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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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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血红的眼睛瞪着我,声音尖刺得比鬼哭狼嚎还难听:“臭丫头!你说什么?有本事走到这里来,老子本想好好称赞你的。现在你自己找死,就别怪老子了!”那虚尖啸着,将一只触角上卷着的人给抛了出去,那人在地上滚了一滚,我眼神扫过去,心下一惊,修兵!

“修兵,你没事吧?”我远远地喊了一句,想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

他身子微微动了下,趴在地上,费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你……快走!敌人太强了……”

“你伤太重,不要说话。”我打断他,向他投去安慰性地笑颜,又转而看向那只虚。“这里交给我吧。”

那虚笑了起来,笑声有如锐利的尖啸,“臭丫头,就凭你?你以为有本事走到这里,就有本事杀了本大爷?你看看地上,看看你的同伴!五十年来你们死神见到本大爷通通都是这个凄惨的下场!还没有人能把老子怎样,你这黄毛丫头少做白日梦!”

我冷笑一声,地上的情况我当然看到了,看那虚嚣张的样子,真是忍不住想要打击它一下,“喂!这位蜘蛛与刺猬的混合体先生,你不觉得你这副尊荣有损虚家族的族容吗?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没人杀掉你可能就是因为先生你的长相太过太惨不忍睹?”

我一进来就发现了,地上倒着的人身上都被扎成了数个洞,这就说明,他们攻击时跃起地太早,还没到那虚跟前儿就在空中被当成了靶子!这虚的灵压感知能力很强,若攻击它的时候让自己的灵压太盛,便很容易受到攻击,它的触手多达几百条,若自身灵压太盛要躲过它的攻击自然不容易。

我摇了摇头,不禁感慨,为何这些地上的死神知道隐藏灵压找到它,就不知道要隐藏灵压才能杀掉它呢?

那虚果然被我激怒了,这下再也不迟疑,发动正对着我的几十只触角向我疾刺了来,我集中心神将灵压压制到最低,如此便能感知到周围所有的灵压,强度、流动,都可以一点不落的掌握,然后便能够读出每只触角的灵压流动,以它们的强度和流动来预测攻击路线,然后,便可以利用瞬步提前躲过!

“咦咦?!为什么!为什么会打不中?!”那虚发出的惊讶声。暴怒之下将四面八方的触角全都收了回来,一波接一波地猛刺过来,地上转瞬间被刺出百千洞孔,泥块横飞!

“……你、你在攻击的瞬间就已经开始躲避了吗?不、不可能!”虚鬼号的声音中有一丝恐惧,“不可能的!你、你的灵压感知能力不可能这么强的!”

我笑着前行,丝毫不觉得恐惧,当一路顺利到达那虚的跟前时,我看到它不可思议的眼神,以及那血红的目光中带着地一丝恐惧。

我笑得更加灿烂,拔刀,跃起,劈下!

“往生吧,虚先生。长得丑不是罪过,但是长得丑还出来恶心我就足以构成死罪了!”语毕,收刀,转身。再也不想再看它半眼,对它临死前的哀号也充耳不闻,我冲着修兵嫣然一笑,然后便风风火火地冲到一棵树下,大吐了起来。

MD!以后再也不要喝醉了!

生病

我从昨夜到现在一直没有吃过东西,从队里出发前只喝了杯温茶,并没什么可吐的。扶着树吐了半天,也只是开始时吐了些酸水儿,后来就只是干吐了。好半会儿,才感觉好些,便又在身上的几处穴位上点了几下。

这时,一声轻佻悠闲的笑声从身后的林中传了来,带着懒散的腔调道:“哦呀哦呀~居然连始解都不用哪!看来我队里还真是来了个了不起的孩子哪!”

我猛地转身,见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吉良和十几名队员。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直接倚上后面的树身,白眼瞪着他讽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事儿完了,你也来了,可真会挑时间!

银嘴角扬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道:“啊拉~本来想要来救援的,可是我和小吉良这边也碰到了棘手的虚呢。不过看来我过于担心了,即便没有我的救援,小颜也能自己解决哪!所以我才说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胡扯!谁信你!五十多年没出现的虚居然出现了,还在我入队的第二天,世上的事可真巧啊。我摆明不信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有数,却不道破,只接着他的话茬道:“随便夸奖两句谁不会?我不缺精神奖励,你要是真觉得姑娘我了不起的话,不如来点物质奖励吧。改天请我吃大餐如何?”

“啊拉~小颜还想要吃大餐哪?难道昨夜的庆贺酒还没喝够?”银看着我戏谑地笑。

被他一提,我才又想起昨夜醉酒的糊涂事,直觉地若是不想办法把这事给抹过去,或许这很有可能会成为狐狸这厮一辈子的笑料!

不过,我向来不会对着一个于己不利的话题,还傻兮兮地跟着别人的步调走。这时候最明智的办法就是反守为攻。

我眼波一转,嫣然一笑:“哎呀,市丸队长可真是坏心眼啊!怎么说我也是你新上任的三席官呢,知道部下昨夜酒醉还故意取笑。唉!我的人生真悲催啊,宿醉到头痛欲裂也就罢了,一觉醒来便要空着肚子出任务,疲累不堪,还要受队长的取笑!唉!”我笑等他的反应,心间却又是一阵翻滚,蓦地一颤,转身又干吐了起来。

此时,却听远处有人喊道:“莫大人,那虚……□*掉了?”

我一抬头,见是恋次带着一班跑了过来,后面有两个人扶着受伤的西川铃。恋次带着人冲过来,转头看到银站在我对面,便赶忙行礼道:“啊!队长大人也在!”

我见他一脸地尊敬表情,嘴角一抽,这银毛狐狸终日懒散到啥事儿也不做,怎么就能让这帮部下这么崇拜他?

“队长,多亏了队长在这,刚才那虚真是棘手!没想到居然碰上了数十年没被我们解决掉的对手。”我听恋次说道,听他喘着气,想来刚才一番打斗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啊啦~不是哦,这虚是我们可爱的三席官杀掉的呢,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解决了哦!而且连始解都没用哪,是不是很厉害呀?”

“什么?!那可是让我们头疼了五十多年的虚啊!怎么可能连始解都……”恋次骇然地看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难受得抵上树干,有些头晕,哪里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莫大人,我……多谢你救了我!”

西川铃的传来,我回过身看她,她失了不少血,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里却满是感激。她见我不说话,低下头有些惭愧地小声道:“对不起,莫大人让我负责伤员,我却自己受了伤……”说着,她抬头看了看周围,像在数什么事物,然后又恭敬地道,“报告莫大人,我们一班只有我一人伤得重些,其他三人轻伤,没有队员死亡。”

我闻言失笑,真是,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没忘了我交代给她的任务,这女孩子倒也可爱!我笑着点点头,若非现在难受得紧,定会说几句安慰她的话,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了。

“莫大人……你也受伤了吗?怎么你脸色这么苍白?”西川铃也看出了我的异样,担心地问道。

“啊啦~是发烧了哪!”

西川铃话音刚落,忽觉一只大手从身后探到我脑门上来,还伴着银那鬼魅般的声音,我吓得“啊”地一声向后闪去,以为要摔倒,却感觉后背撞上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正好儿跌到了银怀里。

“拜托啊银叔叔!难道队长走路真的都不出声的吗?装鬼也要看时辰的好不?现在太阳还没落山呢!”我回头口气不佳地骂,以为又要继续和他抬杠了,没想到他竟少见地没调侃我。我刚想问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便听到远处吉良急切地喊道:“不好了,队长!桧佐木四席,还有两名队员伤势太重了,恐怕这时送去四番队也……”

我闻言一惊,这才想起还有伤员的事情,当下撇开银抱怨道:“都是你!只顾着和你抬杠,都把修兵的伤势给忘了!”我边牢骚边强忍着难受跑了过去。

“给我看下!”我跑到修兵身边,把吉良拨到一边去,执起修兵的手把起脉来,另只手翻看了下他的眼皮,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势,蹙起眉头。修兵的伤势果然不好!身上被扎了十几个洞,其中几处有碗口那么大,若血止不住,只怕送去四番队也为时已晚!我再不迟疑,抬手指尖凝气一团灵力,顺着修兵身上的几处大穴点了下去。

吉良在一旁看着,不知我在做什么,奇道:“小颜,你在做什么?”

“帮他止血!你别打岔,边上呆着去!”

帮修兵做了急救后,我便又去看了其他两名队员,同样对症封了穴道,先帮他们止了血,然后对着吉良道:“吉良兄,马上把他们送到四番队去!现在送去还有救!”回头间,见吉良和在场的队员都呆楞地望着我,我顿时怒火腾涌,现在哪里是他们发呆的时候。

“赶快去!”我神色一凛,大吼之下众人才【炫】恍【书】然【网】回神,照着话去做了。

日头西沉,天际泛着紫霞,我直觉得头沉重得似要断掉般,呼吸也愈发紊乱,看来这是今天的极限了,我摇晃了几步走到银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额头抵到他胸前,无力地道:“……银叔,我已经是极限了……看来你……要负责把我带回去了……”说完,便痛快地晕了过去。

※※※

热。

滚滚热浪裹着爆裂身体的冲力卷来。

似乎是那天我只身冲进那一幢废弃的加油站里救人的一瞬。耳边嘤嘤的女子哭声,烦人地想要让人拧断她的脖子,可终究被我拧断的却是她脚腕上的锈迹斑斑的铁链。带着个风一吹都会倒地柔弱女人闯命,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人家的命保住了,自己的命却搭了进去。

然而,子弹穿进身体的感觉却似乎并不痛,我能感觉到的只是热。不知哪个菜鸟的子弹击中了加油站里的废气油管,燃油管爆炸那一瞬,我眼前是明晃晃的光,甚至看见整个身体一点一点化成血粉……

“颜儿——”

撕心裂肺的呼喊透过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传进我的耳朵,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弯起冷嘲的笑。

祈,你喊毛?你该高兴。你那水做的人儿我给你救下了,算是还了你将我从垃圾堆旁收养下的恩,至于情……呵,人都死了,谈情何用……

我的身体被烈火焚着,火里生出一道门,那门内,灼热的岩浆火海般粘稠地翻滚着,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那气泡每炸裂一个,里面便露出一截白森森的人骨。

似乎是条由人骨铺就的地狱之路弯曲在岩浆火海中,隐隐延伸至幽深的未知。

我嘲讽一笑,地狱?凭什么被救的人可以从此与郎长相厮守,救人的人却要踏上地狱之路?去他娘的!看老娘一脚踹烂你的破门,把你关在里面的恶鬼都踹上天堂!我狠狠一跺脚,脚底白骨碎声而裂,冷冷一哼,举步便要踏进那门。

“丫头。”

身后淡淡的气息卷上鼻尖,那气息极淡,却有种令人心灵平静的魔力,连面前的地狱烈火的燥热也似乎瞬间降了下来,身体灼热的不适感立时缓解不少。

我有些贪恋地将那馥郁醇厚的香气吸入鼻中,却引来一阵低沉的笑意。那笑意沉沉,带着不可言说的优雅,如同长廊尽头的低低吟唱,涤荡着,一圈一圈地散开,在那翻滚粘稠地灼热岩浆中漾出一汪清凉的池水。

我微微睁开眼,看到一段茶色衣角。我置身于那一袖茶色中,看不清那茶色的真貌,周围的景色却【炫】恍【书】然【网】间变了。地狱般灼热的岩浆已不复见,四周是无边沉静的海。海水天一般阔,却比天深瀚广博,包容着身体的燥,平复着心中深潜暗涌的血气。

海风微微,说不出的舒爽。

只是,这海风的味道,有些奇怪。

竟是浅浅檀香气中,带着些许药香。

“乖,张嘴,把药喝了。”

唇边温润的一物递来,飘着浓浓的药香气。

唇上凉凉的,送到嘴边的东西散着浓浓的药香。药香啊,我生来就喜欢药草的香味,有种居隐庐品清苦的娴淡意境。但是只止于此,它的味道我却始终不能习惯。这药草,闻来清香,品来却是苦的,似毒。

“张嘴,乖。”

飘荡远去的思绪被低沉的声音拉了回来,那声音带着微微的振动,厮磨耳侧,温软沉沉,无边的蛊惑。好似那一年夜冬夜里,我蜷缩在湿冷的街巷旁,在一堆垃圾里取暖,却被祈无意撞见,向我伸出手,笑容温和似冬日里的暖阳,从此以后,我的生命里只有那生来得到的第一次温暖,无论习武的路多苦都咬牙忍痛绝不叫苦。每当从训练场上一身伤痕回来,他便将我抱在怀中,亲自熬了止痛汤药喂我,那时,他的声音也是这般好听。

“祈……”是你吗?

那怀抱笃然一僵,似寒夜苍穹大地上的孤傲青松,被无端地压折,却又缓缓地弹了回来,只留枝叶间的簌簌轻颤。

我张嘴,一口将送至唇边的药汤喝下。

“……嗯,不好喝。”才刚舒展的眉随着汤药入喉立刻皱了起来,好苦!

“嗯?什么?不好喝?”

那一袖茶色低低潺潺地流泄而来,缓缓带起低沉的笑意,那笑意如海岸秋月的微风,低低浅浅地佛向海面,带起粼粼波光,向着不知名的海面深处荡去,荡去,荡得人心神熏醉,思绪跟随着那微微波光向着那许是永远也不能回去的远方,越来越远,越来越淡……

访客

我自己也未曾料到,这一病竟是十多天。

病里恹恹的,前两日重时没日没夜地做着杂乱的梦,梦里,似乎遇到了祈,只是那梦'文'如此真实,梦里常伴着'人'缈缈药香,醒来之时屋中'书'却空寂幽凉。我想我是'屋'太过想他了,毕竟我有十年没有与他分开一日,如今两世为人,已不见他一年有余。幸而这几日身子渐好,意识清明了些,那梦便再也不做了,否则这满心的情愁倒是不知如何排解了。

前三日我几乎不能吃东西,素粥也喝不下,便是闻上一闻也会胃里翻滚。到了四五日,才勉强可以咽下几口水果和甜粥,过了第十日,才总算能吃点其他的东西。

我生前习武,身子向来很好,头疼脑热的病很少得,如今因发烧卧床十多日,还真算得上是稀奇事了。

我从榻上翻坐起来,瞥见屋中堆砌着的礼品,不由苦笑。

真是现世报,那日就着蓝染的话跟众人要了双份的礼,第二天就病倒了。果然,便宜是不好占的。

这几日我身体见好,访客络绎不绝。浮竹、京乐、卯之花,就连八千流昨日都来闹了我一阵儿,来的时候那日晚宴上说的双份贺礼加上调理用的补品,都快把我这屋子放满了。他们这么记挂我,我倒真有些受宠若惊了。我跟他们只是在那日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前两日,五番队来了个不认识的席官,送来双份典藏的纸墨笔砚来,纸质细腻淡香悠远,笔姿奇秀丰劲,那墨,据说还是上百年的沉香墨。

那席官带来了蓝染的话:“望莫三席恭良勤勉,前途似锦。”

我笑着谢下了,门一关“嘁”了一声。

嘁!还真是蓝染的作风,恭良勤勉,前途似锦,好冠冕堂皇的虚词儿!不过他这一手倒是符合五番队长温雅宽和的形象。据说他的书法极好,这送来的文房四宝也倒是实在的上品。

只是,贺礼到了,补品呢?没理由别人都送了,温雅忠厚体贴下属的蓝染队长却还扎紧袖口啊?可是,人呢人呢人呢?

正自想着,只听房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我一愣,难不成,说曹操曹操到?

“请进。”我披了件外衣,在榻上坐好。

门开了,进屋的人却让我一愣,这女子桔色长卷发,蓝眼睛神采奕奕,还有那傲人的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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