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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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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快速的蹦跑着,到京都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长大以来,跑步加起来的次数,也没今天跑的那么远,那么快。
京都的繁荣景象,夏岩无心观赏,一心只打听着青魅坊的位置,全然不理会周身惊艳的目光。
有人拦住了夏岩的去路,像,实在是太像了,这少年和那人怎会如此的相像。
夏岩眼里喷出怒火,犀利的看向前面的中年人,他的周身有股让人不敢忽视的气势,见这人一脸的慈祥,脸色放缓,但语气还是恨强硬。
“让开。”
“我是司马烈,公子若有什么苦难可以来重关门找我。”
夏岩惊愕,重关门的掌门人司马烈谁人不知。那里是乌兰国重要的军事基地,专门收集各种情报,这些年来侦破了不少案件,还捣了许多盗贼的窝。
但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苍雪,无心多想其它,只是有礼貌的回答,“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你的姓名?”司马烈又拦住。
“夏岩。”
司马烈盯着夏岩的背影瞧,这人令自己想起了五年前的案件。
青魅坊,京都欢场的一匹黑马,那里的消费甚高,可是,寻欢的客人却络绎不绝。
尤其是京都的达官贵人和名门王族,更视它为人间天堂。
因为那儿的女子各个才色双绝,又‘上路’。只要你付得出代价,她任君摆布。
看到牌坊上刺眼的三个字,夏岩直接冲了进去,全然不理会门口两个石化的护院,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老鸨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动作刚做到一半时,停下来了,看着身着粗布的夏岩,竟有天人的容姿,到底是久经欢场的老手,很快就回过神。
赶紧上前巴结,这人虽然穿的不好,但那从骨子里透出来那股尊贵的气势,不是常人能比拟的。
现在的贵族们就喜欢另类的打扮,说不定他是出自哪户达官贵人的公子。
“哎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面生的很,不知来找哪位姑娘。”
“夏雪?”
夏岩环视一周没看到苍雪的影子,赶紧问道。
“妈妈,你看我买回??????”
夏雪手里拿着一堆胭脂,看着老鸨身边的夏岩,嘴巴顿住,心抽痛着。
看着她皮肤黝黑,穿着男装,夏岩又放心,又生气,又苦恼,又感动:姐姐,你是那样的白净无瑕,居然为我做到了这个地步。
老鸨看着眸光流转的两个人,一阵怪异,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咳,咳,夏奴,你认识他啊!”
“哦,妈妈,他是我以前的主人,我先跟他谈谈。”
“那你今天就早点回去。”老鸨笑呵呵的,有对夏岩说,“公子记得多来啊。”
这样俊俏的主顾多来几个,这青魅坊也显得特别的生气。
夏雪拉过夏岩就要走,但夏岩就定在那,深邃的眼眸透着一股幽暗,转身凌厉的盯着老鸨。
“我是她弟弟,明天开始,她就不来了。”
姐,我养你
夏雪想说点什么,见夏岩瞪着自己,把想说的话吐回去,知道这回,他是真生气了,
“你当我青魅坊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把他们给收押了。”
感觉到前面的威压,老鸨身一缩,但她是何许人,在这样的地方什么人没见过,再说还是在她的地盘,哪能让自己低一截,就算对方长的再好看也没用,更何况他是夏奴的弟弟,家事肯定潦倒。
看那夏岩的容姿,还有健硕年轻的体格,一定会引来许多的贵妇,眼里闪现的都是钱。
看着一圈的护院,夏雪暗叫不好,虽说自己的功夫不弱,但她不了解夏岩的武功如何,只见过他那次出手打过秦奎,但现在这么多人,两人的胜算不是很大。
夏岩紧紧的把夏雪护着,一个心急的护院直冲上来,夏岩抬手悬空一转,把那个护院直接踢倒在地。
老鸨没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人会武艺,于是又喊了一拨护院,夏岩见势不妙,知道必需速战速决。
夏雪一阵惊喜,没想夏岩的武功比自己还好,看着手直痒痒,没等别人冲上来,自己就先冲过去。
两个人一起打通了一条道,冲了出去,一路狂奔着。
老鸨正要名人追,被阁楼下来的人喊住。
“主人。”
“那个龟奴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叫夏奴。”老鸨恭谨的回答着,和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江以柏邪魅一笑,刚才夏雪动武时,抡起的袖子,漏出光洁的手臂,可没逃过他的眼睛,对这女子很感兴趣。
来到一个僻静处,夏雪停下,哈哈大笑,好久没这么过瘾的打过了,看着夏岩铁青的脸色,捂住嘴巴。
“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以为这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吗?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全不顾我的想法和感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看着夏岩连珠炮弹的质问,夏雪心紧绷绷的,泪簌簌落下,把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好恨自己以前为什么不跟母亲学医,现在出来才知道,女孩子出门找事做,是那么的难,找了几家,要不是工钱太低,就是贪恋自己的美貌,中间还被人揩油。
最后只好装扮成男子,再在脸上涂黑油,好不容易在青魅坊找了份龟奴的身份,却被夏岩给破坏了。
夏岩一看到夏雪哭就没则,每次都是这样被她给打败的。
“好了,别哭了,以后你就呆在家中,我养你。”
夏雪离开夏岩的怀抱,这下轮到她拉长着脸了,“我是你姐姐,长姐如母,我保证以后不到青魅坊去,那你也保证继续学业。”
夏岩态度强硬着,“不行,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可以自己在家里攻读的,不是许多人也这样做吗?”
看着夏岩强硬的样子,夏雪妥协了,她知道夏岩平时在自己面前的软弱,都是假装的,其实他骨子里比谁都强硬。
夏岩低头定定的看着她,包裹着一股淡香的风从鼻端滑过,他知道那是她的味道,鼻尖微微的痒,一直蔓延到心底,平静的心湖,此刻泛起阵阵的涟漪。
“姐,这个家让我来撑?”
“好。”夏雪抬起头望着他,嫣然一笑,他流泄如水如暖阳的目光,缓缓倾入她的心。
那一年夏雪17岁,夏岩**岁。
少女的心思
饭桌上夏岩津津有味的吃着,没想从小粗手粗脚的她,饭菜做的这么香,成年后的夏雪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她,顽皮捣蛋。
在人前对自己,总是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在人后,总是拿自己当作练武的对象。
现在的她变得温柔可人,但那偶发的小淘气还是没改,想着想着,嘴角越来越翘。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花痴。“夏雪盯了夏岩好半响了,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该不会修学呆在家中变白痴了。
“在想我们小时候的事。”
夏雪哗的一下子,脸变红,这句话令自己想起一件往事。
刚捡回夏岩的那年,在院子里的一颗梨花树下,他用泥巴捏了一座城,说将来娶她进门。
虽然那时两人玩着过家家,但夏雪记得很清晰,就像刚发生似的。
我是爱他的,震惊,对自己突然冒出的心声,夏雪一阵骇异,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埋首吃饭的她,脸上两坨红晕,没逃过夏岩的眼睛,脑子空白,夏岩只感觉视线不受控制的紧随着她流转着。
夏雪直恼怒自己的异样,低着头掩盖着窘迫,却没看到那双炙热的眼眸。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姐,我想好了,白天出去买字画,夜晚在家温习可好。”
“嗯,一切都听你的。”
“那我从明天就开始咯。”
见夏雪不反对,夏岩笑了,原来为自己家人挣钱是这样开心的事。
夏雪的整个身,整个心,被幸福包裹着,原来被人关爱,是这么舒服的,做小女人的感觉挺好的。
夏雪搅动着锅铲,把一碗碗热腾腾的菜,摆上桌,就等着夏岩回来,每一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最开心的,就像孩童时,娘亲给自己新衣衫穿似的。
满意的看眼饭桌,去开门,他该回来了,看着萧瑟的门槛,心落空,摇摇头,自嘲一笑,不是就等一下吗?怎会这般的失落。
知道夏岩快回来了,便将大门敞开着,夏雪转身往屋里走。
秦奎带着两个手下,神气十足的溜达着,瞄到一户人的家门口,眼前一亮,那不是夏雪吗?
从背后看夏雪长的越发的玲珑了,想起她那美轮美奂的容颜,直流口水。
身后传来声音,夏雪惊喜的回头。看向来人,瞳孔一缩,凌厉的看着前面三人。
“秦奎,你来做什么,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夏雪,你不要不知好歹,我现在可是夜月盟分堂,副堂主身边的红人。”
夏雪听了,扑哧一声,捂着肚子大笑。
“我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个走狗,夜月盟有怎么样,就算它现在如日冲天又怎样,还不是多在暗地里,干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
“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快从了我。”秦奎被夏雪一番嘲弄,气急败坏的叫骂着,想在手下面前赢回面子。
“不知好歹的东西骂谁呢?”
“不知好歹的东西骂你呢。”
听到满意的答复,夏雪咯咯的笑起来,“原来你不是人,是东西。”
惨遭践踏
秦奎见身旁的两个手下憋笑着,心中异常愤怒,今天非做了她不可,想起她身怀武艺脑子一转,拿出怀中的东西,朝夏雪一扔。
“你要干什么?”
夏雪四肢软弱,摇摇欲坠,看着秦奎狞笑的样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恐惧占据着整个心里。
“这药果然好使。”秦奎走过去,抱着夏雪,贪婪的吸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别用那么怨毒的眼睛看着我,待会有你享受。”
吩咐两个手下关好门,把夏雪坎在肩上,直接抱进了寝室里。
把夏雪放到床上,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游走,扯掉了她单薄的外衣和贴身衣物,看着白嫩光滑的冰肌,秦奎迫不及待的俯身下去,想快点与她绞缠。
夏雪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这样的多,像延绵的江河一样,涌流不断。
看着啃咬着自己脖际的这个恶魔,不知哪来的力气,张嘴用尽所能用的力道,咬住了秦奎的脖子。
从母亲那里知道,脖子上有根很粗的血管,只要哪里受伤很容易让人流失血液,甚至死亡。
秦奎大叫着,还没进ru她身体的那活儿,赶紧离开想起身,但他的脖子被夏雪狠狠的咬住,脸越来越苍白,最后无力的滑下双手。
感觉到那人没有一丝气息呼出,夏雪松开唇瓣,整张脸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她如花般的脸灿烂的笑起,为保住自己的清白而笑,为能干净的站在夏岩的身边儿笑。
门外有两个人,听到秦奎凄惨的尖叫声,感觉到不对,进屋一看那情形,赶紧去分堂找人。
夏岩迈着快速的步伐回家,因为今天生意的兴隆而高兴着,想起等下回家,夏雪那双流星的眼眸,骂自己不守时回家吃饭,心花再次的怒放着。
看到有两个人陌生人,慌张的从门口跑出,夏岩心一紧,赶紧跑进家。
看着院子没什么异样,桌上的饭菜也整齐的摆放着,屋子很安静,但静的诡异。
房中传出东西倒地的声音,夏岩跑了进去。
看着地上已断气的男人,脖子上粘这大片的血迹,一惊,是秦奎。
在看向衣柜旁,夏雪吃力的去拿衣服,裸露着身体,她全身各处都沾有血迹,顿感脑中轰隆直响,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对夏雪来说是多么的什么可怕的。
“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夏岩跑过去,抱住夏雪的tóng体,自责,愧疚,愤怒,让他的身体直发抖。
“我是干净的,我是干净的,他还没开始玷污,我就咬死他了,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我还是干净的。”
夏雪全身血液凝固,抬头焦虑的看着夏岩,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谁都可以不相信她,但夏岩一定要信。
身体过于激动,再加上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夏雪整个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夏岩的身上。
“姐,我信,我一直都信,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纯洁无暇的。”
看着夏雪的软弱而无助,夏岩的心在滴血,这样弱小的夏雪还是第一次看到过,以前的她是那么的傲娇。
生死相随
“你还是不信?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已被人玷污了。”夏雪从夏岩的嘴里听出了抚慰,死死的咬着下唇。
看着她唇上慢慢渗出的殷红,夏岩眸光一疼:姐,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伤自己,痛的是我的心吗?
院子里传来繁琐的脚步声,听着不止一两个人。
夏岩赶紧把夏雪护在怀中,抱上床,用被子把她的躯体裹拢,谁都不许染指她。
脚步声近了。
“谁都不许进来。”
夏岩的强硬语气中透露着王者的风范,明明是不大不小的声音,那重量犹如千斤巨石,让人的脚步戈然而止,只有一个人例外。
江以柏抬脚进屋,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秦奎,视线转到床那边的两个人。
少年的面容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是在青魅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样俊美的容颜,让人想忘记都难,很难想象一个乡村少年,身上拥有这等高贵的气势,还带点强硬的霸气。
江以柏见他一脸敌意的看着自己,把视线转移到床上,只见那少女的视线紧紧的锁在少年那里,在她眼里这世界上空无一物,有的只是前面那个人。
这个女的有点眼熟,难道是????怪不得在京都找不到这个人,原来她住在这。
看她光瑕洁白的削肩,这两个不是姐弟吗?勾起邪魅的唇瓣,有意思。
“把我手下杀了,还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好你给我些时间,我马上就出去与你谈。”
夏雪被两人的对话惊醒,刚才只怕夏岩误会,却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已了断一个鲜活的性命。
靠着床头,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里已经沾满了鲜血,“血,怎么到处是血,夏岩,你看看怎么都弄不掉。”夏雪使劲的来回揉搓着手掌。
“姐,你清醒点,现在外面有一帮人在等,看来是因为秦奎而来,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夏岩摇晃着夏雪的双肩,只想把她弄醒,这样的她要他怎么办,以后两人怕是不能在一起生活了。
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先把她的身子擦干,再替她穿戴整齐,这才走出去,心下了很大的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夏雪。
把秦奎的尸体拖出去,夏岩才把房间的门用力关起,似乎想隔绝外面的讲话声。
夏岩突然没了,夏雪像失去支撑的支柱,摇摇欲坠,刚才混沌的思绪变得清楚。
秦奎是月夜盟的人,那刚才来的那般人岂不是?夏岩,不好。
破门而出,入眼的便是,一个长相儒雅俊俏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把剑,直指夏岩。
“人是我杀的,把秦奎脖子上的牙痕跟我对一下,就知道了。”
夏雪直接挡在了夏岩的身前,夏岩紧抓着她的手臂,刚才都说好的,用自己的命换秦奎的命,可是心真的好舍不得夏雪。
“姐??????”
“弟弟,别任性。”
他们十指相扣互相的凝视对方,就这样也好,生也罢,死也罢,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身陷囚牢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看着她泪眼迷离唇中带笑的样子,他知道日后自己的眼里只有一个叫做夏雪的女人了。
江以柏从没看过,面对死亡的人,目光竟会是这样的平静,天地下的女子怎会笑的这般凄,哭的这般美。
庆幸今天来分舵查看,庆幸今天认识了一个叫做夏奴的女子,不也许那只是她的假名而已。
江以柏收回手中的剑,眼里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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