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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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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看得痴了,转念又想到杨官,以及我们四人纠结的种种,心中柔肠百结,痛郁沉杂,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样,翻来覆去,最后唯一沉淀的想法是一点悲凉的感叹:我永远斗不过惠喜!
而她,根本从来就不屑与跟我争斗,却也总是轻易的胜了我百倍!为什么?因为她有显赫的家世和那与身惧来的高贵!
这一点,我永远也无法跟她比。我以前愚昧的想依附着杨官回让自己过的好一些,如今我才知道,当初就算我没死,杨老太太同意杨官给我开了脸,我也只是个低下的妾室,永远是越不过惠喜的。就像我自己常常跟杨官说的: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奶奶的。
我跟杨官在一起的时候说过无数的蜜语甜言哄骗他,惟独这一句是最诚实的了。可是就算这样简单的地位,我穷极性命也求不来。
想到这里,我忽然面色惨白地看着杨官,心里反复地说着“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奶奶的。”这句话,那浓重的忧郁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我的心疼痛得颤抖了起来。
月娘感觉到我的不适,扶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劝我回去。我微微挣脱月娘的手,尽量让自己笑的灿烂些:“二奶奶的身子好象也不怎么好,你也是要少出来走动才是。”
我抬头看着她被阳光晒红的粉颊,在心里第一千次诅咒瞎了眼的老天,虽然让我继续活下去我很高兴,但分配给我的这具身体也实在烂的可以,别说想像我身为阿碧时那样把惠喜比下去或者让杨家的哪个工人都偷偷的看我了,就算做到脸上没了那条蜈蚣疤痕也好啊。
如今惠喜,可真正比我美上千万倍了。
“红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正在我们几人尴尬的对持中,忽然传来杨越泽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他的笑容如朝阳初展,光辉四射。
他微笑的跟杨官和惠喜颔首示意,径直走到我身边,捋掉我鬓发边散落的几屡碎发,他的手在我的脸上印出几道暧昧的影子,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了靠山,不再惧怕惠喜带给我那种无形的压力了。神情猝然放松,对着杨越泽微微一笑。
………【第五十七章 妻妾间的明争暗斗】………
“我说了你的旧病没好,要多休息。昨夜也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呕血。”杨越泽边说边温柔的对我笑,演着已经演烂的戏码——关心我这个所谓的“知己”。另一边眼睛又有意无意扫过杨官和月娘,杨官的手颤抖了一下,眼里有一丝忧色。我看着那在熟悉不过的表情,几乎一声冷“哼”要横逸而出,这厮果然多情的很。
杨越泽对我脸上新鲜的表情满意极了,看着我满眼赞色,似乎已经把旁边站着的三个人当成了透明的。
月娘怕杨越泽会责怪她私自放我出来,被杨越泽的眼光一扫,打了哆嗦悄悄移到我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惠喜含笑看着我们,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大哥要跟红衣姑娘恩爱,可别在这儿啊,真真是羡刹了我们。”
我仿佛无限娇羞的嗔道:“二奶奶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与二爷的恩爱,哪是红衣和大爷可比的?”
杨越泽静静的看着我们两个女人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无聊对话,满面尽是玩色。惠喜看了眼杨官,杨官不敢再看我。
我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二奶奶的春来,这会子可是在睡觉?”听我提到春来,她面色稍稍变了一分,随即又恢复正常,笑道:“想来这会也该醒了,我跟我相公该回青鸟居了。”她仿若无意的加重了“相公”两个字,我心里一阵暗笑。
他们正欲先行走了,杨越泽忽然看出我的心思,笑道:“说来我倒还没特地去瞧过春来的,老二和表妹也不邀请我们一同前去吗?”
杨官一怔,显然对“表妹”这声称呼极不满,转眼看向惠喜,询问她的意见。惠喜婉转笑道:“这有何不可?倒是劳烦二位只怕过意不去。”
几人客客气气的,仿佛一直都是这样和睦的一家人,丝毫没有芥蒂。
一行人去了青鸟居,静梅正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见我和杨越泽来了倒是一怔,蠕动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杨官先我们一步走上前,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春来醒了,这会子正在大哭,奶娘也哄不过来。
惠喜和我稍走后一步,杨越泽站我的另一边,惠喜忽然悄悄凑近我的耳朵,面色一凛,用只有我可以听见的声音道:“我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我生孩子的时候你都没能害着春来,他生下来你更是休想。”
我心中无声的冷笑,微笑的看着她眨眨眼,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她吃了鳖,倒完全不在意,而是随着杨官匆匆的走了进去。
刚进到院子里,果然听见春来“哇哇”大哭,我心里一震,仿佛那哭声撕裂了我的心脏,这孩子,是我生下了的啊,他与我的情分,简直要比我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还要深切。女人向来对没出世的孩子,是没有过大的感情。
惠喜和杨官都顾不得招呼我们,只急急的哄拍着春来。春来似乎感应到了爹娘在身旁,不一会就止住了哭声。
我走近一步,第一次细细的打量着春来。直鼻薄唇、五官已可看出清晰俊朗的线条,尤其是那双纯黑的眼充满活力,似乎随时随地在燃烧生命,多健康漂亮的孩子啊。
“让我抱抱吧。”
“昨天就是你把他弄哭的。”静梅不待我说完,就开口驳我,“不能再给你……”惠喜瞪了她一眼,静梅沉吟着没说完,但一双水灵灵、似会说话的大眼已把一切都表露明白——她用看疯子的目光注视我,那眼神分明是惧怕和鄙夷。
我讪讪的绞着手帕,一时尴尬不已。忽然肩膀有人轻轻的拍了我两下,回头一看对上杨越泽略带鼓励的眼神。我的心一不由一暖,喉头有些哽咽。
“说来,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在孩子要叫春来呢?”杨越泽忽然收起对我的神色,转眼看着杨官,满目尽是咄咄逼人。
杨官一怔,还未待他答话,杨越泽又说:“说来他生的是秋天,叫秋来岂非更贴切?”
“相公是希望他能象春天一样充满勃勃生机,永远健康幸福。”惠喜忽然加紧了一分抱春来的力道,满满都是浓浓的母爱弥漫在脸上,那种满足幸福的神色,增添了她三分美丽。
我不由的看的痴了,我多羡慕这样的场景。
又这样停留了一会,杨越泽拉着我回去了。
我知道他本只是想随我的意思,让我看看春来。只是我的心却迷糊了,魔鬼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良心发现?还是又有其他的阴谋呢?
我如今是没有资格在梨园用膳的,正好我也并不想去,于是在那间杨越泽觉得很冷的房间里随便的用了,让月娘也就着我的饭吃了。然后我叫她一定要我找出些丝线,我想给春来绣两件衣服。月娘吃饭的手停下,咽尽了口中的饭才说:“姑娘有心,只怕真的不必要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道:“为什么?”
“春来小少爷刚出生的时候,我带着大爷的礼去道喜。听那位静梅姑娘说,二奶奶怀着身子的时候,已经把春来小少爷的衣衫都缝到七、八岁的了。”月娘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接着说:“而且姑娘送过去的东西,他们用不用还得两说。”
我垂下手,这才想起我确实给春来缝了太多衣服了,只是惠喜醒来后,都没有怀疑过吗?她难道不知道我在她身子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吗?那么她一点怀疑都没有吗?
这段时间养伤去了,倒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于是叫月娘快点用饭,饭后到景华园门口堵杨越泽过来,他一回来就把他接到我这边来。
月娘一幅似笑非笑的睨着我,笑的暧昧隐晦,道:“姑娘这样想才对,自己生个小公子,还怕做的衣衫没孩子穿吗?”
我翻了她一个白眼,无言以对!
她见我这样的神情,似乎更加确定自己言之有理,三口并做两口的扒拉了几口饭,匆匆的去门口接杨越泽了。
因着李大人还在,用膳自然也要很久,我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等着杨越泽,等的都睡着了。
醒来时,夜空已满是璀璨的星空,我稍一动,身上的银红色的披风掉了下来,我睁开惺忪的眼睛,见杨越泽正在身旁打量着我的右脸。
我一时想起自己那条又受伤的蜈蚣疤痕,忽然觉得不自在,赶忙用手捂住,问他:“怎么来了也不出声?”
“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吵醒你。”他边笑着说话,边低身为我执起滑到地上的披风。
我忽然忘记要说的话,站起身子背对着他,夜空的繁星闪烁着乳白的微光,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好丑陋,我问他:“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杨越泽没有立刻答我,连我自己也不尽被语气里的忧伤感怀吓到,忙收敛了情绪笑着转身,倜傥道:“别人都误以为我是你的人了,真正是过意不去。”
他绕有兴味的看着故意埋下头掩去眼了幸灾乐祸的我,一阵爽朗的大笑,而后闪身到我身边,斜笑道:“我当真是冤枉的很,看来我要真如他们所言,把你变成我的人才行。”
我还没明白过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楼住了腰。我们的距离似乎眨眼也能感觉到,我对上他满是春意的眸子,咽了口唾沫滋润干涩的嗓子,尴尬的说:“这个……那个……不怎么好吧……”
他倒没当真,笑着放开了我。然后坐在我适才坐过的椅子上,认真的看着我,说:“你真的在意自己现在的容貌吗?”
我手不觉扶上受伤的地方,道:“我虽说的轻松,但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何况这容貌跟我前世的比起来……实在相去甚远……我只是想自己稍微没那么难看而已。”
他思索了半晌,道:“我叫手下的人去找找,看能不能去西域找到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是驱疤圣品,纵然不懂药礼的人也知道的。只是天山雪莲生长在极苦极寒之地,虽然它的价值已经无法说出一个明确的数字,但还是没几人敢去寻找,谁也不愿意送了性命去找一朵雪莲。
就算杨越泽手底下奇人异士无数,只怕要找到也是难如登天。
“再多的天山雪莲也恢复不到我前生的容貌了,又何必麻烦!”我一笑置之,只当他是随口哄我的。他这种人,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劳师动众呢?他也不置可否的一笑,没多说什么。
我复又想起叫他来的真正目的,于是理了理情绪,仔细的观察着他,确定他此时并没有不悦才说:“惠喜对被我俯身那段时间,可有什么怀疑?”
………【第五十八章 人妖又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懒懒地靠在红木椅背上,唇角荡开了苦涩的笑:“她被你那一刀割到脖子,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我就买通大夫,告诉她脑子受了刺激,会忘记很多事情。她倒也没怀疑什么。”
我微微点点头,想起自己那一刀有些惭愧。毕竟我和她争的只是杨官,我又占用了她的身子那么久,抹了还抹了她的脖子,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好在杨越泽此时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我一定惭愧的要钻地洞。
良久,杨越泽传了月娘说要在我这里沐浴,我差点一个重心不稳又昏了过去。而后强自稳了稳心神,陪着笑问他:“那个……你……那个……这个……”我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赶他走,想想这是人家的底盘,我还是自己出去的好。
他可不管我好不好意思,乐意不乐意,当着我面就脱起了外袍,我红着脸几乎逃将而出,惹出他一串愉悦的大笑。刚出了房门口,我还未从适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就被人架着一只胳膊捂着嘴巴,“嗖”一声带走了。
黑夜中我未及看清那人的脸,而他抓着我后我也不敢回头,万一是刺客,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岂不是找死?但这人架着我的力道明显的有所顾及,杨府又戒备森严,加之有杨越泽的众多手下门人在此,晾也没哪个刺客会如此大胆的。
如此说来,只有一个人了,卫子默?!可是,我的身上并没有被丝带之类的东西缠住,杨越泽是碰不到我的身子的。那么,还会有谁呢?
过了一会,那人就带着我跳到了一处僻静地,双脚终于毡到地上,我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口头一看——
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人居然真的就是卫子默?!
星光下他的酒瞳就像两瓣醉人的玫瑰,时常披散的银发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早脑后,飘散的尾发在夜风中摇曳,更显得他妖冶魅人。我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确定不是昨夜的那个梦。
“你怎么能抱起我?难道你已经变成真人了?”我的嘴巴张了半晌才合起来,将信将疑的问出这句话。
他神秘的扯出一丝笑,点头道:“如今我已经可以摸到任何有生命的东西,但是白天还不能行走。”
我问他手下那些人成功了没有?他就饶有兴趣的拉着我坐下,给我讲述这一路的惊奇和见闻。
原来他那些将士真的已经俯身到边疆死了的士兵身上,现在已经组成了庞大的军队,只是他们俯身后会失去很多功力,若都如卫子默这般的修成真身,他们中还没人有这样大的能耐。
他说着说着忽然长身而起,口中饱含着霸气和向往:“总有一天,我会统领整个天下,拥有一切。”
我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油然生出一种折服,他此刻说的话本是妄想的狂言,但在我听来,却仿佛看到了他一统天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风采。
卫子默又嘱咐我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我听了喷笑一声:“那你为何告诉我?不怕我背着你泄露?”
他忽然转头睨着我,那满是春意的酒潼却不禁令我打了个哆嗦,他笑着说:“你莫要忘了,我当初是拼了最大的牺牲救活自尽的你,要不是那次为你消耗了大量功力,我如今真身早成。”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果然很会抓我的弱点,而且,那次的自杀到底是谁造成的?还不是他?!他见我不高兴,又陪着笑,眼里却有了浓浓的认真:“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你怎么会出卖我?”我本听了头一句有些感动的心立刻被自己的白眼取代,他向来都是如此自以为是,总以为我喜欢他,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当然他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像他这般有权有势又如此“美貌”的男子,象我此等女子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但他却错了,虚荣的女子中,也有另类。就好似我,我以前虽然一直想找个有钱的男人依附,但有个先决条件就是,我必须要喜欢这个人,而且要能掌握他的心。
就像杨官,他的深沉一直是我喜欢的,而我多少也能左右一些他的思想。只是卫子默,这个跟杨官如此相似的男人,我却见到他的微笑也能害怕的发抖,他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他会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他。
但杨越泽在这点上与他不同,杨越泽对手下的人和幕僚从不会随意处罚,总是给别人改过的机会,但若得罪他,而且不知悔改的,他就会拿出最可怕的手段惩戒你,就像当初对我。
“你的老相好来了,我得走了。”卫子默的一句话打断我的冥想,还不待我说话,他就消失在夜色中,只余他的银发留下一道微光,刹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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