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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卖给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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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轻轻地点头。又立即觉得可笑。怎么全都是她的了,所有的问题都是她的。
她努力仰起头,挣扎着和他对视:“你呢?你没有骗我?你不知道秦建和你的关系?你还说自己是独子,你难道不是骗我?”
他笑着说:“如果你肯跟我去参加婚礼,你肯见我爸妈,到了时机,我自然会告诉你。我以为这构不成我们之间的障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独子,还是你要我承认自己还有一个兄弟,而我才是私生子?”
她哽咽了一下,越发坚定地反驳:“对,你一直知道。就像秦建说的,所以你去接近宋蕾,所以你抢走所有他的东西!”
他猛地发出一声大笑:“尚小柔,这样我要怎么想你?怎么想我们之间的认识、开始,直到现在?要告诉我一切都只是个精心布置的骗局?”
她恼羞地喊:“你回答我!”
“对。当我知道宋蕾和秦建的关系,当我知道她其实喜欢我,是我故意引诱她离开秦建,我就是要让他一无所有,怎么样,是要这个答案?”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听到他说答案,她却更加把自己往深处推去。
看她怔怔的样子,他觉得更加好笑:“所以你也要帮秦建?帮他将我的所有东西也抢走?!”
“抢走什么?”她木然地问,“抢走我?还有呢?”
他张了下嘴,那两个字就含在口里。
“你知道?你知道要是跟我在一起就意味什么?你知道风尚的厉害,你知道你爸的估计,你全部都知道?”
他不说话,一直看着她
她突然觉得被掏空了,只剩一个虚壳。想要大声地吼出来,却只是无力地发出气声:“你知道了我的身世,难道不是一直在算计我?难道不是在利用我?你急着让我见你爸爸,难道不是想到这层吗?”
她的眼睛晶亮,一眨不眨,一刻也不肯放松地盯着他。
他的沉默无限期地延长。
“我一直告诉秦建,让他不要再伤害宋蕾。其实最伤害她的人,是你。你们都忘记了,也不可以伤害我……”
她的哭音,带着眼泪,一并出来。
马上低下头抚去眼泪。她有点恨,自己只是会在他面前流眼泪。注定好的一般,所有的伪装总是卸得最干净。
他靠着椅背,嘴角的笑仍然与那人神似。
“对,既然我们都没有对对方坦白过,都在算计对方,算打平了。”顿了顿,他说:“伤害你不是我的本意,而伤害我,恐怕是你的目的。”
她猛地站起来。看着他,流再多眼泪,都没有作用。注定是对他白流,每一次,都注定是白流。
原来真心踩出来,是这个声音。如同玻璃碎片的声音。
她说:“我们分手。”
他说:“没错。”
结果是这样。居然是这样。被腐烂的人不是他,原来是自己。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得叫出声。
而他的不羁,却刺得她遍体鳞伤。
为什么痛得反而是她?痛的不可以是她!
她抬起手,五指紧闭,掌心的线绷得很紧。
他知道是要落在他脸上,却依旧将脸仰得很高,看着她。
要打得最痛!要打得最痛!
她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面。
要打得最痛!她有多痛,他就应该要有多痛!
一阵风划下,他的眼睛没有眨一下。
而风一直停在耳边。
她看着他,眼睛里只能滚出更多眼泪。
手终究是没有了一点力气,只是轻轻落在他脸上。手指发抖,拂过他的脸。
这是最后一下,她的嘴巴咬得泛白,不肯发一下声音。手指一直划到他的下巴,才慢慢离开。
垂下手,她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飞快地拿起包,朝门口跑去。
他怔怔地坐着,想象中的那一记痛并没有来。脸上还有她手留下的细腻感觉。却像是腐烂开的毒药,慢慢侵酌着他的皮肤。
她的手触碰到门的把手,全身冷得彻骨。
挣扎着推开门,露出一抹笑。她知道,怎么样打他,才最痛!
湿淋淋的回去,郑佩吓了一大跳。拿毛巾给她边擦边说:“你是又想发烧啊!”
尚小柔的眼睛还是血红,不难发现刚哭过。她望着郑佩,觉得全身都发酸,全身都要涌出眼泪来。慢慢地,蹲在地上,环住自己。
“你是怎么了!”郑佩看不得她这样,跟着蹲下去。
“佩佩……”她抬头,嘴唇都被自己咬得出了血,“我不可以输,我不可以输!”
郑佩听不懂,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刺激神志不清了,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输什么?”
“我不可以输!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看!”她用力地说,确实讲给自己听。
“你输什么?你快去洗澡把衣服换掉!”郑佩将她提起来,推进厕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另她这般痛苦。
到了晚上,尚小柔真的开始发烧。本来是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过一会就开始说起胡话。郑佩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已经是滚烫。等到了后半夜,一点要退下去的痕迹都没有,她仍是在梦里痴痴地低吟着什么。郑佩有点急,自己的黑眼圈也是一大块。她摸索着小柔的手机要找人来带她去医院。下意识的,她要找秦志杰。可是想到早上小柔好好的出去,竟然这样失魂落魄地回来,心里就有点打鼓。往上面看,就看到了秦建的名字。她与秦建不是很熟,没说过什么话,但他与小柔之间一定是很有什么的。她咬牙打过去,祈求着对方千万不要关机。
电话响了两声,音乐的前奏都没放出来,就被一下子接起来。
“尚小柔。”不带任何转换的,他就直接这样喊。
郑佩吓得心跳漏了一拍,慌忙调整一下嗓子:“我不是尚小柔,我是郑佩,是她的室友。”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发出一声“嗯”。
她连忙说:“尚小柔发烧了,烧得挺厉害,怕到了早上会烧坏脑子的……”
电话就被刮掉。
她愣愣地盯着手机,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是马上就来?还是死活都不管她?她坐在床边上琢磨着是要等等,还是赶紧打第二个电话。
过了一刻钟,秦建打电话过来:“我在你们楼下了,不能上来,你扶她下来。”
郑佩马上把尚小柔扶起来,撑着下楼。半昏迷的,小柔全身都没有力气,重量全压在她身上。郑佩喘着气,骂爹骂娘地才把她运下去。
秦建看见她们下来,接过小柔,将她抱起来走。郑佩马上跟上去,歇息的机会都没有。门房的阿姨对着他们骂骂咧咧地,怪他们扰人清梦。
他的跑车停在校门口,走了挺长的一段路才走到。看见这样的好车,郑佩还由于是不是要上去。秦建看了她一眼,她马上上去开门。极顺便的,也将自己塞了进去。
车子一路狂飙,不用十分钟就到了最近的大医院。
秦建下车抱着小柔,疾步进急症室,医生还没有穿上白褂,他就将人放在了床上。
一时间热闹非凡,小护士一阵乱步地跑过来。以为是什么车祸或者猝死之类大事。来了发现只不过是个小伤风,顿时泄了气。碍于秦建在边上看着,不敢掉头就走,全部挤在房间里,却帮不上手。脸上没趣的表情谁都看得出。郑佩吐吐舌头,坐到走廊的椅子上去。
等医生吊上点滴,秦建才出来透透气,慢慢地点了一支烟。
眼圈一沉沉往上,走廊地没有一点声音,吐气的声音都能传出回音。
护士们劳累地从急症室里出来,侧过头看他,竟发现是这样好看。相互嬉笑着,小声议论。
放松下来,就一下子觉得很累。郑佩慢慢地靠在椅子上,眼睛一下一下地就要合上。
秦建侧过脸撇了她一下,她立即惊慌地撑大眼睛,以为他有不满。没想到他只是转开脸,到急症厅外面去。
这个秦建对小柔也是很不错。她呆呆地想,又慢慢地靠在椅子上。眼睛眨了没几下,就又合上了。
学期末的表彰会,秦志杰听得分了神。他坐在会议桌正中央的地方,很容易被人看见脸上的表情。萧芯苑讲好就到他讲,他却木头一样没有反应。边上的人捅了他两三下才回过神来。
从办公室出来,楚冰搭住他:“怎么担心成这样?”
秦志杰不懂什么意思,笑着说:“我担心什么?”
“担心尚小柔住院啊。”
这个名字,仿佛一个世纪都没有出现过了。他的耳朵生疼,吃惊地看着楚冰。
“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不说话,因为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楚冰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说:“早上和郑佩发信,说尚小柔昨天发烧进了急症,怕是转成了急性肺炎,今天早上办了住院。就在市大医院。”看秦志杰还在出神,他问:“你们是不是出事了?”
秦志杰点点头,说:“我们分手了。”
轮到楚冰失神了,片刻后他才说:“为什么?是……因为婚礼的事?”他没有去,但是不少同学去了。回来或多或少听说了一些,却没有找本人查证过。
秦志杰愣愣地点头。他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了。之前他会说,因为她不爱他。可是现在呢?他极度地渴望答案不是这样,虽然他自己也不肯承认。那足以让他腐烂的一巴掌,还如此深刻地停留在脸上。而她眼里流出来的,仿佛不是眼泪,而是血。
“放学去看她?”楚冰问。
他摇头:“我还约了宋蕾练琴。”
楚冰突然有了很多疑问:“阿杰,我不明白。你身边不时缺女人吧,总是前仆后继的,也不见你多留心,大多是晃荡了两三个月,就会自己走开。为什么你单单把宋蕾留下来?要是真喜欢人家,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不喜欢她,为什么这样吊着?”
连他也看不下去了。
秦志杰似笑非笑:“现在好像已经做不了决定了。”
小柔无聊地翻书,桌上还是许多水果。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完。
有人敲门及进来,她探头看过去。是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人,斯文地带着副眼镜,还提着水果篮。
“你是?”她看得有点眼熟,又叫不出名字,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咧开嘴笑,说:“我是金时光培训中心的补习老师,张远。”
她一下子想起来,是在上课的时候见过。慌忙要起来招呼一下,怎么说也是老师,是前辈级的人物。
张远摆手:“你不要起来。我是代表培训中心来探望你。你请了十天的假,老师和同学们都对你十分担心。”
是不是真的担心她知道,上了三个月的课,老师和同学她都还没有认全。看着他手里的水果篮,就想示意他先放下。
张远自己先说:“这是培训中心的一点意思,希望你好好养病。说着就要放到床头去。发现上面已经堆满了,根本没有地方放。”
“放地上吧!”她连忙说。说完又觉得显得不尊重。
张远倒是很随和,没有觉得不妥,就放在床角的地方了。“我是教金融的,你是学法律的吧,可能平时没有见过我。”
她客气地说:“见过几次的,有点印象。”心里忐忑地想,不知道要怎么招呼才好。
张远笔直地站在床边,问“你在学校是学什么?”
“学工商管理。”小柔四处找凳子,终于想到是放在床下面,马上探着身子去抽出来。
张远凑过去:“不用了,我自己来,你休息好。”等坐下来,他又亲切地说:“是将来想在商界发展吗?学的都是很有用处的东西。”
“是么?”她自己不知道,只是随便选的。法律倒是有点对口,天生理科就不好,想着只要背背就好。
两个人随意聊着。她本以为是讲上几句,他就会走,没想到一坐竟是半个多小时。看到他的年纪不大,就是探底问:“张老师刚毕业吧?”
张远乐呵呵地摆手:“不用叫我张老师,我也是去年才毕业的。被叫老了。在培训中心大家也只叫我张远。”
她改口说:“那……张远。今天没有课要上吗?”
“今天没有,比较空,所以才代表培训中心……”他说着,竟然自己笑了起来。
她摸不着头脑,浅皱眉看他。
他整理齐衣服,突然说:“其实不是培训中心让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她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像是要在他脸上找大答案。
张远诚恳地看着她:“看了学员表,直到你请假了,而且在这里住院。就想来看看你。上课时在培训中心里见了你听多次,印象很深。”
她立即明白什么意思,顿时不好意思。她现在收敛了许多,不是随处放桃花的。
“没别的意思,造成困扰了么?”他问。
“没有没有。做朋友嘛,当然可以。”她笑着说。
视线错过张远清澈的脸,落在门口。秦建勾着笑看着她。
尚小柔被盯得全身发毛,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坐直身子瞪回去,说:“你看什么看!”张远才知道身后有人。
秦建摊开手,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看见你有朋友在这里,怎么也不应该打扰嘛。”
这一定不是真话。尚小柔转过头不去看他:“那你就不应该进来。”
张远夹在他们之间有些难做,识趣地站起来说:“是你朋友来看你,要不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来看你。”
她堵气地要留他,说:“没关系,都是来看我的嘛。你坐着。”这样地蛮横不讲理,都有些不像她了。
张远只当她是玩笑话,笑着摆手:“不了,和你朋友好好聊聊吧。我先走了。”
擦肩而过时,秦建还甚有礼貌地跟对方点头示意。等到张远进了电梯,才进来。
她知道是他送她来医院,听郑佩讲无数次,说当时他是多么的英勇,一个电话就到,又是多么壮观地将她抱进急症室。她心里听了不会没有波澜。虽然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可是知道他还是在意自己,就有些被击溃。
还是不知道在死要着面子气什么,她把头扭开:“你来干什么。”
秦建习惯地伸手去摸烟,想到病房不能吸烟,又将手空空地抽了出来。说:“来这里当然是看病人。”
“我有说要让你看了吗?”她嘴硬说。
他笑笑:“一个同学急性阑尾炎开刀,就来看看他。”
一句话堵得她说不出话。一急,就咳嗽起来。
他笑着过来拍她的背,说:“没错,就是来看你的。”
她的脸不知道是给呛的,还是怎么了,顿时通红。她不要再受他这套,用力打开他的手:“那你看到了,我没死!你出去!”
“还在气我吗?”他低头问。离得距离太近,他身上的气味又来骚扰她。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说:“秦建!你还要耍我到什么时候?你要怎样才觉得够?”
“我没有耍你。”他淡淡地说。
“好,那我告诉你,我和秦志杰分手了。”
顿了顿,他问:“为什么?”
她冷笑:“为什么?难道还要来问我吗?很抱歉,答应你的事情可能办不到了。因为他看上去很好,好的不得了。你看到了,倒下的人是我,不是他。”
他沉默了一下,脸上更看不出什么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可以琢磨透他。
许久,他才说:“你爱他?”
竟然是问这个。她以为或许是问今后的打算,或许是问其中的细节。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要问这个。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wωw奇書网早已摸不透自己了。
看她不说话,他又问:“他爱你?”
她想笑,又想哭。她哪里知道。她连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他的。几个月的感情,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秦建慢慢地说:“尚小柔,合约还有效,你要帮我。”
“我还能帮你什么?游戏结束了。”她冷冷地回视。他的眼睛晶亮依旧,如同第一次见到他那般。
“没有结束。”秦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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