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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庄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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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不了,”瑞塔一摊手;“要么糗要么疼。”
“你呢?”
“疼。”
奥帕有些泄气,他抱着胳膊看着瑞塔,觉得他是有意绕圈子不跟自己说实话。看着看着,奥帕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们该怎么……我是说我该怎么……”奥帕边说边小幅度的用手比划,妄图自己不明说还能让瑞塔明白。
“把你的(马赛克)捅进他的(马赛克)?”瑞塔面不改色的问。
奥帕短暂的愣了几秒,身体僵硬的点点头。
“这个……”瑞塔拉长了声音想组织语言。
“我觉得我问错人了,”奥帕忽然坏笑;“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吧,伯爵不可能同意别人这么对他。”
“的确,”瑞塔点头,点完头后狡黠一笑;“1、2次而已。”
“什么!?”奥帕瞪大了眼,嘴也闭不上。
“很早以前的事了,”瑞塔贴心的合上奥帕的下巴;“那天他喝多了,说胡话,说我一定是疯了才喜欢被他那么对待,我说不是啊我也很舒服,他不信,我就坚持,于是他借着酒劲就说,他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我说好啊,于是……”
“那他……有没有……”奥帕嘴再次张大。
“我不知道,”瑞塔笑道;“他当时只是喊疼但没让我停,我就一直做到让他射出来,第二天我跟他讲,他完全不信发生过这件事,说是我说谎,之后就再没提过。”
“哈哈哈哈真疯狂!他一定是难堪了!”
“没错,”瑞塔跟着笑,接着回味道;“不过真的很爽。”
奥帕舔了舔嘴唇,心中蠢蠢欲动,无数念头纷纷涌现,挤得他浑身都开始骚动,恨不得现在就亲身实践。
“我羡慕你,”瑞塔突然说;“我没有接过吻。”
“不是吧?你们没有……”奥帕直勾勾的看着瑞塔,发现他脸上毫无戏虐的表情;“你们真的从来没有……?”
瑞塔暗淡的摇摇头,奥帕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可以教你,”奥帕张了口,贼兮兮的小声说;“不过你要让我体验一下……那是什么感觉。”
“噗……”瑞塔一巴掌拍在奥帕的脖子上;“臭小子,少打趣我了,我困了,赶紧睡吧,你要入睡快点还来得及做个春‘梦。”
奥帕被这一巴掌打了个激灵,他回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当即就觉得脸跟被火烧了一样,连脖子都是烫的。
“睡觉睡觉,”奥帕动作麻利的钻进被窝里,伸长手臂关了的台灯。
一片黑暗中,奥帕身边有一个节奏平缓的气息,而他却目光炯炯,好像深夜里的星星。
二十四
今年的隆冬来的非常快,初雪过后气温骤降,半个月,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雪就来了,一夜之间,庄园一片银装素裹。
瑞塔推开窗户,呼吸着冰凉潮湿的空气。
此时凌晨5点,整片天空黑压压的,无边无际,零星的路灯代替了繁星,照亮了庄园里的道路,上面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几个手脸通红的佣人此时正窝在墙角偷偷喝酒取暖,远处看不见的地方还有阵阵的沙沙声,是有人在扫雪。
瑞塔拢了拢睡衣的领口,逼人的寒气渐渐带走他的困意,他望向日出的方向,只看见墨一般的浓黑,有股让人透不过气的绝望感。
瑞塔小脸被冻得白里透红,他呵出一团白雾,将窗户关上,心想今天下了雪,就不叫伯爵早起了,天冷地滑也不能晨练,不如多睡会儿,同时又算了算日子,帝国一年一度的狩猎祭就要来了。
狩猎祭算是帝国比较大的节日庆典,那天街上会有狂欢,也是国王一年中唯一一次与人民的近距离见面,他会在狂欢的队伍中向人群招手致意,然后行至广场后,国王会将一支燃烧的箭射向广场中一座巨型稻草人上,用以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接着国王会带领大贵族们进入猎场,捕猎一头雄鹿,然后与同行的几个人一起分食鹿肉,鹿宴是国王用来表示信任和赞许的,参与者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帝国数一数二的政客元帅。
伯爵是国王狩猎队伍里的新秀,第一次出现就在鹿宴上得到了一席之地,这是国王无言的默许,向周围人昭示了伯爵的地位。帝国上下无不惊愕,一时间,各种猜测和流言迅速蔓延开来,而更为凑巧的是,伯爵加入狩猎队伍的那一年,也是第一王储摔断腿的那一年。
在狩猎祭之前,伯爵也有自己的狩猎活动,具体时间不定,一般都是隆冬的第一场大雪后5天左右,他会带着麾下的高级将领去猎场猎鹿。
瑞塔脱掉了睡袍,赤‘裸的站在了花洒之下,他看了看自己腰胯两侧红紫的指印,想起前年的狩猎。
那次一行人追逐着鹿群行至一处平地,此时太阳冒了头,风景甚好,伯爵宣布就地午餐休息。午餐时伯爵与同行的人喝了点酒,一时兴起,当着众人面拎起瑞塔的后衣领就将他拖上了马,一通策马狂奔后,在一片白雪皑皑的山坳处,伯爵火急火燎的扒了他的裤子,二人幕天席地的干了一场,回来后,其他人或审视或轻视的眼神,让瑞塔简直不敢抬头。
瑞塔现在都记得当时的寒冷和羞臊感,伯爵气血上来了,简直不管不顾的,尤其是对待他,但回忆起来却越发的幸福,时间定格在了那片无边无垠的白雪中,天地茫茫之间,只有两具缠绵的肉‘体,身体被冻的发红,脸颊却是滚烫,伯爵的啃咬有葡萄酒的醇香,热腾腾的肉‘体有荷尔蒙气息,瑞塔倒在雪地中毫无招架之力,尽情的高声呻吟,接受毫不留情的侵占和撞击,伯爵当时似乎也被气氛所感染,少有的温情起来,回去时用自己的裘皮大衣将瑞塔包裹住,紧紧搂在怀里。
瑞塔将湿润的头发向后抓,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失神的目光。他关掉了水,在逐渐冷却的浴室中抱紧了自己的胳膊。他贪恋那份寒冷,更贪恋那个拥抱。
5天后,伯爵从马厩中牵出了两匹膘肥体健的骏马,略略对比后,他飞身跨上毛色黝黑锃亮的那匹,踩了踩脚蹬,又拽着缰绳在马厩外走了几圈。黑马肌肉结实,猛兽一样打着响鼻,十分不耐的甩着头,跃跃欲试的想要将背上的人甩下去。
瑞塔和康斯坦,还有几个马夫在一边看着。瑞塔身着卡其色猎装,大翻驳领上有一层灰亮的裘皮,门襟处是双排金色的纽扣,后背横断后腰收紧,配上及膝长靴,衬得他整个人细腰长腿,潇洒利落。
伯爵一面制服胯下黑马,一面腾出时间去看瑞塔,看着看着,忽然坏笑了一下,手中一拽缰绳,马鞭在空中抽出声脆响,黑马嘶鸣一声,猛地立起上身。
瑞塔看的心惊胆战,这两匹马是前些日子国王送来的,意在让伯爵参加狩猎祭时骑其中一匹出场,伯爵看上了这匹黑色的。不想这匹黑马俊是够俊,可野性难驯,来的第一天就踢伤了一名马夫,还惊扰了马厩的其他马匹。面对这么一匹烈马,瑞塔十分担忧。
“小心!”瑞塔心揪成一团,几次三番想要过去揪缰绳让它平静下来。
“伯爵殿下能制服他,”康斯坦穿着厚厚的呢子大衣,眼睛轻蔑地瞥了一眼瑞塔;“你不要扰了伯爵的兴致。”
瑞塔没心思搭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伯爵,只见黑马忽然腾起了前肢开始嘶鸣,并且转动方向对准了自己,后肢一步步前移,没几下居然仰着双蹄直冲自己扑过来。
众人惊慌,瑞塔更是吓得的连连后退,不想脚底一滑,淬不及防正摔的后背着地,眼看粗壮的马腿就要踏到自己脸上时,瑞塔本能的偏过头闭紧了眼睛,忽然马头一偏,它急速转身,沉重的蹄子踩在了瑞塔的身侧。
“哈哈哈哈哈哈!”
瑞塔在伯爵的笑声中睁开了眼睛,只见他正端坐在马背之上,围着自己转着圈,黑马受他这么一折腾,暂时也收起了野性,驯服的低下了头。
“怕什么,”伯爵满意的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瑞塔,他故意吓唬瑞塔,看到他的反应后很是得意;“我还真能让这畜生踩了你?”
伯爵轻易不笑,一笑起来双眼必会化成一片波涛,荡着能摄人魂魄的光彩,同时脸颊两侧的凹陷会加深,衬得他上弯的嘴角成熟又迷人,还有一份隐隐的狡黠。
瑞塔依然坐在地上,仰望着伯爵,他神情中带着些许迷乱,好像在黎明之时看到了正在升起的太阳。
灰蒙蒙的天,忽然镀上了一层艳丽的蜜色。
“来,”伯爵停下,冲瑞塔伸出一只手。
瑞塔愣了片刻,快速的抓住了那只手,伯爵闷哼一声,一把将他拉上了马背,坐在了自己的前面,然后双臂从瑞塔身体两侧伸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抓紧了缰绳。
瑞塔呼吸一窒,他感到了伯爵喷在他后颈上的鼻息,一股暖流在他体内苏醒,逐渐在四肢百骸中缓慢穿梭。
“抓着缰绳,”伯爵低沉的声音就在瑞塔耳畔响起,瑞塔咬紧了嘴唇,依言抓住了缰绳的。
一只带着卡其色手套的左手,和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右手,一同勒紧了缰绳,伯爵一夹马肚子,黑马嘶鸣,撒开蹄子在庄园里狂奔起来。
奥帕和丹合力将小山一样的推车翻倒在地上,用铲子使劲儿磕了磕推车内部的残雪,正在他们检查是否倒干净时,远处传来了隐隐的马蹄声。
二人双双抬起头,在一片白茫茫中看到了个移动的黑点,是匹黑马,上面隐约有人骑着。
黑点很快又消失在了二人的视野里,只留下一串隐约的笑声和喊声,奥帕只能辨认出是男的,其他的什么也听不出来。
“下雪天还骑马?也不怕摔死,”奥帕鄙夷的诅咒,同时搓了搓通红的手心。
“摔死也找不到尸体,早滑出去几里地了,”丹跟着接了一句,二人顿时被强烈的画面感逗笑。
二十五
又过了一两天,伯爵带着麾下的高级将领,踏上了冬日的猎场。
冬天是狩猎的黄金季节,此时不是繁育期,狩猎不影响繁衍,并且动物为了过冬,一个个吃得膘肥体健,警惕性也下降,立在白茫茫雪景中甚是显眼,正适合这群气血方刚的男人追逐猎杀。
十几条毛色各异的凶猛猎狗在前开道追逐,伯爵等人骑着马端着枪紧随其后,在无边无垠的白雪中踏出了一条深棕色的宽阔大道。
伯爵拉紧缰绳停下前进的脚步,右手轻轻抬起,身后的大队也随之停下,副官盖尔动作迅速的拿出随身望远镜,伯爵接过望远镜,看见不远处一头肥壮的母鹿和一只细腿长脖子的小鹿,母鹿边刨雪地边警惕地左右张望,小鹿则低着头去啃地上的草根,一派和谐安详。
伯爵张望完,将望远镜递给身边的一个裹在裘皮大衣里的小个子男人;“汉纳市长,一头漂亮的母鹿。”
汉纳市长人矮腿短,脚面刚好挂在脚蹬子上,他颤微微地接过望远镜,代表性的看了一眼,勉强的笑道;“哈哈……这……还是让给伯爵你吧,我对枪可是不在行啊。”
汉纳这句话半真半假,伯爵挑起一边嘴角笑了下。
汉纳是本地富豪出身,又是名校毕业,他从骨子里有着很深的阶级观念,根本看不起伯爵这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但碍于其现在的身份和手中兵权的诱惑,汉纳咬牙跺脚的决定屈尊与他交好一番,心想自己叱咤政坛这么多年,不会连一个他都搞不定,不料今天一上来就极其的狼狈,马匹的狂奔颠的他心惊胆战,天寒地冻冷得他嘴唇发紫,连眼镜都掉在了半路上,原本攀附显贵的心立刻被折腾的消散了一半,此刻满脑子都是自己温暖安乐的房间,和将伯爵大卸八块的决心。
伯爵怎会不知道汉纳的心中所想,他是有意挑选了一匹高头大马,打算让目中无人的汉纳尽显“下马威”之姿。
“哼哼,这帮畜生把雄鹿都圈养起来了,就怕被人猎光了让国王没有颜面,”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不懈的吐了口痰,他紧了紧身上的猎装,将背在肩头的猎枪端在了胸前;“爱尔柏塔!这头母鹿归我了。”
“哦?现在说还太早了,来试试,”伯爵也将猎枪端在了手上,打开了保险。他扭头对身后的几名将领嘱咐;“都别跟着。”
说罢,伯爵一抖缰绳,黑马闪电一样冲了出去,局长不甘示弱,单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端着猎枪紧随其后。
“盖尔,跟着,”瑞塔紧了紧自己的裘皮领子,小声的指挥副官盖尔。
“可是……伯爵说了不要跟着,”盖尔迟疑,他知道面前这个人的命令他不能轻易否定。
“誰让你跟那么紧,一个伯爵一个局长,非要出事了再过去?”瑞塔一瞪眼睛,一张小脸冻得白里透青,模样甚是煞人。盖尔觉得他言之有理,又看他浑身气场跟伯爵有着七分的相似,立时心里发虚,扭头嚎了几个人,快马加鞭的也跟着跑了出去。
布伦达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唇上的小胡子随之动了动。
他是伯爵的中校,最看不过瑞塔这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他认为瑞塔没有任何实际用处,只不过是讨好和床上功夫一流罢了,说白了就是个奴才。
“能出什么事啊,这可是王室猎场,难道怕伯爵在马上颠坏了屁股?你回去吹吹不就好了,”布伦达的声音在瑞塔背后响起。
瑞塔没接下茬,寒风中一片寂静。
布伦达笑容凝固在脸上,觉得不对,居然没有得到符合的笑声!?
这一现象不是说他的笑话不好笑,而是暗指了他或者瑞塔在军中的影响发生了变化,显然,是人们对瑞塔产生了忌讳。
布伦达满脸怒容的扭头瞪向身后众人,随行的副官团长等人各个都掩饰的别过脸,几个被从骑士团提拔为心腹的团长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好笑。
布伦达脸憋得通红,眼神像是利剑一样来回在众人面前扫,扫着扫着,终于有人不耐烦了。
“布伦达,多用用你的脑子吧,”伊万懒洋洋的开了口,他没戴帽子,而涂满发油的金发却丝毫不乱。说罢,伊万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金属酒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这里就一个最大,别他妈老想着分出一二三等。”
这“一个最大”指的是伯爵。
伊万公开嘲讽布伦达不是为了帮瑞塔一把,而是他一直跟布伦达就不对付,在他看来布伦达说的比做的多,跟瑞塔这个纯用嘴干活的没差多少,瑞塔还知道不参与军队的事,而布伦达却次次与他抢功。
要放平时,布伦达绝不会就让他这么一逞口舌之快,但顾忌到有个市长在,布伦达暂时咽下这口气,气哼哼的回过头,正对上瑞塔望过来的眼神。
那眼神里七分轻蔑三分得意,不用张口,一切尽在不言中。
瑞塔不打算过分激怒这位思想守旧的军官,毕竟这么做没有好处,仅让他知道在自己这占不到便宜即可,各让一步,以后也好办事。
汉纳旁观,心想这个布鲁斯先生虽然没有个一官半职,身份暧昧,但他的地位和权利想必是不小的,有点类似于……伯爵身边的宠臣或者夫人……
“砰——!”
“砰砰——!”
几声枪响由远处传来,打破了此刻的凝重气氛,猎狗们瞬间沸腾,纷纷狂吠起来,呵出成团的白雾。
瑞塔吹了声口哨,负责牵狗的副官会意松开了绳子,猎狗们疯了一样奔出去,全冲着一个方向跑,瑞塔也立刻拽紧缰绳,一甩马鞭,跟着追了出去,身后紧跟大队人马。
狩猎进行的十分顺利,猎物有几头鹿,几只野兔,一只狐狸,还有一头野猪,汉纳市长从开始的骑马到后来的抱着马脖子,直到最后干脆跟这些战利品一起坐进了马车,顾不得弄脏衣服,只求不摔断腿;局长年轻时是骑兵团的神枪手,而伯爵军校期间骑术实枪成绩均为优异,两个专业级的人物碰在了一起,免不了的要来一场厮杀,你争我抢互不相让,连午饭也不吃,比拼着看谁的枪法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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