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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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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湖中央,倾刻出现一个巨大的滔天旋涡。
我佬爷被眼前的情景惊骇得目瞪口呆,尽管他紧紧依附着冰冷的崖体,仍然被山体滚下的巨石从刀削般的悬崖打落。我佬爷的身体,如一片秋落般,随着骤风一阵飘忽,瞬时,我佬爷来不及作任何挣扎,便被湖水渐渐吞没了。
那此尾随而至的追兵,见此情景,收起兵刃,龟缩进杂树石林之中,再不敢探出头来。待那风暴过后,他们战战兢兢地过到崖边,四处观望。这时的山峦之间,早已是风平水静,远山近水,已是一片萧瑟。猜想我佬爷已坠入湖中,再无生还之理,那引头人一挥手,一皆人等便垂头丧气地自原路返回。
据当地县志记载:阴阳湖位处巴蜀西北山麓,自有记载:洪灾频乃,遗祸迁延数百年。历来县吏每逢中秋之时,皆以人畜祭之,未得根治,其因不祥。
民间亦有传言道:人畜祭湖前,为抑悲号,唯恐惊动湖神,自明清始,大凡家有出祭者,皆以禁药服之,方可投祭。那服过禁药人畜,自投湖后,便如死去一般,无半点声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我佬爷醒来之时,经了数时还是数天?无从考究。只是待他朦胧更醒过来,只觉得像是经了一次世纪穿越,也像是遭了一次生死轮回。
昏暗的室外,此时已展露晨曦。我佬爷迷迷糊糊张开眼来,侧首一望,发现身边簇拥而眠的竟然有两个半裸的年轻女子,心里不由一震,恍如梦中。置身如些境地,祸福不知,吉凶难料,他心里油生出无尽的惶惑和惊恐。本想起身躲避,但却身不由心。稍一用力,便觉出浑身上下,早是灌了铁铅一般的沉重无力。
正在我佬爷摸索张惶,待要挣扎而起的当口,左边躺睡的女子,这会却慵倦着伸腰坐立而起。迎着和煦的朝霞,那俊俏的面容显出无尽的恬静和柔美,丝毫不显半点恶意。待静静的坐了片刻,当她不经意低头来,陡然发现我佬爷已张开大眼,正端端地注视着自己时,反倒惊悚得张开小嘴,再紧紧掩住。当她确伸头细细看了看我佬爷,确认他已从昏睡中醒转过去,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伏在我佬爷身上,伸过手去,迫不及待地用力推摇一阵右边躺睡的另一女子,惊喜地尖声呼叫道:“月月,月月,快醒醒,快醒醒!你看,你看哈子嘛,他醒过来了!他醒过来了!”
被唤作月月女子在推搡呼唤中,愣愣地从床上坐起,闻声一看慌忙跳身下得床来,伏身一看,不觉跟着惊叫道:“哎!啷个真是醒过来了喂!”说完,一双朦胧的眼神转瞬变得精亮,声音却显得轻柔许多。三颗头挨凑在一起,三双眼圆圆地相互观望一阵,当她们确认我佬爷真从漫长的睡梦中苏醒之后,两人从狭窄的床上分身一跃而下,在逼仄的陋室里相拥着欢蹦乱跳起来,像是得了珍宝一样的高兴起来。
看到极度虚弱的我佬爷,她俩突然又大梦方觉般对视一眼,停止了跳动和喧闹,相携蹑手蹑脚出得陋室,两人合议一会,便迅速行动起来。转眼间,氤氲潮湿的空气中,便飘出阵阵肉香,其间还夹杂那独有的羊膻味。后来我佬爷得知,这是一对姐妹俩,大的叫日日,那年龄稍幼一些的就是月月。
一个时辰后,姐妹俩一前一后再次入到内室,那年幼的妹妹月月,放下手中热气腾腾的汤碗,轻身过来,扶起我佬爷羸弱不堪却又宽厚的身体,缓缓放入日日的怀内,小心翼翼地用粗木汤匙,为我佬爷喂食肉汤。
我佬爷能醒转过来,还真是个奇迹。然而,从随后她们姐妹的口中,我佬爷更觉不能理喻:他也只是复制了她们祖辈的传奇!因为她们的祖辈曾告诉过她们,明湖埠的先祖们,大都也是从一个个奇迹里走出来的。
第二章 受深恩 萍逢姐妹花
我佬爷是怎么到得明湖埠?初始,他大脑里一片空白没有半点记忆。在很长一段时日里,当他追忆起那巴蜀西北山寨的阴阳湖,联想到鬼神莫测、人迹罕至的阴阳湖,亦是不胜恍惚。他只是依稀仿佛隐隐记得:昔日住居在邻近的那些远近乡村里的山民,每提起它,总会情不自禁地毛骨悚然,现出一副对阴阳湖讳莫如深的表情来。
既然听闻日日姐妹说,眼前这世外之所名曰明湖埠,那若是依些推测,外面的阴阳湖不就应该称作为阴湖了?我佬爷无力地躺在床上,偶尔如是猜想着。
我佬爷幼时还曾耳闻,传言这阴阳湖中困居一只魔兽,每逢秋分时节,它就会出来作怪。周遭邻里乡民,畏其暴虐,总会为它投送祭品,否则它便会兴风作浪,降灾为祸危害民间。而在投送祭品中,除开牛羊鸡鸭,还需陪祭一些正值青春年少的俊男妙女,以此祈求太平,免受灾难。历年来,沉湖祭品无数,山寨乡亲谈湖色变。难道?这就是明湖埠居民的来历?
带着满腹的疑问,当我佬爷身体逐渐康复,他便想从一些枝末节中,寻找到答案。当每每从那陡峭石壁旁、用条形状块石垒砌而成的小屋中走出,蹒跚在羊肠山道间,整个人便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之中,他愈来愈感到这明湖埠的奇异。
“别走得太远,小心迷了路!”我佬爷一出门,日日便对他高叫一声,脸上洋溢着潮弄一般的浪花。近日来,为了补养我佬爷的身体,每有母羊产羔,日日姐妹总会留下胎儿胞衣,熬一罐浓汤,留给我佬爷:“别忘了,把那汤喝了。”那清脆的声音,在旷野间恰如响铃一般,悠悠萦绕。“去吧,我晓得的。”听到那关切的嘱咐,我佬爷心里不由一动,歉声应道。
出得那逼仄低矮而又潮湿的房屋,我佬爷顿觉畅朗,他伸了伸腰身,展眼一望,映入眼帘的,处处是青山绿水,苍松翠柏,草长莺飞的异世幻境。
不自禁间,我佬爷似乎也总会忘记她们姐妹的咛嘱。上得道后,他便不闻不顾地拖起羸弱的身体,在荒山僻野间四处游荡,他忘记了自己的来历,忘记了自己的过去,被时间漫出的腐酸味,麻木了自己的头脑,日子一久,竟渐渐被明湖埠的自然景象深深迷住了。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佬爷才知晓,自己是月月从明湖湖畔连背带拖给救回来的。说到这些,月月总会俏皮地鼓起小嘴,定定地注视着我佬爷,让他生出些许的爱怜来。
秋分时节,明湖总有泉涌。据月月所言,那天她正准备到湖边戏耍时,刚行至岸边,赫然发现滩涂上躺着一条人影,近过一看,那时的我佬爷已是身体肿涨、气息尚存,便舍了一身力气,连背带拖地弄回家中。
明湖埠这条穿埠而过的湖,名曰明湖,明湖埠由湖得名。明湖的神奇之处在于四季水温及形态迥异,冬暖夏凉,春溢秋泄。上游瀑布飞流直下,环山绕流一圈,随后西流而去;湖埠背靠险峰绝壁,抬首仰止,神鸟不得攀越;正面则是万丈悬崖,深不可测。明湖埠方圆不足数十里,是个与世隔绝的神秘所在。
与其说明湖埠是一个数百人的小村落,还不如说是一个荒蛮不径的原始部落。生活在这里的,是一族与世隔绝的世外之人。
明湖埠分上、下两埠,我佬爷和日日姐妹所居,位处明湖埠下埠。
经过日日姐妹俩精心调养,一月过后,我佬爷恢复了昔日的健壮,晚春的清风唤醒他对世外的思念和忧虑:正是为了改天换地,为理想奋斗,他不惜个人生死参与其中。当革命处于低潮,他被叛徒出卖,遭到官府追捕,在逃亡中被逼逃至人迹罕至的阴阳湖,爬上令人望而生畏的悬崖,不幸坠入到神秘莫测的湖中。
我佬爷知道,那些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尊师和战友,现在同样惨遭各种不幸,自己能够有幸逃脱出来,完全是拜恩师所赐。是他老人家遣人秘传讯息,让他尽早潜逃,不然,这会早落官府之手,生死难卜。如今自己虽然独善其身,存留于世,但他们的境况如何?自己毕生追求的事业将向何处?时时仍忧记于心,让他难以释怀。想到这些,当他的身体略有好转,便在丛林中四处穿越搜巡,总想找到出口,出得明湖埠,再与众义士汇聚,重新走上革命道路。于是,一有空隙,他便不停地奔向悬崖绝壁,走向万丈深渊……寻找出路。
然而,就像日日姐妹所说一样,他根本不可能再走出明湖埠了!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明湖埠一样,他也再不会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走出这片封闭的天地!因为明湖埠从来就没有人从这里出去过,这里更没有人知道通向处界的出口!
若困兽般四处奔突的这段时间里,再次耗尽了我佬爷的心力,当他一次次怅然若失地回到了那间小屋时,便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次次无力地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过了段时间,我佬爷的心绪似乎平息了许多。
就这样,日月如梭地过了段时间,日日姐妹慢慢再次把我佬爷调养成一个健壮的男人。只是随后他变得更加沉默不语了。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开始向她们赎罪。他把一身的力气全部投入到砍柴伐树、置羊皮、采山果、烧饭、煮酒一系列的劳作上,似乎是要用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去冲淡内心的郁结。
这日黄昏时分,日日姐妹俩牧羊归来,见我佬爷早已为她们摆上一道丰盛的晚餐,不禁欣喜若狂,围着餐桌转了一阵,一下子拥住他,不停地拍打起来。我佬爷的举动,深深的感动和欣慰着这对姐妹,渐渐地,随着天长日久,一种相互依赖和难舍亲情,把他们三人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第三章 情难抑 陋室弄云雨
随着时季的变迁,不久,入得深秋。这时,万物开始萧条,树木随之凋零。我佬爷日日与她姐妹相处一道,白日里,他一如既往地居家看门,变得足不出户。在家里,他不时尽已所能,给她们姐妹做着可口的饭菜。不意间,有屋边山涧采得各种野味,添加其中,也多了很多趣味。这日,他又特意在菜里添加了些采摘的野天椒,作为调料,辅入菜中。待她们忙碌归来,乍一尝试,不禁哈气连连,不一会竟辣得满身香汗四溢。
“这是啥子东西,啷个这般厉害?”日日初尝一口,禁不住吐舌哈气道。
我佬爷一见,小声道:“你们这明湖埠里的人呀,真可谓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路充分利用。你们可晓得,这可是至善至美的食物佐料!想必你们这次吃过,下次再不会忘记了。”说完,对她们神秘地笑笑,只笑得姐妹俩云蒸雾罩。果然,随后几天,这姐妹俩似是食辣成瘾,每每饭前,总要询问菜食中是否加了那佐料,似是再也离不开了。
三人就在这欢愉的气氛里过起了日子,彼此间,不是亲人,早已胜似亲人!相互的生活习性,也越来越清楚明白的显露出来。日日活泼大胆,月月含蓄恬静;日日做事勇往直前,月月遇事深思熟虑。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妹在一起,总是相映成趣、相得益彰,时时处处给人一种温婉起伏的律动,让人心悦。
这日,晚饭毕,三人嬉笑一番,见天色已晚,便如往常一样,解衣入眠。辗转间,待到深夜,室内隐隐有了些许凉意,三人动了动身体,便不自觉地偎得紧来,相拥而眠。也难怪,我佬爷初来之时,那阵天气尚显炎热,由于身体里不时散出热量,各自便散得开些,这床自然显得拥挤了些,随着天气变得冷寒起来,体内少了热力,身子也就靠得近了、紧了,这床也就觉得宽大许多。
随着时日的迁转,天天生活在一道,大家便习惯成一家人似的了,人最初的隔亥变得轻松随意了许多。这会,伴着肌肤的无意摩挲,我佬爷那强壮的身体,渐渐触动了日日久违的情致。这日日本是与上埠的店主盐舵把有过春风几度,近段时日因家里多了我佬爷,竟少了与那外人的往来。在石床上几经反复后,手便不由伸向了尚未睡定的我佬爷这边。
日日侧过身来,轻柔的手指,在我佬爷山峦起伏般的肌体上缓缓游走一阵,见我老爷并拒绝,日日那丰腴的**慢慢依得紧来。随着日日的拨弄,我佬爷潜伏的雄性血液逐渐升温,尽管蓄意克制,怎奈得了那日日不依不饶的撩动,随即便有如火山中的岩浆开始涌动。这时的日日,自初时瞧见我佬爷生得俊俏健硕,早在心里把他拿得定了。见我佬爷有了反应,头便更是依靠得近了、紧了,一支腿像一条饥饿的蟒蛇,也用力地缠住了我佬爷的下体,让我佬爷年青的躯体,愈来愈有了一种渐次窒息的冲动。
此时,日日受到我佬爷体温的变化的感应,索性去了束缚在身上的遮掩,由了整个身体,索性爬向我佬爷,让自己肥硕得近似磨盘的臀部,在他的下体上用力的扭动碾转起来——瞬时,日日那如饥似渴身体,很快紧裹住那个让她消魂的支点,让它变得越来越强硬粗壮,这使她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幻觉。
湿润,柔软,翻覆,摇动,日日的举动,激起我佬爷原始的生命动力,当他翻身重压在日日丰满的肌体之上,开始山啸般天崩地裂地抽动时,那股蓄积已久的热浪喷薄而出……
整个过程,月月既害怕又新奇的蜷伏在一侧,热血沸腾地感受着,她静静地背对着欲生欲死的我佬爷和月月。伴着石床忽急忽缓富有节律的晃动,她的心也紧跟着悸动不已,一种骚痒的感觉,不时浸过全身,让她跟着颤动起来。这就是明湖埠,在明湖埠没有固定的家庭关系,只有心仪游动的情侣。他们知道自己的母亲,却不愿也不可能确认父亲为何许人也。
秋日天高,很久没出门的日日。这日,收拾了些羊皮,牵了两只肥羊去埠上置换日常用度。在明湖埠,没有货币流通,只有物物交换。所以每过一旬半月,日日就会去埠上置换些生活用品。偏这段时日又遇我佬爷居家调养这档事,总也不得抽身,见家里用度少了,日日便早早准备停当,辞了我佬爷和月月,径直向那埠上去了。
临行前,日日定定的瞧了一眼我佬爷,想到近日来的欢愉,竟有了些依依不舍。那月月一见,过来嗔怪道:“既然不舍,啷个不晓得早去早回?还在哪里只是呆望着作啥子嘛!”日日一听,咬了咬朱唇,对着肥羊吼一声,风一阵似的走了。
日日一走,月月只能独个出门放羊。这日一早,他打开栅栏,逐出群羊,待它们各自寻食,月月便悠闲地立在山头,哼起小曲。我佬爷目送月月走后,转身入到屋内,专心侍弄起那些秋果。
距家不远处,散落的羊儿似朵朵白云,静静啃食着几近枯黄的野草。月月则缓缓爬上一座山岗同,披起一头长发,阆苑仙葩似地在一旁婷婷玉立。
秋高气爽,云郑云舒,整个旷野间显得清新惬意。不一会,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那是月月从心底无意流露的,闻之让人心醉。
“山青青、水绿绿,哥哥流进妹心里头。
山飘飘、水晃晃,妹妹让哥心荡漾——”
清亮婉转的声音在山峦间流转,随着清风四散流淌。我佬爷沉闷的心结随之得以逐渐化解开来,他含笑埋下头去,开始为自己和月月准备午餐。正在忙碌间,渐近中午时,一心侍弄陶陶罐罐的我佬爷,突然听到月月的竭嘶底里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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