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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若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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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马上就送你与她会合。”瑾瑜想到了收拾他们的法子。
“唉!太狗血了。想想今天的吃食,我小乌龟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小乌龟肚中直犯呕。
“二哥,怎么收拾这一对歼夫淫妇?”璎琪道。
“将这两人捆绑好,连同这三口大缸,四具死尸,扔进衙门里,明早自有人会收拾他们,何劳我们动手。”瑾瑜笑道。
阿敬一听,知道难逃死劫,吓昏了过去。
“唉,一场滥情引发的惨案。只是这个老板娘也太奇葩了,竟想出这种害人的点子,把痛苦都转嫁到食客头上了,实在该杀。”小乌龟气道。
“将那一对黑心的男女浸猪笼都不亏他们!”已经踏上南去的路,小乌龟还是忍不住愤愤不平道。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相信他们会得到应有的下场!”瑾瑜道。
一场孽缘就此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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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牡丹灯笼
“离了繁华,又是这荒郊野地,今夜又不知何处歇脚。”璎琪道。
“唉,让几位陪着我受累了。”夭夭自责道。
“我有幸陪夭夭你走一遭,是我的福气呢!”白若影安慰夭夭。
“没事,夭夭莫要多想!”瑾瑜柔声道。
“我只是随口一说,瞧你,又多心了。”璎琪对夭夭嗔怪道。
“只要有干粮啃,我就不觉得苦,全当出来历练一番吧,还好,将就着够我们几个晚上吃的!”小乌龟掏出一块饼吃起来。
“黑漆巴乌的,伸手不见五指!前面该往哪走了?”璎琪急道。
“是啊!似乎有好几条岔道,不知哪条才是对的。”瑾瑜也慌了神。
“咦!你们瞧,前边有个人打着灯笼过来了!”小乌龟指着前方的一个小亮点叫道。
“嗯,看身段好像还是个女子呢!”夭夭道。
“胆子真大,这么晚,一个独身女子走在这荒郊野外,不怕吗?”白若影疑惑道。
“嘿嘿,你们等着,我去问问路!”听闻是个女子,小乌龟自告奋勇上前去问路。
“小娘子,我们要去南边的灵山办事,你可知道该走哪条道儿?”小乌龟朝那女子施了个礼,偷眼一看,那女子娇若桃李,顾盼生姿,不由得又多瞅了两眼。
“哦,这位小哥,小女子见识浅陋,没出过远门,不如我领你们回家去问问我相公吧!”女子朱唇轻启,微微一笑道。瑾瑜四人也赶了过来。
“小娘子家住哪里,你家相公如何放心你独自一人暗夜赶路?”瑾瑜道。
“嗯!我家就在前面五十米处,本想趁今日无甚事做,探望居住在附近的公婆,既然遇到几位问路,我领你们回去问问我相公。”女子殷勤热络道。
“哦,你家相公如何没陪伴你出来?”瑾瑜重复问道。
“嗯!我家相公忙着在家做灯笼,不得空!早前也出去走南闯北,如今想过过安稳日子,就靠这门手艺营生了。”女子答道,解了瑾瑜心中疑问。
几人同时看了看那女子打的灯笼,竟不是一般纸糊的灯笼,那灯笼透着一点明光,外罩泛着少女肌肤一般的色泽,纹理细腻柔和,罩面上画着两大朵工笔牡丹,一红一黄,鲜艳夺目,如同活的一般。
“小娘子,你这灯笼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精巧物!”璎琪笑问。
“这个还要问我家相公,我对这个呀也是一窍不通。”女子回道。
空旷的山脚下,有几间瓦房,门前挂着一排形态各异的牡丹灯笼,每个灯笼上都写着大大的“丁记”二字。“到了,里面请!”女子叩开了门。
“这么快就回来了?”门开了,出来一个英俊到有些妖媚的男子。
“相公,路上遇见几个细皮嫩肉的问路人。”女子朝她的相公眨眨眼。
那男子盯住来人瞅了一小会儿,似乎意识到什么,热情地招呼道:“既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快请进来吧。”
女子为他们上了一壶茶,又去张罗些吃食。那男子一双机警的眼不断地扫视瑾瑜、璎琪、夭夭与白若影,只看了小乌龟一眼。
“师傅是不是姓丁?”小乌龟不甘冷落,主动与男子攀谈起来。
“是呢,小人是这牡丹灯笼第二十九代传人,祖上的好手艺,到我这一代没落了,在这僻静之处与娘子柳氏开个作坊,混口饭吃,让几位见笑了。”男子一边说,一边为来客奉上茶水。
“谢谢丁师傅!请问南面的灵山怎么走?”瑾瑜直截了当说明来意。
“这个好说!只是天色已晚,不如几位在寒舍歇息一宿,明早我送几位一程?”男子道。
“好!那就讨扰了。”瑾瑜回道。
“酒菜已备好,请几位跟我到后头用餐!”女子莞尔一笑道。
“好来!”一听到吃,小乌龟立马前头跑。
进了饭堂,几人才坐定,菜饭尚未入口,竟听见锁门的声音,门缝处飘来阵阵烟雾。
“快,大家屏住呼吸,我猜是迷烟!”瑾瑜大叫一声。夭夭与白若影慌忙捂住口鼻。
“这又是得罪了何方神圣,遭此劫难!唉,可惜了这一桌子的饭菜。”小乌龟边捂边发牢骚。
“哈哈哈哈,怪只怪几位生得太过俊俏出挑,我与娘子看中了几位的皮囊,上等的料子,那要是做出灯笼来绝对是价值千金的精品!”门外响起丁姓男子猖狂的笑声。
“气煞小爷了,与虎谋皮尚且是要命的事情,你们竟敢与龙谋皮!”璎琪飞起一脚踹开反锁的房门,后面的人跟着他鱼贯而出。柳氏女子一见这阵势,吓得抱头鼠窜。
丁姓男子收笑变色,抽出剑,对准璎琪的心口窝狠刺。璎琪一闪,灵动的避过,佩戴的长剑已出鞘,璎琪的剑划过丁姓男子的面颊,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你们看,这么长的口子,他竟然一滴血都没有流!”夭夭指着丁姓男子疑惑不解道。
“莫非?”小乌龟话未说完,瑾瑜接口道:“他戴的是人皮面具!”
璎琪使出真本事,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男子打得晕厥过去。瑾瑜在那男子跟前,蹲下身子,循着他面具上被璎琪的剑划开口子的地方,轻轻剥落了那人皮面具。
“啊!他到底是人是鬼!”小乌龟看了那面具下面目全非的脸,吓得捂住眼睛,夭夭与白若影也吓得将头转开,不敢再看。
“那个引我们来的妇人呢?”璎琪出去找,却见那妇人刚跑出大门。“呵呵,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呀!放下亲夫不要,就自己一个人忙着逃命去了吗?”璎琪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
“求公子放过小妇人,饶了我吧,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柳氏哭道。
“心如蛇蝎的美貌妇人,龟爷我差点就被你这张脸害了,让爷看看你的脸是真是假。”
“不要啊!”妇人的哭声更凄厉。小乌龟上前轻轻一揭,美艳的人皮面具下面露出一张丑陋不堪的脸。
“一对假脸夫妻,倒也般配!”璎琪不屑一顾道。
几人将那妇人与晕厥的丁姓男子绑进了牡丹灯笼作坊,在那作坊里足足搜出几百张人皮。
“丧尽天良!这里简直是人间炼狱!”小乌龟惊恐万分。
“你们到底害了多少人?为什么非要用这人皮做灯笼?”瑾瑜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柳氏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反问,然后自问自答道:“我与相公婚后相敬如宾,尽享那鱼水之欢,靠着他祖上传下的做灯笼手艺,倒也过上那丰衣足食、和和美美的好日子。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们红火的生意遭到同行的嫉妒,他们趁我们熟睡点燃了一把火,不仅烧光了我们所有的家当,还毁了我们的容貌。我与相公虽然大难未死,却成了这副见不得人的模样。相公用他自己的方式报复那群仇敌!他如鬼的容颜将他们一个一个地吓死,然后剥皮,制成这复仇的灯笼。一次偶然的机会,这灯笼竟得到市面上一个达官显贵的厚爱,竟卖了好价钱。从此,我们在这条道上越走越远,搬离了繁华的市井,在这荒野之地继续我们的生意。碰上容貌出众的,我们会把面部的皮肤留下做成人皮面具,这面具令我们恢复自信,可以象个正常人一样活在世俗中,别人不会再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哈哈,余下的皮肤就用来做那令人着迷的牡丹灯笼!”
“简直不可理喻!是的,那伙狂徒伤害了你们,可你们也报了仇,为何还要以恶制恶,伤及不相当的人,把你们的痛苦转嫁他人?”瑾瑜同情柳氏与她男人先前受到的伤害,又对他们报仇之后的所作所为感到痛心疾首。
“别说了,二哥!对这种执迷不悔的人,只有一种了结的方式。”璎琪将瑾瑜、夭夭等拉到作坊外头,把手点燃一个火把扔进了屋中。
“你这是?”小乌龟瞪大了眼睛问。
“他们的罪恶源于火,就用火来终结这一切罪孽吧!”璎琪边说,边走出这个他一刻也不想多待的地方,身后燃起了熊熊大火,不时地传出那一对害人者的惨叫声。
“璎琪,这样太狠了,他们虽然作恶多端,这种处罚似乎太过残忍了?”瑾瑜不住地摇头道。
“二哥,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你生性仁慈,弟弟我的眼中却是揉不进半粒砂子,对恶人的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这样一对罪大恶极的人,你觉得他们还能悔过自新吗?留下来,不知多少无辜之人又会受到他们的残害。你们说,是吗?”璎琪辩驳道。
“可以送去见官啊,让官府处置他们。”夭夭提议道。
“太晚了,就让我替天行道吧。”璎琪说着,走远了。
第八十九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彼岸花开
夭夭也不知璎琪这样做是对是错,只知嫉恶如仇的他向来如此,身后的那场大火能将一切罪过化为灰烬吗?
几人在路边稍事休息,又踏上前行的路,站在岔路口,瑾瑜拣了正中一条最宽阔的路道:“就走这条吧!我等不走旁门左道,就走这阳关大道。”
走了一会儿,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人才看见路两边开满了红色的曼珠沙华。
“向前走,莫回头!”一个声音指引着他们前行。
“有高人指点吗?”小乌龟惊道。
“照他的话做,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一路上遇不上一个指引迷津的世外高人。”瑾瑜道。
“这地方怎么开满这种花,不吉利啊!”璎琪有些懊恼道。
“挺好看呀,远远看上去就像是用鲜血所铺就的地毯,壮观、大气且不失美丽!”夭夭微笑道,白若影亦点头称赞。
“这花又叫彼岸花,传说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总相错,永远不相见,生生世世皆如此。情起不为因果,缘灭注定生死。”瑾瑜道。
“我听说这花是生长在忘川河边的接引之花,也是冥界唯一盛开的花朵。传说那里终年开着这种鲜红如血的花,是那阳间之人赴往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人们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说白了就是通往死亡的花朵。”璎琪一番话说的大家毛骨悚然。
“这么说,那我们万万不能走这条路,都成了黄泉路了,快回去吧!”小乌龟吓得直哆嗦。
“往前走,不许回头!”刚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更多好书请访问。 ≯
“啊,会不会是勾魂的黑白无常啊!小爷我还没活够呢。”小乌龟浑身发抖。
“有点出息,行不?人姑娘也没怂你那样。放心,天塌下来,有我和二哥顶着呢。”璎琪拍拍胸脯,满脸的英雄气概。
“呵呵,没事。大胆走到前面看看。我给你们说个故事吧,关于彼岸花的传说。”瑾瑜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白若影拍手道。
瑾瑜想起佛经上的一段故事。
……
彼岸花有两色,一红一白。相传以前有一对男女名字分别叫做彼和岸,可能是因情缘被贬下凡尘的天神,天庭规定他们两个永世不能相见。他们仍前情不忘,心心相惜,保持着对彼此的倾慕,终于有一天,他们不顾天庭的规定,偷偷见了面。原本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见面后,这一世,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个是个英姿勃发的青年,他们一见如故,心生爱念,私自定下终身,想冲破一切,生生世世永远陪伴在彼此的身边。
结果是注定的,因为违反天条,这段感情最终被上天无情的扼杀了。天庭降下惩罚,给他们两个下了一个狠毒无比的诅咒,既然他们不顾天条要私会,便让他们变成一株花的花朵和叶子,只是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永相错。
传说轮回无数后,有一天佛来到这里,看见地上一株花气度非凡,妖红似火,佛便来到它前面仔细观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奥秘。佛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他突然仰天长笑三声,伸手把这花从地上给拔了出来。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地说道:“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所谓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身上有天庭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我不能帮你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便带你去那彼岸,让你在那花开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过地府里的三途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湿了衣服,而那里正放着佛带着的这株红花,等佛来到彼岸解开衣服包着的花再看时,发现火红的花朵已经变做纯白,佛沉思片刻,大笑云: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将这花种在彼岸,叫它曼陀罗华,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可是佛不知道,他在三途河上,被河水褪色得花把所有得红色滴在了河水里,终日哀号不断,令人闻之哀伤,地藏菩萨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来到河边,拿出一粒种子丢进河里,不一会,一朵红艳更胜之前的花朵从水中长出,地藏将它拿到手里,叹到: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里呢?我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就记住你这一个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罗华,就叫你曼沙珠华吧。
从此,天下间就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在彼岸,一个生在三途河边。话说又过了很多年,天下有一对很相爱的夫妻,有一年,男的在出外办事的时候不幸遇难了,他来到三途河边,看见满眼的血红,心里哀伤无比,他痛哭道:“我不要轮回,我要回去找我的妻子,她还在家里等我。”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孟婆这里,喝下忘情汤前,他问孟婆,为何天下诸般,最后这汤独要人忘情。孟婆笑而不语,只是要他快喝,他呆呆地看着那碗汤,叹息着说:“人人都要忘情,我偏不忘,轮回后,我还要去找我的妻子。”
男人的妻子得知他的死讯后,悲痛欲绝,几度寻死都被男子的家人救了下来,最后女子答应不再轻生,却要为夫君终身守节。男子的家人一来看她性格刚烈,怕旧事重提,又要徒惹她伤心,二来念她有心,便暂时答应了她,等她情绪稳定后再劝她改嫁不迟。就这样,女人便在男子家继续住了下来,靠缝补为生。
男子轮回后,又重生在他和女子一起生活的小镇里,光阴飞逝,不知不觉二十年过去了,一天他出门经过原先的家门前,感觉到心里怪怪的,便停下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刚好被女子迎面看见。轮回后,这男子的相貌气质均已完全变了,可是女子一看见他,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她走到男子面前,说了一句:“你来找我了。”便昏倒在地。男子一看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女人倒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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