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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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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这样做?而是像现在这样用小孩子打架似地方法发泄着心中的怒气?难不成他在考虑我的心情?我记得以前他是那种为别人做决定却从来不问别人意见的霸道的男人,直到现在我也不认为他有所改变。
可是,为什么他要做到这种程度呢?
心底开始涌上来一些莫名的情绪,一时理不清。我转头,看见吧台的漂亮的杯盘碎了一地,修兵和乱菊站在角落里,脸上的表情与我如出一辙,不解中透着复杂。
这时,二楼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
两个小家伙跑了出来,随后出来的敕天望向我,眼底抱歉中带些笑意。
我立刻明白了,他是想把这两个小家伙放出来拉架。为了怕他们被刀剑伤到,我赶紧从后门跑进屋中,在楼梯的一半处把他们截住,回身怒吼一声。
当楼下的打斗立止,诺儿昂起小脸问我:“妈咪,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却见蓝染和浦原立在楼梯口的位置,两人的脸上和身上都已经挂了彩。蓝染的衣角撕裂了许多处,眼角也有些发青,和刚才被我一拳打上嘴角的伤刚好对称在脸上,他却依旧没事人一样从容地收起镜花水月,看着比他惨不知多少倍的浦原,又转头看了看完全被摧毁的店面,唇角渐渐噙起浅淡的笑。
“浦原君下手可真不知轻重啊,这店面是你出资的,我还以为你下手会轻些呢,如今变成这副样子,看来你也不是很在意这笔钱的。这跟你奸商的名声真是有些意外地不符呢。”
我听着蓝染语气中似乎有些愉悦的味道,不由眉头一跳。难不成,这男人!他是故意要摧毁这间店的吗?
难道他很在意这几年我们被浦原的钱养着?
我仔细地瞅着蓝染,他眉宇间一派慵懒睥睨,看不出一点心绪,只是轻快的语气和透亮的眸色,能为揣摩他的心意提供些微的依据。
我的心思都在蓝染身上,不觉间手中一松,寻儿已经挣脱我跑了下去。她已经满四岁了,跑起来已经比较熟练,只是圆滚滚的手脚看起来依旧有些拌,肉肉的,一团包子似地。
寻儿冲到楼梯口,肉肉的小型炮弹似地撞到浦原身上,浦原正盯着蓝染,被这一下撞上不由倒退几步,低下头去查看情况时,腿上已经挨了一脚!
寻儿叉着腰,我看到的是她的背影,但是能想象出她那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已经在喷火,她大声地训斥,就像平时对我告诺儿的状:“坏蛋!哪里来的混小子!竟敢伤害寻儿的爸爸!坏蛋!”
“噗嗤!”吧台方向传来乱菊忍俊不住的笑声。
我有些黑线,话说寻儿,你先别管浦原是从哪里来的,他从年龄上不知比你大了多少岁啊多少岁!混小子这样的词语形容诺儿也就算了,拿来形容比你年长的人不太合适……而且,现在的情形不管怎么看,都是伤害你的爸爸的人比较惨一点吧?你没看到他的衣服已经被砍烂了,手脚都还流着血吗?
这样的话我也只是在心里说说,不是说不能纠正,而是现在不是纠正的时候。
我比较在意的是,浦原虽然知道了我和蓝染的事,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小家伙,他的身体被寻儿撞上的一瞬有些僵硬,帽子被砍了几个缺口,眼睛却依旧被遮在阴影中。他看着寻儿踢完他就跑向蓝染,看着蓝染将寻儿抱起来安抚着,不由低下头去压低了帽檐。
“哦呀呀,真是……蓝染你这样的男人也有重视的人,这也很让人意外呢。”
浦原转头看了看面目全非的咖啡馆,意有所指道:“而且,你也一样没有手下留情呢,我的钱买来的东西让你这样看不顺眼么?”
蓝染淡淡地抬眸,眸底渐渐深邃沉暗。
“哦呀?果然被我猜中了么?”浦原淡淡地说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立刻又是一阵诡异的卷涌。
我哪能容他俩再战一场?立时怒吼:“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像个小孩子一样互殴很有意思吗?我的咖啡屋被毁成这样,你们是已经做好了赔偿的准备了是吗?”
我才不管这咖啡屋是不是花的浦原的钱,也不想管蓝染是不是看这里不顺眼,我只知道这里承载了几年来我和乱菊、修兵还有敕天的心血,也承载了两个小家伙从出生到成长的一切记忆,它对我来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蓝染和浦原闻言转过脸来看我,诺儿却趁此时学着寻儿从我的怀中挣脱,跑下了楼梯。
“咚!”
同样炮弹般地撞人,再同样补上一脚。只是他的对象不是浦原,而是蓝染。
“零分零分零分!今天惹妈咪生气!你做的好差劲!”
稚嫩的声音,甚至还略微有些口齿不清,但是声音里的贬损和小脚精准地踢打却已经足够表达其主人的怒气。
“叮铃!”
清脆的风铃声传来,门口的亮光让人一时看不清来客的身形相貌,吧台处的乱菊却已经熟练地招呼道:“抱歉啦这位顾客,今天恐怕不能营业了,您请……”
乱菊的话说到一半莫名地止住,向来热情如火的笑容一窒,眸底惊讶里涌起那般强烈的交织。
我一愣,细看向门口,那里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踱来,将那门口的亮光隔绝在门外。举手投足悠闲懒散依旧,几番不闻的关西腔竟令人有几分怀念。
“啊拉啊拉,我错过了什么好戏么?”
叙旧
“银……”
乱菊的声音轻轻漫漫,却饱含了年华久远的等待与期盼,那般的真情意切,声音却又小得几不可闻,很难想象她这样热烈的女子这一声会如此地轻短,我却能够体会她这一声里所饱含的一个女子一生最热烈的情感。
然而,银却似乎真的没有听到。
他很感兴趣地四下里望了望,而且饶有兴致地看了眼蓝染腿上的脚印,再将视线调到蓝染怀里的寻儿和地上站着的诺儿身上,缓慢地眯起眼,熟悉的狭长笑容。
“啊拉,我说蓝染队长怎么这一趟出来这么久,原来真的是有有趣的事呀。”银将蓝染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笑得幸灾乐祸,“蓝染队长现在的样子要是被十刃们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威严扫地哪。”
蓝染并不放下寻儿,慢慢地抚着她的发,刚才还怒气滔滔地踢人的小家伙,现在枕在父亲的颈项里已经昏昏欲睡。
蓝染抬起眼来看银,眸却已深沉如海,唇边一如以往令人猜摸不透的浅淡笑意,“你其实是厌烦了虚夜宫的日子,想要出来溜达溜达的吧?银。”
“哪有哪有。”银笑得异常灿烂,“要快要支撑不住了,托我请蓝染队长回去看看呢。十刃中虽然有乌尔奇奥拉帮忙看着,可是蓝染队长也知道,那些人都是些我行我素的。萨尔阿波罗从三位数的巢穴里劫掠了许多试验品,引起了许多不满呢。葛力姆乔还在养伤中,围绕着六号的争夺已经蠢蠢欲动了。诺伊特拉和葛力姆乔不合,好多次差点杀了他。拜勒岗最近也有些不太安分哪……”
银如数家珍地说着,完全不在乎这里还有浦原在。蓝染的眼中却不见丝毫波澜,淡淡地一哼,“无妨。如果只是这些事情的话,只要留意便好了。”
蓝染的话里有着明显的意味——如果只是这些事情的话,那么,你可以回去了。
我看着乱菊立在吧台处,眼里掩饰不尽的痛,不由有些心酸。狐狸这厮若是肯坦白一点,乱菊何至于此。就像我和蓝染,若是从一开始相互信任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这般……
“银叔叔。”我觉得不能再沉默了。尸魂界与虚圈的那场大战虽然结果改变了,可是我不认为银会改变杀了蓝染的初衷,只要他一日抱持着这样的心思,乱菊一日便无法知道他真正的感情。这些年来,乱菊也好,修兵也好,他们给了我太多,我希望可以回报,哪怕一点。
听到我的声音,银和蓝染同时抬头看我。
“啊拉,小颜妹妹,好久不见哪。你的气色比起一年前时似乎有些好转哪。”银轻快地打着招呼,丝毫不见几年来的分别所造成的陌生。
我知他指的是那场大战时在虚圈的那短暂的一面,却只是淡淡一笑,也开起了玩笑:“原来你还看得到我啊,我还以为你进了门,眼里就只有你的蓝染队长呢。某不是几年未见,我的存在感变弱了?还是你的眼睛又眯缝了几年,视力变差了?”
“啊拉啊拉,”银头痛地抓抓银发,笑道,“听你这样说话,我真是有些怀念哪。”
“是么,怀念的话就表示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叙叙旧,对不对?”我笑着接口,扫了一眼下面已经变成废墟的地面,摊手道,“可是,如你所见,现在这里已经被那两个男人弄成了这副模样,所以楼下是不能招待你了。跟我到楼上来吧,我想跟你聊聊。”
“你不许跟上来!还有,把这里打扫干净,否则你就别呆在这里了!诺儿,监督他!”我回身让诺儿监督蓝染,随后便往楼上的房间走。
却听浦原在楼下道:“哦呀呀,差点忘了正事。莫小姐,我来这里找你是有事要谈……”
“你不说话我倒忘了你。”我回身打断浦原,弯起眸子笑眯眯地道,“你也一样,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损失和重新装修的费用我会让修兵算清楚,麻烦浦原店长待会儿在清单的支票上签个字。等这些事情都做好了,我会考虑听你的来意的。”
浦原自然是有事才会登门的,不过我不介意拿乔一下,先压榨报复一下再谈事情也来得及,现在在我心里,乱菊的事情最重要。
******
许久不曾与狐狸捧着茶杯对面而坐,想想自从我到十番队就任队长以后,就再没有时间与他戏谑调笑过。今时再次坐在一起,已是如今这番光景。
两人对面坐在二楼的阳台,那里中式茶座的设计散发着古典的韵味,和窗外冷硬的高楼对照,有些时空穿梭的错觉。
狐狸喝了口热茶,捧着茶杯仔细端量着我,笑眯眯地开口道:“小颜妹妹似乎长大了一点哪。总觉得比刚入队的时候沉稳了一些,果然女孩子做了母亲会有些不一样吗?还是说……蓝染队长的事,让你长大一点了?”
“都有吧,人生的(炫)经(书)历(网)是会让人慢慢成长的。”我并不避讳,意有所指地看着狐狸,“我离开瀞灵廷有四年的日子了,这些年里(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自然会有些不一样的。可是我有些奇怪,银叔叔的处世方法怎么还停留在百年前的时候。”
狐狸眯着眼,笑容不见一丝改变,依稀百年前那个发誓要杀掉蓝染的小小少年,在跟在蓝染身边长久的岁月后,也学会了面对任何事情都面色不改。
“你今天是真的只为了虚夜宫的事才来的么?真的不是为了来看一眼谁过得好不好?”我不打算给他混过去,今天就是要开诚布公的。
“小颜妹妹说的是乱菊吗?”狐狸竟然直接问出了口,口气却依旧轻佻闲散,“我还以为你这孩子会了解我一点呢,原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嘛。”
他眯起眼,笑意却在于早春之中生出微微的杀气:“我是蛇,肌肤冰冷没有感情,用舌尖探索猎物,遇到有趣的家伙就会将他完全吞噬。在我眼里,乱菊不过是享用过了的无趣的玩具,就像小颜妹妹你,入队的时候你很合我的胃口,现在在我眼里,你已经完全失去做玩具的价值了。”
“是么,”我完全不为他听起来过分的话而恼怒,心底反而有说不出的平静,“如果你真的是什么都不在乎,那么何必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堆?”
这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哦,我在心里笑着,语气里却已染上了些许怀念。
“银叔叔,不管你心里是怎么认为的,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什么危险的人,甚至觉得我和你的性子在某些方面很合得来,如果不是这样,刚入队的那一年,我们就不会相处得那么融洽。其实,刚来尸魂界的时候,我曾经抱持着远观看戏的心态,从不想被卷进任何的事情,可是世间有些事并不是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无论是乱菊姐姐、修兵、恋次、吉良还是你或者春水大叔和十四叔,和你们相处的日子让我渐渐有了想要融入的感觉。因为心里对你们有着一份感激,所以我今天才会想要提醒你。”
“不要以为你想要做的事情没有知道,其实他和你一样明白,他只是好奇你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杀他。或许你觉得只有你才知道打败他的方法,可是就算你知道方法,也要有那种力量才可以。”
我看着银在清晨的阳光里那微微睁开一线的血色的眸,视其中的杀气于不见,只是自嘲地一笑:“你很惊讶我为什么知道这些?老实说,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并且想要凭一己之力去改变,不曾给予他全然的信任也不曾得到他的信任,所以,我们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这些年里,不是只有我生活在回忆与苦涩之中,乱菊姐姐也一样。她的感受我想她是想要对你诉说的,可是你做着自以为对的事情,并不曾回头看过她的表情。她心里是怎样想的,你想要听吗?”
我看着银,慢慢地回想着乱菊的话:“她说,她所能看到的,一直都是你的背影;她说,她所能做的,只是不断地走上你曾走过的道路,她所能看到的,只是你越来越远的背影。她说,你的背影她看了一百多年,不知道还要再看多久。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依旧牵挂着你。即便你留给她的只有背影,她也依旧想要抓住!这是她最真实的心意。当初你什么都不说就离开,让她受了很大的伤害,她曾经对我说,以前她还能看到你的背影,现在连你的背影也看不到了。”
我叙述着乱菊说过的话,这些她也许都不曾对银说过。我并不知道银能体会多少这其中的苦痛,我只是希望他能明白。
“银叔叔,或许你要杀他的理由是为了乱菊姐姐。可是你从来都没问过她需不需要你那么做。女人要的幸福其实很简单,与相爱的人执手到老。无论风雨,你陪在她身边,胜过你为她做千万件事。”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我不期望你那执着了百年的一根筋会一下子明白,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和你要做的事告诉乱菊姐姐,说不定那时候你会发现,你想要为她报的仇,可能她自己都忘记了。”
银一直没有说话,他少见地没有摆出一副轻佻无所谓的样子来,倒让我觉得有些不适,我站起身来,看了眼那已冷的茶:“我去换壶热茶来,顺道看看下面收拾得怎么样了。”
走到门处时,听到银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小颜真的是在为乱菊考虑吗?你其实也不想我杀蓝染队长吧?说到底,你还是为了他呀。”
我愣了愣,回身看着已经恢复常态一副狐狸样子的银,仔细品味着他话里的意味,最终却笑着摇了摇头,坦言:“我的确不想看到你杀他。他……很难得身边会有常伴的人,虽然他一直说信任是没有必要的东西,也从一开始就明白你的目的,可是他依旧把你带在身边。有的时候我会从他的眼睛里见到很难一见的真情,那个时候我想,其实他是很欣赏你的。我觉得他把你带着身边并不只是好奇你会怎样杀他,或许他心底深处会有些希望你不会背叛他……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现在还不太想原谅他,但是,有一些事情我渐渐明白了。而且我只要一想到他会孤身一人,心底的某个地方就会很痛。我承认我希望你们能够化解那些恩怨,可是今天我和你谈话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这个。从头到尾,直到你问我,我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想这一次和帮露琪亚隐瞒黑崎一护的时候不同,我是真的希望乱菊姐姐能够幸福,并没有参杂任何的利己之心。”
“银叔叔,我想就算没有乱菊姐姐,我也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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