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世纪(综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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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办法？”

　　“真央用的方法不过是让人到很多把斩魄刀里找你需要的那一把。这样的方法得到的刀其实通常很难达到较高层次的运用。要知道，斩魄刀可是死神灵魂的半身啊！”

　　伊藤忍思考了一下，明白蓝染指的大概是切合度的问题。可是按照斩魄刀的定义，其实是不可能存在无主的斩魄刀的吧，如果他的主人已经死去的话，那么刀不也应该一起消失了吗？还是说消失的只是刀的刀魂？“那么，我需要怎么做？”

　　“如果可以直接进入内心世界和斩魄刀对话的话，那么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是吗？”蓝染眯起了眼，手里摩挲着刀柄，等待着伊藤忍的答复。

　　“……好啊。”伊藤忍知道，这肯定不像蓝染说的那样简单，比如这种类似深度催眠的行为如果他没有醒来的话怎么办，而在他醒来之前他的身体怎么办，他在内心世界遇到了斩魄刀又该怎么办等等。但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既然蓝染这么问了，那么他也就只有这么应着。

　　“那么，加油哦，伊藤君。”伊藤忍看见他的对面，蓝染惣右介突然站了起来，拔出了刀对着他。

　　“……什么？”

　　伊藤忍只听见蓝染带着笑意的低语：“破碎吧，镜花水月！”随即，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收刀，重新坐了下来，给自己泡上一壶茶水，蓝染看着对面沉眠的少年，低语：“还是第一次这么用镜花水月啊，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伊藤君，你可真的要努力哦。”

　　这个世界很黑，黑的没有一丝光。

　　这就是他的内心世界？伊藤忍无法理解，原来他的内心就是没有光明的黑暗吗？他真的已经颓废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如此的堕落与绝望了？

　　“你在想些什么啊？混蛋？”一个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分不清是男是女，只是感觉上很年轻，很有活力的样子。

　　“你就是我的斩魄刀？”伊藤忍觉得很奇怪，斩魄刀是很难找的吧？怎么会一进来就碰到啊？这应该不会是心魔啊，梦魇啊，鬼魂啊什么的存在吧？

　　“小子，老子就是鬼，也比你辈分大好吧？做人呢要懂得尊老爱幼，你妈没教过你吗？”

　　“……啊？”伊藤忍有些发愣。

　　“傻了吧傻了吧？小子，你到底是怎么跑这来的啊？斩魄刀？你在做梦呢吧你？”

　　“斩魄刀不是灵魂的半身——”

　　“半身？哈哈哈哈，谁说的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可以把自己的灵魂切一半出来打把刀？还是说凭空造出个具有自己意识的灵魂？那是神之领域好吧？”

　　“那么……”伊藤忍有些糊涂了，听上去好像是有些道理的样子，可是那些斩魄刀到底是怎么存在的呢？

　　“是契约。好了，不要问我，我就是说了你也不懂。”

　　“……”我没想问你。

　　“呐，我问你，小子你父母是谁？”

　　“……你问这干嘛？”伊藤忍警惕的退后了一步，好吧，其实这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他退不退都一样，这也只是他下意识的行为罢了。

　　“我这不是好奇么？你要是炎黄的子孙，那么就该有龙魂……，要是巫族后裔就该有法则之力，元神不足，要是妖族……不，不可能是妖族，你这灵魂一看就是人形的。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哪有人既有龙魂又有巫族法则之力的？就算是巫人也是挑着遗传的好吧？”

　　“……我不知道。”龙魂的还能理解是因为是龙的传人的原因，法则之力什么的，那是什么东西啊？一听就很高档的东西真的是他有的么？他要有会活的那么幸苦吗？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啊？欺负他什么都不懂么？

　　半晌，那个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两分好奇与惊讶：“我明白了，你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是不是？”

　　　　第二十四章　

　　是啊，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其实这已经不是秘密了，而是路边的野草了吧？伊藤忍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因为周围实在是太黑了，所以什么都看不到。

　　“切——我还以为你多少见呢，原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灵魂啊，只是因为穿越时空所以带上了法则之力吗？”

　　“……”啊，我是普通人还真是对不起你。

　　“啧啧啧，小子，来来来，叫出我的名字，我们签订契约吧！”

　　“为什么？”伊藤忍愣住了，这个看不见的人为什么要和他契约，成为别人的刀这种事情不是什么人都愿意的吧？

　　那个声音呵呵笑着：“我还真不介意告诉你，首先我的灵魂和你有缘，其次，你凡人之身沾上了法则之力，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不介意卖你个人情。”

　　啊？“活不了多久了……是什么意思？”伊藤忍艰涩的张口问道，奇异的，他觉得他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其实心里是已经有了猜测的吧？这种“活”是针对灵魂的对不对，死亡就是魂飞魄散了吧？可这又不是他想穿的！

　　“放心放心，至少还可以撑个几十年的，如果你不动用力量的话，也不算很亏啊……”那个声音幸灾乐祸的说道，然后语调突然一转，声音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唤吾之名，吾即汝之刃。契约生死，天道为证。”

　　“我不知道。”伊藤忍说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也我也不想知道。”

　　“汝在嬉弄吾？”

　　“如果非要有所谓的斩魄刀的话，我宁可切下自己的一半灵魂来铸就它。”伊藤忍闭上了眼，在这一片黑暗里，这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我只相信我自己，我也只能相信我自己。”

　　“你确定？”

　　“啊，不错。”

　　“真是有意思的人类。可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达成愿望呢？”那个声音含笑说道，好像是在戏弄笼中的老鼠一般。

　　是的，凭什么呢？忽然，伊藤忍勾起了嘴角：“你不是说要卖我个人情吗？”虽然，不知道凭借自己有什么值的对方重视的，但是既然对方说有缘，那么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必然会给与自己一定的帮助吧？而且对于强者而言，契约为刃其实不仅仅是束缚，也是对自尊与实力的轻视吧。尤其他的这个主人实在是弱的很的样子。

　　“小子，你要知道，之所以分割元神铸就兵器是大神通的人才能做的事，是因为只有到那个层次他才能自主快速的修补灵魂。人类缺失了灵魂以后后果很严重，会变的偏激而缺乏理智，严重的甚至会失去意志，陷入一片混沌。而你，本身的灵魂就在不断的虚弱，虽然说这种虚弱很平均，造不成灵魂缺失的效果。但是指望着再切一片出来就不用想了。”

　　“那么我就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刀了？”伊藤忍问道。对于对方的说法要是在原本的世界，伊藤忍绝对会毫不怀疑的赞成，但是这个世界可不一样呢。不管是动画也好，小说也好，它们本身里面总是会有些夸大的成分在里面，并且世界观随作者的想法而定，和真实的世界相差很远。尤其是动画，总是会夹杂一些在正常情况下无法实现的逻辑。比如说，一个人被拍飞到墙上，顺着墙滑下来，没有伤没有血甚至没有晕，而这个人很可能还是属于普通人。

　　但是这个人也没有欺骗他的必要，那么也就还有一个可能，这个不知道身份，物种的生物他也是穿的。不，这么说也不正确，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来自别的世界。因为不确定蓝染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所以也无从判定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在原来的世界这种事，虽然这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和我签约吧？！”

　　“不。”伊藤忍再次拒绝了，“我要的是属于我自己的武器，没有灵魂不要紧，但要有完全的忠诚。这一点，你可以给我吗？”

　　“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嗯？”伊藤忍愣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不是……这里是他的内心世界？“如果可以直接进入内心世界和斩魄刀对话的话，那么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是吗？”那是蓝染的原话。那么也就是说……这把刀其实已经是他的斩魄刀了？

　　这个逻辑……有些混乱呢……

　　“来，唤吾之名——”

　　“不。”

　　“我是你的斩魄刀不是吗？你是炎黄的子孙，是龙的传人，你忘记了吗？”

　　“来，叫出我的名字，我就是你手里的刀。”

　　“不。”伊藤忍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斩魄刀是死神的半身，是死神力量的体现。可是他其实并不了解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力量。也不对……“哪有人既有龙魂又有巫族法则之力的？”“你要是炎黄的子孙，那么就该有龙魂……”这个声音，不，是这把刀其实已经在提醒他了吗？

　　他的力量，来自祖先遗留的龙魂，来自穿越时空附着的力量。

　　伊藤忍想，或许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样的力量果然是可以毁掉浦原喜助要求的东西的。应该说，没有什么是他毁不掉的才对。

　　“叫出我的名字，我就是你手里的刀。”

　　伊藤忍突然就笑了，很是开怀的样子：“你真的有名字吗？”

　　“你在说什么呢？哪里会有人没有名字呢？”

　　“可是如果连灵魂都可以侵蚀，连光明都可以吞没，那把刀本身的存在也早已化成虚无了吧？”是的，这就好像是一个悖论，但它确实存在着。

　　“世间万物都有其名，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他不存在。”那个声音冷静的说道。

　　“也许，那么既然你是我的刀，那么我希望你的名字是——白龙王。”

　　“……你在说什么？”

　　“不是这样的吗？”伊藤忍眼前的世界开始出现了光，天空变得澄明，足下变得厚实。一把若隐若现的唐刀在伊藤忍前方五步左右的半空虚浮着。“我已经看到你了，白龙王。”

　　“我的名字不是什么白龙王！”那个声音徒然的变得稚嫩，好像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一般，脆生生的，又娇嫩的，叫道。

　　伊藤忍脸上的笑容分外的真实，带着一丝狡黠，他问：“那么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呢？呵——”果然呐，那孩童的声音噎住了，唐刀在半空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转，看上去很可爱的样子。伊藤忍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握住了刀柄，全然不顾自己的双手从握住的那一刻起鲜血淋漓。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那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哎？”

　　“这就不需要告诉你了哦。”伊藤忍弯着嘴角，握着刀，抬起脚顺着突然出现在他脚下的小道像前走着，鲜血顺着刀刃低落了一路，浸润着黑色的泥土。在伊藤忍没有看见的背后，一朵一朵细碎的红花从泥土里钻了出来，盛开着，像是没有凝结的鲜血。

　　天光渐明，伊藤忍手里的刀已经完全隐没了，随着最后一滴鲜血落下，他的手上没有一丝伤口，就好像不曾流过任何鲜血。

　　“呐，你说的那个是真的吧？”

　　“什么是不是真的？”

　　“我的灵魂被侵蚀的事情。”

　　“那么你觉得呢？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也许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吧。伊藤忍看向小道的尽头，那里依旧是无边的黑暗。这就是他的世界啊，完全属于他的世界呢。

　　“呐呐，伊藤忍，身为我的主人，你可不能死的太早哦！”

　　“真是啰嗦呢。”伊藤忍的右手伸向前方，虚握着，好像那里确实是有着一把刀的：“吞噬虚空吧，白龙王——”

　　　　第二十五章　

　　瞧瞧，他听到了什么？蓝染看着睁开眼睛的伊藤忍，眼眸深沉。

　　以侵蚀的方式进行吞噬，吞噬的力量回归虚无。这就是伊藤忍的力量。

　　其实，挺鸡肋的。看着很强大的样子，好像是小型黑洞一样的伟大存在。而实际上呢？它连自己的存在都吞噬了，那么离吃了它的主人还远吗？

　　这是一把噬主的刀，可惜这个事实只有伊藤忍知道。别的什么人知道了，也未必相信，相信了也未必在意。

　　伊藤忍刚睁开眼，就听见了蓝染的声音：“恭喜，伊藤君。”

　　“还得要谢谢蓝染君你呢。”伊藤忍中肯的回答道。是的，不管蓝染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这把刀是什么属性，这个人让自己得到了力量，那么理所应当的自己应该要感谢他。

　　“伊藤君可真是客气。”蓝染笑了起来，“不知道伊藤君的刀是什么样子的呢？方便让我知道吗？”伊藤忍愣了愣，觉得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白龙王，属性和中国神话里的饕餮相似。”

　　蓝染的眼神里划过一丝诧异，点了点头：“很特别的刀。不过需要的灵力应该也会比较多吧？伊藤君可还需要多加努力哦！”伊藤忍点了点头，稍稍有些为难，因为他并不知道灵力这种东西要怎么提升。先前在浦原喜助那里，他一度以为这是与生俱来，无法增加的东西。便是学习，也是学的如何的控制与使用灵力，其余的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伊藤君觉得浦原喜助这个人怎么样？”蓝染突然跳开话题问道。

　　“浦原先生啊。”伊藤忍在心里冷笑着，面上却丝毫不显，“在我看来，他是一个不怎么合格的研究者呢。”“怎么说？”蓝染感兴趣的问道。

　　“身为研究者的话，不该是无视一切道德与规则，除了真理没有什么入他眼的存在吗？”伊藤忍其实很讨厌这种敬业的研究人员，但他却不否认只有这种态度，才算是把身心都卖给了科学，把灵魂都奉献给了真理。他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不喜欢做得到这一点的人，更不喜欢明明做不到，却自认为很敬业很付出的科学研究者，浦原喜助恰恰就是其中一个。

　　“哈哈，真是有意思的说法。”蓝染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你知道浦原喜助为什么会居住在现世，而不是尸魂界吗？那是因为他制造了一个可以打破死神和虚界限的东西。这样东西很危险，而他试图毁灭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然后因为这样东西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他被尸魂界驱逐了。”

　　哦？是这样吗？所以浦原喜助想要他毁掉的就是那样东西了？联系到浦原喜助，伊藤忍想到了一个人，在原子弹发明产生上奠定了基础的——爱因斯坦。甚至可以说，当年日本的两颗原子弹，那些死亡的人以及核污染都因此而起，甚至在未来的人类的灭绝上也会添上一笔。可是即使如此，你看有谁说过爱因斯坦不是？他只是在研究科学，所有的军工方面的科学家都是在研究科学，他们得出的是知识。问题在与使用它们的人，以及使用的后果。

　　所以浦原喜助让伊藤忍觉得他也许真的不适合来研究吧？心太软了。但是这种心软怎么就不能延伸到他身上呢？明明他伊藤忍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所以，伊藤君，要不要考虑一下加入我这边呢？”蓝染含笑问道。

　　“……我需要考虑一下。”伊藤忍微合着眼，没有感情的说道。

　　“我期待着伊藤君的点头呢。”蓝染说着，从房间里消失了身形。在蓝染消失了近十分钟以后，伊藤忍终于忍不住瘫在了地上。他微微抖着手抹去了一头的冷汗，颤着身体爬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真是太可怕了，这个男人身上的压力真是太可怕了。虽然看上去很温和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言语里那些若有若无的威胁伊藤忍并不是听不到，还有最后突然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