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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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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的身子痛哭。旁边几个婆子便过来抓黛玉的胳膊,一边狞笑道:“姑娘好似天仙一般正与我们宝二爷是天生一对,快快装扮了,跟宝二爷拜堂吧!”黛玉急的直嚷:哥哥。哥哥!”却听后面有人笑道:“什么哥哥,早就打死了,哈哈……”画面中只见林志远倒在血泊中,憨厚的脸上带着血迹,看不清神情。黛玉忍不住拼命放声大哭。只听见青鹦叫道:“姑娘,姑娘,怎么魇住了?快醒醒儿脱了衣服睡罢。”黛玉一翻身,却原来是一场恶梦。

喉间犹是哽咽,心上还是乱跳,枕头上已经湿透,肩背身心,但觉冰冷。想了一回,“凤姐姐和哥哥断不会如此莽撞,老太太也不会落了最后一层面皮,好歹不敢明目张胆的把自己逼死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做出这种梦来?”又想梦中光景,凤姐姐和哥哥都被害死,自己无倚无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如果真的那样可怎么是好!一时痛定思痛,神魂俱乱。又哭了一回,遍身微微的出了一点儿汗,挣扎起来,把外罩大袄脱了,叫青鹦盖好了被窝,又躺下去。翻来复去,那里睡得着。只听得外面北风吹动着竹林,瑟瑟作响。又停了一会子,又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青鹦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自己又挣着爬起来,围着被坐了一会。觉得窗缝里透进一缕凉风来,吹得寒毛直竖,便又躺下。正要朦胧睡去,听得竹枝上不知有多少家雀儿的声儿,啾啾唧唧,叫个不住。那窗上的纸,隔着屉子,渐渐的透进清光来。

黛玉此时已醒得双眸炯炯,一回儿咳嗽起来,连青鹦都咳嗽醒了。青鹦道:“姑娘,你还没睡着么?又咳嗽起来了,想是着了风了。这会儿窗户纸发清了,也待好亮起来了。歇歇儿罢,养养神,别尽着想长想短的了。”黛玉道:“我何尝不要睡,只是睡不着。你睡你的罢。”说了又嗽起来。青鹦见黛玉这般光景,心中也颇担心,便睡不着了。听见黛玉又嗽,连忙起来,捧着痰盒。这时天已亮了。黛玉道:“你不睡了么?”青鹦笑道:“天都亮了,还睡什么呢。”黛玉道:“既这样,你就把痰盒儿换了罢。”青鹦答应着,忙出来换了一个痰盒儿,将手里的这个盒儿放在桌上,开了套间门出来,仍旧带上门,放下撒花软帘,出来叫醒雪雁。开了屋门去倒那盒子时,只见满盒子痰,痰中好些血星,唬了青鹦一跳,不觉失声道:“嗳哟,这还了得!”黛玉里面接着问是什么,青鹦自知失言,连忙改说道:“手里一滑,几乎撂了痰盒子。”黛玉道:“不是盒子里的痰有了什么?”青鹦道:“没有什么。”青鹦颇会些医药,见黛玉突然痰中带血,知是病情忽然加重,又想到昨晚黛玉的魇梦,便知她心里忧思过重,才导致肺火旺盛,好不容易这些年调理的好些,如今又犯了这么重的毛病,青鹦心里怎能不急。

黛玉因为喉间有些甜腥,早自疑惑,方才听见青鹦在外边诧异,这会子又听见青鹦说话声音带着难过的意思,心中觉了*分,便叫青鹦:“进来罢,外头看凉着。”青鹦答应了一声,青鹦知道黛玉心思比别人重,若是一味的瞒着,想必她更要疑神疑鬼起来,以为自己命不久矣。遂嗔道:“姑娘又不爱惜身子了,回去的事虽困难,但好歹有大爷和凤姑娘帮着,又有族里的意思,老太太哪里能不放人,偏姑娘上火上的这么严重,连嗓子都咳出血丝来了,这让凤姑娘和林大爷知道了可不得训死我呢!”黛玉听了方放下心来,知是痰中血丝是咳破了嗓子导致的,心中稍宽,只道:“昨晚只做梦吓着了,所以咳嗽的有些重了,与你不相干的。”青鹦哼道:“凤姑娘哪能这么轻巧的放过我,姑娘就是多掉了一根头发,她都要嚷嚷我好久,现在又多了林大爷,偏又是个黑脸寡言的,只看我一眼就吓的我心慌慌了。”黛玉听他打趣林志远,只笑道:“哥哥脸虽不白净,哪里就有你说的那般吓人了,他是个最老实不过的,偏你还打趣他。”青鹦也笑道:“好,好,姑娘知道向着哥哥,我这当丫头的可不得靠边站了。”黛玉拉着青鹦的手道:“凤姐姐把你俩给了我,掏心掏肺的照顾我这么多年,我早把你当成姐姐一般,若没你们时时看顾,想必我早不知怎样呢。”青鹦见黛玉暂且放下了心结,只劝道:“姑娘身上不大好,依我说,还得自己开解着些。身子是根本,俗语说的,‘留得青山在,依旧有柴烧。’况林大爷、凤姑娘他们,哪个不真疼姑娘,就连王老爷夫妇也是把你当亲女儿疼的。”黛玉笑着点了点头,吃了些燕窝粥,又躺下歇着不提。青鹦早把黛玉的病情告诉了外院的林志远,随后熙凤也就知道了,熙凤知道黛玉多待下去自然病情会加重,遂与林志远筹划着快些解决问题,把黛玉早些接到南边去。

ps:

着急赶车,哎呦呦,一片慌乱!!

正文、第六十五回 偷娶二姐

不说这边熙凤与林远志怎样筹划,那边贾府里倒出了件大事来。贾敬因吃秘制的丹砂烧胀而死,死时腹中坚硬如铁,面皮嘴唇烧得紫绛皱裂,十分骇人。贾珍等痛哭不已,着手准备丧葬之事。送殡之期,贾母犹未大愈,遂留宝玉在家侍奉。妩瑶身子也未曾甚好,亦未去。其余贾赦,贾琏,邢夫人,王夫人等率领家人仆妇,都送至铁槛寺,至晚方回。贾珍尤氏并贾蓉仍在寺中守灵,等过百日后,方扶柩回籍。家中仍托尤老娘并二姐照管。却说贾琏素日既闻尤二姐之名,恨无缘得见。近因贾敬停灵在家,每日与二姐相认已熟,不禁动了垂涎之意。况知与贾珍贾蓉等素有聚麀(ju you:意思是父子共享一个女子)之诮,因而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二姐见贾琏姿容俊秀,又温柔体贴,心里也是喜欢,但只是眼目众多,无从下手。贾琏又怕贾珍吃醋,不敢轻动,只好二人心领神会而已。此时出殡以后,贾珍家下人少,除尤老娘带领二姐并几个粗使的丫鬟老婆子在正室居住外,其余婢妾,都随在寺中。外面仆妇,不过晚间巡更,日间看守门户。白日无事,亦不进里面去。所以贾琏便欲趁此下手。遂托相伴贾珍为名,亦在寺中住宿,又时常借着替贾珍料理家务,不时至宁府中来勾搭二姐。

在路上贾琏贾蓉叔侄闲话,贾琏多日不曾近过女色,早已忍的难耐,这些日子又见到了花朵一般的尤二姐,便没口子跟贾蓉夸说二姐如何标致,如何做人好,举止大方,言语温柔,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姨一零儿呢。”贾蓉本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只可惜他摊上了贾珍这么个混账父亲,娶了个美若天仙的老婆——秦可卿,结果也被父亲长期给霸占了,这个年轻帅气的的小伙子结果也成了个“xing变*态”,与父亲贾珍一起都与那尤二姐偷*情。如今贾蓉揣摩贾琏的意思,知道贾琏也是个荤素不忌的,又被妩瑶看的太紧,看见尤二姐便喜欢的不得了。便笑道:“叔叔既这么爱她,我给叔叔作媒。说了做二房,何如?”贾琏笑道:“你这是顽话还是正经话?”贾蓉道:“我说的是当真的话。”贾琏又笑道:“敢自好呢。只是怕你婶子不依,再也怕你老娘不愿意。况且我听见说你二姨儿已有了人家了。”贾蓉道:“这都无妨。我二姨儿三姨儿都不是我老爷养的,原是我老娘带了来的。那三姨儿倒是个有主意的,早就嫁了那柳二郎。现在府里独独剩下了一个二姨儿。听见说,我老娘在那一家时,就把我二姨儿许给皇粮庄头张家,指腹为婚。后来张家遭了官司败落了,我老娘又自那家嫁了出来,如今这十数年,两家音信不通。我老娘时常报怨。要与他家退婚,我父亲也要将二姨转聘。只等有了好人家,不过令人找着张家,给他十几两银子,写上一张退婚的字儿。想张家穷极了的人,见了银子。有什么不依的。再他也知道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怕他不依。又是叔叔这样人说了做二房,我管保我老娘和我父亲都愿意。倒只是嫂子那里却难。”贾琏听到这里,心花都开了,那里还有什么话说。只是一味呆笑而已。

贾蓉为何着急把尤二姐说与贾琏呢?却不知贾蓉亦非好意;素日因同他姨娘有情;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如今若是贾琏娶了; 少不得在外居住;趁贾琏不在时;好去鬼混之意。贾珍贾蓉父子的“聚麀”行动,好比鳄鱼进食,是要从大到小排着队来的,好比狮子吃肉,是要靠抢的。贾蓉从来只是贾珍的小跑腿小跟班,只能揩点油,好事全给贾珍占了。所以贾蓉想让贾琏把尤二姐娶过来,让贾珍不好再得手,这样一是报复了父亲,二是贾琏毕竟分身乏术,贾琏不在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去大快朵颐了,遂想了一想,笑道:“叔叔若有胆量,依我的主意管保无妨,不过多花上几个钱。”贾琏忙道:“有何主意,快些说来,我没有不依的。”贾蓉道:“叔叔回家,一点声色也别露,等我回明了我父亲,向我老娘说妥,然后在咱们府后方近左右买上一所房子及应用家伙,再拨两窝子家人过去伏侍。择了日子,人不知鬼不觉娶了过去,嘱咐家人不许走漏风声。嫂子在里面住着,深宅大院,那里就得知道了。叔叔两下里住着,过个一年半载,即或闹出来,不过挨上老爷一顿骂。叔叔只说婶子总不生育,原是为子嗣起见,所以私自在外面作成此事。就是婶子,见生米做成熟饭,也只得罢了。再求一求老太太,没有不完的事。”自古道“欲令智昏”,贾琏只顾贪图二姐美色,听了贾蓉一篇话,遂为计出万全,将现今身上有服,并停妻再娶,严父妒妻种种不妥之处,皆置之度外了。至于说贾蓉的那点小心思,他哪里思想及此,遂向贾蓉致谢道:“好侄儿,你果然能够说成了,我买两个绝色的丫头谢你。”贾蓉自是满口答应。

回去把这意思透露给了尤二姐,她自然也是欢喜的,毕竟跟着贾琏好歹有个名分,在贾珍那里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个粉头一样调笑,尤老娘又是个爱银子的,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全当成了摇钱树一般,若不是尤三姐拼死抗争嫁了出去,想必也会沦落到和二姐一般的下场。见二姐含羞带怯的红了脸颊,贾蓉便嘻嘻笑道:“二姨儿羞什么,这可是件大喜事。”遂又来见尤老娘,将贾琏的意思说了。又添上许多话,说贾琏做人如何好,目今妩瑶身子有病,已是不能好的了,暂且买了房子在外面住着,过个一年半载,只等妩瑶一死,便接了二姨进去做正室。又说他父亲此时如何聘,贾琏那边如何娶,如何接了你老人家养老,往后金银财宝使用不尽,说得天花乱坠,不由得尤老娘不肯。况且素日全亏贾珍周济,此时又是贾珍作主替聘,而且妆奁不用自己置买,贾琏又是贾府公子,比张华胜强十倍,遂连忙过来与二姐商议。二姐又是水性的人,在先已和姐夫不妥,又常怨恨当时错许张华,致使后来终身失所,今见贾琏有情,况是姐夫将他聘嫁,有何不肯,也便点头依允。当下回复了贾蓉,贾蓉回了他父亲。

次日命人请了贾琏到寺中来,贾珍当面告诉了他尤老娘应允之事。贾琏自是喜出望外,感谢贾珍贾蓉父子不尽。于是二人商量着,使人看房子打首饰,给二姐置买妆奁及新房中应用床帐等物。不过几日,早将诸事办妥。已于宁荣街后二里远近小花枝巷内买定一所房子,共二十余间。又买了两个小丫鬟。贾珍又给了一房家人,名叫鲍二,夫妻两口,以备二姐过来时伏侍。那鲍二两口子听见这个巧宗儿,如何不来呢?又使人将张华父子叫来,逼勒着与尤老娘写退婚书。话说贾琏贾珍贾蓉等三人商议,事事妥贴,至第二日,先将尤老和三姐送入新房。尤老娘一看,虽不似贾蓉口内之言,也十分齐备,母女二人已称了心。鲍二夫妇见了如一盆火,赶着尤老一口一声唤老娘,又或是老太太。至次日五更天,一乘素轿,将二姐抬来。各色香烛纸马,并铺盖以及酒饭,早已备得十分妥当。一时,贾琏素服坐了小轿而来,拜过天地,焚了纸马。那尤老见二姐身上头上焕然一新不是在家模样,十分得意。搀入洞房。是夜贾琏同他颠鸾倒凤,百般恩爱,不消细说。

二人过的蜜里调油一般,这时得意洋洋的把信儿传给了三姐儿,还让她无事过来转转。三姐儿把那送信的婆子狠狠啐了一口,骂道:“做这种没脸子偷偷摸摸的事儿,少拉扯到我这来,若再敢过来,小心我大棍子打你们出去!”那婆子屁滚尿流的跑了回去,把这情形一说,气的尤老娘一阵倒仰,嘴里只说:“好,好,她就跟着那小白脸过着吧,到时候没的米下锅,休想到我这来打秋风!”那婆子见尤老娘还在气头上,便缩了缩脖子,没敢告诉那尤老娘,其实人家尤三姐过的正经不错,宅子虽不大但身上也是穿金戴银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哥儿,更重要的是人家是明媒正娶的柳太太,哪里像这里不过是个偷偷摸摸抬回来的外室罢了。尤二姐也觉得脸上火烧,自觉妹子给她没脸,根本不想着自己的难过,遂跟三姐儿断了来往。却不料日后将死之时,唯一能求的人还是她这个形如烈火的妹子,此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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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赶着给人送礼,不仅落枕而且浑身酸痛,回来的时候居然没车了,一直折腾到了晚上才回来,更新有点迟了,亲们见谅吧!

正文、第六十六回 泄露

话说这尤二姐做了贾琏的外室,两人好的蜜里调油一般,只是瞒着妩瑶一干人,贾蓉原打算趁着贾琏不在去调戏二姐,谁知尤二姐倒是个多情人,以为贾琏是终身之主了,最以为脱离了火坑,哪里还给贾蓉好脸子看。贾蓉几次不曾得手,心里也暗恨起来,只想着把她这事说出去,又怕妩瑶知道了自己这个始作俑者也讨不得好去,只得罢了。这贾琏尤二姐每日只如胶授漆,似水如鱼,一心一计,誓同生死,那里还把王妩瑶放下眼里心上,多少日子也不曾和妩瑶同房,回去只推说自己累了,妩瑶虽心里不快,却也不曾起疑。贾琏与尤二姐恩爱宛若正头夫妻一般,贾琏口里只说等那王妩瑶一病死,自己马上就把她接到府里去扶正,二姐素日就是个柔顺没心计的,这话她也拿着当了真。这日贾琏外出,二姐儿拿了两碟菜,命拿大杯斟了酒,就命贾琏的心腹兴儿在炕沿下蹲着吃,一长一短向他说话儿。先是问他家里奶奶多大年纪,怎个利害的样子,老太太多大年纪,太太多大年纪,姑娘几个,各样家常等语。兴儿笑嘻嘻的在炕沿下一头吃,一头将荣府之事备细告诉她母女。先是骂了妩瑶好一阵,说她嘴狠心毒,最是苛待下人,只是因她母家势大,连二爷也不得忍气吞声,底下人都恨不得她死掉等话。尤二姐听的只笑道有趣,兴儿见她听自己骂妩瑶反倒笑的更灿烂,眼里也忍不住把二姐好瞧一阵,见她穿着大红小袄,散挽乌云,吃了些酒,满脸春色,比白日更增了颜色,嘴里愈发没了把门的,只道:“不是小的吃了酒放肆胡说。有了奶奶这般的人物,那毒妇我们二爷哪还看得上眼。只是她若看见奶奶比她标致,又比她得人心,她怎肯干休善罢?人家是醋罐子。她是醋缸醋瓮。凡丫头们二爷多看一眼,她有本事当着爷打个烂羊头。那日她发了酒疯,又疑心二爷想娶那凤姑娘,妒意大发拔了簪子就要刺死那娇滴滴的凤姑娘,结果人家一根毛没伤到,她倒差点被当成了疯子关起来。”尤二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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