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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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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与他诉苦,他才知道潘貊因为忘不了结发妻被她关进了夙院。

也是在那一日唐卿琉送醉酒的唐雪凝回前院第一次见漂亮得不得了的唐若鸢,娇娇小小的人儿不仅继承了唐雪凝的美貌,就连那从容淡定的性子也与温温儒儒的潘貊如出一辙。只及他腿高的唐若鸢穿一身粉色衣裙,似个小大人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抱着我母亲?”

唐卿琉承认因为唐雪凝的关系他不喜欢潘貊,可对小小的唐若鸢他是真喜欢,但唐雪凝却因为潘貊的关系对唐若鸢一天比一天冷淡。唐卿琉以为潘貊负了唐雪凝,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她在一起,可她却说她从来都只拿他当弟弟。而且唐卿琉的身份是唐门毒脔,本就是不能有情念的傀儡,她是堂堂门主如何能带头坏了规矩?亦是他唐卿琉不够让她坏门规的份量。

只是相对而视的一瞬,哪想得他的思绪早已经百转千回,唐卿琉低下头声音清亮,“只是头发而已,不碍事的,长姐就无需担心了。”

因唐卿琉这一声长姐唐雪凝竟有些激动,整个唐门她足有十几亲弟妹,可从来没有任何一人可以似卿琉这般与她亲近。十六年了从她告诉他自己决定要和潘貊成亲那日起,他就没有再叫她一声长姐。她以为这一生都得不到唐卿琉都原谅了,却没想到十六年后他竟还会如当年两人嬉戏时一般亲昵的唤她一声长姐。含着笑说,“长姐的卿琉是长大了,雒鸩洞内毒性太强,这次回来了便不去了吧!现在世间太平卿琉也留在门中过些舒坦日子,以你我姐弟二人合力这天下也难有匹敌之人了。”

“卿琉明白长姐疼卿琉,只是卿琉过惯了灵蛇冢上清苦的日子,一时之间实在难适应这富贵奢华。卿琉已经决定明日就回雒鸩洞继续修炼了。只是卿琉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唐卿琉不愿意留下多多少少还是让唐雪凝有些失落,听他欲言又止甚是为难,“卿琉有何话便直言吧,与长姐还有何话不能想讲便讲的。”

“想必长姐也知道卿琉去看过鸢丫头了,鸢丫头的样子让卿琉很是不忍。卿琉想请长姐看在卿琉的面子上免去鸢丫头毒脔的身份,依卿琉的身体功力再护上唐门四十年绝不是问题。”唐卿琉说得直白,唐雪凝意料之内的变了脸色。

一提到唐若鸢唐雪凝自然而然的想到潘貊,刚才还和颜悦色的样子彻底不见了,冷着一张任她再生气也让人看得赏心悦目的脸,“卿琉特地出关就是为了与长姐说这些吗?唐门的规矩可不是因为不忍就能随便坏了的,唐若鸢既一日是毒脔就终身是毒脔,这个任谁来与本门主说都没用。”

唐卿琉苦笑,果然长姐与他一般用十多年时间却忘不掉一个人,“罢了,既长姐听不进去卿琉的肺腑之言便罢了,只希望长姐今后不要后悔便好。”

唐雪凝也笑,“我唐雪凝做事从不后悔!”

狼狈不堪的炎红尘从灵蛇冢上下来时随身的布袋里也装有几条颇大的百花蛇,一进后院就看见脸色苍白的唐若鸢依在茅草屋的门口,赶紧上前,“小姐你受着伤呢,怎么出来了?那个救你回来的白发公子呢?他不是答应替我照顾你的吗?怎么不见了?”

“母亲寻琉叔所以他便去正堂了,你真上灵蛇冢了?有没有受伤?”唐若鸢看着衣衫多处污渍,发丝凌乱,脸上还有刮伤的炎红尘心疼得厉害。双眼红红,这个傻丫头。

慌慌张张的藏被带刺的藤蔓划伤的双手,炎红尘愁眉看她,;“小姐不是与我说后院水井中的毒不会致命吗?那为何那白发公子却说若这毒不解小姐就活不足半月了?”

唐若鸢抬头看早雨过天晴的天,一轮红红的太阳慢慢的西垂,“我本来就不想再活了,既然有人要我死倒不如随了他们的愿。今日你也是看出来了,母亲和唐芷儿都想要我这条命。我唐若鸢自生来起便未得父母亲疼爱,做为毒脔却下不了狠心杀人,连毒功也比不过唐纤儿。在这世间除又有什么是值得我留念的?我真是累了,与其这样苟活着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得痛快。”

“小姐既是想死为何还要瞒着红尘?红尘与小姐用的都是同一口井中的井水,为何红尘却没有中毒?小姐既要轻生为何不带上红尘一起,又是何时心思费尽的替红尘解了毒?”

“你既猜到了又何须再问,红尘都是我当初不该一时心软救下你,不然你也不会被我连累困在这里,我怎可以让你陪着我去死?无论怎样我都要送你出去。”一心求死的唐若鸢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炎红尘,她对她总是有愧的。想着死时留一封遗言与榕姨,求着她想办法替她把红尘送了出去。

相依为命的这些年炎红尘太了解唐若鸢的性子,她若是想要死任谁都劝不回来。看她这般就急得红了眼,“小姐既执意要轻生红尘也拦不住,但小姐前脚一走红尘必定后脚跟上,红尘这辈子无论小姐去哪里都会跟着小姐,哪怕小姐去的是炼狱又如何!”

041 七棠彩

“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因我而死,又为何要这般逼我?红尘你不似我,那还有视你安危如命的亲弟弟,你可否就再听话一次?”

“小姐自己都要去送死,又管红尘做什么?”炎红尘气得杏目圆瞪,手中装百花蛇鼓鼓囊囊的布袋扔到她面前,“这是红尘拼了命给小姐捉来的,小姐是不是要给自己解毒自己自行斟酌。反正红尘决心跟随小姐,任小姐说什么都无用。”

“红尘你……”唐若鸢无奈的看着炎红尘拂袖而去,一双细眉紧紧皱起。“对不起红尘,我并不是有意要骗你,可如果我不让唐若鸢从这个世上消失我就永远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我是不想你继续跟着我受苦,你怎么就不明白?”

一夜辗转唐若鸢昏昏沉沉,内伤未愈胸口憋闷不时咳嗽几声,不过睡不到两个时辰就醒来,一睁眼竹床边坐着的笑盈盈人吓她一跳,“琉叔你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唐卿琉笑着扶唐若鸢起来,“明天一早我就要回落鸩洞了,想再来看看你,看你睡得香就没有打扰你,你的伤怎样了?”

“我好很多了,只是琉叔为何不多留上几天?马上就到盛夏了,雒鸩洞可是要比山下热上许多了。”

“不了,这些年我都已经习惯了,”虽是夏夜凉薄的雾气飘进竹屋来也有些冷,唐卿琉站起身取晾架上的外衫与唐若鸢披上。重新坐回床前,“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那丫鬟在竹林里偷偷的哭,是不是你们俩小丫头吵架了?”

“没有,”听唐卿琉这么说唐若鸢难过的低头,细细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丝绸般乌黑柔顺的发。红尘虽然唤她小姐,可红尘比她还要大上两岁。平日里倔强要强,遇事待人都是冷冰冰,可生就的一颗外冷内热的心。每每她月试受伤红尘总是心疼得偷偷掉眼泪,更何况以为她现如今是不想活了。

唐卿琉看得出来唐若鸢有事瞒他,不动声色的扣住她的手腕把脉,脉搏紊乱虚弱无力,“那丫头午前不是上灵蛇冢上捉百花蛇去了吗?这毒怎的还没解?是百花蛇没寻回来?”

唐若鸢摇头心乱得厉害,琉叔虽疼她但对母亲却是一顶一的忠心,倘若琉叔知晓了她想要借假死逃离唐门,指不定就告诉了母亲。“寻回来了,只是鸢儿觉得这毒也不是很厉害,拖拖也就压下去了。且叔伯们都说这个方法练习毒功可速成,既然有人想要鸢儿死也不能白浪费人苦心一片。”

“七棠彩,制这毒主要是用曼陀罗花叶,辅之夜来香,罂粟,夹竹桃,一品红,等众十几种剧毒花卉筋叶。炼制此毒旷久费时,门中的练毒房每年也不过只得一瓷瓶,所以极其珍贵。这毒虽毒性凶猛,一滴也足以毒死一头状虎。但若是得之的是极其懂毒之人,用好了却也不会即要人命的。鸢丫头你为何要在自己身上下这剧毒?”

“琉叔你……”唐若鸢实没料到唐卿琉只凭替她疗伤把脉就能知道她所中何毒,而且他就怎知道这毒是自己下的?

唐卿琉笑一副得意的样子,“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对不对?在唐门这代的门人,房司,门徒中最擅长制毒解毒的谁也比不过你琉叔了,光是这七棠彩我上灵蛇冢前就炼上过不下十瓶,这毒的毒性功用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唐门最不懂练毒解毒的就属你毒功最高的门主母亲了,糊弄她当然比骗你琉叔容易。谁若真想要害你也不会傻到用这弥足珍贵的七棠彩,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查到?除非这毒就是我们的小鸢儿自己下的,告诉琉叔为什么!”

学他唐若鸢也笑,两只明亮的眼睛里智慧闪烁,“琉叔自己都说这七棠彩难求了,任何人都不好得,那鸢儿日日呆在这后院又如何能弄到?”

“嗯,确实,这毒也确实不是七棠彩,不过比七棠彩更加厉害。若换做练毒房制出的七棠彩用毒这么久你这丫头早就命丧黄泉了,必定是你在这毒里加了什么,丫头你就真不打算告诉琉叔这七棠彩里被你下了什么?”双手环胸唐卿琉愈笑愈阴险,他离开实在是太久了,什么时候当初那小小纯善,天真无邪的鸢丫头也学着深藏不露了?

无论他怎么说唐若鸢打定抵死不认,这一认有可能她就永远逃不出去了。就算对方是最知她心的琉叔,最疼她的榕姨,她也三缄其口只字不漏。“琉叔真是愈说愈离谱了,鸢儿自小便被母亲放在这后院练习毒功,连基本的制毒都不会,怎有改良七棠彩的本事?莫不是唐门又出了如琉叔般的练毒奇人?琉叔你怎么不去会会?”

“莫要以为琉叔不知道你自小最爱半夜跑到练毒房去看秘籍,唐门所有的制毒秘籍怕是你皆能倒背如流了。”唐卿琉挑起眉,目不转睛的看气定神闲的唐若鸢,这丫头果真似极了潘貊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鸢丫头是真以为琉叔拿你没办法是不是?若你再不说琉叔便告诉你母亲去,看你心里那些个小九九见了你还打不打得响!”

被抓小尾巴的唐若鸢说不过,索性耍赖去,“琉叔都多大人了,还学着小孩子有事便告了大人去。再者我若说了琉叔同样会告诉母亲,既这样我又何必说,除非琉叔答应知道后不告诉任何人,否则鸢儿死也不说!”

这丫头真倔,真是讨厌的潘貊的女儿,看这样子唐卿琉不得不妥协,“好吧,琉叔应你,谁都不告诉,尤其是你的门主母亲。”

唐若鸢确认,“当真?琉叔你发个毒誓。”

唐卿琉翻白眼,气结,没想到这丫头连他都信不过,立掌示天,“我发誓!若我唐卿琉若违背诺言将小鸢儿的秘密说出去就让我一生都见不到唐雪凝!怎么样?够不够毒?”

“够了,够了,”唐若鸢笑着,神神秘秘的从竹床里侧摸出一白色瓷瓶,递给唐卿琉,“琉叔你看看这个。”

042 七棠彩(二)

打开瓷瓶唐卿琉放至鼻下细细一闻,有血腥和花香交织的气味,“果然就是这东西,鸢丫头你怎么练出来的?”

“琉叔猜的不错这毒的载体就是七棠彩,只是将毒性较凶的几位毒材减少许多,再取本门的千日醉长处与之相混,每日再添以人的鲜血养之,不出三月便练好此毒了。”

唐卿琉看说得兴致勃勃的唐若鸢,一脸讶异,这丫头真是有够大胆,“鸢丫头门中可是有规定两毒之间不可混淆,用毒奴试过了没有?”对着他的询问唐若鸢摇头,把唐卿琉气得够呛,“而且这毒还没试过就敢往自己身上下,你就不怕胡闹伤了自己。”

唐卿琉紧张得不行,唐若鸢倒是不以为然,“规定便是用来破的,况且伤了又如何?从小到大我便是不间断的受着伤,已经习惯了。而且为什么要去拿毒奴试毒,门中每个人制了新毒都去拿她试,她好可怜的。”每次提到那个关在暗牢不见天日的苍白女人唐若鸢都觉得不忍,一般都毒奴中了未练好的毒死了便就一了百了了。可那个女人因为曾经得罪过母亲,母亲要她受尽世间所有苦楚,所以每每总会有人为受尽折磨她解毒。待她身体内的毒清了,又会有人拿她的身体去试各种各样的毒,极度的残忍。

“只顾着说你母亲不疼你,你这性子也太过仁慈了。你可是唐门门主的女儿,你的安危怎是一个毒奴能比的?况且那些个毒奴不是化夜境内的大奸大恶之徒,就是南寰国送来的俘虏,就算吃苦送命都是罪有应得之人。”

“唐门门主的女儿?看来高贵显赫的身份,只不过虚名而已,而且在母亲眼中说不准我还比不得他们。毒奴也是人,就算他们曾经犯下过不可饶恕的错,也不该轻易夺取他们性命。”唐卿琉看唐若鸢一脸的痛心疾首,唐若鸢实在无法理解,唐门的人包括她喜欢的琉叔榕姨,为什么就这么漠视他人的性命呢?

唐卿琉瞪她,“迂腐,我说不过你。”顿顿才接着问这毒的事,“那这毒的功效和解毒方法呢?

看他那说不过就耍狠的样子唐若鸢腹诽,究竟是谁迂腐啊!“功效就是可以让一个未死的人如死人般没有脉搏呼吸,没有体温甚至身体僵硬。解毒方法倒是没有,中毒的人如果可以压制住体内毒液,就会在三天后醒过来,但如果压制不住那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可是这毒用下必定会伤至五脏六腑的,中毒的人就算醒过来最多不过十年的性命。”她给自己下毒却没有研制解毒之方,且这毒还这般伤身,她是疯了吗?突然意识到她这样做一定有其目的,唐卿琉急忙捉她的手,“丫头告诉琉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知道要付出这么大代价还要在自己身上下毒?为什么要借毒假死?”

看着他的眼睛唐若鸢一字一顿,“因为我想要离开唐门,我不愿意一生都困在唐门做个修炼毒功的傀儡。我要离开这一片大山,我想要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且不说出去只有十年性命,就算出去只有一年,一个月,甚至是一天性命,我都要出去。”

那么认真的眼神让唐卿琉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就只问,“你就这么厌恶唐门?宁愿死也不愿意留在这里?”

唐若鸢笑,叹着气望照射进茅草屋的明亮月光,“不是我不愿意留下,是唐门不适合我,也容不下我。”

“这毒可下完了?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她笑对唐卿琉心疼的样子,摇摇头,“已经下大半了,现在收手是来不及了,琉叔若心真疼鸢儿便不要阻止鸢儿去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也莫要担心鸢儿会后悔,生平之事唯这件我才反反复复的想得透彻。”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名正言顺的离开唐门呢?”唐卿琉彻底被唐若鸢的决心所折服了。儿时在外颠沛流离的生活对唐卿琉来说是极其痛苦的,所以自他随义母来到唐门他就认定唐门是他的家,一辈子不愿也不会离开。他以为生在唐门的唐若鸢一定会与他一般认为,可没想到对她来说留在唐门竟然是这样痛苦。

唐若鸢还是笑,为着他善意的谎言,“琉叔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我什么都知道。身为唐门毒脔名正言顺的离开唐门?这怎么可能!若要当真无非就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的说法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唐门传至现在已近两百年,数位辅佐门主守护唐门的毒脔皆未得机会离开,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办法离开她应该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唐若鸢愈是不相信,唐卿琉愈是认真,“我说的确有其事,鸢丫头你先听琉叔说完,若待我说完你还是没办法相信,大不了你可以去问了你母亲琉叔说的属不属实。”

唐卿琉那不罢休的劲儿还是让唐若鸢有些动容,“好吧,琉叔你且说来听听,若真的是个好办法鸢儿定依了琉叔的。”

见她松口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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