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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宅斗用菜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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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芝皓不想让唐菁月伤心,摇了摇头,将怀疑隐瞒:“我想敏芳应该对后宫了如指掌。”
提起敏芳,唐菁月点头赞同:“是的,敏芳一向细心谨慎,事无巨细她都上心,若是这宫中真有胆大包天的人,敏芳应该知道。”
月儿如此相信敏芳,根本不曾怀疑过敏芳分毫。景芝皓不愿意告诉月儿,不知道月儿一旦知晓是敏芳策划了这件事情,会是如何情绪。
“我今天看到敏芳跟在天宏身后,她沉稳了许多,想来在宫里也经历了不少。”
景芝皓没有回答。
此时唐菁月的脑子里面很乱,她不断的回想起从一开始她落入这个计谋时的一切细节。
想到那传召宫女的镇定,唐菁月大惑不解。之前唐菁月是觉得这宫女行事光明磊落不怕人怀疑,所以相信了她只是一个传话宫女,可一旦栽入陷阱便会突然意识到,那宫女不怕惹人怀疑,该是因为传召此因不惧查证!
有胆子假传圣旨,有胆量在祥坤宫内使用计谋,还能给杨馨楠空出一个偏殿、捆绑一个伶人、清空祥坤宫的一片区域,想要对付她的人,在宫中势力已然不会小。而且极有可能是在皇上身边能说上话的人,极其得皇上信任。
想到此,唐菁月不禁得脑中闪过一张脸,眉头紧起,敏芳?
这样子推敲下来,似乎也就敏芳最符合。可是唐菁月想不出来敏芳要害她的动机。一个是深居简出的护国公府小姐,一个是不出宫门的宫女嬷嬷,完全没有接触的两个人,敏芳没有理由去害华容悦。
难不成就是天宏?但之前看天宏举止,可知这孩子还是天真烂漫,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恶毒事。
“唉,想不出来。”到底宫中还有谁有此本事呢?
“别想了,好好休息。”景芝皓不愿意她再费脑。一切事,交给他就好,在最后信他一次。
“啊,对了,那个伶人是个耿直的,他救了我,你让松神医也好好为他治一治脸伤,定是毁了。”一个伶人,最看重的便是脸吧。唐菁月很愧疚。
景芝皓没有想到那个伶人竟然是救了唐菁月的人,想到甫一的办事速度,景芝皓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不知道那伶人还能不能救回来。
“唔,阿皓,又有些难受。”
就在冷水已经慢慢压抑不住唐菁月体内的药性时,终于有人来报祥坤宫外众臣大乱,以唐家为首的部分朝臣认为摄政王夜闯帝寝宫是要造反,要求调兵进祥坤宫擒拿摄政王。
右丞相唐季礼在祥坤宫宫门外痛斥护国公卖女求荣,护国公不满孙女受此侮辱,已经跑出祥坤宫外去,与右丞大人理论。
听到这个消息,唐菁月当即气血大乱:“父亲怎可……信口开河!”
怀疑护国公就罢了,怎能随意往阿皓的身上强加重罪?
“什么造反?”
景芝皓抱着唐菁月站在冷水中一动不动:“无事,不用慌张。”
最近因为唐菁月重生的关系,在朝堂政事上面,和唐家有纷争的事情,景芝皓都放得比较宽松,无伤大利的退让他也不计较。可没有想到,他最近的宽松和忍让,倒是让对方觉得他柔软可欺了。
“要求调兵?”景芝皓对甫二道,“给他们调兵,去城南虎营找郎拂。”
甫二精神一凛:“是。”
景芝皓抱着一边担忧一边再次陷入燥热难受之中的唐菁月,心情既躁动又平静。
他不担心祥坤宫宫外的闹事。唐季礼和唐老太爷只是一时的气焰嚣张罢了,八位辅政大臣全是他这边的人,不可能任由唐家像秋后蚱蜢般蹦跳。唐季礼要调兵?除了华士行和冕戴军,他有兵吗?
所以景芝皓根本没有把现在祥坤宫外的吵闹看做是一件大事。
然而,面对众多人纠缠其中的吵闹他不看在眼里,月儿在他怀里却能惹得他心思不稳。
一会儿是极尽风情的挑逗拨弄,一会儿是单纯无赖的苦恼撒娇,无意识的扭动和摩擦让景芝皓恨不得此时此刻,便将这个他此生最恨也是最爱的人拆骨入腹!
“呜呜,阿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都不摸摸我!”
景芝皓用下巴蹭一蹭她鼓起的脸颊:“摸了。”
“呜呜,你还没有亲亲我!”
景芝皓将两条胳膊用力抻住,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把月儿沉进水里。
轻薄的唇吻吻额际、吻吻发鬓、吻吻耳畔,最后蜻蜓点水的亲亲唇瓣:“亲了。”
舌尖舔了舔阿皓亲吻过的唇角,唐菁月的脸颊红红,眼睛水润润的像是最纯洁的小鹿眼睛。
“有点甜……”
景芝皓望进她的眼眸中:“胡说八道。”
“嘻嘻,”唐菁月抓住了景芝皓的耳朵,揉揉捏捏,“我不骗你。你尝尝……”
唇与唇相触,呼吸火热的交融在彼此的呼吸中。干旱已久的土壤迎来滋润的雨露,欣喜的享受这一瞬间的脸红心跳,真心真意的亲吻永远令人沉溺不厌倦,你来我往中只有情在发酵。
“王爷,一个时辰到……啊!”
拿着葛布的夏莲扔下葛布就跑!
不对,她跑什么!
夏莲停下溜跑,羞得面红耳赤的回头再靠近,对着已经分开的二人声若蚊蝇的道:“松神医说药已经熬好了,小姐可以从冷水里面出来了。”
捡起葛布。摄政王爷抱着唐菁月直直从浴池里飞出,夏莲凑近麻利的直接将葛布盖在唐菁月身上,将唐菁月裹紧。
看着摄政王爷将小姐放置在床上以后,夏莲才难为情的道:“摄政王爷,奴婢要为小姐换衣,还望王爷……避嫌。”
“唔,阿皓不要走。”
这声音就像是引诱鱼儿的鱼饵,让人无法拒绝。
但景芝皓还是打算避嫌。他起身要走时,唐菁月死死的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去哪里嘛。”
什么时候月儿会如此腻歪缠人?
如果不是这药对人有害,景芝皓想存一些。
最终,床帘放下,景芝皓伸进去一只手和唐菁月的柔荑相握,夏莲无语的爬到床上尽心的为生病的小姐换衣服。
“小姐,衣服湿了,要换一身干净清爽的。”
“不想穿。”
“小姐,先穿亵衣!”
“不想穿。”
“小姐,这个一定要穿!”
“两根绳子不好看!嘶——阿皓你抓得太紧了!”
景芝皓坐在床边:这甜蜜的煎熬。
好不容易将药给唐菁月喂下以后,由于有安眠的成分,唐菁月很快便静静的睡了。看着小姐熟睡的面庞,累得浑身出汗的夏莲大舒一口气,生了病的小姐真的好难伺候。
景芝皓一直没有松开握着唐菁月的手。此时,唐菁月躺在床上静静的睡了,他不感觉累,只想在一旁守着她,亲眼看着她痊愈。
全怪他。
“主子,”甫三突然出现,“唐家老太爷……”
甫三没有继续说,景芝皓想了想,事关唐家?他终于松开握着唐菁月的手:“出去说。”
来至殿外,甫三立刻速速说道:“郎拂大人调来两千兵马,唐老太爷见此,说救国无望,他要一头撞死在祥坤宫门以身殉国!”
简直离谱!
救国一说从何谈来?
就算是景芝皓有心造反,那也还是景茂天下,以身殉国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甫三又道:“护国公被右丞一党冠以‘卖女求荣’,护国公百口莫辩,现在已然被右丞一党视为叛徒。威世武冕大将军与护国公多年交情,为护国公辩解几句,也得右丞大人训斥。但右丞大人并未直接将冕大将军定为主子这一边的人,而是正细数护国公的罪状,规劝冕大将军‘迷途知返’。”
护国公年迈、膝下无子,护国公府后继无人,唐季礼自然不会舍不得。而冕戴军正值鼎盛之年,少说还能领兵十载,并且有一个年轻且潜力无限的虎子,冕大将军府自然不能放弃!要知道,唐家阵营一群文臣,唯有护国公和冕戴军两大手握兵权的武将。护国公已被放弃,若是再丢掉冕戴军,唐家阵营必定大伤。
没了兵权,唐季礼日后在景芝皓面前,如何再有底气相抗。所以,唐季礼一定奋力争得冕戴军支持!
想到护国公牵扯其中,再想唐菁月对护国公的感情真切,侧首看了看殿内睡得沉稳的唐菁月,景芝皓不放心。
“甫三,你留下保护好月儿,不得出事!”
他绝不准月儿再出事!
“主子放心!”看出主子对于此女子的在意,甫三斩钉截铁回应。他自己死,也不能让华小姐丢掉一根头发丝。
……
祥坤宫外,护国公被气得两眼生火!
“血口喷人!简直是血口喷人!老夫与摄政王爷平素毫无交集,如何会做出卖女求荣之事,右丞大人怎可胡说!”
“呵,胡不胡说,华士行你心里清楚!”唐季礼冷笑,“本相早前便提醒过你,切勿与摄政王来往过密。可是你孙女却和摄政王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你还敢说不是卖女求荣!”
唐季礼也要被华士行的嘴硬给气死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景芝皓吃饱了撑着把你孙女抱来抱去,你孙女除了漂亮她就算根草!和唐菁月好过的男人能轻易看上别的女人,华士行你从哪里来的自信!
“你才和摄政王有不清不白的关系!”护国公气得胡言乱语。
护国公和冕大将军都是粗人,口舌笨拙,护国公想要辩驳,但他除了一直说自己没有与摄政王爷接触,他拿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摄政王会护着他的孙女。在护国公眼里,摄政王看上他的孙女,他还看不上摄政王呢!
而冕戴军几次想要替护国公说话,但只要唐季礼一说他是不是想和摄政王一样逼宫造反,冕戴军就急得只能先洗脱自己的嫌疑。
摄政王一党的诸多官员之前还和右丞大人一党吵闹争论,吵着吵着,然后就去看右丞相大人竭力批判护国公和冕戴军,内讧闹得他们就在旁边笑看不说话。
八大朝政辅臣之前已经早早的离去,出宫回府,听闻祥坤宫的事情这才十万火急的赶回来。一到祥坤宫门口,一个个瞪眼。
“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和唐季礼打起来了吗,唐季礼在干嘛?”
看了一会儿才闹明白。黄大人像弥勒佛一样的“呵呵”笑:“行了,能有什么事,王爷还在里面?”
“是啊,一直就没出来,护国公都出来好一会儿了,也没见摄政王爷出来。黄老,您说……王爷是不是真的看上护国公的孙女了?”
闻言,黄大人笑眯眯瞅了周围竖起耳朵的同僚一圈:“这我可不知道,呵呵,各位同僚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不多啊,黄老!护国公的孙女啊,这怎么配得上王爷,而且这华士行不是……恩?!”
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道不同不相为谋,护国公还反对摄政王呢,肯把孙女嫁给摄政王啊?……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华士行的孙女!
此时,祥坤宫外,真的是好一番诡异情景。唐季礼把自己的同僚训得狗血淋头,而摄政王一党的八位辅臣则和同僚闲话胡扯,八卦满天飞,完全的置身事外。
唐老太爷瞥了对面一眼,顿时面色难堪的“咚”一声榆木拐杖!
“安静!”
不满的看一眼儿子:“如今景芝皓在祥坤宫里不知对圣上下了怎么的毒手,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窝里吵!”
黄老笑呵呵的插嘴进来:“唐老太爷说什么呢,什么下毒手?这人啊,年纪大,脑子就会开始糊涂的随口胡说了。”
“哼,”唐老太爷瞥了他一眼,不给予理会,而是对冕戴军吩咐道,“戴军,老夫知道你是个能够分辨善恶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与老夫共事多年。老夫现在就代圣上请戴军,请你立刻前去调拨三千兵马入宫,你可应老夫!”
唐季礼将冕戴军呵斥了半天,已经将巴掌的威力发挥到最大限。此时,唐老太爷恩威并施的予以“请”,当即让冕戴军骚得面满通红。
无论和护国公感情有多深,他毕竟是臣。
欲跪接令:“唐老折煞下官,下官这就……”
“父亲!”突然,一声叫喊。
冕南从噤声的年轻公子哥儿里面站了出来,赶在冕戴军下跪接令之前,拦住了冕戴军的动作!
“南儿,你……”
冕南递给父亲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不卑不亢的看向右丞和唐老太爷,恭敬的行了个礼:“晚辈冕南,见过右丞大人,见过唐老太爷。”
眼看着冕戴军终于要应下领兵的命令,突然被一个小子阻断,唐老太爷直觉不好。因此给冕南也没有好脸色:“小辈莫再此刻多事,退下!”
冕戴军也要一直将儿子往身后拉:“还不快退下!”
谁料,冕南半点也没有被唐老太爷的威严所震慑,反而朗声道:“晚辈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问唐老太爷和右丞大人罢。敢问,摄政王爷是如何只带着三个侍卫就逼宫造反的?”
在场足足近千人,吵吵闹闹的声音竟然被冕南这句质问给生生压下。
摄政王爷只带了三个侍卫?
“三个,怎么可能?”
确实,摄政王爷今日入宫只带了三个侍卫。就算是摄政王爷真的要造反,对付只有四个人的“反贼”,也值得唐老太爷下令让冕戴军调拨三千兵马?
摄政王一党的人眼看着对方阵营又有一个反叛的,乐得各个合不住嘴。
“就是啊,唐老。难道摄政王爷是神人真君,四个人就造反,哈哈哈……”
“哈哈哈哈。”
顿时,一阵哄笑的哈哈党。
唐老太爷未料得被一个小辈给挑破面皮,当即恼怒道:“景芝皓此贼狡诈成性,暗地里埋伏多少兵卫,你们如何得知!”
对此,冕南不顾父亲的拉扯,当即又道:“如果摄政王爷有暗藏的兵卫,恐怕唐老太爷和右丞大人就不会在此时、在此处还商议令我父亲去调拨兵马吧?”
唐老太爷被堵得面皮发紫:“冕戴军,管好你的儿子!”
“是……南儿,不得胡……”
“父亲,”冕南突然凑到冕戴军跟前,低声快速道,“早就应该脱离唐家,何不趁此机会跟着华爷爷一起投靠了摄政王去?”
“南儿,你!”
冕南又站直了身子朗声宣告:“晚辈与父亲都认为摄政王爷为了大茂鞠躬尽瘁,绝不会是造反之人,唐老太爷请求我父亲去调拨兵马,我父亲怕是不能行了!”
说罢,竟要带着冕戴军站到八位辅臣大臣那边。
眼看着即将拍板的事情被搅黄,唐老太爷怒发冲冠:“冕戴军,你若敢再走一步,日后定当以反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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