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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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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回太医院,二位请便。”
夏雪转回自己的视线,发现夏岩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瞧,不好意思的底下头颅。
“难道姐姐不打算回府,对这产生了感情。”
称呼的变回,夏雪心惊的抬头,看着夏岩扑哧的笑声,知道被耍了,撅着嘴起身往外走,直接忽视身前矗立着的白衣人儿。
怕是夏雪真生气了,夏岩紧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夏雪不回头,身后带着磁性嗓音讨好般的声音,飘进夏雪的耳内。
“雪,真生气了?我无心之说,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姐了,哪有把心爱的人当成姐来称呼的。”
册封
“雪,真生气了?我无心之说,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姐了,哪有把心爱的人当成姐来称呼的。”
夏雪转身,心有不快,“谁说我生气了?你以前姐姐叫的那么亲热,那又算是什么?”
“那还不是为了能把你禁锢在身侧,时时与你见面。”
夏雪脸上被喜悦代替,“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什么时候开始存着这样的念头。”
“我这不是怕你知道后,吓着,从此以后再不理我,会忘了我的存在。”
“傻瓜,我就算不记得所有人,也会记着你,我们回去吧。”
“好,回去。”
回家多么温馨的两个词,包含的寓意是不能用言语所概括的。
在回府的途中,夏岩向夏雪交代了今早在百陌楼发生的事。
按夏雪的那心思觉得司马易柔会重新出现那里,是因为不放心回头来瞧瞧,哪知碰到了正在发狂的皇甫卓。
可是这时间上又不对,当时夏岩进来时,司马易柔为何不出来相见,反而躲起来。
夏岩只回夏雪,怕是司马易柔看到上锁的门,当心着夏雪,从窗户爬进去的。
夏雪也只能这样理解了,毕竟昨夜真正受伤害的人是司马易柔。
夏岩把夏雪对司马易柔的怜悯之情,竟收眼底,心又是叹息又是庆幸:月夜盟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她原就软弱的心,总把人往好的一面想,从不知人心原本就是险恶的。
两人牵着手出现在夏府时,府内的下人惊愕,虽说以前也见过夏岩和夏雪两人牵手的场景,但今天的他们似乎不同。
以前他们温暖间总是透着股疏远,而今日两人周身焕发着甜蜜的气息,这种蜜意只有情人间才会有的。
夏岩和夏雪本就缄默,对于两人关系的转变未对他人提及,因此夏府中小至洗菜的老妈子,大至马苏这样的高级管理员,对两位主子间的甜言蜜意总在云里雾里的猜测着。
送夏雪回府后,夏岩便赶去了重关门,刚好碰到出来的传旨太监,怔愣着。
传旨太监,对这段时间总进宫面圣的夏岩怎不熟悉,翘着兰花指,对夏岩道。
“恭喜,恭喜,你们重关门出太子妃了。”
夏岩心震动,没想皇甫卓的速度如此之快,笑不达眼底,“看来那位太子妃是易柔,公公请。”
在司马烈书房中。
“侯爷,恕岩办事疏忽,对易柔照成了伤害。”夏岩手捧荆条,弯着腰身。
司马烈赶紧向前扶住,“你这是做何意,那是易柔咎由自取,昨夜之事我已查清,若不是易柔和皇甫卓勾结陷害夏雪在先,也没有后面的事。”
夏岩一脸佩服,没想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司马烈就知道了真想,果真不愧为重关门掌门人。
“侯爷日后若因易柔的缘由,难做抉择,岩绝无怨言。”
司马烈深知夏岩所指何事,一脸坚定,“三年前我即选定辅助你,怎会因身边事的变动而改变心意。”
缠绵一
司马烈深知夏岩所指何事,一脸坚定,“三年前我即选定辅助你,怎会因身边事的变动而改变心意。”
“侯爷对岩的爱戴,再次谢过。”
老人和青年互视着,两双眼睛里透着坚韧的信任。
江娩最终还是搬离了夏府,她是聪明的,陈亲早已离开,司马易柔因为身份的变动也离开了。
看着明明人数不多的夏府,突然觉得好冷清,江娩派人传话给夏岩时,东西早已收拾完回月夜盟京城分舵中去了。
夏岩心知皇甫卓为与司马易柔的婚事,又要防着当今的皇帝皇甫箫墨,还要注意皇甫朗,无暇顾及江娩,也就没多做挽留,随江娩去了。
皇甫箫墨清醒没几天,便钦点了重关门门主之女司马易柔为太子妃,来年开春之日便是司马易柔和皇甫卓大婚之时。
这个举动犹如一个重磅炸弹,许多人都猜测着,这皇甫卓大婚之后,怕是皇甫箫墨退位之时。
皇甫箫墨岁已醒来,但常年卧床腿部肌肉早已萎缩,走几步便气喘吁吁,不服老恐怕是不行了,为怕朝中大臣看到这样的境况,早朝之事还由皇甫卓主持着。
这个时期注定是不平凡的,夏岩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夏雪连见他一眼都是那么的难。
为能帮到夏岩,夏雪时不时的以冷艳的身份出现在他周身,更在暗地里帮夏岩做出了许多事,让夏岩无后顾之忧。
于是乎凡有夏岩在的地方,便有一个身穿紫衣,脸带蝴蝶面具的女子出现,他们的关系总是雾里看花,让人浮想翩翩。
街坊间议论声四起,没想月夜盟杀手兼护法冷艳和侠义盗贼蝴蝶果真为同一人,这两个身份有着矛盾的冲击。
但那冷艳那杀手身份没流传出去,像流水似的被人切断,只歌颂着月夜盟护法冷艳化身为蝴蝶仙子,救济苦难中的百姓。
民间更有写小说的文学家更把冷艳和夏岩的故事,编织成凄美的言情小说,在茶坊里被说书的广泛推广。
使得夏岩和冷艳名声大噪,胜过了太子妃的册封。
对于夏雪是冷艳的身份,夏岩心中有底,见夏雪未表明,也不拆穿,夏岩在等,他要给夏雪时间,知道总有天她会向他坦白的。
入夜,夏岩徘徊在夏雪的院落,看着里面漆黑一片,知道里面的人已睡熟。
“主子,这么晚,你怎么在这?”看夏岩这样子站着有一会,吴霜楞了楞,“主子还没回房吧?小姐见你这段时间夜夜晚归,特地熬了链子粥,到你房中等你。”
夏岩转身就走,脚步生风,想起白白在这瞎转悠着,浪费了大把的良辰美景,很是郁闷。
夏雪百般无聊的盯着桌上的那晚粥看,幸亏做了保温工作,不然等夏岩回来,还不知道热了多少回。
拿起手中的言情小说看,暗自庆幸幸好带了本书来,不然还不闷死。
手上这本还是吴霞见夏雪最近迷上小说,特地买回来给夏雪看的,看到有趣的地方,夏雪乐呵呵的笑出生来,不得不佩服这些学者的构思。
“笑什么?”夏岩瞄向夏雪拿在手上的书。
夏雪脸一红,马上把书合起,“也没什么,就是坊间瞎编胡诌的故事。”
缠绵二
夏雪脸一红,马上把书合起,“也没什么,就是坊间瞎编胡诌的故事。”
见夏岩的视线一直落在书上瞧着,夏雪随手端过温热的粥,“快吃吧,不然真凉了。”
夏岩看到《红尘流年转》这个书名就知道里面写什么了,内容不就是最近街道各处流传他和冷艳的风流韵事。
低声笑着,转而想起夏雪似乎还没坦言说出冷艳的身份,夏岩对此虽未说什么,但这个疙瘩夹在两人中间总不是个事,或许今晚会是好机会。
“还是雪的手艺最好,这粥甜而不腻,爽滑入口,火候拿捏恰到好处。”
“哪有,岩你贫嘴。”夏雪紧抿着的嘴巴不受控制的翘起,坐在夏岩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喝粥。
自从梅戈凌那回来后,夏岩明显的感觉到夏雪变了,变的更加的吸引人,不再那么绝人于千里之外,时不时的对下人们展露笑容。
刚开始夏府内的人,对夏雪这样的转变很是不适应,就好像烛台上的神像,突然有天从画中走来,与你谈笑风生,这样还真不是常人能接受。
就连贴身服侍夏雪的吴霜和吴霞,过好些天才接受了转变后的夏雪。
看着见底的碗,夏雪笑笑,“还要吗?”
“要,我早就想要了,难道你一直不知道吗?”夏岩深邃的眸子,黑不见底,魅惑的凝视着夏雪。
夏雪眉角一挑,不似理解夏岩话中的寓意,但回转过来,红霞慢慢的往脸颊上爬出。
心中懊恼,没想夏岩不但会贫嘴,还邪恶了。
夏岩低低的笑出生来,“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难道发烧了。”
在说话的片刻间,夏岩用额头直接抵在了夏雪的额头上。
在夏雪以为夏岩会更近一步动作时,却松开了。
夏岩头倾斜着,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温度差不多和我一样啊!”
“岩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啊,这些个乱七八糟的动作时跟谁学的。”夏雪恼羞着说道。
“和你学的啊!”
夏雪语噎,忆起小时确实都是这样做的,闪过那次为夏岩小解,他的窘迫和她的自然,没想现在却被夏岩戏弄着,很是气闷,又不知用什么话语反驳。
词穷,夏雪终于会到了,这样的夏岩,还真让夏雪应付不过了,匆匆道声别离去,那只被夏岩这个无赖重新给按回到椅上。
“还有什么事。”夏雪迎上夏岩漩涡般的黑眸,仿佛能把人的灵魂给吸入。
“没,只是最近有些忙,想和你多相处一下。”
“嗯!”夏雪一本正经的坐着,突然觉得没了话题,似乎扮演冷艳时,和夏岩共同语言多些,可现在是夏雪的身份又不能谈政治,更不能论纷争。
“雪,记得青魅坊吗?那时你在扮龟奴,那是我见过最丑的女人,我当时在想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你还说,那可是我第一份工作,连工资都没拿到就这样被你给破坏了。”夏雪回思,发现了新大陆,“原来你那时就对我有想法了,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夏岩惊愕,难道夏雪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不说,你猜啊!”
“不说是吧,你别后悔!我记得你最怕痒痒了。”
“额,你让我想想,总结一下思绪。”
在夏岩的威逼利诱之下,夏雪终于道出了,多年前在牢房中夏岩蜻蜓点水般的吻,末了,夏雪还加上了一句,说哪个吻一直甜蜜的陪伴着她好些年。
当一个女的对一个男的说出对方的吻是如此的美好时,注定逃脱不了男人的臂围。
夜露更深,那夜夏雪没再踏出夏岩的房间,烛光熄灭,他们十指相扣将自己的美好交予彼此。
温馨一刻
夜露更深,那夜夏雪没再踏出夏岩的房间,烛光熄灭,他们十指相扣将自己的美好交予彼此。
春光无限好,只是晨曦已到来。
夏岩睁开眼,小心的挪着身子爬起,该上早朝了,看着夏雪脸上因情yù还未完全退却的潮红,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啄她的樱唇。
身体似乎不满足一夜的疯狂,又起反应,夏岩提气将它压制住,若不是怕刚经人事不久的她承受不住,夏岩想他们现在还干着体力活。
穿戴好一切,又在夏雪额头落下一个吻,才满意离去。
夏雪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闻着被上专属于夏岩的体味,想着昨夜他的温柔缠绵和霸道的啃噬,不放过身上的每一处,夏雪的心又惊又喜,没想幸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悄然来临。
“小姐醒了,快去提水进来。”
夏雪愕然,刚才沉静在喜悦的氛围里,没发觉吴霜吴霞两人在房中,看样子是夏岩吩咐的,特地叫她们俩过来的,那这夏府的人不全都知道。
拉上被子,真想将自己永远藏在被窝里,丢脸丢到家了。
夏雪听到倒水的声音,将裹衣穿起,来到屏风后,看着浴桶里温热的水冒着缭绕的烟雾,似真似幻就像她和夏岩间的爱情。
吩咐吴霜吴霞退下,夏雪至今还是不习惯被人伺候着,以夏雪的生性最不习借他人之手来理事。
水中倒影着夏雪完美的脸庞,看着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夏雪倒抽一口气,终于知道刚才进来时,吴霜吴霞为什么憋着笑,不用说脖子上一定变花了。
看来今天不宜出门,明天不宜出门,看着样子,这些天就别想着出门。
全身的痛楚,浸泡在这温热水里缓解了不少,头昏昏欲沉,怪不得古人总说纵欲伤身,看来前人在平日的生活中积累着不少经验。
后面递过一个瓷瓶,“沐浴完后,把这涂抹下身处,可分解肿胀带来的不适。”
是夏岩,夏雪马上反应过来,憋气潜入水中。
水面上传来爽朗的笑声,“你身上还有那处是我没看到的,好了,我这就出去。”
外面没了任何的声音,夏雪哗的从水中冒出,大口的喘气,谁说潜水好玩,这不是人干的事。
看着放在旁边白色的瓷瓶,夏雪体内各处经络暖流滑过,在下身细致的涂抹着,脑神经传达来阵阵的凉意,下身的不适果真缓解了许多。
穿戴整齐从屏风里走出,看到了夏岩,没想他说的等就是在这里。
看着夏雪还带着水珠的头发,已变冷的天气,怕是会着凉。
“雪,坐到镜台前。”
夏雪乖巧的坐下,只以为夏岩这是想为她梳头发,就像在多年前在牢中那样,刚做下就感受到一股暖流直往体内冲去,集中至头顶。
夏雪头上升烟,没过一会烟雾渐小,随着夏岩的收掌,头发也已变干。
“岩,你用内力帮我烘干头发,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夏雪对上镜子里面夏岩的视线,很是不悦,早知道是这样刚才就不坐下。
最近看的小说,里面的人总时不时的用内力烘衣服烘头发,殊不知这是最消耗体力的活。
习武之人都是知道的,内力这东西能不用尽量不用,这是个耗损精气的东西,就像抽血,事后要好好的修养。
有客来访
习武之人都是知道的,内力这东西能不用尽量不用,这是个耗损精气的东西,就像抽血,事后要好好的修养。
夏岩宠溺一笑,“你的事都大。”弯腰倾下,下颚抵住夏雪的肩,“雪,你看镜子里的两个人,真般配。”
夏雪扑哧一笑,“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看你得瑟的样子,能找到我这样的美女,可要好好的珍惜。”
“是,在下遵命。”
多少年了,夏岩还没有今天这般高兴,知道以前的夏雪终于回来了,“别动,让在下来伺候姑娘。”
“那好,记得将本姑娘打扮的漂亮些,别丢了我夏家的脸面。”
“姑娘,倒是忘了,自昨夜之后便随在下所姓。”
夏雪神色一转,“哦,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这个嘛?”
夏岩邪魅的望着夏雪,打着哑谜,本来也打算今夜告知夏雪的,但难得见到夏雪的调皮,忍不住又多加一句。
“要知在下名讳,今夜看卿表现。”
“岩,你好邪恶,你??????”
“主子,司马小姐来访。”吴霜在外面诺诺的打断屋内两人的对话。
之前许多人就怀疑夏雪和夏岩间暧mei关系,昨夜夏雪的留宿,终于解了夏府这对姐弟俩朦胧的关系。
许多人对这姐弟变恋人的实情,怀着大同小异的看法,得出了最终的结果:主子的事下人永远也插不上手。
夏雪与夏岩互视着,过段时间就是司马易柔和皇甫卓的大婚之日,不知司马易柔来此做什么?
“让她去大厅等着。”
夏岩朝房门口喊道,视线落回手上那泼墨如绸缎的青丝上,木梳顺滑的溜过每缕发丝,还和平时一样在发尾处缠一根墨绿色的缎带。
“走吧,不能让客人就等了。”
夏雪站起,瞄眼镜中的两对璧人,看着脖上那刺人眼球的吻痕,思起昨夜的疯狂,头一低,红霞满面飞。
头顶传来压抑的底笑声,夏雪抬头怒瞪始作俑者,拿来一条丝巾系在脖子上。
夏岩狂汗,赶紧闭上嘴巴,宁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子。
司马易柔端坐在大厅中,气质端庄优雅,官家小姐派头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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