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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双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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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渐渐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君金麒双目紧闭,嘴唇微张着不断地在轻喘,仿佛每一次抽动都会压走他肺里的空气,薄汗渐渐从毛孔渗出,他有些沮丧的发现,自己的适应能力果然非常强,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起霍修的速度来。

察觉到他些微的主动,霍修邪邪一笑,搂紧君金麒的腰开始加快速度,紧窒的甬道已有些湿濡的感觉。

这时,一只胳膊缠上了君金麒的脖子,一双带着情欲颜色的眸子带着引诱的蛊惑:“小麒麒,我就知道你偏心,你只对修好……”语含轻轻幽怨。

熟悉的美目被一层薄雾层层笼罩,淡淡霞光从中透出,璨光四射,君金麒从来不知道楚尽尘能妖娆得如此惊心动魄,丽妃的艳丽和他一比简直就黯然逊色,他一时竟看得失了神。

再也没有谁比自己更明白楚尽尘恶劣的本性了,霍修的嘴角缓缓扬起漂亮的弧度。

果然,下一刻君金麒就陷入了困境,双目圆瞪,无助而又慌张,而塞在他口中之物却又让他无法吐出一个字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

口交这种事,君金麒从来只有享受而没有侍候过别人,那根直顶他喉咙的粗物几乎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唾液正沿着嘴角往下流,相信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淫糜极了。

“避开你的牙齿,用你的舌头……嗯……对……就这样……”楚尽尘微闭着眼睛小力的摇动着腰抽送着。

君金麒感觉自己就像失足跌进了海里被一波一波的海浪冲击着,后庭里的那根硬棒与嘴里的这根好像在互相配合,此进彼出,每一次肉体的冲撞都让自己羞愤得恨不得晕过去,因为他听到了囊袋拍打自己臀部的声音和滋嗒滋嗒的水声。

天啊,为什么不落下一道雷直接劈死自己算了,好丢脸啊……

他闭上眼埋藏了带着羞意的瑰丽颜色。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庭迎来了最有力的几下冲撞,随后一股热流冲入了他的体内,霍修紧闭着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真不想出来……”

楚尽尘亦从君金麒口中将自己的分身拔了出来,套弄了几下最终还是让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自己的手上,他俯下身对着那直喘气的嘴唇亲了亲:“诶,小麒麒的嘴巴又红又肿,相公我给你吹吹。”说完还真吹了两下。

压在身上的两座大山总算移开了,君金麒看着那两人一副吃饱喝足的狐狸样,心里十分憋屈:“你们两个联手欺负朕。”

话一说出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软软的,怎么听着像撒娇啊?

霍修忽然在他身旁躺了下来,凤目里满是笑意,他柔声轻哄道:“好好,是我错,是我欺负了你,喏,我躺这儿任你任置还不行吗?”

美色到了嘴边,是男人才不会放过,君金麒刚才还像散了架似的身体顿时像被人拼装起来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他晶亮的眼睛满是兴奋,像怕他反悔似的,翻了个身便急急覆到了霍修身上,而霍修更是配合,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立刻圈上了他的腰。

兴奋的君金麒没有发现,在他面前的是两只狐狸,奸诈无比的狐狸。

半晌后……

刚进入霍修身体的君金麒被一双手臂紧紧环住了腰,而他的臀缝中正抵着一根坚硬的长柱体,更可怕的是它似乎认得“路”,一找就找对了“门”。

“啊……”前后都受到了刺激,君金麒忍不住开始呻吟:“你们……又……算计朕……”

回答他的是深深的插入,连带的,他的分身亦跟着进入得更深……

这是有生以来最疯狂的一天,抚着酸痛的腰,君金麒咬着牙直哼哼:“你们这两个混蛋,朕明天怎么上朝啊?”唉哟,屁股疼……

霍修促狭的眨了眨眼,笑声道:“没关系,大不了我抱你去,就说皇上忽然得了痔疮。”

君金麒听了立刻竖眉瞪眼,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扑上去咬人:“哼!你敢!”

霍修装腔作势的抱着头,脸上却是嘻笑连连:“不敢!不敢!为夫的当然不敢了,家中有只母老虎……哎哟,老虎咬人了……”

见两人嘻笑打闹了起来,楚尽尘翻了翻白眼,凉凉的插上了一句:“修,闹够了就去把脖子洗洗吧,有人还等着砍我们的脑袋呢。”

闻言,霍修敛起笑容,对君金麒淡淡道:“是哟,不跟你闹了,我还是躺下等死好了。”

刚才还阳光普照,现在就多云转阴了快要下雷暴雨了?君金麒看两人都对自己不理不睬起来,笑容亦凝在了嘴边,有些尴尬:“呃……”

他沮丧的推了推背对着自己的楚尽尘,低声唤道:“尽尘……”

楚尽尘依旧背对着他,轻轻洒洒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此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君金麒垮下了脸,再转过身去推霍修,委屈的声音带着哀求:“修……”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霍修差一点就心软了,忍住将他搂进怀安慰的冲动,他干脆闭上了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仿佛刚才激烈的性事都是一场梦,看着两人一个疏远一个冷淡,君金麒惨然笑道:“好好好,你们厉害!你们说得没错,不管多喜欢都不能去爱,爱上一个人就等于失去了自我,失去了自尊,朕输了,朕拿你们没办法,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胡乱套好衣服,他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冷宫。

看着小安子的嘴惊愕的张大,他自嘲的笑了笑,竟然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真是狼狈呢。

“小安子,给他们令牌,让他们出宫去吧,抓不住的还不如学会去放手……”

31

怀里揣着的纯金令牌沉甸甸的压在胸口,几乎令霍修有些透不过气来,顺利的通过了宫门迈向了自由,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君金麒离去时悲怆的身影一直浮现在他眼前,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掀开马车的布帘望向渐渐合上的宫门,莫明的失落涌上了心头,一切真的都已经结束了吗?

“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可以回去。”冰冷的声音毫无起伏。

放下帘子,霍修看向身边的人,虽然他双目直直的看着前方,可眼神却飘渺得几乎涣散,苦笑了下,他淡淡道:“我看放不下的是你而不是我。”

楚尽尘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着:“怎么可能?你没见到我有多开心吗?”

霍修扬了扬嘴角,凤目里满是怜惜与包容:“在我面前你根本撒不了谎,别忘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

楚尽尘怪笑了一下,挑眉看着他:“我承认我有些放不下他,但那又怎么样?难不成我能硬将他从龙椅上拉下来让他跟着我,亦或者是跟着你过一辈子?让他当男妻还是男宠?然后等到互相厌倦的时候再去后悔?我们什么也给不了他,同样,他也什么都给不了我们,给不了我们最需要的自由,大家在一起只会彼此束缚。”

“对,你说得对极了!”霍修低下头轻嗤了两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两个都是乌龟,遇到麻烦事只会躲到壳子里,等到风雨过去再探出头继续晒太阳,什么我们这辈子都不想去爱人,顶多只是喜欢,说到底我们最爱的终究是自己。”

楚尽尘清清冷冷的讥笑道:“你不承认也不行,爱是最可笑的字眼,你和我都没有资格说这个爱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不是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日子,大家家中都有美妾,就连他不也是后宫三千?谁也不是谁的唯一!男人的劣性,喜新厌旧,你能保证在你爱上一个人后不会再爱上另一个?或者说他爱上人后不再爱上另一个?别幼稚了!男人不适合谈情说爱,只适合上床做爱!”

漂亮的凤眼黯淡了下来,霍修别过头移开了视线:“算了,尽尘,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爱和喜欢的区别在哪里,相信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一时间,马车内寂静如夜,楚尽尘紧抿着唇,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

楚文泉正在书房挥毫泼墨,偏偏就有人这时候莽撞得冲了进来,不光如此,那人脸上还一副见鬼的表情:“老……老爷,闹……闹鬼了……”

提笔的手顿了顿,墨汁顿时在纸上留下一颗圆润的黑印,楚尽泉责备的看了来人一眼,不疾不缓的道:“老爷我还健在,会闹什么鬼?”

“不,不是啊,老爷!刚才小人和丁三见到了一条黑影,可一眨眼就不见了。”

楚文泉搁下笔,正色道:“怕是有贼进来了,李大,你带家丁四处看看。”

“是,老爷。”李大又匆匆跑了出去。

想想除了贼家中还有一个人喜欢夜里翻墙上屋,楚文泉略加思索了一下便往后院走去。

推了推楚尽尘的房门,推不动,门从里面被人拴上了,楚文泉轻敲了两声,问道:“尘儿,是你吗?”

门无声的打开,黑暗中一个人立在门后,轻轻唤了声:“爹。”

自从知道儿子被打入冷宫后一直悬着的心在见到他平安无事后终于放了下来,楚文泉点了点头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逃出来的?”

点燃了火褶子,楚尽尘的神情有些疲惫:“不,他给了我们令牌。”

楚文泉细细咀嚼他的话,沉吟道:“我们?你是说霍修也一起出来了?”

楚尽尘僵了僵,眼神有些恍惚:“嗯。”

楚文泉知道事有蹊跷,但见他心在在焉的应着自己,且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萎靡,怕是问什么也不会说,暗叹一声,他慈祥的拍了拍儿子的肩,温声道:“累了就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

话是这么说,可楚文泉心里始终压着一块石头,一个晚上都是辗转难眠,以至于第二天上朝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直至君金麒忽然下了一道诏书,将殿上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乔装过的镇国侯依旧引人注目,高大的身躯往人群里一站就显得格格不入,更何况他今天腰间还插着一把屠宰用的杀猪刀。

一身儒衫的楚文泉虽已习惯了他这种特殊的乔装法,但一看到那张脸上故意贴上去的假胡子,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不贴胡子还好,贴了胡子反倒不像杀猪的,而像杀人越货的强盗。”

镇国侯有些挫败的抓了抓头,随即便又豪爽的笑了起来:“强盗就强盗吧,只要不像镇国侯就行了,唉,对了,楚兄,今天皇上究竟怎么了?竟然立了太子。”

楚文泉轻嘘一声,示意让他压小声音,即使这是包间,但也要防着隔墙有耳。

“我找你来就是为这件事,昨晚你家霍修说什么了吗?”

一提到他儿子,镇国侯立刻呼了口气,结果贴在鼻下的假胡子立刻掉下了一半,半拖半挂的垂在脸上甚是好笑,他懊恼的一把撕下假胡子,气呼呼的道:“不提那混小子也罢,提了我就生气,你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在冷宫,可昨天就这么莫明其妙的回来了,还硬说是皇上放他出宫的,你听听他说的这话,当我是傻子啊?就算回家探亲也不会光止是一个人啊,至少也要跟着太监什么的侍侯着,更别提他那灰头土脸的样子了,我看他八成是从宫里偷偷逃出来的。”

楚文泉倒了杯茶递了过去:“逃是不可能,他们不会这么没有分寸,但皇上和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隐约觉得皇上今日立太子一事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闻言,镇国侯立刻喷出了茶水:“你是说他们干政?”

“不是!”楚文泉开始怀疑脑袋这么直的人怎么当上镇国侯的了,有点同情的看着他:“他们若是对做官有兴趣的话早做官了,你和我哪个没有能力替他们弄个一官半职的?奇书网再说了,反正他们又不会替皇上生孩子,皇上立谁为太子都不关他们的事。”

镇国侯又被他说懵了,眨了眨眼还是没弄明白:“那你说皇上立太子之事跟他们脱不了关系是什么意思?”

楚文泉叹了口气,说道:“尘儿回来后就心事重重,而皇上才二十一岁,来日方长,等三个小皇子长大再定夺谁做太子也不迟,如此仓促草率之事实在不像平日里皇上所为,而且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今天的皇上看起来和往日不一样,眉宇忧虑,双目无神,这实在令我不安啊。”

细细回想起来,今天在朝上看见的君金麒虽和往日一样面无表情,但身上的气息却让觉得死气沉沉,镇国侯亦觉得是有些不妥,忙问道:“那楚兄,这可如何是好啊?”

端起茶杯轻吃啜一口,楚文泉悠悠问道:“若让你在忠君和爱子之间选一个,你如何取舍?”

镇国侯不假思索,立刻脱口而出:“当然是忠君!”

楚文泉含着笑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也一样。”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听你说话如同听禅,总是让我一头雾水。”镇国侯做出一副头痛的动作。

放下茶杯,楚文泉笑了笑,缓缓道:“你也知道,皇上一向我行我素,比如在纳尘儿和霍修为妃时就是这样,他的性子我多多少少还是捉摸了些,若有必要的话,我会亲自把尘儿送回宫。”

32

日子从来没有这么难挨过,就算被打入冷宫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受,父母待自己如客,小妾们对自己疏远有礼,连自己的孩子都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唤自己“明妃娘娘”而不是“爹爹”。

这样的家还是家吗?

霍修无所适从。

换上夜行装,他迅速的滑出窗,优美的将自己的身影隐于黑夜之中。

轻车熟路的摸到宰相府,几乎所有的屋子都熄了烛火,唯有一间屋子依旧亮着灯,仿佛早已等着自己的到来。

正想弹颗小石子做暗号,却见门自动开了,月光下,一张皎如白玉的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进来吧,现在这院子里除了我没别人。”

霍修了然的笑了笑,同自己一样,小妾们根本不敢与自己沾上边,现在自己是妃子,是皇上的人,别人是碰不得的,若沾上根指头也得掉脑袋,斩刀面前人人都怕死。

如燕子般轻盈飘下,他的心情也忽然好了起来,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大摇大摆的进你的房,感觉不坏。”

“感觉不坏?”楚尽尘吊着眉斜睨着他,浅浅笑着:“怎么看,你都像是在兴灾乐祸。”

“错!这叫苦中作乐!”霍修枕着双臂大咧咧的倒在了楚尽尘的床上,一副极其疲惫的模样。

楚尽尘倒也不去烦他,坐在桌边倒了杯酒自斟自饮,只是速度极慢,不像喝酒倒像是在品茶。

假寐了片刻,霍修才缓缓睁开眼,一双凤目却是更加雪亮剔透:“我想我们还是回宫比较好。”

没说明理由,就这么在家里住着,不止双亲,连兄弟姐妹妾室都跟着担心或惶恐,每个人眼神里都明摆的写着:你怎么还不回宫呢?万一皇帝一个不爽,满门抄斩都是有可能的。

楚尽尘淡笑着,指尖的酒杯也在不停的在转:“是啊,该回去了……我们再怎么挣扎也是被一条无形的锁链困着,就算出了宫或哪天被贬,身上依旧贴着皇帝的标记……呵,也真好笑,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那我们当初犯得着跟自己过不去吗?还放掉了刚尝到口的美食。”

轻叹一声,他放下酒杯,走到床前将霍修拉了起来,随手又替他抚平了躺皱了的衣裳:“现在宫门早关上了,令牌带上了没?”

霍修一挑眉,拍了拍胸口中,示意令牌已经带上了,他要笑不笑的道:“现在回去?不等到明天?”

楚尽尘漂亮的眼睛却硬生生翻了个白珠出来:“择日不如撞时,今天和明天也差不了几个时辰了。”

“真这么偷偷摸摸的回宫?”霍修低下头瞅了瞅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忽然觉得有些不满意:“我还是先回家换身衣裳比较好。”自己完美的形象不能被破坏。

“穿我的吧。”楚尽尘从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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