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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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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擦拭这些小小的铜制的奖章,每一次都会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他说只要看到这些军功章,他就会想起他的战友,那些牺牲时还未见过军功章的年轻战友们,他说他的军功章不属于他个人的,是属于他的战友们的。小时候我不懂,现在我有点懂了,那是无数战士的流血牺牲换来的,我爸爸现在拥有了一切,但他觉得受之有愧。现在轮到我要上战场了,我希望能够获得那个小小的铜制的东西,一枚就够了。”许志强望着宁静的夜空,目光坚定,英俊的脸庞带着坚毅果敢的神采。

“你会有的,我相信!”李思明拍了拍许志强的肩膀。

南疆有相思树,常绿乔木,花期为5月至7月,长着金黄色的花朵,金黄色荚果内的种子数约5…7粒。说起相思树,我们首先想到的是那寄托着思念之情的相思豆。“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不过那又红又亮的相思豆却不是相思树的产物,而是外来树种的小实孔雀豆。也有说此树本名应叫红豆树,红豆呈玛瑙红的色彩,人们以收集到一对为荣,很有观赏价值。人们说如果思念一个人,可以以此豆送上一对,即可早日相见,或者目睹此物,即可使相思之情得到宽慰。

红豆李思明不认识,但此刻他在想着北京,想着他思念的人。

“小月,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无论任何时候!”

“那你答应我,你要陪我一辈子。”

“我尽量!”

“不,是一定!”

“是的,一定!”

第六章 黎明前的黑暗

夜幕降临了,在红河的北岸,数十万的军队在夜色的掩护下,正秘密的移动着。士兵、车辆、各种口径的火炮正在秘密地机动的各阵地。

在红河北岸十里的地方,狼牙部队正在举行誓师大会。

四周哑雀无声,人们压抑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体内的血液似乎在燃烧,如刚煮沸的开水一般不断地往上翻涌。

红旗,是鲜红如血的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她将指引着中华勇士们一往无前。

钢枪,是带着死神微笑的钢枪,它的每一颗子弹都将射向敌人,完成它应该完成的使命。

烈酒,是纯净刺激的烈酒,“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酒入英雄肠,化作英雄魂。

“我,狼牙特种部队中的一员,今天面对军旗宣誓!”李思明高举右拳大声宣誓。

“我,狼牙特种部队中的一员,今天面对军旗宣誓!”队员跟着李思明举起右拳。

“我将沿着无数先烈的路,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祖国的尊严!”

……

“我将奋勇当先,不让高高飘扬的军旗受到任何污辱!”

……

“我将沿着军旗指引的方向,杀敌立功,让霸权主义者的鲜血流干为止!”

……

“上酒!”前指首长手一挥。数十位勤务兵抬来数箱白酒,为每位队员一一倒上满满的一大碗。

“我敬各位勇士一杯!”前指首长站在军旗下,双手端起一碗酒,仰起脖子一干而尽。

“干!”狼牙队员们学着首长的样子,仰起脖子,让烈酒顺着喉咙流入胃部。

烈酒进入胃部,像一个火炉一般,让五脏六腑迅速火热起来,李思明感觉到这酒和北大荒的烈酒一样凛冽,一样火热,够劲!李思明清楚地记得这一天是1979年2月16日,农历正月二十,在老百姓的眼里,正月未过完,就是春节还未过完。

在微光中,狼牙队员依次排队上了两辆大卡车。没有人说话,在黑暗中眼睛异常明亮,手里紧握突击步枪。卡车沿着山路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盘山公路到处是集结的坦克、火炮和各种车辆。天彻底地黑了下来,黑色的大山迎面扑过来,如鬼蜮般让人压抑地透不过气来。卡车走走停停,接近边境的时候,汽车灯灭了,四周陷于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有人开始抽烟,猛吸一口,黑暗中那烟头一闪一闪地,照亮了吸烟者年轻的面孔,驱散了令人压抑的黑暗。

李思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许志强,许志强犹豫了一下,接了下来,许志强是全队中的另类,他是唯一不抽烟的人。李思明给他把烟点着,许志强没经验猛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惹得别人笑了起来,这一笑让车内压抑的气氛减了不少。

“这什么烟,怎么这么呛人?”许志强抱屈道。

“烟都是这样的,你没抽过烟,吸得又这样猛。”李思明笑道。

“我就不明白,再好的烟,也是呛人的,真闹不明白,你们干嘛一个个都嗜烟如命。”许志强说道。

“你每天来那么一根,连续一个星期,你就明白了。有道是‘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荒谬!要抽你赶紧抽,以后有烟抽的日子就少了!”

李思明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夹烟的手在微微颤抖,只有他自己才会发觉。李思明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坚强,隐藏在坚强外表之下的是犹豫和懦弱,正如前世曾经看过的汤姆·汉克斯那部经典电影中的主角一般。狼牙部队将首先偷渡过河,并立即掩护渡河先头部队渡河,以设立火力支撑点,然后趁敌发现我军企图之前穿插至敌纵深,侦察敌军各高地的火力分布,为炮群指引目标,并且实施电子侦察。

到达了目的地,狼牙队员们依次下了卡车。在一线军官的带领下,李思明带着队伍向红河北岸徒步走去。到处是席地而坐的士兵,他们不是靠在一边休息,就是反复擦拭着枪支。我方阵地上哨兵密布,遇到动静,即要求回答口令,有哨兵因为过于紧张,回答正确了依然拉开枪栓。

早在一个月前,13军军、师、团三级就已经开始了沿红河我方沿岸高地,设置了几十个观察哨,摸清了对岸守军的活动规律,和浅纵深地形状况,制定了严密地偷渡的计划。在河口上游,冯五寨至瓦窑大约六公里的河段上,敌军在夜晚并未设置哨岗,只在白天才会设立观察哨。我方沿岸待渡区域实行灯火管制,控制人员车辆流动,保持安静,作好伪装。

李思明和他的队员在一棵大树下,席地而坐,河面上的风吹过来阵阵寒气,李思明紧了紧军衣。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手表,明知道时间还早,他却无法驱散心中焦急的情绪。

“三个分队长,向我集中,我们开个小会。”李思明压低声音命令道。

“宣布一下战时指挥权接管次序。我若牺牲或者丧失指挥能力,由许志强接管指挥,其后是乔小龙,最后是谢武。”黑暗中李思明沉声说道。

“要是我们都牺牲了呢?”谢武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句话。其他三人都看着他,他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懊恼得想抽自己嘴巴。

“完成偷渡掩护之后,我们立刻穿插侦察,不与敌交火,以免暴露我军偷渡企图。所以任务很艰巨,因为我们对对岸纵深地形并不是特别清楚,悄悄地的渗透,打枪的不要,各小队一定要小心。另外在战役打响之后,我们若一旦与敌短兵相接,记得一定不要留活口,快、狠、准为主要作战原则,不要陷于缠斗。明白了吗?”李思明接着说,这话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临战演练也做了很多次,但他总是不太放心。

“明白!”三个分队长压低了声音答道。谢武嗓门一惯比较大,这也难为了他。

“大家还有什么补充吗?”

“有人受伤怎么办?”乔小龙问道。

“我的意见是原地隐蔽,等待后续部队收容。我们不可能带着重伤的队员行动!”李思明明白他们不可带着伤员深入敌后,而敌后作战时重伤一般就意味着死亡,因为你不可能得到太及时的治疗,这也是难以避免的。李思明现在只有祈求这次敌后作战没有伤亡,这可能吗?

乔小龙三人点点头。

时针指向了晚上二十一点整,是偷渡发起的时间。在黑暗中,李思明和狼牙队员们上了六艘橡皮艇,在岸边第一批预备渡河部队官兵的注视下,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三支分队的火力手将班用机枪架在橡皮艇的前面,队员们睁大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对岸。队员小心翼翼地划着浆,他们从抬艇下水,乘坐方法,划浆动作以及下艇上岸,都经过大量的演练。红河河面一百六十至二百一十米,水深三至五米,在黑夜中如同墨汁一般,又如同黑洞,吞噬着一切活动的物体。红河对岸什么也看不见,让人产生这只不过一个与往常并无二致的幻觉。队员屏住呼吸,只有船浆有规律地划过河面的声音,还有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到的“咚咚”心跳声间。

李思明很担心这个时候被敌人发现,虽然战史上明明说过偷渡取得了成功,但那并不是自己这支小部队,他不敢保证自己也会成功的完成偷渡掩护的任务。红河的北岸,前线指挥部(简称“前指”)以及13军军部也在密切地关注着这支37人的特种部队的行动,因为这次行动直接关系到是否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完成战役目的。本来申请这次任务的单位有很多,狼牙特种部队作为“外来户”,本来是没有资格与别人争的,李思明虽然也要求过,但他并没有全力去争取,因为他的部队在别人看来只不过也是一支侦察部队而已,事实上看起来也确实是如此。但是总部首长点名让他的这支部队执行这个秘密任务,这是李思明后来才知道的。

渡河的时间并不长,李思明却觉得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似的。终于到岸了,岸边水草密布,岸上突兀着几座巨大的怪石,在黑暗中如同镇河之神一般,另人仰视。水草中栖息着在这越冬的水鸟,被这些不速之客打扰了清梦,突然扑腾着跳出草丛飞向夜空中,狼牙队员立即如这惊弓之鸟一般卧倒在地。

“还好,没有人惊慌中开枪!”李思明心中安慰自己道。

“各小组以此处为核心,构筑扇形防线,掩护渡河部队渡河!”李思明命令道,狼牙队员立刻如暗夜之狼迅速灵活沿河岸构筑了一条扇型的防线。敌军还一无所知,他们正在做着“第三军事强国”的美梦,而且他们还有大量的外援,在他们眼里,红河北岸的军队只不过是支三十年未咬过人的“纸老虎”而已。

“狼狐,呼叫狼巢,狼牙已到达指定地点,一切安全,可以行动!”李思明命令道。“狼巢”指的是13军军部,“狼狐”是医务兵兼通讯员刘国庆的代号。

“是!”狼狐刘国庆答道,他打开了加密电台,向身后13军军部发出了信号。

第七章 血色的天空

“命令渡河先遣部队开始渡河。”13军阎军长接到狼牙传来的信息,立刻下了渡河的命令。

先遣部队渡到红河对岸,立刻接管狼牙的防线,并扩大了渡场范围。全军以冲锋舟、橡皮舟在北山、坝洒、甘庶园等地偷渡,至17日早晨7时,成功的渡过2个步兵团和3个加强步兵营及边防13团5个连。13时军主力全部渡过红河。

这是一次极为成功的偷渡,首先渡场经过反复的侦察,周密地制订了渡河方案和实施计划;其二,方案确定后,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分配了渡河器材,秘密修建了通往渡场的道路并作了伪装,以便通道畅通,全军做了大量的渡河训练,保证了渡河的顺利进行;其三,渡河的组织严谨有序,舟桥器材做了严密的调度安排,渡河序列分配得当。另外一旦偷渡不成,13军也做好了强渡的准备,军、师各炮群及四个85加农炮营,事先明确了任务,准备好了射击诸元,随时准备给强渡部队以猛烈的火力的支援。

另外为了掩盖渡河行动,用两辆开着灯的汽车在敌前暴露的公路上来回行驶。为了掩盖操舟机的声音,特意用两台推土机连夜作业,用推土机的声音掩盖操舟机的声音。

那越军的兵营里还是沉寂一片,对河岸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营地的空地里还挂着一张白色的电影幕布,很显然昨晚对方还在看电影呢,根本没有预料到战争真的爆发了。河的右岸,敌在二三0、二四八、三一八、四八九、新官等高地重点设防,封锁河面,其工事比较完备,火力配系亦较为严密。敌依仗前有红河屏障,后有这些高地作依托,曾吹嘘至少可守二个月。世界各国密切关注中越边界的一切风吹草动,新闻媒体更是对此进行各种各样的猜测。

2月10日的香港《远东经济评论》载文《集结兵力准备在边境上打一仗》:“中国在边境一带集结了16万军队、700架飞机和大量装甲车辆、大炮,上星期有充分证据表明,北京很可能把它‘教训一下越南’的扬言变成行动。河内也表明它认真对待这种局势,迅速在边境防御网中增加了一个新导弹发射场院,并把一些米格——21飞机从南方帛调到北方。”此前越军一日三惊,结果却发现总是虚惊一场。

众说纷纭中,《马来亚通报》以《中国会惩罚越南吗?》为社论标题,写道:“中国国家领导人前日完成美国日本之行返回北京后,中越边境局势显得更形紧张,双方剑拔弩张,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慨。”“自越南驱逐华侨,侵占柬埔寨,并在边境与中国军民经常发生小规模的武装冲突后,中国显得不能不有所行动了。”这种对事态发展必然性的清醒预断,透出一种政治家的现实眼光。这篇社论甚至相当精确地展望到:“中国国家领导人所说的惩罚、教训,就象当年中国攻打印度一样,是有限度的打了就撤退而不占人领土的。这种闪电似的一战,既可大快各国人心,也可压一压越南这个东方古巴的气焰。”此时,离2月17日仅有七天。

今天战争的帷幕终于拉开了,等待的将是流血和死亡。

“狼狐,呼叫狼巢。报告敌营具体坐标!”李思明命令道。

“是!”狼狐答道。

在大部队开始渡河之前,狼牙已经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越军浅纵深高山林立,地形复杂,狼牙部队不得不等黎明时分才能摸索前进。山路湿滑难行,可视程度低,狼牙三个分队交替掩护前进。他们目的地是从敌军防守的缝隙中穿过数座高地,到达敌军纵深后方,对我军未来作战区域地形、敌人火力及敌军电子通讯进行侦察,尤其是敌王牌主力316A师的在交火后的动向。

凌晨四时的时候,当各舟桥部队开始架设浮桥时,越军终于察觉到我军偷渡红河的行动企图,越军利用地势用机枪扫射河堤。随即,我军火炮响起来了,越军各高地的射击诸元早就计算好的。刹那间火箭炮、加农炮、榴弹炮、迫击炮各种口径的炮弹,从渡河部队士兵的脑袋顶上往对岸飞去,还有高机曳光弹,交叉着各种弧度和线条。

半个天空映红了,似那还羞羞答答不肯出来的太阳,无数颗炮弹落在越军的工事上,绽放出夺目的光辉和浓浓的黑烟。那一群群带着桔红色的尾焰,好像被捅了马窝蜂一般,带着“日——”的声响连绵不绝地奔向红河对岸。在连绵起伏或险峻或低缓的山坡上,在平日里覆盖着厚厚的亚热带原始森林,各种参天乔木和低矮的树木遮天蔽日。此时成了这些植物的坟场,无数炮火的覆盖,将漫山的乔木削去了树冠,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和枝杈,更多是被击碎被点燃,然后引起大火,最后被烧成灰烬。红色的土壤被掀起再掀起,落在地上,绿色的山地染成了红色。

火药曾被我们中国人称之为“四大发明”之一,但是从历史上看,火药从来就不是战争的主角。人们更愿意用它来制作鞭炮和烟花。但是当诺贝尔发明了威力惊人的炸药之后,世界变了,它改变了战争的形式,让战争变得更加暴戾。

当我军的炮火开始发言的时候,李思明和他的狼牙特种部队,已经秘密潜入到了敌浅纵深,此前已经数次与敌巡逻的小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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