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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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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要气死我啊!”
有多少人知道,绝望到边缘的时候,突然出现一缕生机是什么感觉。曦帝不知道,他只明白,自己要紧紧的抓住那一缕生机,死都不要放手。
顾湛庭忽然就转身冲了回来,语言动作都不再是平时的温文尔雅或者腹黑精明,动作粗鲁之极的将曦帝从地上捡起来,抱着就往龙床走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生病?!嗯?!”顾湛庭想把曦帝放回床上,可曦帝根本不松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襟,用力过很连指节都泛白了。
顾湛庭掰了两下没掰下来,干脆自己坐到床上,拉过被子把怀里的人裹起来,一脸的愤怒。
曦帝没有回答,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答,只知道狠狠的抓住顾湛庭,把头埋在他怀里任由耳畔染上红霞。
有多年了,有多年没有听到湛庭暴粗口了?曾记得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
那时,自己便是从这粗衣布鞋的少年身上,看到了那种傲视天下的气势。
顾湛庭现在却不知道曦帝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恨不得揍这个混蛋一顿!怎么一定要把自己逼得退无可退才满意吗!?
“喂,我问你话呢!别以为埋着脑袋就可以装没听见!”顾湛庭一低头,就看到怀中的人绯红的耳垂,一瞬间,便听到自己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缝。
曦帝没有把头抬起来,只是在他怀里闷闷的开口:“湛庭,不要生气了好么?”
这话一出口,顾湛庭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就又沸腾了起来:“不生气!你试试别人犯了错,等了二十几年再来向你道歉,还是这么无赖的道歉法,你会不会原谅他!”
曦帝这才想起,这么多年了,自己是真的没有认真的向顾湛庭道歉过,自己当时伤他有多深,恐怕连湛庭自己都不清楚。
“如果是湛庭,我就会原谅。”曦帝忽然抬起头来,把视线保持和顾湛庭平衡,“湛庭,对不起。”
“芙儿,你醒了?”也许是因为知道眼睛已经治好的缘故,祁芙音睡得特别好,刚刚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清醒,便听到耳旁传来顾湛庭的声音。
祁芙音揉揉眼睛坐起来,视线逐渐清晰,顾湛庭的眉眼中的笑意,也分外明显起来:“舅舅?你怎么在这里?”
记得她睡着的时候,顾湛庭是已经离开了的吧?
顾湛庭道:“因为要观察你眼睛还有没有问题啊,自然要在的。”说完伸出手,示意祁芙音让他在仔细检查一番。
“好了,没问题了。”房中的灯火已经没有再加上灯罩,明亮如许,顾湛庭检查完毕,冲祁芙音点点头。
“呼……”祁芙音松了口气,然后开始四下打量这房间。
嗯,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个地下室来着,房间里的布置很精美,基本上一应物品应有尽有。
“芙儿看什么呢?”顾湛庭坐在一边,等到祁芙音打量完毕了才开口询问。
祁芙音道:“好久没看见东西了,四处看看,对了,陈安和昔柔他们呢?”
顾湛庭笑笑:“我不是说过,等你眼睛好了,就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么?”
这么快?祁芙音转头看向顾湛庭,本来以为他还要再等几天呢。
178 说无可说
顾湛庭从床边站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祁芙音微微笑 :“好了,那么芙儿想要从哪里听起呢?”
从哪里听起?祁芙音眨眨眼睛,道:“舅舅你觉得应该从哪里说起便说吧,芙儿听着就行了。”
顾湛庭一听,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眸微微的弯起来:“如果让我自己选的话……芙儿你难道不担心我少说很多?”
祁芙音在床上把腿盘起来,一本正经道:“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呀,你就先说说吧,要是我感觉不对劲儿,我再问。”
“好吧。”顾湛庭居然没有再逗祁芙音,而是点点头,“君清越带着你到元觉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也大概猜出来他想做什么,所以现在……至少在奕儿登基之前,芙儿你不能再离开我的护卫范围之内。”
祁芙音点点头,知道顾湛庭说的是事实,可等了好一会,才发觉他好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问道:“说完了?”
“嗯,说完了。我觉得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顾湛庭点头,一脸正经,可眼中却分明闪过祁芙音极为熟悉的算计别人的光芒。
祁芙音抽抽嘴角:“我说……不带你这样的。”
“喔,那芙儿还想知道什么,你问,我答。”顾湛庭用手撑起下巴,一脸的单纯无辜。
单纯无辜……祁芙音觉得自己想掐死他,狐狸就是狐狸,不论身份是公公还是舅舅,都是一样的腹黑。
“展寻和昕玥他们怎样了?我的消息,你准备告诉他们吗?”祁芙音叹了口气,要他自己坦白是没可能了,还是问吧,但愿他不要再忽悠自己。
顾湛庭笑了笑:“他们很好,花家会好好照顾他们,不过现在他们还不能回来,有事情要办。另外,你现在平安无事的消息,已经传过去了,只有你安全,他们才能安心做事。”
顾湛庭这话到的确是真的,展寻和展昕玥的确是有事情要做,那就是替蓝夺得凉姜国皇位。
花家的确会照顾他们,所谓照顾,便是在这场夺位战争中,做展寻强有力的后盾,否则,展寻便是有千般能力,又岂能和那些有着背后势力的皇子们争抢?
这些年来,花家一直韬光养晦,明着不参与任何政事,可实际上他们在朝堂的实力,已经不是一般雄厚。
当年成帝因为花知落的卜卦而降罪于花家,虽然顾湛庭后来救了花家大半人,可花知落之子,花豆蔻的父母,却已经被成帝杀害。这份仇怨,不是成帝后来的小小恩惠便可以掩盖的。
“做什么事?”祁芙音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往深处想,毕竟展昕玥和展寻以前都是顾湛庭手下,虽说得了自由,可如果顾湛庭要他们帮个忙,也是情理之中。
只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顾湛庭要展寻做的,是那样的事情。
顾湛庭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神秘的笑着,伸出手指放在自己唇边:“这个问题,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自古皇家争夺战几乎在每个朝代都会上演无数次,这种事情,到底算什么,估计也没人能做个定论,所以顾湛庭这样说,倒也算不上撒谎。
顾湛庭说不能告诉她,祁芙音就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问了也肯定是白问,就她和他的智商对比来看,若是顾湛庭不愿意说,祁芙音还真的问不出个什么来。
于是她跳过这个问题继续问:“那,我可以和他们联系么?我想给他们写封信,告诉他们我很好。”
顾湛庭点头:“可以。”
祁芙音哦了一声,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该问的,想问的,能问的都已经问了,其他的,她也不想知道。涉及朝廷辛密的事情最好少了解,比如关于顾言奕身份的事情。
“芙儿没有其他问题了?”顾湛庭本来还以为祁芙音要问很多问题呢,没想到她问了这么点儿,还一脸很淡定的样子。
“嗯,对啊,反正我也就想知道这些,其他的,有些是我不想知道的,有些是你不想回答我的,那我还能问什么?”祁芙音耸耸肩,“舅舅,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也管不着。我只希望我关心的人能够好好的,没有受到伤害,这样就行。其他的……我会听话……”
祁芙音知道,顾湛庭作为一国大将军,自然有他需要去做的很多事情,有情愿的,有不情愿的,只不过那些事情,最好自己都不要参与其中。毕竟政治权势,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东西。
顾湛庭漂亮的眼瞳中闪过错愕,也许是没料到祁芙音会如此淡定,不问太多,也不做太多无谓的反抗,只是有着自己的小小坚持而已。
良久,顾湛庭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祁芙音站起来:“那舅舅慢走,芙儿就不耽搁您做事了。”
淡淡的笑容淡淡的神态,却是最温和的送客礼仪。
如今很多事情虽然还不够确定,可看顾湛庭的态度……恐怕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算计呵……到底谁在算计谁,又是谁被谁算计了?
顾湛庭沉默良久,才点点头转身离开。
本来便没想过奢求芙儿原谅,现在她没有恨自己,已经算是幸运之极了吧。
“照顾好芙儿,除了离开,一应要求均要满足。”顾湛庭对着门外的陈安和昔柔如此吩咐道。
是啊,除了离开……
祁芙音在门口,轻轻的叹了口气。
红颜祸水,貌似就是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半月之后,展寻回信。
内容简单之极:我很好,等我。
祁芙音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的信也何尝不是简单之极。
爱到他们这个份上,很多话都是多余的了,轻轻握着那淡黄的信纸,祁芙音趴在书桌上,几乎要睡着。
门被轻轻推开,陈安抱着一件披风走了进来:“小姐,下雪了,要出去看看么?”
祁芙音已经离开了那个地下室,现在她居住的,是一个不算小的院子,书房厨房一应俱全,平日里除了不能离开这个院子,倒也是活动自由。
“好啊。”祁芙音披上披风,慢慢的走到廊前。
的确是下雪了,晶莹的雪花飘飘洒洒,跳着人间最美的舞姿从空中降落,美得让人窒息。
目光稍稍放远,便看到院中那小池旁的亭子里,坐着一名青衣男子,黑发美颜,当真是恍如从画中走来。
“芙儿,天气冷,喝一杯热茶如何?”
分明离回廊有些距离,可顾湛庭的声音却恍若在耳边说起,温润如昔,如同轻挑琴弦。
顾湛庭不常来,但每次都很会挑时候,比如此时,祁芙音被眼前绝美的雪景所震撼,真的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过去。
“坐。”亭子里的座椅都已经铺上了绣花软垫,祁芙音坐上去,并没有感觉到凉意。
“试试~”顾湛庭用小小的茶杯盛了茶搁在祁芙音面前,那修长完美的手曾经让祁芙音流了多少口水,即便是现在,也会在不经意间牵动祁芙音的视线。
祁芙音不是很会品茶,可顾湛庭泡茶的手艺是绝对的好,一口茶饮尽,便觉心腹之间升起淡淡暖意,而鼻端更是萦绕了清香的茶味。
“真香。”祁芙音捧着茶杯有些舍不得放手,因为刚刚被茶水温润过,那杯子便格外的暖和。
顾湛庭看着祁芙音眯着眼睛微笑的样子,也轻轻笑了起来,然后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给你。”
“这是什么?”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可光是看那盒子外表精致的雕花,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不会很普通。
顾湛庭继续微笑着:“新年礼物。”
是啊,今天,是大年初一……
万家团聚的时候,自己却要一个人度过。其实,也不算一个人度过,祁芙音顺着茶杯,摸了摸自己右手的无名指,那里,带着的是展寻随信一起送来的戒指。
这个时代科技不发达,可手工医术却近乎完美,内侧有微微的凹凸,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很暖心。
你是我老婆,谁也抢不走。
摸到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便迅速描绘出小潘子对那金匠说要求刻这句话的样子。
风花雪月虽好,偶尔粗鲁一点,也不错。
“谢谢舅舅。”祁芙音伸手接过来,没有立刻打开去看是什么。她没想到要准备什么礼物,因为没料到顾湛庭会在今天来。
顾湛庭保持着微笑,在看到祁芙音右手的时候,那笑容便更加深刻了。
和展寻的信件,保持着一月一去一回的速度,每次话语都不多,没有什么山盟海誓,只是普通的问候以及报平安。
现在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便是平安吧……
“小姐,要不要歇一会?”陈安收起树枝,看向有些气喘的祁芙音。
顾湛庭说了,祁芙音只要不离开,她想做什么都可以,自然也包括习武。
179 三月
“好。”祁芙音点点头,慢慢退到一旁坐了下来。
三月,草长莺飞,庭院中树木已经开始吐出新芽,花坛中的各色鲜花也开始争芳斗艳。
“陈安,我今天学得怎样?”
被圈禁的祁芙音一天想无可想,便花了大力气学武,即便不能够有什么突飞猛涨,可至少能够消耗体力。
白天累得没有力气去想,晚上沾到床铺就进入黑甜睡梦,没有时间去想。
顾湛庭还是来得不多,有时候半月出现一次,有时候几天出现一次。
偶尔的,他也会告诉祁芙音外面的事情,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祁芙音听了,便是淡淡一笑不予置评。现在的她,似乎平静得不行,除了展寻那一月一次的信能够让她开心的笑起来之外,其他的……好像通通进不了她的心底。
好像,她又回到了那种随遇而安混吃等死的状况,甚至,比那还要淡漠。
与这小院子中的平静不同的是,外面的世界,至少和祁芙音相关的地方,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首先是东胡。
新年伊始,一月末,东胡周边的平马国、昌波国、沙溪国三国联盟向东胡下战书并迅速在边境聚集部队,要求东胡更改多年前他们战败之时立下的契约。
太子请战,率领五十万军队开赴前线。这一次,东胡百战百胜的大将军顾湛庭固守元觉城。
不料二月初,三国中实力最为强大的平马国却率先背弃盟约退兵,而此时,太子的军队尚在半途之中。
剩下的两国,在一月之后被太子所率军队打得落花流水,迅速呈上投降书,无端端的又给自己的国家增添了耻辱的一笔。
三月,太子回都,曦帝抱病在城门迎接,一时之间本来就不甚壮大的反对太子的队伍,此刻更是销声匿迹了。
兵权,因为这一战,曦帝没有从太子手中收回。
然后便是凉姜国。
一月中旬,一向春风得意的太子苍煜泽忽然被成帝斥责为不忠不孝,有了这么个评价,太子便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树倒猢狲散,太子的势力几乎是在一夕之间土崩瓦解。
二月中旬,当东胡边境正是战火纷飞的时候,成帝废了苍煜泽的太子之位,另立新储。
新的太子不是之前和苍煜泽抢夺得很厉害的那些皇子,而是沉寂多少年,在最近才突然被成帝想起的皇子苍煜桦。
也就是,蓝。
一时间,凉姜国朝廷中反对之声此起彼伏,不过成帝却是大手一挥,将所有反对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半月之后,不甘心的众皇子们想要纠结自己的势力进行逼宫,却悲摧的发现,那些在半月之前还口口声声反对苍煜桦而支持自己的大臣们,此刻竟然全部都反悔,再没有一个人提出对苍煜桦的不满。
三月底,重病之中的成帝下诏,着太子苍煜桦继承帝位,即刻。
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三月之间,祁芙音不知道,她也无从知道。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几个月以来,在陈安的陪练下,她的手上功夫强了不少,至少陈安是这么评价的。
祁芙音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身子要想再练习内功那是不怎么可能的事情了,所有现在她除了练习惊鸿掌法之外,便是着重加强手上的功夫。
刀剑拳法,只要适合她练习的,她便让陈安全数交给她。
“小姐,午饭做好了,是在院子里吃还是在饭厅?”昔柔围着围裙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祁芙音知道她也是会武功的人,可是她没说,自己也没必要去问。
“就在饭厅吧。”
祁芙音站起来,和陈安一起往饭厅走去。
虽然已经是初春,可天气中还是透着一丝丝的寒意。
午后,祁芙音就着暖洋洋的春日,拿了小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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