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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妖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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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影有一个从来没有对人和人说过的愿望。
红袖添香与身侧,妙龄轻舞于榻前。
他希望那个人是她。
可惜,造化弄人,今时今日,他要杀了她的哥哥。
若有来生,莫要生在帝王家。
这是她说的,雨夜含泪,流霜坐在大街上,在雨中喝了一夜的酒,掠影陪了她一夜。
长街染血,周围是不下百人的刺客,只是他们都已经死了。淅淅沥沥的雨水冲走了鲜血,却冲不走内心的伤痛。
第一次,掠影杀人的时候手在抖,五岁开始的逃亡,他看到的是姐姐拼了命的保护自己,可是今夜,这群杀手都是她的亲哥哥派来的。
刀刀见血毫不留情。
也许,这就是无奈吧!
生活在最底层的我们向往着他们的富贵,可是他们又何尝不羡慕我们的宁静呢?
一切,就在今天画上一个句号吧!
青霜在掠影的手指上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然后笔直的飞向前面的空地。
“乒”的一声,空旷无人的空地上,青霜被一把长刀弹开。
掠影不以为意的收回匕首。静静的站着。
“就问严公公隐匿潜行之术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咯咯咯!久闻鬼堡掠影天纵之才今日一见本人似乎比传言还要强上几分。”
空地上一个阴森的老人的声音缓缓传来,说不出是赞美还是调侃。
“严公公既然知道在下,相比也知道掠影为何而来,希望公公莫要让掠影为难。”
掠影虽然和恭敬的说话,可是心里却不由得升起几分无奈,他料到了任何人会来,可是唯独没有料到严公公会来。
三年前郑国长街那场血战,两个地级高手,三个玄级高手,还有一群后天巅峰的杀手围攻流霜。
那一战时掠影最冲动的一战,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胜算。
就那样傻呵呵的拿着青霜冲进人堆里,抱住了浑身是血的流霜。
面对着两个地级高手的攻击,掠影几乎已经放弃了,只是凭着本能在战斗,想着临死之前要拉上一个垫背的。或许,能重伤一个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然而,在面对地级高手绝望的一级时,一柄凌空而至的刀让掠影看到了希望。
掠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样霸绝天下的气势竟然来自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监身上。
一刀重伤两个地级高手,严公公的实力让掠影震惊。
时至今日,达到了这个高度的掠影不会再为严公公的实力而震惊,因为掠影已经明白当初严公公发出那样一刀的代价,自断经脉,玄功逆行,那样至强一刀的代价就是永远都是地级。
可是掠影对于严公公的佩服一直有增无减。能果断的用这样的代价救两个人的性命,需要多大的勇气。
“战吧!”
严公公的身形渐渐从隐匿中显露出来。
比三年前,似乎消瘦了很多,原本就清瘦的严公公此刻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层老皮包裹着几块干瘪的骨头。
可是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犀利,冷静,不带有丝毫的犹豫。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稳,那柄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刀温温的握在手上。
掠影不会小看他,即使此刻的严公公和自己相比根本没有一战的实力。
“公公何必如此呢?”
掠影虽然这样问着,可是手中的青霜倒握,已经做好了准备。
“老朽不论救霜公主也好,救炎王子也罢!都是为了郑国。三年前我已经看出你绝非池中物,此生最后一战是你这样的对手倒也不枉此生。哈哈哈”
严公公仰天大笑,手中的黑道一闪,一道强大的刀气迎面而来。
不闪不躲,掠影一一改往日的作战风格,手中青霜会动,同样一股凌厉的刀气迎上。
“轰隆”一声,刀气纵横,地面被无情的割裂。
掠影和严公公两个人已经战到一处。
没有血脉的特殊力量,没有奇异的功法,两个人凭借的就是速度和招式。
严公公之所以不用,是因为他不会。
他本来就不是天子卓越的人,能达到今天的地步全靠着努力,比任何人都多了几倍的努力。刀是他的一切,没有天赋的支持,只有努力。
掠影不用,是因为他不想,因为那样是对严公公的不尊重,对自己的恩人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有着天赋血脉,不缺少奇异功法,更加不缺少天赋。可是掠影的努力不必任何人少。
从小的经历教会他,一切外物都是不足以依靠的,能够信任的只有手里的武器。
想要活下去就只有比任何人都要强,否则就只能死,死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死体被什么东西叼走而已。
“砰,乒,乓”掠影的匕首和严公公的黑刀分分合合。每一招都是拼命的打法,此时此刻,严公公对于面前这个少年有着更多的期待。他的打法很没有规格,可是却很让自己喜欢,却更让人心痛。
没错,是心痛。
从小被当成杀手训练的严公公自然认得出掠影的刀法是从哪里学来的,或者说是领悟来的。
没有章法,没有规格,不求好看,要的只是最简单的效果,一刀毙命,这是经历了怎样的血与火的考验才能练就的刀法。
严公公很清楚。
面前的人,他调查过,来历不明,十二岁被萧伊人待会鬼堡,那么他的刀法只能是在十二岁之前学会的,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在追杀中学会了这样的刀法。
严公公不觉得是什么值得佩服或者惊艳的事情,反而,那是一种悲哀。
三年前,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在长街之上抱着霜公主,悍然迎战两个地级高手。那一刻严公公也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出手的。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匕首严公公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切就在这一招结束吧!
炎王子,老奴尽力了,只是,只是你做的太过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严公公迎着匕首而上,拿刀的右手以无以伦比的速度狠狠斩向掠影的左肩,他的左手则突然抓住掠影的右手把匕首狠狠按进自己的胸膛。他知道,他杀不死掠影,当掠影放开匕首的那一刹那自己就死了,可是能拖延这么久,值得了。
仿佛时间又回到那一年的春天,老皇上还是年轻的时候,自己同样年轻。看着面前的五个子女老皇上开心的笑了,严公公同样开心的笑了。
还记得第一次抱霜公主的时候,要是有孩子的话自己的孙女也应该这么大了吧!
可是!
那一年妖兽横行,一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望着断壁颓垣他依然入宫,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足够的能力,为村子的人报仇。
可是,似乎,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好的东西呀!
掠影静静的看着严公公,青霜已经被松开了,无法突破地级意味着严公公的寿命是有限的。经脉自断,已经无法靠修炼延长生命的严公公早已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可是。
掠影缓缓抬头,刺眼的阳光硬生生让眼睛里的液体消散。
黑刀缓缓的落地发出一声悲鸣,似乎这把跟随了严公公一辈子的刀此刻也在为主人走到生命的尽头而送行。
血一点点流干,严公公的眼睛似乎还在眺望着远方,他最后的时刻想着什么掠影不懂,只是那欣慰的眼神掠影知道,严公公没有遗憾,没有。
缓缓拔出青霜,刀气爆发,一个深坑出现在地面。
掠影将严公公的尸体慢慢当进去。一把一把将土放到严公公的身上。
一下一下,每一个动作都那样轻柔,似乎不忍心打扰了这位老人的安宁。
天色渐渐暗下去,严公公的墓终于做好了。
掠影站起身来,将黑刀捡起来,插到墓地上作为墓碑。
墓的方向是朝着郑国的。
掠影站在墓前,缓缓跪下去。
这位老人,为郑国做了最后一件能做的事情,为掠影做了最后能做的事情,为了让掠影没有负罪感,那一刀,是严公公自己插下去的。他是在赎罪,为他做的事情赎罪。
对于这样一位老人掠影只有尊敬,不论他做的是对是错。
从严公公出现的那一刻,掠影就知道,流炎骗了他,骗了那个视他做亲生孙子的老人。严公公的出现就是为了绊住掠影。
此时此刻,掠影从来没有感到这样愤怒过,既然你做的这样绝,就算是被神域追杀,你们两个谁也别想活。谁也别想。
最后抚摸了一下那把黑刀,清风拂过,掠影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严公公,你放心,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谁也不能除外。
如果他没有那样做,我会放过他,但是,如果他做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一定。
夜色下,一身白衣的流霜跪倒在坟前。
严公公,他不值得你这样做,不值得。
流炎,你不配,你不配让严公公为你死,不配。
凄厉的叫喊声如诉如泣,久久回荡。
第十六章、交易
豪华的马车里,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一个美貌的女子趴在他的下身一上一下的运动的着!
似乎厌腻了女子的服务,青年抓起女子的头发狠狠拉起来,然后把手中的酒倒在女子的脸上。
那女子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反而享受一样闭上眼睛满脸笑容。
“贱货!”
青年骂了一句又把按着女子的脑袋压倒自己的下体。
他就是郑国二王子,流炎。
这几天他的心绪就是这样不宁静,明明已经计划好了完全之策,妹妹的一举一动都算计在自己的手里,可是为什么,总是感觉到不安。
该死的!
流炎狠狠砸了一下马车的车壁,
怎么还不来,希望文公公能多拖延一段时间。
从一开始,流炎就在设局,他知道妹妹流霜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到神域的支持,所以她一定会想办法阻止自己。最好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杀了自己新拜的师傅神域的纳兰清风,一个是杀了自己。
可是不论哪一个都要承受巨大的风险,事情败露无疑就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死地。
所以流炎断定妹妹一定会盯上自己,毕竟他们是亲兄妹,那个选择会更好大家都看的清楚。
流炎一开始就没有按照原定的路线走,兵分三路,流炎想尽办法让严公公出山走了原来他走的那条路。按照流炎的猜测,妹妹一定会在原定的路线上埋伏,如果是其他人严公公足以对付,如果是他,那就只能希望严公公能多拖延一会一直等到自己那个便宜师傅来接自己了。
摇了摇头,流炎努力把这些烦心的事情扔到脑后,因为他感觉快要出来了,人在思想不集中的时候总是不用日爆发的,不过流炎也希望这种享受能稍微减轻自己的压力。
有句话说的很对,家不是男人的港湾,女人的身体才是。
或者说这项运动才是吧!
流炎用手按着身下女子的头,不住的晃动,自己的下半身也跟着女子的动作一上一下。
终于,最后的时刻到来,流炎僵硬着身体停了一会。
不多时女人抬起头,一脸笑容的将嘴角的液体吞下去,这是流炎教会她们的,他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别人臣服的感觉,事实上他却是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资格。
挥了挥手,流炎让女人下去,他自己则靠在马车上享受着余韵。
可是下一个瞬间,一股冰凉的寒意从脊背延伸到全身。
冷,冰冷的刀锋靠着流炎的脊背。
“听说,从这里切下去,人的神经会被废掉,变成一个只能靠着爬行的废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二王子想不想试一试。”
掠影的声音和他的青霜一样冷,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打颤。
“是你!”
片刻的惊慌之后流炎恢复了平静,来的人不是。
“还认识我,看来二王子的记忆力不错么?”
“呵呵,忘了谁也不能忘记你,你给我的印象可是很深刻呀!”
谁都能听出来,流炎那看似风轻云淡的话语中充斥了怎样的恨意。
“呵呵”掠影轻轻一笑“多次打扰了二王子的好事,其实我也不好意思!”
“没办法,谁让我是个男人,没有勾搭男人的本事呀!”流炎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可是冰凉的刀锋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何必这么小心呢?你已经胜券在握了!”流炎无奈的笑了笑了。
“如果不小心我可活不了这么久!”掠影的刀锋向前递了一点,然后身子绕道流炎的前面,匕首也变成了压在流炎的脖子上!
“看来还有商量的余地,不是么?”
“那要看你出什么价钱了!”
“就问,掠影要钱不要命看来传言不假!”
流炎这是第一次正面打量这个和他作对三年的人,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年轻些,尽管他自己也很年轻。
“这个是自然的,你看看我穿的用的,吃的喝的,找女人,偷东西哪一件不用钱呀!你说是不是!”
掠影笑呵呵的看着流炎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打趣!
“那,不知道,我妹妹这次出了什么价钱呀!”
不甘示弱,流炎立刻转变方式打击掠影。
果然听到妹妹两个字,掠影的神色一黯,流霜才是他永远的痛,相恋三年,或者说交易了三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是,至始至终掠影都明白,流霜的心不在他身上。
“看来你这一次是做了赔本的买卖呀!不知道,我出什么价钱才能买回自己这条命呢?”
对于自己达到的效果很满意,可能这是掠影来到车上流炎第一次站到了一些上风。
“什么价钱呀!我那要看二王子这条命在自己心里值多少钱了!”
皮球又一次被踢了回去,掠影收起青霜靠在马车的另一边,熟练的再暗格里掏出一瓶美酒喝了起来。
流炎脸色一黯,掠影看似无礼的举动是在告诉他一个信心,自己已经被他调查的很清楚了,马车里有什么都瞒不过他。
想到这,流炎已经摸到车壁上的手毫无痕迹的收回。
“挺聪明的!”
掠影笑了笑了敲了几下车壁,那个刚刚被流炎赶走的女人又一次回到车上,看见马车上多了一个人并没有多少惊讶!
女人恭敬的跪在流炎面前。
“去,找个没被人碰过的女孩过来。”
仿佛是马车里的主人一样,掠影开始发号施令。
掠影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点点头示意女人照做。
“交易算是开始了么?”流炎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靠在马车上。
“利息而已。”
“你想要什么?”
“你能给什么?”
流炎沉默,从掠影来到马车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掠影不会杀他,他骗了严公公,流霜何尝没有,看起来自己的那个妹妹似乎还是不了解这个人呀!似乎这一点可以利用!
“严公公的死我是很生气,你和流霜都有责任,她以为那场戏可以骗过我,我有何尝不是在骗她,挑拨离间的事情不用做了,我和她本来就没有多少关系。”
仿佛是看透了流炎的想法,掠影不懂声色的说道。
流炎一惊,背负在身后的左后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心智,观察哪一样掠影似乎都不必自己差,他这样的人为何是站在妹妹那边呢?
“这个,自然,不知道这样东西能不能买回我的命呢?”
流炎笑了笑拿出一块羊皮地图扔给掠影。
接过地图,掠影看了两眼,没错,是这东西了。剑冢机关分布图,拿出青霜,顺着地图的边缘轻轻割下去一块随手抛出车外。
“东西是好东西不过还差点!”
“我想已经足够了吧!”
流炎似乎生气了,愤怒的朝着掠影咆哮。
“不不不,这东西足够珍贵了,多少年来想要一探剑冢的人不少,可惜都败在墨家机关上,可是怕是我前脚走了马上神域的人就会知道地图在我手上,到那个时候,我身后面对的将是永无止尽的追杀,而且我要是去了剑冢那里也是天罗地网遍布。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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