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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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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轩也知太过了,魅惑一笑,刚才见夏雪的窘迫,只是想逗弄她一下,哪知贴上她殷红的小嘴,就被吸附住了,就想这样一路亲吻下去。
这女人还真是他的死穴,皇甫轩这辈子甘愿载在她手里。
“吁。。。。。。”
夏雪掀开布帘,看着气势庞大的北阳王府,大红灯笼高高挂,长长的红布飞檐游走装点,不落下任何一处。
看着阵势不是一般人结婚,难道是北阳王,不对这北阳王三十多岁,早有发妻,还是个痴情种。
“雪可满意。”
夏雪回头望着车内的皇甫轩,难道这些都是他为她准备的,一直以为皇甫所说给自己的名分,是得到李浣的承认,没想竟是一个亲事。
皇甫轩在轮椅上坐稳,云风推着他进府。
一路走过来,江以柏满意的看着细致布置,虽没豪华的摆设,但现在战况吃紧,这简洁不铺张的婚礼,对皇甫轩和夏雪来说再适合不过。
夏雪面对着一群陌生人,像木偶般任人折腾着,若在以前早一掌劈飞他们,但今天甘愿被这些人高兴的折腾。
大红嫁衣披身,乖巧的坐在梳妆镜前,不消一刻,本就娇艳的容颜经过雕琢,更加美不胜收,美的不可方物。
早就听闻月夜盟冷艳艳丽无双,蝴蝶英姿飒爽,夏雪倾世绝容,传言果真不可信,三者合一,比传言更加的锦上添花。
今早天未亮北阳王府所有下人被唤醒,紧急的装饰着王府,说今天王府举般亲事,偌大的王府砸开了锅,忙的不可交织。
更让王府内的人惊奇的事是,他们竟不知道是谁要结婚,而北阳王从不纳侧妃,对正王妃情意绵绵,不可能是他。
这庞大的气势将会是为谁准备着,就在大家猜疑着时,正主出现了。
没想就是在乌兰国风头正胜的皇甫轩和夏雪,这两个人的名字一直让乌兰国所歌颂着,他们一路艰辛的爱情更被大小老幼所流传着。
北阳王叶寒早在昨日便告知王妃水冰宁今日将是皇甫轩的大喜之日。
水冰宁的聪慧,一猜便知那个新娘定是夏雪,夏雪这名字早听得滚瓜烂熟,怀着好奇心,走进了新房。
进门夏雪正好打扮完毕,若说牡丹是怎样的尊贵华丽,玫瑰是怎样的妖娆芬芳,水冰宁想这些凡世间的花朵都无法比拟夏雪,她该是站在云端上,只有高空上瑶池里的灵花才能匹配。
在水冰宁打量夏雪的同时,夏雪也打量着她。
这女子着翠绿云衣,有着温润的笑脸,眼中秋波平静,柔软如水,夏雪感觉到‘水’这个字,用来形容眼前这个女子再适合不过。
“拜见王妃。”房内的奴婢全部跪下。
“都起吧!”
夏雪一愣,原来她就是北阳王妃水冰宁,果真如名字那般水润,连声音都是细细柔柔的,就像缓缓挪动的溪流。
这样柔情似水的女子,怪不得北阳王叶寒会放在心坎上疼着。
传闻叶寒对水冰宁一见钟情,水冰宁一个意外得了不孕症,在这样的情况下叶寒还没冷落水冰宁,待她更比以前关爱。
更让人难得的是叶寒从未有过纳妾的想法,怕水冰宁太过寂寞,在机缘巧合下收了一男一女的孤儿为自己的儿女。
水冰宁从喜盘上拿起盖头,“夏雪果真美艳无双,冰宁真是荣幸能为姑娘盖上红盖头。”
“王妃见笑了。”夏雪低头,阴影挡住,眼前一片映红,脸上如莲花绽放。
厅堂上喜气洋洋,随着一对新人的步入,气氛达到了高*潮。
皇甫轩拿着红绸,有云风推着轮椅走在前方,另一端夏雪拿着。
李浣辛酸的看着皇甫轩,这孩子幼时从没让自己当心过,后来失踪心如绞痛,没想皇甫轩还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他还和以前一样懂事,对皇甫轩看重的人,李浣别无他疑虑,夏雪的名讳早已如雷贯耳,如今他们二人结成好事,也算了结当母亲的心愿。
江以柏心不知何味,从没想过坐上高堂的那一天,是为了夏雪,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女。
瞥眼下边坐在左侧位的北阳王,江以柏敢打包票,来之前皇甫轩已经计划好一切。
心低低的笑着皇甫轩的孩子气,没想会为夏雪做出此等幼稚之事,对他与夏雪的情感还是不放心。
皇甫轩对夏雪身边的追求者,都不怕,他有这个信心自己在夏雪心中的位置,但那人若是江以柏就不一样了,对江以柏,皇甫轩始终都身怀戒备。
江以柏于夏雪来说还真的和其它人不同,这点皇甫轩算看的透彻,得知他们为义兄妹后,皇甫轩高兴的好一会,但还是不放心。
看着高堂上的江以柏,皇甫轩心甘情愿的朝他一拜,江以柏终于不再是威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
声音洪亮,在大堂中激荡着,皇甫轩可以想像出那鲜红盖头下,那张比花娇,比花艳的魅丽容颜。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送入洞房。”
夏雪盖头下那张绝色容颜,深吸一口气,发现这动作原来是那么的难,知道前面带着她走的是她这一辈子的臂湾。
心起伏不平,呼吸间错乱异常,看着红色绣花鞋上的一对鸳鸯,泪在眼中打转,没想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愁善感,夏雪强忍着泪不落下,若哭花了脸可不好。
从不曾在意过脸庞,这一刻夏雪在意了,只想让皇甫轩看到最漂亮的一幕,原来红妆只为他而扮。
皇甫轩紧握着红绸的一端,把夏雪带入房内,老妈子和丫鬟也随同进入。
云风将皇甫轩扶到床上,与夏雪并列坐在床沿。
丫鬟们轮流走过他们的身前,往床上抛散着花生,枣,红豆等食物。
皇甫轩拿起玉如意,心绪澎湃的挑开盖头,下巴,鼻子,眼睛,一张国色天香的容颜慢慢的呈现出来。
老妈子在皇甫轩和夏雪各自头上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放到镜台前精细的盒子里。
婢女端来一对龙凤杯,皇甫轩率先拿过凤杯被递给夏雪后,才端起自己那杯。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何人处,绾作同心结。”
两人相视一笑,手交叉在一起,同时仰头喝下浓情蜜液。
喝过合卺酒后,点上龙凤烛,以便新人就寝。
老妈子和婢女们很合职责的同声说了些祝福的话语,有默契的退下,云风见没了事也跟随着一道下去。
本来新郎官要到宴席上来接受众人的祝福,无奈今天这位新郎官情况特殊,一些事能免则免。
皇甫轩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夏雪瞧,一看就知道他在说,***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安歇吧!
夏雪自顾着脱下外袍,里衫未脱,就这样躺下了。
这不像新婚夜,倒像是一个妻子与丈夫在冷战着,皇甫轩郁闷了,手爬上夏雪的背上。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夏雪眸光耸动,垂下眼睑,隐藏着烦闷的秋波。
“今早戈凌说的话你还没记着啊!”
皇甫轩顿悟,“那就早些歇息。”掌风既出,打算吹灭屋内的龙凤烛。
夏雪眼疾手快的阻止住,见还在燃烧中的烛火,还好没熄灭。
“新婚之夜中,一对龙凤烛不能熄灭,必须慢慢燃烧到次日天边泛出鱼肚白。在新婚夜龙凤呈祥的出现寓意着我们地久天长、幸福绵长的爱情,让蜡烛自然的燃光熄灭,两夫妻才能白首偕老。”
皇甫轩百读书卷,没想对这小小民风不知一二,庆幸夏雪拦的及时。
为夏雪还有这等的心思而激动着,“此生能与夏雪结为夫妻,我无憾。”
多少对龙凤烛,映照着多少对新人,在这对龙凤烛下的痴男怨女,古往今来数不胜数,世间数不尽的男女在这对龙凤烛的映照下过着幸福的生活。
日暮而出,夏雪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对龙凤烛,那烧到尾的烛火还留有一缕小小的火苗。
起身走近,拿根簪子挑了挑,比刚才旺了,双眼里两窜火苗扑闪扑闪的乱窜。
单薄的身影被披上外衣,“天才刚亮怎么不多睡一会。”
夏雪眼一直盯着这对烛火瞧,“我只是想看看这烛火,怕他们灭了。”
皇甫轩搂过夏雪的身子,一阵感动,“我们会白首到老,你看不是燃到尽头了!”
两个相依偎着的人,静静的看着龙凤烛,自然的幻化,看似简单实属不易。
皇甫轩一行四人,用过早餐后就匆忙出发,来得急走得急,就像这场对夏雪突如其来的婚宴。
临行叶寒一家特地出来迎送,水冰宁将贴身玉佩赠与夏雪,希望两人能再次的相会。
而李浣每每到春季,腿脚风湿发作,不便出来,皇甫轩和夏雪走前到她屋里探过,便没再出来送行。
奴才放张椅子在马车旁,夏雪踩上去,在要钻入马车时,特地看来眼李铃儿,夏雪深刻的感受到叶寒的这个义女对自己的敌意。
李铃儿的视线像把利剑想戳穿夏雪,一阵恍惚,怎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孩童有这样的想法。
李铃儿见夏雪的视线凝视着过来,灿烂的笑起,夏雪回笑,一个孩子而已,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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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铃儿见夏雪的视线凝视着过来,灿烂的笑起,夏雪回笑,一个孩子而已,看来是自己多想了。爱虺璩丣
按照原路归去,此时夏雪的心境和来时截然不同。
皇甫轩为夏雪按摩腿部,夏雪又羞又喜,思起昨夜两人本睡的好好的,哪知前面这人很不安定。
手很不规矩的爬上身体,慢慢的抚摸慢慢的逗弄,引得夏雪一阵激荡,两人相遇后一直品尝着甜滋味,这样强忍着还真不好受。
夏雪担心着皇甫轩的膝盖,急忙喝住他不轨的举动嫜。
但夏雪那是皇甫轩的对手,早就想好应对,男子的力道本就比女子大,更何况皇甫轩的武艺比夏雪高出多倍。
搂住夏雪腰身的手一个用劲,夏雪已坐在皇甫轩的身上,早在月夜盟训练时,夏雪见识过不少活春宫,这会儿当然明白皇甫轩的用意。
在皇甫轩双手的帮助下,还有自身的努力,夏雪第一次尝试到了上体位的飘逸拳。
双腿还真酸楚,被皇甫轩捏着,减轻了很多不适,乌兰国建国至今这恐怕是第一个太子像奴才一样蹲下身子为人按摩。
皇甫卓那日败兵后,狼狈的逃回京都,便没再出现过。
打持久战是兵家所选最后之路,这样的战事耗人力,物力,就想流水账,每天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流出。
若能速战速决最好不过,可那皇甫卓多在京都皇城就是不肯出来,时不时派个小兵小队,对皇甫轩来个突然袭击。
而皇甫轩只能防御,不忍伤害京都的百姓,经过漫长的商议,终于拟定好方针。
这一日皇甫轩披上战甲,翻身上马,这是皇甫轩双腿恢复后,第一次以双脚走路的状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看着意气风发的皇甫轩,将士们士气大作,各个整装待发。
京都城墙上,皇甫卓俯视皇甫轩所带的一干人很是不屑,皇甫轩居然没坐在轮车上出征,而是骑着马匹,显示一愣,转而目露凶光,很是不甘。
那个李铃儿和夏雪到底有什么渊源,后面很快就会交代的哦。
没想皇甫轩的腿这快便好起来,心中煞气翻涌,真想把皇甫轩就地解决。
一声令下,皇甫轩所带之人,搭上云梯,直往京都城墙上攀去,一支支箭飞落下来,天地间又多了不少冤魂。
河水倒流本就难,何况京都的城墙何其高,想要这样进城谈何容易,还有那流水箭雨,皇甫轩注定是失败的。
看着身边的人少至一半,聊聊只有几千人跟着,皇甫轩下令撤退。
皇甫卓正在势头,有看皇甫轩坏坏的腿变得好好的,哪能让皇甫轩这么顺心的逃离,乘胜追击,带上一干人马,往城外冲去。
来到一处平地,四周都是起伏的小山丘,皇甫卓环视一周,看着皇甫轩阴险的笑容突感不对。
树后山丘后,凡能藏人钻人的地方,都有人影逐渐的冒出。
皇甫卓这才知道了中了皇甫轩的计谋,只能奋力一击。
面对身边最后一个亲信倒下,皇甫卓紧握手中的剑,黝黑的双眼碰出火星,仇视着皇甫轩。
“还以为皇甫轩像世人所歌颂,光明磊落,为人坦荡,没想是个阴险小人,背后只懂得算计着人,更以多欺少占便宜。”
云风听着就来气,“屁话,皇甫卓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皇甫轩直接无视皇甫卓,调转马身,早上夏雪硬是想跟着,皇甫轩再三保证会保护好自身安危,夏雪才勉为其难的坐回营中等待。
皇甫轩知道这会夏雪怕在营地的门口望穿了眼。
“把皇甫卓绑了,回营。”
三军回营,欢狂的声音叫起,夏雪紧拉着江娩的手,“我们赢了,他们回来了。”
“嗯,是的。”
江娩看着激动的夏雪,以前的夏雪脸上总是平波无奇,现在她喜怒哀乐总溢于言表。
夏雪越来越不成熟了,她也不需要成熟坚强,因为她遇上了皇甫轩。
有句话说的很好,女能人如果遇到好男人,一辈子都不需要成熟起来。
女人若是越来越坚强,都是因为他们没遇上好男人?
皇甫轩果真猜的没错,夏雪还真站在营地入口处等,只不过身边多了个江娩。
江以柏悠闲的躺在榻上,事情如他所料,皇甫轩还真把皇甫卓给引诱出来,并活捉回来。
以皇甫卓冲动的个性,看到完好无缺的皇甫轩,早就乱了思绪,在加昨夜他们打听到丞相马洛这些天染上风寒。
皇甫卓没了这个忠言在身侧,根本不理他人的话语,冲动的个性,让他轻易的调入皇甫轩设的陷阱。
若皇甫轩这次失败了,江以柏才看不起他,结果真没令人失望,只不过为了抓住皇甫卓,还是牺牲了不少将士,这是唯一让大家遗憾的。
在主营各就其位商议着接下来的打算,这次一件意见难得的同意,一致认为先要回乌兰国的皇城京都,将皇甫卓的余党一一清除。
事事总赶不上变化,在皇甫轩这边自信满满时,率先接到了马洛的谈判书。
众人很不解,马洛凭什么胸有成竹的先发制人找上门来。
皇甫轩一看信笺上的内容,呆了,不解的看着夏雪,把信纸放在书案上。
在场的人怀着好奇的心,都来溜一眼,看清那内容,倒抽一口气。
‘带上皇甫卓交换,否则汝女必死。’
事到如今皇甫轩也不再隐瞒了,只想问夏雪一个问题。
“你生的不是双胞儿子吗?马洛绝不是这么粗枝条的人,是哪里弄错了。”
江娩看着斜靠在椅背上的江以柏,心很是不悦,这哪还是个做父亲的样,把昨夜江以柏当着自己面将要烧掉的家书,放到夏雪的跟前。
夏雪刚才看到马洛的信张先迷糊,再看着江娩拿出的信纸,焕然大悟,没想江家竟做到这个份上了。
江以柏面上表现不在乎是假的,心一直担心着那个孩子。
“马洛手里的是荨儿。”
夏雪眼生疼,江以柏女儿的名字就叫江荨。
出总堂前江以柏拉江广梵在一旁低语着,夏雪清楚的记得江广梵当时脸色不悦,看眼夏雪所站的方向,又点点头,当时夏雪就狐疑,但那时只认为是盟内的事物,便没多问。如今细细想来,在皇甫卓拿死婴当筹码时,江以柏就想好用自己的女儿来顶替夏雪的儿子。
反正都是婴儿穿着衣服还真认不出是男是女,估计马洛偷来孩子后,看着女的就猜出是江以柏的女儿江荨,不是夏雪和皇甫轩的孩子皇甫熠。
他拿江荨来谈判也是孤注一郑,棋险一招,赌的是月夜盟和皇甫轩之间的信任度。
“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救,你们谁也不许管。”
江以柏丢下话,月夜盟响当当的名声可不能让世人白叫。
夏雪冲向门口,拦住江以柏的去路,气愤的瞪着江以柏,他怎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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