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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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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过一旁,静观其变。

    粗壮汉子有伤在身,凑身到小太妹身边,大声道:“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立马过来!”

    小太妹闻声,窥探方晓虎二人一眼,战战兢兢地掏出电话,对电话里支吾一阵,缩身依近眦牙裂嘴的粗壮男子身边,低声道:“大哥,杆子他们接到电话后,让你稍等,他们马上过来。”说完,怯怯地望着方晓虎二人。

    方晓虎、彭海风一见,知道一场大战不可避免,过去放下手中头盔,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再次来到粗壮男子面前。

    不一会,随着几声汽车喇叭的鸣叫声,两束白光探照过来,车上众人见粗壮男子与小太妹站在路灯下,让司机停下车来,一众人等一拥而下,吵吵嚷嚷地聚了过来。

    “大哥,是哪个龟儿子的这么大胆,敢找你行凶!”话没说完,只听“啪”一声,早被方晓虎一记直拳,打倒在地。

    从车上下来的众人一见,瞬时散开,那躺在地上的杆子爬起身来,“嗷、嗷”叫道:“谁,谁!”待他看见眼前仅仅站着两人,手指方晓虎、彭海风,大声吆喝道:“兄弟们,上,给老子灭了这俩龟儿子!”

    众人一听,“哗”地散开,紧紧围住方晓虎和彭海风。方晓虎、彭海风一见,早就按捺不住,相视一笑,俩人背靠背大声道:“找死!”话音未落,早施展开手脚,身如闪电一般,起落之处,一众人等,不一会便人仰马翻,东倒西歪地哀鸿遍地。

    待他们再不敢拢身,方晓虎来到粗壮男子跟前,戏谑道:“这帮废物不禁打,还有没有,尽管招来,让我们好好练练身手!”

    的士司机一见,赶紧启动车辆,迅速离开现场。

    粗壮男子见状,知道遇上了高手,只得拱手道:“兄弟算是见识了,我们今天认栽,你们还想怎样,我一人担待。”

    “听你这话,还像条汉子。告诉你,刘超义也是我们的大哥,他这次的医疗费、误工费,你们必须承担,另外,等他伤好之手,你们必须到他的店里,向他当面道歉,以挽回他的声誉,知道吗?”方晓虎厉声说道。

    粗壮男子想了想,对方晓虎道:“这些我们能够做到,只是我这手——”方晓虎笑了笑,上得前去,一手抓住他的胳膊肘儿,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一送,只听“咯嘣”一声,

    便接上了,随后道:“若要违言,下次撞到,见一次打一次,明白吗?”

    那粗壮汉子摇了摇手腕,见恢复如初,心里甚是骇怕,赶紧唯唯诺诺道:“一定,一定。”

    方晓虎、彭海风一见,哈哈大笑一阵,转身跳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待摩托车没了影踪,小太妹悻悻地附声过来,对粗壮男子问道:“大哥,手还痛吗?”

    粗壮男子望了望小太妹,再看看那帮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弟兄,满脸沮丧。顿了顿,他一把将小太妹推开,大声喝道:“滚开,都是你给老子惹的祸!”

    正因为此,才有上述道歉一曲上演。(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逢新年 众人暂惜别
    翌日晨起,窗外漫天飘起纷纷扬扬的雪花,房檐屋下、树草丛中,处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我老表恋恋不舍、摸摸索索地从热乎乎的被衾中爬出身来,望了一眼侧睡一旁的芳菲,爱怜地给她掖好被角,见那粉红的脸蛋煞是可爱,便俯身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芳菲经此一触,睁开朦胧双眼,懒懒地把头缩了过去,艾怨道:“天这么冷,店里又没啥子生意,不如把店门关了,在家里休息两天,我们也好回家过年。”我老表闻声,叹了口气,悠悠道:“这做生意,又不是开菜园,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既使要关门,也和大伙商量一下。也罢,今天就与大伙商量去。”言毕,迅速穿好衣服,起得床来。

    出得门来,望着天地一色,路上行人稀少,我老表捂紧衣领,迈开大步,“吱呀、吱呀”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卖场,远远一瞧,见老魏正茕然一人,正在俯身掀起卷闸门,便快步过去,跳上台阶,跺去脚下积雪,大声道:“老魏,这快过年了,还让你受此劳累,真过意不去呀。”老魏回头一望,见是我老表,嘴里呼出一口腾腾雾气,讪然一笑道:“哎,命苦呀,这腊时腊月的,也不叫人安生。对了,黎老板,你们啥子时候放假?”

    我老表拍打一阵衣服上飘撒的雪花,戏谑道:“怎么,也想回家过老婆孩子热炕头了的生活了?”

    老魏一听,脸上绽开笑意道:“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呀,我那口子,早在几年前就走了,今年呀,是我儿子第一次带孙子回家过年。我得回家好好准备准备不是。所以,见你们到现在还不提放假的事,我心里这个急呀。”说完。俯身过去,逐一把卷帘门打开。随即撇下我老表。独自去了。

    待老魏一起,我老表进到店内,空旷的卖场死一般沉寂。正要清扫打理店铺,电话响起,我老表掏出一看,是一条长长的短信,细细看去,竟是朱道明发来的。上面写道:黎哥。我和东梅回已归老家。没当面与你告别,请见谅!店里货物全权委托于你。年后若有意合作,望来电!我这里将虚位以待,切盼回音!看毕短信,一股寒气顿时袭身而来,我老表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正在茫然无措间,只见黄丽披着一身白雪踏上台阶,扬手掀去头套,抖落身上的落雪,又使劲的甩去沾在脚上的雪泥。跳身进得卖场。不一会,赵宝强夫妇也陆续来了,大家聚在一起。听我老表说起朱道明的不辞而别,众人皆是慨叹不已。李春华哀声婉惜道:“也不知道那吴东梅跟着一块儿去,会是怎样的结果。哎,这女人呀,就是一个菜子命,那朱道明呢,看上去倒像是一块肥田,怕只怕他家里为难,进不了那家的门呀。”

    “我看小朱是个外弱内刚、重情重义的小伙子。他不会丢下小吴的。要不然,怎么会带着她跑到这里吃这么长时间的苦。受这么长时间的罪!”赵宝强瞪了李春华一眼,丢下一句话。到自己的店铺拾掇去了。

    “他们这一走,我们卖场就更显得清冷了。”黄丽一腔凄凉地喟叹道。

    “黄姐,你也不要太过伤怀。你看,也不只我们这里冷清,现在所有店铺都是如此。快过年了,高兴点,等开年后刘哥回来,我们这里不就又热闹起来了。”说话间,我老表电话再次响起,便对黄丽笑笑道:“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黄丽知趣地对我老表点点头,随即向自己的店铺走去。待我老表拿出电话一看,是陈虹打来的,接过一听——

    “黎家宏,肖燕让我告诉你,后天她结婚,请你和嫂妇人参加!”那声音像一泄飞瀑,瞬时在我老表心里,激起浪花朵朵。

    我老表闻讯,沉默片刻,对阵虹道:“陈虹,真是对不起,请你告诉肖燕,我明天要回乡下。代我向新娘、新郎祝福:祝他们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我老表对着电话,婉转地拒绝道。

    “肖燕本来还想要你们夫妇做伴郎伴娘的,看来她又要失望了。”陈虹话里溢出的尽是悲天悯人的伤感。

    我老表嘻嘻笑道:“都啥年岁了,还给人当陪郎伴娘?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真的,陈虹,你也知道,我母亲一个人孤身在家,这大过年的,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对不起,我和芳菲明天就要回去了。”说完,我老表狠心地挂断了电话。

    “哎!过来这边烤火吧!”李春华打开取暖器,对我老表和黄丽唤道。

    围炉坐下,赵宝强一脸憧憬地指着取暖器说:“这东西烟不出,火不冒,就是让人感觉不出年味来。过去这会儿,在老家时,村里大人小孩围坐在炭火边,唠着年景,嗑着瓜子,再喝上几口小酒,那才是叫一个爽啊!”

    “还爽呢,一出门灰头狗脸,蓬头垢面,整个就是一叫花子。”李春华“嗤”地一声,不屑地说:“那叫个什么爽,成天就酒麻木一个。灌了那夹皮骚,也不安份,一来劲,见了孩子打老婆,见了老婆骂爹娘,整日里没个正经。”

    赵宝强一听,脸一时涨得通红,憋着一口恶气,对李春华怨道:“婆娘家的晓得个球,累了一年到头求个啥?不就求个啥都不想,求个畅了气的舒坦!那像现在一天到晚就想着卖车修车这些事,没着没落总不得消停!可着劲没完没了的折腾自己。”

    我老表和黄丽静静地、无声地听着、看着赵宝强夫妻,忽尔愤怒的吵着、忽尔激烈的辨着、忽尔又欢快的唠叨着,眼里、耳里、心里溢满赞许和羡慕的神色。

    风雪是一对纯洁无瑕的伴侣,在寒冷的冬天里,他们挪动轻盈的脚步,彼些深情款款,相依相随,向世间万物展示出着娇美曼妙的舞姿,在天地之间,肆意张扬演绎她们不离不弃、生死相伴的爱情故事。

    “这叫花子也有三天年,要不,我们明天就放假吧。”见天色已晚,我老表提议道。

    三人一听,欢喜雀跃道:“好,打明儿起,我们也放假。”

    一天、一年,白驹过隙、飞逝而去。待老魏过来关门时,大伙把明天放假的事对他一说,老魏亦是高兴。几人聚在一起依依惜别,我老表见大伙皆有不舍,只得凄婉地对他们说:“该回家了。我明天要回老家去了,今天只能在这儿提前给你们拜个早年了,祝你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同时也请你们代我向各位家人拜个年。好了,我们年后再见!”话未说完,两眼噙住泪水,一头撞进风雪中——(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促膝谈 母子话远游
    潮汐一般的归乡大军,涌入车站,亏得芳菲早有准备,提前购得车票,当两人携着大包小裹,近得站门,还是被海量的归乡大军,惊得呆住:站里站外,处处散落着回乡人流,那里近得身去。

    待随着人群亦步亦趋,蚂蚁搬家一般,挪进站内,排队上得车上,车厢里便成了人肉罐头,哪里还有立足之所。两人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挤到自己的座位边,见车座上端端坐着一个孕妇,身旁依着一位疲弱的老人,芳菲赶紧回头对我老表示意,也不忍惊扰,只得站在走道间,任人潮拥挤、推搡,如潮水一样,波来荡去。

    直到客车启动,车内方才流入缕缕新鲜空气。这时,我老表与芳菲才相互盯视一眼,缓缓舒出一口气。车子一路颠簸,到得镇上,刚停稳,乘客便蜂拥而下。两人随着人流,缓缓下得车来。下车后,我老表唤过一辆三轮车,与师傅议定价格,便拧起包裹,引芳菲转上车,随着一阵轰隆隆声响,车子缓缓上了村乡小道。

    我老表见路面积雪甚厚,搴开蓬帘,对师傅叮嘱道:“师傅,路上滑,小心慢行。”

    那师傅闻声,回首点头道:“要得!”握紧车把,放缓车速,三轮车便在狭窄的小道上,一路逶迤而行。待到得小河对面,我老表唤住师傅,与芳菲相携跳下车来,付过车费,对他招呼一声作别,引关芳菲迈过冰封溪流。踏进村落,我老表顿觉满心里的尘埃,便得到一次彻底的荡涤。和芳菲拧着大包小包刚步入家门,母亲一见,撂下手上活计。脸上绽开喜悦花朵,连连招手道:“回就回来了,还带这么些东西做什么呢?”嘴里怪罪道。心里却是着了蜜的一阵甘甜。

    “快,快。外面寒气重,快坐下来烤烤火,去去寒。”母亲边说边向火盆里添加木炭,黑炭遇上明火,顿时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只吓得芳菲张开双腿,跳身而起,嘴里发出“呀、呀”的惊叫。

    站在一旁的我老表一见。心里不由一热,赶紧上得前来,对我舅母道:“妈,你先息息,我们刚走过路,不冷。”我老表扶着母亲坐下,朝着芳菲使了个眼色。

    芳菲会意起得身来,从包里抖出给我舅母买回的衣物,照着我舅母身体一比画,惊喜道:“嗯。家宏,看我眼力还不错哩,大小合适。”

    我舅母初时一愣。当悟出是儿媳给自己带回新衣,不由一脸哄怪道:“你看,你看。我又不是小孩?还给我花钱买这些作什么呢,穿出去让人笑话。”舅母看到那崭新衣服,笑着对芳菲啧怨。

    “笑啥子?都说老来俏,啥子叫老来俏?就是说人老了,有后生行孝就叫老来俏。”芳菲对我舅母打趣道。

    乡村的新年,虽然简陋,但裹着浓浓的乡情。别有一番情致。“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转眼,我老表回家陪舅母过罢春节。新年第一天。为了对乡邻表示感谢,我老表和芳菲提着礼物,给周邻亲朋拜过年,刚回到家,便收到朱道明的贺春短信。我老表心知这贺信的言外之意,也礼节性的快速回复朱道明诸如新春快乐,身体健康之类的祝福。待得进到屋内,被一路奔波劳顿得疲惫不堪的芳菲,打着哈欠、伸起懒腰一头钻进卧房内,倒身滚入棉被里再不动弹。

    我老表见状,出得卧房,把一张椅子轻轻地拉近母亲身边,悄悄但慎重地低声道:“妈,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一直拿不定主意,想问问你老。”

    舅母闻声转过身来,答非所问地说:“我也有件事想问问你。凭什么给我个老婆子买了这么些衣物,却不见你给芳菲置件新衣服什么的?”

    我老表搓了搓手,惭愧地低下头说:“这都是芳菲的主意,她说今年收入不太好,就先给你买了,说自己年轻,有的是机会,就给她自己也免了。”

    “这可不行,头一年就这样,明天回她娘家,岂不让人笑话!”舅母压低声音,十分严肃地对我老表训斥道:“能找到芳菲这样的孩子呀,是我家的福气。将心比心,你可不能亏了她。”见我老表无语,舅母换回温和的语气问道:“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

    我老表吱吱唔唔道:“是这样,前段时间有人一直想让我到他那边帮忙,我有些拿不准。”我老表想了想,迟疑道。

    “在什么地方?他人怎么样?”我舅母问道。

    “在南方,人呢,看上去还不错,是个本分人,家业好像还很大。”我老表悠悠道。

    “芳菲知道吗?”我舅母试探道。

    我老表闻言,头缓缓埋了下去,轻声道:“她不怎么愿意让我去。”

    舅母捋了捋满头白发,“哎”地一声叹惜道:“俗话说:‘男儿志在四方’我看呀,既然你现在做得也不是太顺意,乘现在还年轻,出去闯闯未必不是件好事。”

    “可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呢,如果我这一走得远了,想见一面就难了。”我老表忧郁道。

    “你就为这个纠葛?”我舅母用火钳拨了拨炭火,问道。

    “总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我老表拂了拂瞬时飘起的灰尘,叹气道。

    “那岂不是要让为娘的给你担罪名了?儿呀,你现在做得不如意,娘看得心里更难受。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有机会就不要错过,男人要活出个男人样来。你放心做自己的事,我这把老骨头这几年还撑得住,到真不能动的那天,我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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