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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君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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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笑,“苏伯也说了,那种地方,我怎么忍心带着她受苦,而且,我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很快……虽然自己说起来也觉得没底。
“路上都安排好人了吗?”男子沉声说。
少年默默点头,看向远方,如果在意,何苦这样伤害做戏,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只是,将来的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发现了这一切之后……苏琳琅?琳儿、呵。
身边如神般存在的男子好像轻叹一口气,少年转眼却已看不见男子的身影,那一声叹息是真实存在的么,那样冷酷决绝做着这些的他,也在叹息么,如果是,那么,他又在叹息着什么……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进宫
第一百二十五章进宫
砖红瓦绿,富丽堂皇,这就是世人觊觎窥视的皇宫,我扯扯嘴角,进来的太过容易了,于现在的我、苏琳琅来说,世间女子削尖脑袋拼命想要进入的地方真的是太过容易了。呵,权、钱的确好用,不是么……
“请小姐进去吧。”朱漆的大门缓缓打开,为了我。
面纱通透,前面的路幽深静谧,我高昂起下巴,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苏伯在帝京帮我打理彩云间吧,苏府的事情我不担心。”我向前走着,出声却并不回头看那个依然风烛残年的老人。已经决定了,回不了头了,所以就做好吧。
再过一个转角,穿过花园,还要路过几个大殿才会见到他,我本以为我会颤抖,但是事实上我走得异常平稳,心脏缓缓跳动、不疾不徐,这是不是代表、我对你,其实已经可以痛下杀手了呢,阿哲。
转了弯,有大群宫女走来,领路的太监匆忙示意我跪下不要惊驾。我在面纱下冷眼笑了,抬着的撵上安坐的可是昔日丞相家的高贵女儿,大喜之日与我爹娘的忌日同天的女子。忘不了那大片为她染就的鲜红、铺天盖地倒真的与血色相得益彰。
“何人见驾竟敢不跪?”我撇撇嘴,这个恶奴说话既没创意也无底气,大反派身边的小狗腿这样的角色也算不得。
前面跪着的公公急的直冲我使眼色,我佯装不见,眼角瞥见远处一片明黄正快速的朝我奔来,眼底的邪气恶意尽数藏起。
我咯咯的笑出声,冲离我几步远却不敢上前的人招招手,“阿哲,”我声音清脆的叫,“快来看,这个公公好好玩。”
那样清脆明媚,阿哲阿哲,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还停留在纯粹的开始,不再迟疑,大步走向少女,所有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你看到了么,会不会、开心?
身子被紧紧的抱住,像是要嵌进身体里一般,“琳儿,琳儿,琳儿,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安全感了,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他的声音带着颤栗,我拍拍他的后背,笑得明媚。
安全感么,可是,我是这样轻易的就进入了你最坚固的堡垒呢,而且,我还是来伤害你的,呵呵,阿哲,安全感?
依旧是那么干净的少年模样,他小心翼翼的触碰我的脸颊,“琳儿,别哭,你回来了,回到我的身边了,我总算等到了。”
他的眼睛澄澈透明,包含着感激与纯粹热烈,可是他说谎了,我哪有哭呢,我没有哭,我才不会哭,我不会为你心疼的,阿哲,这里、我心里的位置不可以留给你了,也没有办法留了。
“阿哲,你穿黄色好不舒服哦,”我看着那刺目的颜色,快要掩饰不住厌恶,只好低垂着头靠在他的胸口,“我不喜欢呢。”
他摸摸我的头,毫不犹豫的解开外袍,我看看周围的大群人早已无了生息,原本打量的眼神在看到夏睿哲的动作后无不惶恐的低下了头。
夏睿哲的外袍已全然解开,他宠溺的笑笑,“还好我里面没穿黄色,”无意抬头间正看到了那笑容,公子温润如玉,并无任何变化,我如同猛然惊醒一般,心到底是稳不住了。
从始自终都在虚情假意的演戏,但是我终究不是好戏子,我不敢看他的面容,那样干净。我突然明白,我毁不掉他的任何声名,就算他当众为了一个女子的喜好而失了君王的言行举止又如何,我对他的感觉无法毁灭,而他,在乎的也只是我罢了,我心底叹口气,那么,这又算什么。
“哎呀,阿哲羞不羞,可以等下再换的嘛,琳儿不急的呀。”他淡淡的看着我,眸光温柔,我帮他合拢了衣衫,悄悄趴在他的耳边,“而且,我不喜欢别人看到阿哲。”
他轻轻的牵起我的手,“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罢了,忘记了这许多,琳儿原来已经不再任性了。”
“到底、过了这么久了、呢。”
我只敢看着他的眉宇,心底的不安又甚,细细密密排布并列在一起的小竹管在腰间异常难受的硌着我,但是其实它们真的好小巧好精致,精致到每个仅五厘米长、半厘米宽的竹管中都填着白色的粉末,很别致,不是么,三十个而已,串缀在丝涤上,就成了极为特别而又美丽的腰带,束在我不赢一握的腰上成为最为致命的诱惑。
越是美丽的越要防范,这是真理啊,阿哲,你的母亲还没有教会你么。
再见时,他的眼中多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也无从得知,但的确是有了什么细微的变化,它静静的等待着破土出生的日子。而我,也没有许多日子来虚耗,也许只要开始了第一次,那么最后一次也就不会远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虚掩愧疚
第一百二十六章虚掩愧疚
“琳儿,做我的皇后、好么?这是名正言顺的、妻子的位置。”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始终无法心安理得的与他的眼睛对视,但好在我找到了逃避的方法,我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阿哲,会很累。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名称啊,我觉得爱妃爱妃的听起来会比较受宠哦。”
他无声的微笑,拂拂我的额头,“爱妃,爱妃,”声音压抑着悲凉,我心惊的闭上了眼睛,只有爱上的人明白,爱是曾经还是现在心里一目了然。阿哲,我希望,你能够一直假装自己很快乐,这样,才能更加让我愧疚,不是么,这是我该受到的惩罚。
鱼贯而入的宫婢手中端着皇贵妃的华服头饰赏赐,我捡起彩凤皇冠,凤嘴衔着的夜明珠光彩照人,大红的锦绣凤袍改了青色。龙、凤,不顾改了名称罢了,苏皇贵妃实质上是与苏皇后一样的,阿哲,你到底想做什么呢,在动摇我么。
想要宣示我的独尊,想要满足我一个妃字的要求,于是就多了皇贵妃这个称谓么,何苦,你其实明白的,我拒绝了做你的妻。而我,是不可以的动摇的,对不起,即使先遇到了你,我仍然觉得我来到这里是为了爱上他。
“皇上要下朝了,把鸡蛋羹端过来温着,你们都下去吧。”
风吹起窗边挂着的风铃,小小竹管相互敲击,带着闷闷的声音,没有空心竹的清脆感。我走过去摆弄了两下,有什么落入了下方的蛋羹中,我心中微叹,这样、又有一个可以发出清脆的声音了。腰带,风铃,我真的是煞费苦心了,虽然是为了伤害你,阿哲。
白色的粉末见水即化的找不见踪迹,我突然有些冲动,手已经附上了调羹,颤颤巍巍的向嘴中送去,但是半途却被突然出现的人就着手吃了去。
“琳儿不是说为我做的么,幸好我来的早,不然还不被你都偷吃完了。”阿哲笑容满面的把我手中的调羹抢下,自顾的坐下舀起蛋羹吃起来。
“阿哲,我……”我突然觉得自己是这样自私,他何曾对我做错过什么,而他对我的好,我却是一辈子都无法报答。
他只是眉眼温柔的看着我,打断我要说的话,轻声叫我“琳儿,”这样的小心翼翼,似乎再多叫一声就会听不到回应一般,让我鼻子发酸,“我明天会早早回来的,不让你有偷吃的机会。”
我使劲的点点头,“再不会了,阿哲喜欢吃,我便天天为你洗手作羹汤,我刚才只是想尝尝咸淡。”
“这样就挺好的,不管是咸是淡,只要能看见你就好。”他淡淡的笑容好似水墨画中的远山,遥远的这样清晰。
我唯有微笑以待,心里闷闷的,做戏而已,做戏,我太过投入了不是么?睿扬,睿扬,必须要加快动作了呢,否则,你的琳儿也许带回的不只是解药,还有一颗被曝死在内疚下遭受到无数次摧残的心。
你也是不愿看到这样的琳儿的吧,一颗心不可以遭到两次蹂躏的,不会愈挫愈勇,只会心如死灰。这样两难的选择,我曾经做过一次,那一次提及的是阿哲的自由与我娘的命,我所做出的选择不曾有半丝犹豫与后悔。
而这一次,是你们两人的命,我遵从的到底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决定,亦不曾有半丝的犹豫与后悔。也许,从我拿到药的那一刻,牺牲的就注定是这个我无法面对的男子,所以,既然是这样既定的结局,就让你来支持我义无反顾的一条路走到黑吧,那些愧疚就让我视而不见,事成之后再狠狠的肆意的惩罚我好了。
阿哲,这句话,我最后对你说一遍:阿哲,对不起。
明天的我,没有心,只有戏。
“奴才见过苏贵妃娘娘。”
我招手让他起来,“皇上在里面忙吗?”
“回娘娘,皇上交代过,不管什么时候娘娘都不用通报,可以直接进去找皇上。”
阿哲,你给我的特权太多了,但是……
“阿哲,我给你做了冰糖雪梨羹,你这两天总是咳嗽,要注意休息才好。”
橙黄温暖的灯光,一如阿哲你给我最初的感觉,可现在的你,再无法与这一团暖光相映,这样的温暖亦无法掩盖你的憔悴苍白,饶是烛光的阴影下,你暴露在苍白皮肤的青色血管仍清晰可见。雪梨止咳,只是,这雪梨羹中却是让你这样日渐虚弱苍白的根源,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以后,会更恶劣的……
既然终究是不能回头的,那么,不如再彻底点吧。
我会下地狱。
第一百二十七章 婉妃
第一百二十七章婉妃
“苏贵妃,太后有请。”
我推开茶杯,扫了一眼底下等着回话的宫女,干净利索的两个字,“不去。”
我不知道阿哲是否知道、他敬爱的母亲对我做的一切,但是他的确又特地给了我这个特权,“不管是谁,琳儿想见便见,不想见谁也不能对琳儿怎么样”,我还记得他对我说完的时候,眼角微扬,看着我又补充了一句,“若是琳儿不想见我,也是一样的。”
所以目前为止,我除了第一天进宫的时候见到的婉妃,谁都没见过。而婉妃,我们算是故人吧,第一次见面的故人。
当年素无谋面的你因为在一品楼抢了我的座位,让我对权有了不忿,更让我与阿哲有了误会。也是到后来纵观了全局,有了空闲平静的心去思考那发生的一切的始末,才让我注意到了那次让阿哲真正下了决定的谈话。当我因为二十一世纪的教育,而把思维停留在权利的层面上的时候,却忽视了阿哲说的权力二字中所带的沉重。
又因为你的背景家世,而被梅玉用娘来逼迫我,对阿哲做出那些违背心意的事情,让他陷得无法再逃离,。最后、因为你的婚礼,让那大片的红映着刺目的鲜血、清晰深刻的活在我的脑中眼中,永世难忘。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也许这些事情怪不了你,但是却也无法正常的对待你,而且,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已经真正的作为一个妻子活在阿哲的世界中了吧,这可是我不想看到的呢。所以,你也煎熬着吧,人生就是这样的,总要有苦痛来不断折磨。我曾拼命的挣扎反抗着他,可是他却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找些事情来继续纠缠我,让我痛苦,既然这样,不如在我顺从之余让大家都痛苦些吧。我已经在地狱里了。
一个人,真的很可怕。
你们可会害怕?
阿哲,被我抛在这荒凉的繁华之中的你,无尽的黑夜、强烈的思念、自由的渴望,这样的时候,一个人的你,是否感到可怕?
梅妃,你呢,你忍受了这样可怕的无数个夜晚,一个人辗转反侧,一个人在绝望的希翼着,你一个人看不到任何光亮,你是不是也是在这样可怕的一个人里变得扭曲,失了原色。也许现在,你仍是害怕的,你开始害怕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害怕,吗?
睿扬,我想你了。
“启禀娘娘,婉妃求见。”
睁开眼睛,我愣了一下,挥挥手,“进来吧。”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我坐在榻上打量她,这样的肆无忌惮呢,这就是权势与地位么,能够让我有一天可以同样的无视你或是压迫你。
当我和阿哲站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只剩下彼此的时候,你感到你是一个人了么。这可并不是我对你做的第一个报复,更加让你心痛的应该是、之前的你所做的挣扎始终都抵不过我在阿哲心中的一个影子吧,我真正对你做的,也只有现在这样趾高气扬的生活在你的周围,仅此而已。
“婉妃有什么事情么?”我不耐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好像压抑似的咬着下唇,“臣妾……”
“给贵妃娘娘、婉妃娘娘请安。娘娘,这是皇上让奴才交给您的。”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玉佩,翠中泛青,应是极品吧,不是极好的东西阿哲也不会拿来送我。背面温润细腻,正面刻着一丛竹子,一个琳字在其中隐着。
宫里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你不消问,自是有人为你请赏的。“娘娘,这可是皇上亲自为您雕刻的。”
“知道了,公公下去领赏吧。”
我拂拂玉的雕痕,磨得很光滑,没有一点儿棱角,看得出雕刻的人极其用心。随手放到桌上,看看婉妃,示意她继续说。
“娘娘,”她失声叫我,我瞟了她一眼,她似乎很畏惧我一样,但到底大胆出声,“那是皇上为您刻得。”
我又从桌上拿起把玩,“婉妃想说什么呢,这是皇上为我、刻得。”所以,你有什么好抗议的。
“还望娘娘莫辜负了皇上的心意才好,”她微叹一句,看我不甚搭理,仍自顾自的说着,“臣妾真的很嫉妒娘娘,娘娘可知道,臣妾的洞房花烛夜,皇上连臣妾的盖头都未动……”
你的洞房花烛夜,呵,那也是我爹娘殒命的日子。
“臣妾从盖头中间看到皇上一直在刻这块玉,整整刻了一夜。”她竟是哭了出来,“皇上偶尔因为太后会来臣妾这里过夜,但他从来都是坐在那里,拿着这块玉小心翼翼的雕琢,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能看到他露出的温柔。”她一副向往痛惜的模样,连称谓都不知不觉的免了。
可是,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呢,我说了,我已经抛下了心来对他,所以愧疚什么的还是以后再来变本加厉的来骚扰我吧,现在的我,没有心,不会痛。
“婉妃还是退吧,我累了。”我站起身往外走,今天的羹汤,也是时候准备了。
“娘娘!”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我懒得理她,绕过继续走,不会有人能止住我的脚步了。
“请娘娘不要再伤害皇上了,难道娘娘都不会心疼皇上么?!”
我脚步未停,这样的废话我懒得浪费时间,但是。。。。。。她提到了伤害,是指什么呢,我心里一沉,一方面认真的想着自己有没有破绽,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事应该不会被人知晓,终究是小心为妙。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复仇
第一百二十八章复仇
“阿哲,来尝尝这个。”我捧出白瓷盅,对着执笔停下看我的阿哲笑笑,“绝对没有吃过的东西哦。”
掀开盖子,是扑鼻的桂花香,一个一个白色圆乎乎的元宵飘在桂花瓣之中。他看着我笑笑,连问都没问,径自舀了一个放进嘴里,那模样似乎是,就算我让他喝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放进口中……
“琳儿的厨艺怎么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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