扰了他的睡眠,她靠着床里,不敢太靠近他。
  轻轻为他掖好被子,刚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萦一握的娇躯,突然被他长臂勾住,她便撞进他怀里。
  “让你早点回,怎回来这么晚?”
  “你都听得到,还要听我再说一遍?”
  “该说的,你要亲口对本王说,本王不喜欢猜。”
  他分明,话中有话。
  锦璃叹了口气,徐徐解释,“我学了血族的骨牌,大家都在兴头上,不忍遣退。后来,无殇和龚姣儿打架,才闹得不欢而散。”
  “还有呢?”这女人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让夫君久等,臣妾深感懊悔。”轻柔的话音,万分诚恳。
  “还有呢?”他脸色已然铁青,鹰眸赫然睁开,锐利的眸光落在她脸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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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看不清他的神情,她还是倍感压迫,呼吸也顿时不畅。
  “那头冠……明儿就命人丢去玉鳞江里,它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
  他怒火顿时溃散,却还是绷着俊颜,“还有呢?”
  她气结失笑,凑到他脸前,在他唇上轻吻,“御蓝斯,我爱你,晚安好梦!”
  他凝眉拥紧她,不满意这简单的吻,却又不忍她太疲累,燥怒烦闷地命令,“在我怀里睡。”
  她顺从地拥紧他,在他怀里扬起唇角。“御蓝斯,你会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吗?”
  “不知道,不过,本王会尽力而为!”
  “谢谢你这样回答!”
  *
  莫黎城外,花树绚烂,城外的风景却令人失望。
  草长莺飞,艳阳高照,和风送爽,这样的景色该是美的,看惯了莫黎城的极致美景,这样的原野反而显得萧索。
  车队徐缓出了莫黎城,前往血族京城,正赶往太皇御尊计划许久的狩猎。
  整座莫黎城的臣民,都嗅出了凝重的血腥气。
  这次狩猎,猎杀地可能不只是猎物,还有血族的江山与未来。
  锦璃趴在窗口,让无殇坐在腿上,把窗外的风景指给他看,给儿子介绍,这将来属于他的血族,有何山川河流。
  这些当然不是御蓝斯告诉她的,一路上行进三日,他都坐在车厢的案前,忙他的奏折,忙他的回信,忙他身为一个王者该忙的所有事。
  他忙不过来,干脆叫了南宫谨从旁协助,短短三日,南宫谨就学会帮他整理奏折,处理一些小事。
  于是,就剩了她和无殇这不会说话的小人儿,干巴巴地生聊。

  ☆、第241章 王妃世子被掳劫

  宏大如宫殿的马车,是御蓝斯特别命乐正夕准备的。
  红色金珠顶盖,用特殊材质,檐角高啄,轻便美观,还可防刀剑突袭。
  雪白的雕花车身,看似为质朴的实木,却是采用防火防油防水防腐的木材,内里衬了她喜欢的清荷锦璃丝缎,也能防无殇爬来爬去磕碰受伤。
  车厢内,以金色夜明珠纱帘,隔成内外两室。
  内室为卧房,以厚厚的兽皮软垫为床,另布置了她喜欢的琴架,矮几和梳妆匣,衣箱。
  外间是御蓝斯的书房,一片地毯,一张桌案,便是两个软垫,和几箱子书与奏折候。
  除了用膳,她和苏无殇都在里面,他和南宫谨则在外面。
  怕打扰御蓝斯处理奏折,琴案上的古琴,她也未曾碰过。
  她要刺绣打发时间,夫君严令不准。
  她要看一看医术,摆弄一下药草,夫君殿下也不准。
  她要下车透透气,骑马走一走,夫君噙着一抹嘲讽,已然是在骇笑,警告她别生事。
  于是,她咬牙切齿悻悻一笑,只得陪小儿闷在车厢里找乐子。
  御蓝斯!这只吸血鬼,分明是在防备什么。
  马车,外面近千寒影护卫,还有他的诸多限制,他甚至不与她讲太多话,与南宫谨交谈亦是轻声慢语,似是生怕错过了远处的什么动静。
  的确,他的两位郡主在她腹中呢!
  万一弄丢,她福薄命浅,实在担待不起。
  于是,尊贵的溟王妃,俨然成了不折不扣的“夫管严”。
  到底是她这孕妇兼没有翅膀的半人半鬼,拖累了他的行程。
  若非为顾及她,恐怕他早带着两个儿子和南宫恪一日便飞去京城,把该杀的人,该做的事,三拳两脚处理干净,然后利利索索打道回府。
  纵有嗔怨,纵有愤懑,纵是无聊透顶,快要发霉,心里依旧安然甜蜜。
  车队正穿过一段山路,左右都是浓密的山林,鸟声清幽,雾霭飘渺,风幽幽从林间袭来,夹带了草木清新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更难得的,是这份无忧无虑的闲适。
  锦璃靠在方枕上,不去想御蓝斯的政务,不去想他们承受的威胁,只专心给无殇讲着故事。
  无殇却安静不下来,小手指着窗外,一会儿看这里,一会儿说哪里,哪怕一只鸟儿飞过,小家伙都会兴奋地扶着车窗框站起,兴奋地又笑又叫。
  锦璃讲的是血族古史故事,难懂的文字,被她柔声细语地化为童趣十足的言辞,无殇却也无心听。
  她反被他闹得疲累不堪,哭笑不得地捏了捏他的小脸儿,干脆由着这小不点自己玩闹。
  怜爱含笑的凤眸,凝于儿子可爱的小脸儿上,想起那天他和龚姣儿打架的事,又忍不住莞尔。
  后来问起他们为何打架,才知,是谨儿瞧着那丫头与无殇长得圆胖相仿,眉眼相似,让他们一文一武,一个当丞相,一个当武将。
  岂料这长相相仿的两个小娃儿,真是有缘,竟水火不容地厮打起来。
  吸血鬼如恶兽,年幼的他们抢食物,抢玩具,都可能闹成致命的灾难。
  所幸,那一日发现及时,没有铸成大错。
  然而,如此想着,她柔美而不乏英气的柳眉,又微颦。
  启程那天的早上,宫里宫外已传遍,龚姣儿的母亲龚许氏到处嚷嚷,说龚姣儿得了她这王妃赏赐的大礼,龚姣儿将来定是无殇世子妃。
  一个小发簪,竟成了大礼。
  她甚至不敢问,御蓝斯如何置评此事。
  那些臣子,若因此事而勾心斗角,她可是重罪难逃。
  淡雅的荷粉纱袍,随着她慵懒靠在方枕上的娇躯,流泻倾散,仿佛一大片幻美的粉色流云。
  车子徐缓行进,晃晃悠悠,她眯着凤眸,想着宫里宫外那些繁琐之事,不由昏昏欲睡。
  暖阳穿透树冠,银亮的碎光映在她白如雪的鹅蛋脸上,冰雪般的肌肤愈加莹润剔透,那光也似从肌肤里迸射而出的,神秘而惊艳。
  虎头虎脑地小家伙,朝外张望着新奇的景致,车外有马蹄声渐近,他好奇地忙喊娘亲。
  御蓝斯虽一直忙碌,却始终关注着妻儿的动静。
  听到锦璃清浅均匀的呼吸,他抬眸看了眼纱帘这边,忙搁下笔,起身进来。
  温热的大掌伸过来,扶住了锦璃发髻高绾的螓首,轻轻地帮她调整了姿势,让她躺得舒服了些。
  他又拿过毛毯为她盖好,俯首在她额头上温柔轻吻,抱起安静不下来的无殇到外间。
  “无殇别扰娘亲,娘亲累了。”
  小家伙眸子清亮如星,聪明的答道,“娘亲……睡睡!”
  “嘘——”御蓝斯担心地看了眼安眠的娇妻,手指点在儿子的额头上,一字一点地柔声警告,“不准大声嚷嚷。”
  小
  tang家伙嘟嘴儿,乖乖任由爹抱着到了外间。
  车外马蹄声渐近,御蓝斯不愿护卫进来扰,叮嘱南宫谨照看无殇,便下车去看。
  无殇的注意力,旋即就被眼前好玩的一大堆东西转移。
  南宫谨早已经改掉了只穿银袍的习惯,天蓝色小锦袍簇新,金纹清亮闪烁,映得小脸儿更多了几分活泼。
  他跪坐在地毯上,左手拉着右手的袍袖,右手握着纤细的笔杆,姿势优雅而尊贵,将御蓝斯的动作学得惟妙惟肖。
  星眸斜睨了眼挪过来的弟弟,他的笔端继续在画纸上徐缓细致的描画。
  防水的雪白绸布,上是一尘不染的白色画纸,两重雪白的光辉映,兄弟俩的小脸儿愈加明亮白艳。
  各色调配好的彩墨,盛于青花瓷小碗里,整齐放在画纸右侧。
  南宫谨细细画几笔,又蘸点墨。
  作画看似简单,却是细致而极其考验耐心的,一笔出了差错,整幅画便功亏一篑。
  啪!一只肥美的小胖手按在了画纸上,圆滚滚的小身体挤得他唯美到极致的姿势再难维持,而画纸上,也因为他的不慎轻晃……拖出一条长长如蚯蚓的墨痕。
  “无殇……”他拿手肘碰了下小家伙,“你挤什么?一边老实呆着去。”
  遭了嫌弃的小家伙不肯挪开,“哥,丑!”
  他坚持用唇舌练习说话,不肯用牵引传音。
  南宫谨顿时竖起漂亮的眉头,“你才丑哩!”
  画纸上,是娘亲抱着无殇赏景的样子,他已然尽善尽美,画上的人,却还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当然,他知道自己的画很丑,也不敢倨傲。
  御蓝斯也说,初学者能捕捉到三分神韵,已然不错,只要多加练习,定能画好。
  无殇见哥哥不理会自己,就爬到了画上去,小手指在娘亲的脸上,细述高见。
  “这,丑!”
  娘亲是鹅蛋脸,这是……呃,就算是侧脸,也不该这样细长。
  “这,也,丑!”
  小胖手又指在娘亲被画得似没有骨头的手上。
  “无殇,你不懂,不要乱评。”南宫谨板起小脸儿,挑眉斥道,“别弄坏我的画,让开!”
  无殇嘟着小嘴儿,坚持把话说完。
  “这……丑!”
  他尤其不满,自己也被画得这样难看。
  自从进了车里,他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他确定,自己虽然真的真的有点胖,但是眼睛是大大的,圆圆的,小脸儿红扑扑,比涂脂抹粉的女子还美。
  画上这个,不但丑,而且是小豆眼。
  尤其,他和娘亲的衣袍也不对,颜色乱七八糟,墨痕重叠不匀……惨不忍睹。
  小胖手比划了一整幅画,又来一句总结评判。
  “都……丑!”
  轰——南宫谨的怒火就爆发出来,小脸儿顿时铁青。
  “有本事你画!”
  他把画笔搁在纸上,小手环胸,冷傲仰着脸儿,俯视着已然霸道占据画纸的小胖墩儿。
  无殇满把抓起画笔,看了看笔头上的颜料。
  瞧着颜色不对,他就爬到画纸右侧,这个盘子里蘸一点,那个盘子里蘸一点……
  青花瓷小碗里的彩墨被混合,南宫谨不悦地叹了口气。
  可怜的画纸上,被那只小胖手啪嗒啪嗒滴下几个大墨点,最后,笔头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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