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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婚,冷皇别过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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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本皇子你都不认识了?鬼才会信呢?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美男瞪着颜如画,恨不得活剥了她。
颜如画潋滟水眸眨了眨,云淡风轻的回道:“美男,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呢?小女子真的想不起你是谁,刚才只不过给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再说了,是你先拿石子砸我的,到现在我的后脑勺还疼得要命呢!”
美男仔细瞧了瞧颜如画神色,倒不像说谎,怒气瞬间消了大半,没好气的斥道:“记住了,本皇子名叫白沐风!”
白沐风!
就是那个冷小蝶一心要嫁的四皇子白沐风!
颜如画心中一动,笑着问向白沐风:“小女子是癞蛤蟆,敢问四皇子,那个天鹅到底是谁?”
天鹅!
白沐风忍不住“噗哧”一笑,若是让他那位整日里板着一张冷脸的三皇兄知道他被人称作天鹅,不知他会是何种表情?
白沐风揶揄道:“你该不会连你整日里嚷着要嫁的三皇兄白沐寒也忘了吧!不过,忘了也好,皇兄早就说过,就算全天下的女子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娶你!”
颜如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白沐风说道:“麻烦四皇子给三皇子带个话,就说全天下的男子都死绝了,我,颜如画,也不会嫁——给——他!”
白沐风凤眼微眯,双臂环抱,玩味的看着颜如画,勾唇一笑。
蠢笨的出名的相府二小姐,自小就缠着三皇兄,哭闹着非三皇兄不嫁的二小姐,向三皇兄表白遭据,失望自杀的二小姐,竟然会说出刚刚那番话!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嗨,颜如画,你该不会是对三皇兄彻底死心了吧,不知你又看上了哪家公子?”
颜如画看着白沐风一脸坏笑的表情,捉狭笑道:“小女子移情别恋,现在看上的人就是——四皇子你了!”
白沐风惊得张大嘴巴,差点没把下巴掉下来。
颜如画对他抛了个媚眼,戏谑道:“怎么,高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哈哈哈??????”
白衣美男
“如画,在四皇子面前,休得胡言乱语!”
身后传来哥哥燕青溟呵斥的声音,颜如画蓦地止住笑,转过身去。
前方,三男一女正沿着长长的抄手游廊向听雨阁的方向走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一位是才见过两次面的大哥颜青溟,颜青溟一身烟青色长袍,面容沉毅,浑身散发着一种迫人的气势,一双凌厉的眼眸正狠狠瞪向颜如画。
第二位男子,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身穿一袭月白色绣有暗色如意花纹的锦缎长袍,腰系紫玉带,一条月白色的丝带将两鬓的长发松松的束向脑后,白衣黑发,衣和发都是飘飘逸逸,随风轻拂。
他的眉如刀削,星眸熠熠如深邃幽深的大海,又仿佛融进了万千琉璃,只是看起来太过冷冽,可这种冷冽更突显出他高贵优雅,清逸出尘的气质,恍如谪仙一样绝美,只是惊鸿一瞥,就仿佛是永记在心。
走在第三位的是姐姐颜如玉,一身明艳绯色衣衫,趁着她白皙的鹅蛋脸,美艳的丹凤眼,更显明艳妖娆,美丽动人。
最后一位男子是冷川,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笑容温婉,多情的目光流连在前方的颜如玉身上,一副温柔深情的模样。
颜如画呆呆的注视着冷川,心中绞痛至极!
这还是那个曾经对自己呵护疼爱的哥哥吗?冷云兮的尸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的来相府探望他的意中人!
好歹你也多伤心几天,即便是做做样子也好!
颜如画不知不觉中已是泪水盈眶,全然没有在意四人已经陆续走进了听雨阁。
冷川不经意间瞥见颜如画,感到尴尬万分,颜如画看他的眼光,像是已经熟悉多年却又落寞心碎!
他虽然是相府的常客,但是和颜如画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过十句,他实在想不通颜如画为何会这样看着他?
这时候,颜如画颤声叫了句:“哥哥!”
所有人都惊诧的看向颜如画。
颜青溟黑着脸一把把颜如画拉到自己面前,冷斥道:“鬼门关走了一遭,连哥哥都能认错,你当真是傻了不成?有你这种妹妹,真是??????丢人现眼!”
颜如画回过神,惊慌的抬头看向颜青溟,柔柔的叫了句:“哥哥!”
“真是傻了,见谁都叫哥哥!”
颜如玉不屑的冷哼一句。
颜青溟转脸对白沐风和那位冰山美男抱歉的笑道:“如画脑子有些问题,让三皇子和四皇子见笑了!”
颜如画心中暗悔,刚才自己怎么能那么失态,她从今以后要谨记,她现在是颜如画,不再是那个已经身死的冷云兮了!
颜如画转脸淡漠疏离的瞥了三皇子一眼,原主就是因为他才上吊自杀的,心中对这位美如谪仙的冷男瞬间没有了一丝好感。
这时候,白沐风夸张的对白沐寒做了个翩翩起飞的姿势,邪笑着道:“天鹅皇兄,有人托我带话给你,说是全天下的男子都死绝了,她也不会嫁给你??????哈哈哈??????”
老虎不发威,当成是病猫
白沐风说着话,嘲弄的看了颜如画一眼,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颜青溟的眼神恨不得杀了颜如画,刚刚颜如画说她喜欢上白沐风可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他真想上前抽颜如画几个耳光,但碍于在两位皇子面前,他还是保持些风度的好。
颜如玉冷眼瞪着颜如画,有上前一步掐死她的冲动,总是给她丢人,她怎么会有这样一位不知廉耻的妹妹!
三皇子白沐寒俊颜寒冽,星眸如冰,只是淡淡的扫了颜如画一眼,清冷的回了句:“知道了!”
颜如画微微红了脸,却又恼怒白沐寒的冷漠,看着白沐寒的一双潋滟水眸出奇的清澈澄净,她微微然笑着,对白沐寒说道:“以前是如画不懂事,还请三皇子不要怪罪,如画就是只癞蛤蟆,但以后绝不会再叨扰你这位尊贵的天鹅,三皇子大可放宽心!”
颜如画说完,躬身欠了一礼,莞尔笑道:“如画这只癞蛤蟆要回房休息去了,告辞了诸位。”然后,她转身从容离去。
白沐寒冰寒幽深的冷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看着颜如画渐渐远去的淡绿身影,第一次感到颜如画也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啧,啧,这颜如画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个人,有些意思!”
白沐风的话引得颜青溟兄妹和冷川也朝颜如画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接下来,一行人继续在后花园中赏游,刚才的一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颜如画回到房间,丫鬟红杏正坐在桌旁,津津有味的吃着早上三夫人蓝媚差了徐嬷嬷给她送来的几碟精致糕点,而她的发间正插着颜如画的那支金丝红梅镂空珠花。
颜如画明明记得昨日还在首饰盒中见过这支珠花,不想,今天竟然插在了她的头上!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成是病猫,还以为她像原主那般好欺负呢!
红杏见颜如画走进房中,有一丝尴尬,不过这丝尴尬转瞬即逝。
她平日在颜如画的房间里是吃拿惯了的,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都会想方设法的从颜如画这里“拿”走。
在她的心中,这位庶出的相府二小姐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甚至连大夫人房中的丫鬟翡翠都不如,她的东西不拿白不拿,不吃白不吃!
红杏依旧坐在桌边,扬着手中还剩半块的绿豆糕对颜如画说道:“好吃,二小姐要不要来一块?”
颜如画淡笑回道:“不用了,既然好吃你就都吃了吧!今日我就禀告娘,让她把你调去膳房,做个烧火做饭的丫头,这样,你吃起东西来不就更方便了!”
红杏闻言,惊慌的站起身,快速的把手中的那半块绿豆糕放入碟中,对着颜如画恳求道:“红杏以后再不偷吃小姐的东西了,求小姐不要把红杏送入膳房!”
颜如画微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我是个庶出的小姐,吃穿受用自是不比大小姐,你跟着我也是受苦,既然你不愿意去膳房,那就去洗衣房吧!”
秋叶
洗衣房岂不是比膳房还要累,还要苦,特别是冬天,冰冷刺骨的冷水里洗衣服,自己这双玉手可要遭殃了!
红杏这才意识到,鬼门关过了一遭的二小姐已经变了,再不是那个任人欺侮哄骗的傻女人了,脸上明明是笑意盈盈,可说出来的话却偏偏令人心下生寒,惊恐不已!
“噗通”一声,红杏跪在颜如画面前,泪水涕零,自己抽着自己的嘴巴,悔恨不迭道:“小姐,红杏知错了,红杏对不起小姐,求小姐千万不要赶红杏走,红杏以后一定好好侍奉小姐,再不敢有不敬之心,求小姐饶过红杏这一回,红杏给您磕头了!”
“唉,你这是干什么?”
颜如画弯腰把正频频磕头的红杏从地上拉了起来,轻笑道:“好歹你我主仆一场,你头上的那支珠花就当是我赠送给你的分别礼物,希望你好自为之!若是你不愿意走也可以,我只能把你交由孙管家处置,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颜如画的意思很明显,她是决计不会再让红杏呆在她身边,若红杏执意如此,她只能追究她偷盗之罪!
偷盗,那是多大的罪名,以后哪里还敢有人用她!
红杏后悔自己见财起意,又胆大妄为的把这支珠花插入发间,这样的事她干过少说也有五六次了,二小姐从来都是视若未见,可今天,偏偏给她较起了真!
最后,红杏收拾了东西离开颜如画,后来被孙管家给派到了膳房,做了一个烧火丫头。而颜如画房里,孙管家听从了相府大夫人的吩咐,派过来一个年纪仅有十二岁的小丫头——秋叶。
秋叶身体消瘦,脸色萎黄,按理说相府是不会用这样的人做丫鬟,可是,秋叶的姨母是二夫人房里的李嬷嬷,想必是托了二夫人在大夫人那里说了不少好话,才进得相府,最后被打发到不受待见的颜如画房里。
颜如画见秋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听秋叶说她的爹娘都生病去世,心中更是对秋叶怜悯万分,待秋叶也如同亲妹妹一样,甚是疼惜。
没多少日子,这秋叶的脸色就变得好看起来,身体也强健了许多,和颜如画更是无话不谈,亲如姐妹!
颜如画早晨的时候喜欢在房中拿一截柳枝当作她的紫翎软剑舞上一阵,而秋叶就负责给她站岗放哨,一有人来,秋叶就会大声提醒她,夜深人静的时候,颜如画也会教给秋叶几招,两人打打闹闹,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丞相府里菊花开的正盛,极尽妍丽多姿,妖娆炫目!
这日夜晚,月上柳梢,颜如画低声嘱咐了秋叶几句,然后换上早已准备好的月白色男装,偷偷溜出丞相府,向冷常山的府邸疾行而去。
夜阑人静,明月皎皎,街上行人稀少,颜如画步履如飞,心中暗自思忖着该怎样潜进冷府,把自己的那柄紫翎软剑拿出来,最好是再到赵欣的房中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幸运的找到些证明自己身世的物件。
青衣男子
转过街角,颜如画抄小路走进了一条幽深的巷道,过了这条巷道,再穿过一条街,就是冷府了。
这时候,颜如画隐约听见前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一阵兵刃相交的声音,颜如画心中一惊,凝神向前方看去。
马蹄声越来越近,伴着让人惊悚的嘶喊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杀了他,门主重重有赏!”
一个阴厉的声音大声嚷叫,颜如画微微蹙眉,侧身站到一旁,唯恐前方快速奔来的马匹伤了自己。
转眼间就有一个手拿一把染血的弯刀,浑身鲜血淋漓的青衣男子骑着一匹白色骏马冲到了颜如画面前,马上那人好像受了极重的伤,脸色煞白,身形不稳,突然马儿痛嘶一声,翘起前蹄,马上那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距离颜如画只有一步之遥,而那匹白马也颓然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再也爬不起来。
颜如画仔细瞧着那匹白马,发现白马的一条后腿被人用飞刀砍得几乎断为两截,刺目的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几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骑着黑色骏马快速的冲到青衣男子身前,骑着马围着青衣男子转了几圈。
其中一人阴鸷说道:“你中了爷爷的软骨散,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你乖乖的束手就擒,跟爷爷去见门主,爷爷也不为难于你,否则,爷爷就废了你一条胳膊!”
躺在地上的青衣男子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双幽暗深邃的碧色瞳眸冷厉的扫了发话的那名黑衣人一眼,向那黑衣人身后看去。
那名黑衣人见状冷笑一声,阴厉道:“你不要指望着会有人来救你,你的那二名手下全都去阎罗殿报到去了!”
青衣男子闻言神情极为痛苦,他歇斯底里的对那黑衣人吼道:“卑鄙无耻,有种你就??????杀了我!”
颜如画心中对青衣男子顿生好感,看着青衣男子的眼光也变得怜悯起来。
“喂,臭小子,看什么看,找死!”
那名黑衣人狠戾的瞪了颜如画一眼,扬起手中的腰刀冷厉向颜如画劈去,青衣男子蹒跚着冲向颜如画,一把将她拉到一旁,腰刀带了一股厉风横劈过颜如画刚才站立的地方,若非是青衣男子出手相救,颜如画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势下恐怕已被劈为两截。
她虽然剑术不错,但从未有过对敌的经验,再说,她也想不到,那名黑衣人会向她这个毫不相关的路人狠下杀手!
青衣男子由于太过用力,身形剧烈的晃了几晃,差点仰面摔倒,颜如画慌忙伸手搀扶着他,看向黑衣人的眼光也多了丝恨意。
那黑衣男子一刀劈了个空,心中着恼,再也没有耐心僵持下去,怒声下令道:“你们几个下马,把他给我绑回去,交由门主发落,至于那个臭小子嘛,给我杀了带回去喂狗!”
“是,堂主。”
四个黑衣人利落的翻身下马,扬起手中腰刀向青衣男子和颜如画走去。
紫翎剑法
颜如画冷哼一声,转身朝青衣男子微笑了一下,柔声道:“一会你找个机会上马!”旋即她从青衣男子手中拿过那把血迹斑斑的弯刀,向那四名黑衣人迎去。
青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不知为何,他看着颜如画纯澈澄净的眼睛就感到心安了许多,他竟然相信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颜如画扬起手中弯刀,却是使着紫翎剑法,紫翎剑法变化多端,胜在灵活迅速。
这段日子,颜如画以一截柳枝练习剑法,对紫翎软剑的依赖性少了很多,弯刀虽然没有柔韧性,但是锋利无比,月光下闪着凛凛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颜如画把一把弯刀使得霍霍生风,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胜过那四名黑衣人,但是四名黑衣人也妄想动她分毫,刚刚那个发号施令的黑衣人见状,怒道:“笨蛋,四个人还打不过一个,老子养你们是叫你们白吃饭的!”
这名黑衣人边说边骑马向颜如画冲过来,挥刀就向颜如画的脖颈横劈过去,颜如画飞身闪到一旁,却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名黑衣人的武功比那四个喽啰强太多了,看来今日想全身而退还真是不太容易。
正思忖间,青衣男子骑马经过她身旁,大叫一声,“快上马。”
颜如画凌厉的使出几招狠厉的剑法,灵巧的周xuan在那个骑马的黑衣人周围,找了个空档把弯刀使劲插在黑衣人坐下的马屁股上。
马儿受痛,仰天长嘶一声,旋即向前方狂奔而去,马上的黑衣人只防着颜如画对他的袭击,却不想她对他的坐骑使了狠招,仓猝间紧紧抓住缰绳,唯恐被甩下来。
四个黑衣喽啰紧张的惊呼道:“堂主,堂主??????”
颜如画趁着这个机会,翻身上了另一匹马,和青衣男子一前一后纵马狂奔,向与黑衣人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半个时辰后,颜如画和黑衣人驶进了一处荒废的宅院。
院内杂草重生,脏乱不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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