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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遇到妹控怎么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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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便去了路边的茶楼,京城有名,文人爱去的地儿。林季阳早早地预订了个小间儿,略显殷勤地将贾政请了进去,又对着长福点点头,让他和长安带着贾政的长随们去吃茶,长福自是晓得自家大爷的心思,自是忙不迭地去了。

“世伯,上次我们去府里拜访时说的给宝玉请启蒙先生的事儿,温先生答应了,但他要瞧一瞧宝玉往日的功课,我本来想亲自去府上拿的。可巧儿,就在路边看到了世伯的车轿。”

“哦?这可是喜事一桩了,为着他的功课,也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思,还是要多谢你父子费心了,改日定要上门拜谢你父亲费心了。”

贾政闻言大喜,对着林季阳赞赏道。

“世伯客气了,我们两家本就联络有亲,何以这般客套生疏?您可能不知道温先生,他比父亲早一年的进士,因生性不喜官场,便没有入仕途,只将这大江南北的游走了个遍,而且常常因着人情去当一二年的幕僚,是以对官场民生颇为了解。机缘巧合之下,父亲才得以在友人的推荐下请了他回家给我兄弟二人启蒙。平常有个什么要紧的事儿,父亲也会多多地参考他的意见一二。”

“要是宝兄弟的功课能让他满意的话,那么再考校一二,他就能随着温先生读书了。”

林季阳不遗余力地替自家老师吹捧了一番,听的贾政满意不已,笑着谢过了他,林季阳是小辈,自是忙不迭谦虚道,

“这是我该做的,都是自家实地的亲戚了,如何当得起世伯一声谢呢。真是愧煞了。”

看着他书读的好,性子也温和,贾政对于儿子的启蒙之事更是上心了几分。

看出了贾政心思的林季阳当下就告辞了,不讨嫌地回家领赏去了。

贾政回到家,去了内院换了衣裳,便急急忙忙地带着随身小厮去了内院,宝玉如今住在贾母处,他正好要去给母亲请安,一道的事儿了。

结果听的小丫头说贾母此时正小憩中,他便转身去了宝玉的屋子里,结果眼前的这一幕,让他眼前发黑!

宝玉带着一群小丫头子正在玩胭脂,涂指甲。这会儿宝玉正哀求着要尝尝袭人嘴上的胭脂,大家都是笑哈哈地看着两人。

“作孽的畜生!祖宗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贾政的脸色黑的吓人,他一脚踹开了半掩着的门,怒喝道。

宝玉以及众丫头听的这话,说笑声戛然而止,都赶紧地低下头,不敢抬头看贾政。

“你们谁要是敢去通报老太太知道,就立即打死,全家撵出去。”

贾政看着一个小丫头子眼神活泛,想要往外溜,冷哼一声。成功地让一屋子的人都跪下了下去。

尤以宝玉为甚,他跪下去的时候正好磕到了袭人的小腿上,她只听一声“咔擦”,自己的小腿怕是断了。

可是因着贾政的怒色,她也不敢动,只好忍着,宝玉这会子心神俱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姐姐妹妹的。

贾政看着他这幅毫无胆色的猥琐样子,怒上加气,四下一打量,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去。至于旁边的袭人,自是遭了池鱼之灾。不过她可不敢躲,当然也不敢护着宝玉。

宝玉看着他的眼色,哪里敢呼疼,只得咬牙忍着,可惜贾政只抽了十来下,就听见了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下一叹,复又看到宝玉窃喜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地抽了两下,方算是解气了。

“你这是在逞谁的威风?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贾母老泪纵横的样子让贾政不得不丢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直直地跪了下去。

至于王夫人,早就在进门的那一瞬,扑了过去,看着满头满脸都是伤痕的儿子,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

“但凡我的珠儿还在,你就是立时打死了他,我也没有半句话。我的珠儿啊!”

闻讯而来的李纨立即捂着帕子,嘤嘤地哭了起来。丈夫没了,她才是最伤痛的,王夫人看着平日里颇不喜的李纨,这会儿也觉得她贴心了,搂着她婆媳俩哭的不能自抑。

“走,走。给我备好车架,我带着我的宝玉回金陵去,省的被你嫌弃,今日要打,明日要骂的。”

“母亲,实在不是儿子……”

“我不听你解释,你走开,别拦着我的路,你看宝玉不顺眼,可还记得旧日里你父亲是如何教导你的么?”

贾政无法,只好在贾琏的搀扶下,去了外院,心中实在是苦闷之极,竟是将自己的来意忘了个干净。

“快,都是死人呀,还不赶紧地将宝玉抬起来,放到床上,赶紧地去请太医呀!”

王熙凤看着一头乱糟糟的状况,喝道,在她的指挥下,众人这才忙碌起来了,没了刚刚无头苍蝇一般状况了。

众人看着袭人和宝玉的惨状,都觉得自己疼,对于她忠心护主之心甚是赞赏。

当然,待到了解了真相后,现在有多赞赏,那时就有多愤恨了,搀扶的小丫头子看着袭人强忍着满头汗,只觉得不好。

当下便悄声问道,

“袭人姐姐,你可好?”

“没事,你扶着我出去,我的腿怕是断了,你再去找个小丫头,一起扶下我。”

“好,那袭人姐姐你暂且忍耐下,我这就去。”那小丫头才进宝玉的屋子伺候不久,年纪又轻,哪里晓得什么轻重缓急,当下急匆匆地出去了。

袭人只得忍着疼,继续瘫坐在地上了。等众人发现不对时,她已经快疼的晕过去了,至于之前的那个小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顽去了。

太医来之后,仔细地检查了宝玉的伤势,不疾不徐地道,

“贾太夫人无须担心,这只是外伤,并不打紧,小心忌口也不会留疤,只是小公子年纪还小,有些受惊过度,让人注意些,晚上别发热便好。”

“多谢王太医,他实在是我的命根子,让你受累了。”

“可不兴这样客套的,我们本就是世交,我与老国公爷可是有几十年的交情了,如今看着小公子有几分国公爷的风采,如何能不尽心尽力一番?”

“唉,我这些子孙中,唯他有几分,否则我如何能这么疼他!琏儿,好生送老大人出去,看顾着些。”

“父亲和叔父都在外间,老太太放心便是。”

“哼。”贾母听不得贾政如何如何之语,当下再不答话。贾琏只得无语苦笑,恭恭敬敬地将一旁含笑不语的王老太医送了出去。

“多谢您费心了。”

贾赦兄弟都是一副感激的表情,那老太医颇为受用,不过倒是不拿大,

“老太太年纪大了,稍微有些上火,你们多注意些,别让她生气。”

“是,多谢良言相告。”

贾政面现羞惭,诚挚地道。

☆、第19章 贤袭人被撵傻哥哥开铺

这里贾府忙了个人仰马翻,大半宿的府里还是灯火通明的,就为着宝玉的伤。等王夫人晓得自家儿子被打的因由后,顿时气恨恨地骂道,

“果然是那些狐媚子带坏了我的宝玉,那个叫什么袭人的,我常看着就晓得是个面憨心奸的,果然不差,叫了她老子娘,让带出去吧!”

她才不承认自己一向都看好袭人,谁晓得会出这样的事儿,这是恼羞成怒了!

“太太,袭人之前是老太太的人,是不是要和老太太说一声儿?”王熙凤与李纨同时陪在宝玉的外间,当下陪着笑,问道。

至于李纨么,她一向都是个木讷的,自然闭口不言,听着就是了。

“这是自然,当然要和老太太禀报一声了,只是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可不能多打扰让她上火了,领出去了再回一声就是了。你让人抓紧时间办吧。我实在是头疼的紧,不想再看到了。哦,临走前,给20两银子给她治伤用,可别让人说我们家刻薄了。”

“这是自然,谁都知道我们家可是最为仁厚的,太太真是会说笑?”

王熙凤一副颇为赞成地话附和道。李纨低着头,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让一向不喜她的王夫人更为不喜了。真真儿是个木头人!

就这样轻描淡写间,袭人的命运便被决定下来了。袭人的伤势自然不可能请太医,要是只宝玉晓得这伤,怕还张罗一阵子太医,老嬷嬷们可不管那许多,尤其是宝玉屋中的老嬷嬷,对于袭人更是看不惯,只胡乱给她请了个郎中,还不是治疗骨伤的行家,胡乱地包扎了一番,又开了许多的止疼药,要了大大的一笔诊费便罢了。

袭人一向是个贤惠孩子,忍着疼,谢过了众位嬷嬷,姐妹们,在麝月的伺候下,吃了药,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闻得消息之人自是想要告诉宝玉,替袭人求情,可是看着守在门口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李嬷嬷,她们也无可奈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袭人抬了出去。

袭人这会儿是又惊又羞,不停地冲着诸位求情道,

“各位嫂子,这是为何?哪位好心的嫂子告诉我一声。”

“哼哼,浪蹄子,让你勾引宝玉学坏,这次可被老爷抓了个正着吧,切,平日里装的有模有样,扮什么贤惠人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谁人不是火眼金睛,你那点伎俩也就唬唬那些小丫头子罢了,还想着糊弄主子么?”

一时和袭人往日有嫌隙,且家中的女儿想进宝玉院子的婆子很是解恨地算是为她解惑了。

“嫂子,这可多冤枉,能容我在太太主子们面前分辨一二么?”

她心中颇多懊恼,平日里常常劝着宝玉别胡闹的就是自己个儿,昨儿真是迷了心,一时受不住他的痴缠混闹,竟是被老爷看了个正着。

“算了吧,太太打发人让你家人在门口等着了,这会子怕就在角门上,还想狐媚太太,你算个什么东西。”

几位婆子对这些副小姐平日里有多巴结,如今就有多落井下石,几个粗鲁不堪的粗使婆子也不管袭人的腿伤还是脸伤的,将她带到了角门,扔给了等在二门上的她的哥哥花自芳倒是个心疼妹妹的,看着她这幅模样,心中自是难过的紧。

可惜,贾府势大,他们这些屁斗小民能如何?只得强笑着扶了妹妹,谢过了众位嬷嬷的相送之情。之前聒噪的婆子扔出一个小包袱,道,

“这是我们府里给袭人治伤的银子,数好了,可别说是我们又贪墨了,真是穷鬼一样的人家,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罢,快走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她可算解恨了,可是其他几位倒有些物伤其类之悲意,好声好气地解释了一下,又指点他去雇了一辆车,将袭人扶上车,这才离去。

至于袭人平日里攒下的月钱,主子们的赏钱,她偷摸从宝玉小库房里挪过来的各种好玩意,皆被几位搜屋子的婆子悄没声息地装走了。

至于后来人发现宝玉的东西对不上,那就是另一桩疑案了!

贾母听了王夫人和凤哥儿的禀报,晓得袭人已经被撵出去了,心下有几分不悦,她这个木讷的儿媳,竟然会这么有决断!这是不将她老婆子放在眼里的意思,谁不知道袭人是她送个宝玉的。

王夫人在这府里几十年,自然晓得她不悦了,就是王熙凤也能看出来老太太不高兴了。

“不是不回老太太,只是因着老太太忙着看顾宝玉,如何能让您再为这样的小事儿费神?我便自作了主张,可搜检的婆子说,那袭人的私房里有好几件都是宝玉小库房里的东西。”

王夫人可没什么主张,只听着王熙凤这么说,当下也不迭地附和起来,贾母听了这话,脸色更沉了,半天后,方说了句,

“我老了,也不大理事了,你们看着办吧!”

林季阳从长安那里听得了贾府请医问药的事儿,一个什么大丫头被撵了出去的事儿,宝玉躺在床上要静养一月之事,笑的愈发俊俏风流了。直让长安和长福抖了个机灵,大爷笑的越是柔和之时,有些人越是倒霉呀!

这次挨了顿打,算宝玉运气好,也就算是放下了,要是他再不来招惹黛玉,那他自然平安无事。

这事儿算是就此了结了,递了二两银子给长安,算是给他的赏钱。长安又当着他的面儿分了一半儿给长福,他也懒得理这些小心思。

从书架上拿了自己的画稿,去了后院,和自家母亲、妹妹一起商量开个首饰铺子,挣几个脂粉银子花花的事儿了。

他如今交际多了,都从家里的账上拿钱,倒是有些羞赫起来。于是他就想了这么个主意,打着母亲妹妹的名义,省的又被父亲笑话他不务正业。

长安的爹也是积年的老掌柜了,一个小铺子,需要他坐镇,有些大材小用了,可是目前自己手上没人,也没法子了。

看着这各式各样精致的头饰,首饰,别说林太太了,就是黛玉都有几分爱不释手,不过她年纪还小,好多都不能用,当下小嘴儿就撅起来了。

林季阳最爱的就是她的拿乔样,当下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林夫人不管兄妹二人,只仔细地提着笔,修改一两笔,儿子毕竟是男人,对这些不甚了解。

黛玉的表情越发地狡黠起来,林季阳顶不住她的目光了,只得乖乖儿地从袖中拿出了另一叠纸,微微一弯腰,双手递了过去,黛玉一副小大人的样儿,严肃的点点头,接了过去。

☆、第20章 黛玉的日常

这些事儿都是要过完年了方能找个稳妥的地界儿,将铺子开起来。如今快进腊月了,正是忙的脚不沾地之时,笑闹了一阵,黛玉很是满意地让雪雁将那封画稿收了起来。

林季阳看着来回事儿的媳妇子婆子越发地多了起来,他便躲了出去,去了外院,看邸报去了。

朝中的局势真是越发地乱了,好在大伯父有了图谋,明年怕就能进京了,至于职务么,自然得看上面的意思了。怕是要冷待一阵子了,可是林如海图谋的是平安,不是高位,倒也不大在意这些身外物,他如今对于虎头虎脑的林岫玉很是喜欢。

至于黛玉么,那自然是他的命根子,为了两个孩子,他也得活着,多照看他们几年不是!

看着自家二弟书信的京中局势,林如海长叹一声,吩咐了手下人,加快进度,他谁都得罪了,其实是谁都不得罪,这样方可庇佑自己的平安,至于其他,暂时还顾虑不来。

林季阳对于伯父这般火中取栗的行动倒是晓得一二,心中担忧不已,可是看着父亲也是一副心有成竹之态,他也只能按捺下自己心中之忧,暗自祈祷,上天保佑了。

“姑娘,厨房的刘妈妈刚刚来回采买上的事儿了,我做主收下了账本,可是现在要看么?”

“不急,你让雪莲去算,等我晚上闲了再核对,再让琉璃姐姐去拿旧年的例来,问清楚了再说,省的人笑我轻狂。”

“姑娘也太小心了些,如今我们才到京里,哪里还有什么旧例,太太怕也是头疼的紧呢。”

另一个小丫头雪梨也笑着回道。她是黛玉到了杭州后,才配的丫头,自小就是府里长大的,自然晓得许多。

“小丫头晓得什么?姑娘这般才是谨慎之为,管家之事,以小见大,可没小事儿,姑娘可别被下面的人摸清了性子,否则还不得欺负死了!”

林嬷嬷从外间端着热滚滚的红枣茶进来,嗔怪地看了一眼那小丫头子,这些小人儿可不知道轻重,就知道率性而为!

“是,老姐姐这才是老成谋国之语。”

王嬷嬷一向不大理事,只是埋头照顾黛玉,林夫人有些不喜她木讷,可谁让她是黛玉的奶嬷嬷,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用的顺手的林嬷嬷送给了黛玉,算是帮衬了。

这会儿难得听了王嬷嬷一句肯定,林嬷嬷心中有些得意,可她一向谨慎,面上倒是不显。

“我才一句,倒招了你们这一核桃车子的话,该拿就去拿,不知道该如何的,我去请教婶娘,这有什么值当的事儿呢。”

黛玉放下手炉,接过了红枣茶,喝了一口,这京里的冬天又干又冷,全家有好一阵子都不太适应,还是哥哥想了好些法子,这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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