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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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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位置高低之分,南宫宛若从来都是渐渐计较的,她堂堂一个将军府的小姐,怎会让一个市井小人骑在头上!
皇甫轩食指轻点着桌子,嘴角挑起,还知道生气,没想象中的差。
南宫宛若见气氛没预想的效果,“皇上,在这难得的日子里,臣妾想为皇上一舞。”
“皇上气氛太闷热,恕臣妾告退。”
皇甫轩还没回答南宫宛若,夏雪就横插一句后毫无留恋的走开,看着身侧空荡荡的位置,挑着眉头,没回头看见南宫宛若眼内晦暗的光芒,随便应付道。
“德妃若想跳就跳。”
只要能呆在皇甫轩的身侧,南宫宛若相信总有天皇甫轩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宴席上太监的宣布声,曼妙的音乐声,像无形的尖锐扎进夏雪的每一个毛孔,从一开始规格楼台小姐们的表演,再到南宫宛若的自荐献舞,夏雪这是看明白了。
今日宴席明着说是为封妃儿举行,实则是为官拜高位的各家小姐有个让龙眼一睹的机会,若没今日的南宫宛若,今后怕是还有李宛若,林宛若。
总天真的认为皇甫轩当上皇上后,两人终可长相厮守,被爱情冲昏了头,却没想这中间要负担起太多。
“他让你伤心了!”
江以柏站在屋檐下看着带着皇后的桂冠,锦绣华服,从没见过夏雪有这个尊贵的打扮,站着的身姿如同牡丹花在那盘踞着。
夏雪抹干脸颊的泪珠转身,这次立妃所有的人都被召回京都,就连已是淮南城主的江以柏也来祝贺。
“义兄,嫂子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怀孕了,身子不便。”江以柏的身子从阴影下走出,在月光下曾经俊朗的青年比起当年多了丝风霜,使自身儒雅的气质更加的有韵味。
记得刚认识江以柏才二七年华,没想此刻两人都有了自己的儿女。
“又有孩子!”夏雪眼底羡慕,这一直都是心中所想要的,眼波的光泽越来越多,像干枯的河流积蓄越来越多的雨水。
“你说我和他还能回到从前不?”
夏雪脱下坚强的外壳,留下的只有软弱,伏在江以柏的胸膛前。
“我道你们去哪?原来在这!”
江以柏的手停在半空中,夏雪慌忙和江以柏拉开距离,知道皇甫轩最不喜自己与江以柏走的太近,反倒他皇甫轩却可以和江以柏称兄道弟,男人得心啊!
一阵慌乱过后,夏雪恢复冷静,淡淡的看眼皇甫轩,“皇上不陪德妃,来此做什么?”
“我若不来,还不知道朕的皇后要做什么?”皇甫轩说道后面,别有深意的看眼江以柏,“淮南城主,还真闲!”
“皇上我来看看我义妹受欺负没,不行啊!”
江以柏还是像以前那般,随性而言。
“义兄,我们到别处走走,耽误了皇上和德妃的良辰美景可不好!”夏雪气愤地拉过江以柏就想离开。
“不必了,朕还要回去欣赏德妃曼妙的舞姿。”
皇甫轩,你太过分了!夏雪盯着皇甫轩离去的背影不放,怎么会是这样的?
“雪,他是妒忌了,不管他今日为何缘由立南宫宛若为妃,以男人的目光来看他还是爱着你的。”江以柏如实道来。
是这样的吗?夏雪眼内的光泽越来越强,“母后。”的呼唤声,把水雾逼了回去。
江娩一手牵一孩童。看到江以柏,皇甫熠欢快的跑过去,江以柏蹲下,怀中多了个孩童。
对皇甫熠来说,江以柏要比皇甫轩来的熟悉很多,皇甫熠毕竟在月夜盟生活了四个年头,而在皇宫只生活了短短数月。
“舅舅,你怎么才来,你把荨儿留在皇宫陪我吧?都没人陪我玩的,我连个弟弟妹妹都没有的。”
夏雪的心紧了紧,皇甫熠孩童之话正好戳中夏雪的痛处。
“又叫我荨儿,你要死啊!叫姐姐,我可是比你多一盏茶时间出生的。”江荨稚嫩的脸上小小的嘴唇嘟的老高。
皇甫熠诺诺的缩在江以柏的怀中,不敢看向凶恶的江荨,心里却在狠狠骂着,母夜叉,将来一定没人要。
这情形是那般的熟悉,夏雪眉间染上了美好的伤感,记得皇甫轩年少时,总装成弱小的样子躲在自己身后,在没人时,是那般的强大。
有其父便有其子,现在的皇甫熠简直是皇甫轩的翻版,夏雪可清楚的记得,皇甫熠在习武时,是怎样的毫不留情的打伤过比他大十岁的孩童。
“荨儿,女孩子不可这么粗鲁,长大怎么嫁的出去。”江以柏抱紧皇甫熠,训斥着江荨。
看着皇甫熠窝在江以柏的怀里做鬼脸,江荨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歪着头,神秘的笑着。
“娘亲说了,熠弟弟要嫁给我的,反正我就是要欺负他。”
江娩扑哧笑着,这可是几年前夏雪和江以柏约定好的,没想艳茹会讲给这小家伙听。
夏雪撇撇嘴,皇甫熠可是皇甫轩的长子,将来的储君,难道真要给江家做上门女婿,想想就发颤。
江以柏偷乐着,没想当初不经意的承诺,如今被一个小孩提起。
皇甫熠看着江荨,扁扁嘴,想着以后被江荨欺负的日子,看着在场的大人,难道以后真的要嫁给江荨,好恐怖,哇的哭泣。
皇甫熠平时只是假装弱小,还没到哭的地步,看来要嫁给江荨的事,着实把他给吓住。
夏雪走近想哄来着,被江以柏一个手势止住脚步,只见江以柏在皇甫熠耳边低语几句,皇甫熠破涕为笑,夏雪不得不感叹江以柏抓得住皇甫熠的性格。
平时皇甫熠发脾气,夏雪很无助,没想江以柏一句话就能搞定哭的那么厉害的皇甫熠。
后来夏雪问江以柏当时在皇甫熠耳边讲什么,好让以后有对策应付皇甫熠。
江以柏直道,“我只跟熠儿讲,若嫁给荨儿,日后整个淮南城就是他的,难道一个城主还挺一个女人的话不成。”
夏雪撇撇嘴,难道不要了乌兰国的大号河山。去当个小城主,谁挣了谁亏了!
“荨儿,我带你去玩,这皇宫好大,有很多地方好玩的。”皇甫熠拉过江荨就跑,到底还是孩子,前一刻敌视着,下一刻便和好。
江以柏交代着江娩留下,自己则跟在两个小屁孩身后看护着。
白色的宫殿到处都雕着梨花,像雪一样铺展开,可以看出当时修建这梨宫的人很用心。
江娩在画皇甫轩和夏雪孩童时期那副画作时,就听皇甫轩提起和夏雪是因梨花结缘,看来当初的退出是明智之选,如若不然今天恐怕还困在这牢笼中。
一开始夏雪认为江娩会固执的一路跟在皇甫轩的身侧,那一年夏雪在月夜盟修养待产,皇甫轩当时的脾气阴晴不定,江娩用心的照顾着,这份情谊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意付出的。
若是江娩不是南宫宛若,夏雪的心或许还会好受些,毕竟江娩付出的太多了。
皇甫轩打到京都,走马上任时,江娩选择了离开,夏雪不知道以怎样的言语来表达当时的心情,是放心还是疼惜,或是惋惜。
人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有谁怜悯那些闯不过关而痴心落泪的女子呢?
有多少个女子因看不破情关而永劫不复,而在这情人关里,江娩是幸运的,她知道让自己适时的退出。
在皇甫轩登基过不了一个多月时,京都就盛传江娩与梅戈凌定情的事,这其中的曲折缘由,只有他们二人最能感受。
后宫果真是多事的地方,刚才在宴会上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的江娩,早就看出李浣、夏雪、德妃三人的‘眉来眼去’、
在打理雨林斋时,早就厌烦了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若后半生还在过着这样的生活,岂不是要疯了。江娩庆幸遇到了梅戈凌,那样柔情似水的男子只有梅戈凌,与梅戈凌相处时,江娩深深的体会到做为一个女人的甜蜜。
夏雪和江娩面对着坐在茶几旁,屏退所有的宫娥太监,听说梅戈凌已经向江娩下聘了,这段姻缘还真算是奇缘。
“皇后,这德妃已经听封,你还这么镇定自如的坐守东宫。”
江娩凝视夏雪微颤的手臂,心底一笑,继续说道,“听说在南宫宛若还没被封位时便被皇上给临幸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碍于南宫将军的颜面,才这么紧急的下旨册封。”
夏雪维持着一沉不变的表情,拿杯的手晃了晃,与唇瓣接触,才知早已没了茶水。
江娩收起笑脸,略带怒容,“原来你就是这样轻视爱情,早知道那时我就不应该放弃皇甫轩!”
似乎被激怒了,这些日子来宫中盛传皇甫轩对南宫宛若的百般宠爱,夏雪紧盯着江娩瞧,眼底透着受伤。
“你要我怎么做,那天凉亭之事,是太后一手策划,嫁祸在我的身上,让轩以为是我为他们搭的线,难道我要对他说,这都是他亲爱的母后为了皇甫家后代兴旺而谋划的吗?”
没想过事情是这样的,江娩愣神,在听梅戈凌说起这事时,还以为是南宫家安排南宫宛若入宫的,而后再设计一些事情,让皇甫轩就犯。
当时还以为皇甫轩怎么这么容易就着道,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皇甫轩是移情的,夏雪和皇甫轩这一路是江娩看过来的,知道他们情比金坚,不可能让人***。
没想着幕后操作的会是皇太后,一个皇甫轩最亲近的人,这下还真难为了夏雪,若说了,皇甫轩和李浣发生间隙,和夏雪重归于好。
但这个母子不和终归是夏雪照成了,日后难免还会有疙瘩,结果南宫宛若还是要进宫当妃子。
若不说,皇甫轩和李浣一对母慈子孝的好榜样,皇甫轩继续沉浸在夏雪将他们的爱情推翻的痛苦中,而夏雪也要背负着诬陷的罪名。
结果南宫宛若还是要进宫当妃子,皇甫轩和夏雪两人间终归要加个人,谁让那么多的贵妇撞见了南宫宛若爬上皇甫轩塌上的事。
两种结果都差不多,夏雪选择了最后一个做法。
没想这李浣还真是深藏不漏,时间静默了,良久之后,江娩开口。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还是告诉皇上实情要好,毕竟心爱的女人把自己推给别人是件不好受的事。”
难道就这样接受南宫宛若?夏雪不甘愿,在她的爱情观里,若男女爱情有了他人的存在变不是爱情了。
“难道你是想让皇甫轩自己发现凉亭之事不是你设计的,你也是被害之人!”
江娩望着夏雪肯定的说道,想晕了,夏雪还真是夏雪,只有她才会这么做。
夏雪看看这个曾经是情敌的人,没想最了解自己的还是江娩。
“我不会让自己处在下风的。”夏雪眼底透着灼灼的热光。
“既然你知道便好,像今晚叫皇上去陪南宫宛若这么意气的事,以后可别再做了,有事叫我,我随时入宫陪你。”
没想江娩那时候便在,还听到与皇甫轩的谈话,夏雪点点头。
夜露深更,如若在平时,这会夏雪早已窝在皇甫轩的怀中入眠,今晚他是否还会在回来,或是现在正在紫霞宫,陪着南宫宛若,接下来的事,夏雪不敢想也不愿想,心被千刀万剐凌迟着。
夜深辗转侧,抬眸旁空置。未见心念人,可怜最相思。
夏雪掀开被褥,摸黑来到窗口,这才体会到古人诗句中的绵绵情意。
推开窗户,银月,雪白的梨花树遥相呼应,在这森冷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寒意,夏雪冰冷的眼眸看着这冰冷的世界。
不知为何感觉有双视线追随在身上,夏雪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心缺道口子,难道是月宫上的人也感觉到凉透的心。
梨花树上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窗台,现在正值初夏,这后半夜还是寒冷的,她就穿着这么单薄的裹衣站在那,忍受着寒风的吹拂,连披肩外衣也不舍得穿上。
自从夏雪生完孩子后,身体变的怕冷,再这么站下去,肯定会着凉,心是哪个疼啊!
再也忍不住,皇甫轩自梨花树上飞下,落在夏雪的窗户前,与她对视。
夏雪全身戒备起,看清那熟悉的面孔愣神了,他应该在紫霞宫才对,怎么会来这?
皇甫轩气恼着,“这么不关心自己,你这是故意想让自己受凉,好让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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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轩气恼着,“这么不关心自己,你这是故意想让自己受凉,好让我心疼。爱虺璩丣”
说话间,皇甫轩已夸过窗栏,步入了寝宫,夏雪这才反应过来,傻傻的问句。
“你不是在南宫宛若那?”
若说皇甫轩刚才是恼,这下可真生气了。
“你就那么像把我推给别人,你都不在意我们间的爱情,你都不会妒忌的,你不在乎我了吗?嫦”
夏雪抱住皇甫轩的腰身,头紧贴在皇甫轩的肩窝里,急急的说着。
“不,不,不,轩我在乎你,爱你,怎会把你推给别人,我一直都想要你,”
皇甫轩拉开夏雪,视线热切的凝视着夏雪,“真的,以后别再叫我去陪任何的女人。软”
“还不是被你气的。”夏雪不服输的说道。
“我们都被在为这件事不高兴,我知道那日是母后所为,之事见你这么轻易的妥协,没为我们的感情争取儿气恼着。”
“既然这样,那南宫宛若已入住紫霞宫要怎么办。”
“这是我的计划之一。”见夏雪冷了冷脸色,皇甫轩讨好道。
“前日街道线报南宫将军有叛乱之心,母后这一举倒帮了我,我只是将南宫宛若禁锢在宫中而已,至于封妃只是摆样子,只能用这个名义将她弄进宫。”
见夏雪的脸色沉了沉,一看就知道再说,可以邀请南宫宛若进宫居住,没必要册封。
皇甫轩把遮盖在夏雪脸上细碎的发丝略到后头,如清莲如雪莲般的脸庞突显出来,这张脸永远都看不厌,看不烦。
在下雪的额上重重落下一吻,“历来妃子不能随便出宫,就算想念娘家人,也不能出去,只有娘家人进宫探望才行,若是以一个管家小姐身份入宫便不一样了。”
夏雪的心是放松了,想起南宫宛若今晚盛装打扮,那妖娆多姿的样子,连女人都为之着迷,若用色来勾*引皇甫轩,难保不会发生意外的事。
这些夏雪只敢放在心里想想,虽然坚信皇甫轩的,但意外总会是有的。
今晚见到南宫宛若那细水的眼眸,总怀有忧郁的伤美,令人不由主的疼惜。
宴席上南宫宛若的一番说辞,可见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凡在大家族里成长的千金小姐,那个会是省油的灯,各个都是发着精光的灯。
“快睡觉吧,困死了,这两天没了你在身边,我还真不习惯。”皇甫轩江夏雪打横抱起。
夏雪以手抵护皇甫轩的胸膛,抬头望着他,“那南宫宛若可是难道一见的美人。”
“她长什么样,我根本没注意。”
皇甫轩一直没停下脚步,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床前,将夏雪放下。
“她可是乌兰过唯一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贤良淑德。”夏雪的身子已躺下。
“还有什么?你接着说,哪有做娘子的在相公面前尽说其他女子的好,看我今晚怎样教训你,害我孤苦了好几个夜晚。”
夏雪警觉的拉起被褥藏起,色狼要来了,帐幔剧烈的抖动着,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多了几件明黄色的衣服,又是一夜的***。
紫霞宫中南宫宛若穿着隆重的华服,呆坐在床头,烛火全被熄灭,身处在一片黑暗中。
本就水润的双眼,变得异常的晶莹剔透,像黑*森林里的野兽之瞳,被褥拧作一团,那上面洁白的手臂,很不相衬的爆出青筋。
日日广袖华服,夜夜盛装打扮为那般,还不是为了能让他见到最美丽的时刻,自幼傲娇的性格令南宫宛若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南宫宛若视线粘在宫门上的牌匾,‘梨宫’传闻皇甫轩和夏雪因梨花儿结缘,这宫的修建以梨花为主,亭栏楼阁无处不雕饰着梨花图,还有那到初夏满园绽放的梨花。
才刚登基皇甫轩花最大的心血做大的事,怕就是这座‘梨宫’,只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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