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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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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护着那盏鸾凤灯不放。一股大力从手上传来,熙凤被稳稳的护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微微抬头,能看见水溶刚刚略带青色的下巴,身上一股熟悉又好闻的茜香珠味。高挑却不太魁梧的臂膀紧紧护着熙凤,连手里那盏花灯也被他提在手里,并没损坏半分,熙凤忍不住脸红,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又觉得有些依恋,正踌躇间,听见水溶低沉的训斥声:“这么多人,走路也不看着些。花灯坏了就坏了,作甚为它跌跟头,若被这人群踏伤了,哪个重要?”
熙凤微愣了一下。仍窝在水溶怀里,淡淡回了一声嗯。便见不远处的龙灯耍的格外好看,一会儿是蛟龙漫游,一会儿又是龙头钻裆子(穿花),有时头尾齐钻,有时神龙摆尾和。花样各异,趣味不同。那舞动的蛟龙,恰如巨龙在追捕着红色的宝珠飞腾跳跃,忽而高耸,似飞冲云端;忽而低下。象入海破浪,蜿蜒腾挪,煞是好看。正舞动见,南边又来了一队舞狮,这狮子做的惟妙惟肖,前面的舞狮者双手顶着狮头,后者俯身双手抓住前者腰部,披上用牛毛缀成的狮皮饰盖扮演狮身,两人合作扮成一只大狮子,称太狮;另由一人头戴狮头面具,身披狮皮扮演小狮子,称少狮;手持绣球逗引狮子的那人称引狮郎。这个引狮郎不过十五六的年纪,技艺却十分精湛,在这个舞狮群中十分突出,一会儿表演“前空翻过狮子”、一会儿来个“后空翻上高桌”、还有“云里翻下梅花桩”等动作。引狮郎引着狮子翻腾跳跃,活灵活现。那太狮狮头圆大,眼睛灵动,大嘴张合有度,既威武雄壮,又憨态可掬,无论看、站、走、跑、跳、滚、睡、抖毛等动作,形态逼真,还表演了“耍长凳”、“梅花桩”、“跳桩”、“隔桩跳”、“亮搬造型”、“独立单桩跳”、“前空翻二级下桩”、“后空翻下桩”等高难度技巧,看的众人一片叫好。
转眼间,又钻进了几个踩高跷和划旱船的,其中还有一个骑着假毛驴扮成老太太的老头,披红挂绿、涂脂抹粉的,骑着毛驴打着旋子的同时,还不忘往人群里抛着媚眼,装作一副害羞的样子。熙凤忍不住用帕子捂住嘴巴,呵呵直笑。水溶护着熙凤在一处僻静的山包上看着,也不禁莞尔一笑。圆月当空,元宵佳节,热闹之喧哗不绝于耳,却仍有一片凄凉留下心头。熙凤看着笑着,一串泪珠却忍不住滑落在脸颊上,忽然一阵微风,只觉侵肌透骨,不禁打了个寒战。水溶感觉到了,忙问:“可是冷着了?”一面看向熙凤的面颊,只见两腮如胭脂一般,用手摸了一摸,却摸到了未干的泪痕,忍不住心中痛楚,强笑道:“好冰的脸,我帮你渥渥吧。”双手捧住熙凤的小脸,熙凤刚刚流过泪的凤眸清澈的如水一般,莹莹的看着水溶,如此俊美温柔又高贵的男子,仿佛是所有女子的春闺梦里客,让人忍不住靠近、爱上、不想离开……
暖帽下的水溶,一张比月亮还要姣好的面庞微微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熙凤抿了抿嘴唇,轻轻挣脱着水溶的双手,道:“好了,不冷了,我们回去吧!陪你玩了大半个晚上,可满意了吧?要我说呀,就是你……唔唔”水溶的俊脸无限度靠近,唇在熙凤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来回辗转,温热**的气息缓缓的喷在熙凤的脸上,吻的温柔却又伤感,熙凤的泪跟着一串串掉下,把这个吻变得愈发苦涩了。水溶微微放开熙凤的樱唇,道:“凤儿,别走好不好?”熙凤只是闭着双目流泪,唇也被一排贝齿狠狠咬着,不语。水溶又疼又恨,亲亲舔吻着熙凤留下一排牙印的下唇,加重了那个吻,吮的熙凤唇舌发麻,微微疼痛。恨的一掌拍开水溶,只冷言道:“如今逛也逛了,亲也亲了,我王熙凤欠你的已悉数还清,还望世子大人好自为之,莫要再来相扰,坏了小女子的闺誉。”忍住心痛,熙凤运气轻功,转身就跑,一刻也不曾回头,只怕一回头便舍不得再走,舍不得放下那抹温柔……
熙凤重新翻墙回来,扒着墙上的突起,利落的从窗子里爬进了屋子。刚换好衣服,盖上被子,因方才一冷,如今又一暖,不觉打了两个喷嚏。叹道:“到底伤了风了。”便觉得身上一阵阵的难受,遂唤外面的莲雾。莲雾进来摸了摸熙凤的额头,无奈道:“早起就嚷不受用,去了贾府一日也没大吃饭。让你喝些姜汤去去寒的,只是不听。”熙凤笑问:“好姐姐,你可别告诉了母亲,她若知道又要逼着我喝那苦汤药了。我身子骨好,只静静歇上两日就好了。”莲雾没法子,只好先伺候了熙凤喝了些热茶,又将火盆上的铜罩揭起,拿灰锹重将熟炭埋了一埋,拈了两块素香放上,仍旧罩了,至屏后重剔了灯,方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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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熙凤落荒而逃,只苦笑道:“皇伯父,你侄儿被嫌弃了呢!”今儿元宵节,本应守在皇帝身边的水溶,被水曜不耐烦的撵了回去,虽说让几个堂兄弟看了自己的笑话,水溶却知道这是皇帝特意给自己的批的假,让他趁着这个难得的好日子顺利讨得佳人的芳心。一切都进行的顺理成章,牵到了佳人的小手,摸到了佳人的小脸,也亲到了佳人的小嘴,可为什么还是没能挽留住佳人想要逃离的心呢?那泪眼婆娑的样子,看的自己又是心动又是心疼,她,永远想的很多,顾虑的很多,理智的不像个女孩子,总是那么果断勇敢的割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壮士断腕一般。只是自己的心已经落在她那里了,得不到她,自己活着的永远没有滋味,哪怕是自己继承了王位,也不会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开心,所以,我一定不会放开她的!水溶默默的注视着熙凤逃离的背影,淡然一笑。
(感谢亲爱的影子,又是一张粉红票票,小尛最喜欢了,么么哒!谁的感情道路都不可能一帆风顺,凤凤觉得水溶的家世背景与她特别不相配,俗话说门当户对,既然门不当户不对,最好是不要结亲的,否则日后有千千万万种不适应的地方,尤其是男的靠不住的时候……所以,凤凤亲亲几下慰藉一下可怜的溶溶吧,你的追妻道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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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八回 宝玉犯病
熙凤风寒渐愈,黛玉便来探视,刘夫人也陪着过来坐着闲聊,却只见黛玉面带郁色,话也少了起来。刘夫人怜她自幼失了双亲,对她倍加疼爱,拉着她的手自是又一番嘘寒问暖。熙凤靠在大迎枕上只是好笑,捋了捋鬓角凌乱的发丝,瞧着黛玉道:“妹妹可有心事?这也没旁人,不防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参谋一二。”黛玉只摇了摇头,叹道:“爹娘的忌日就快到了,往年说我年岁小只让我去家庙里点上些香火祭拜,如今我也大了,想回家祭拜父母去也不能。”刘夫人叹道:“你若有个兄弟留下,也不会是现在这番光景了。”黛玉只默默垂泪。熙凤不高兴地瞪了刘夫人一眼,劝道:“好妹妹,你只放心,苏州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只等这两日便会来人。我因前儿伤了风,头昏脑涨的倒忘了支会你一声。”黛玉一听眼睛一亮,拽住熙凤的手道:“好姐姐,你可唬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就要回金陵去,不带玉儿走了呢。”
刘夫人知道自己刚才提起了黛玉的伤心事,惹了女儿不高兴,这时候忙劝道:“你是我家的干女儿,哪有不带你回家的道理。你姐姐做事你只管放心,断不会言而无信的。你林家族里的人你义父早就已经知会了他们,你父亲这一支人口单薄,却给你留下了那般大的家业,哪个眼红的不惦记着。你那贾府的表哥接你的时候,给那个老族长塞了些好处,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家很多田地给偷偷变卖成银子带走了,要不然你们林家族里的人也不是好想与的。剩下的是你的嫁妆,林家人也不知道是被他们私下瞒住了,还以为是你带了去日后出嫁用的。贾府那些黑了心的,连个姑娘的嫁妆钱都要吞了去,还摆出一副施舍者的嘴脸出来。”熙凤忙阻道:“娘你别说了,没的又让妹妹伤心。”黛玉却摇摇头。咬牙道:“姐姐别说义母,若不是你们告诉我,恐怕我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连死在哪里都不知道。”熙凤只劝道:“再耐心等等。时机一到,他们便有千百张嘴也拦不住我把你接回金陵去。”
此时王夫人房里,王妩瑶正气急败坏的回到:“姨母,这可怎么是好?林家那一房不是都死绝了吗,怎么又出来个嗣子来?好不好的偏要上京来探视那妮子。”王夫人不屑的瞥了一眼不成器的侄女,抿了一口茶道:“你又急个什么,他原来来看就让他看,我们这些年锦衣玉食的养着她,怎么的还亏着她了?她便是想说些什么不是,还碍着老太太呢!不过是想过来打打秋风罢了。”王妩瑶也忙灌了一口茶。道:“只是侄女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王夫人“咣”的一声撂了茶盖,唬了妩瑶一愣,方皱着眉头道:“偏你疑神疑鬼的,当初你们两口子做下的事儿。当着我满口子的说是没事,现在又害怕起来。若问起我来,我可不知。”王妩瑶心里又急又恨,这王夫人可谓是咬人的狗不叫,平时吃斋念佛的,却比谁都有心计,比谁都狠辣。那笔银子除了一部分堵了大观园的空缺。自己留下了些做私房,剩下的都是她吞了去,平时拿自己两口子当刀子使,得了银子比谁都抢的欢,真正犯了事的时候却把黑锅都往自己这扣,真真是狠毒。心下想着。口里却不敢说什么,只怯怯的回去歇了,一晚上辗转反侧,忧虑不已。
这日宝玉因黛玉探病归来,便要去问候一声。正值黛玉才歇午觉。宝玉不敢惊动,因雪雁正在回廊上手里做针黹,便来问她:“昨日夜里咳嗽可好了?”雪雁道:“好些了。”宝玉笑道:“阿弥陀佛!宁可好了罢。”雪雁笑道:“你也念起佛来,真是新闻!”宝玉笑道:“所谓‘病笃乱投医’了。”一面说,一面见她穿着弹墨绫薄绵袄,外面只穿着青缎夹背心,宝玉便要伸手向她身上摸去,一边口里说道:“穿这样单薄,还在风口里坐着,看天风寒,时气又不好,你再病了,越发难了。”雪雁见他来摸,赶紧侧身躲了,说道:“二爷可也慎重些,从此咱们只可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一年大二年小的,叫人看着不尊重。打紧的那起混帐行子们背地里说你,你总不留心,还只管和小时一般行为,如何使得。姑娘常常吩咐我们,不叫和你说笑。你近来瞧她远着你还恐远不及呢。”说着便起身,携了针线进别房去了。
宝玉见了这般景况,心中忽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只瞅着竹子,发了一回呆。见园中无人,怔怔的走出来,一时魂魄失守,心无所知,随便坐在一块山石上出神,不觉滴下泪来。直呆了五六顿饭工夫,千思万想,总不知如何是可。偏巧一小丫头出来送东西,见宝玉在那坐着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回来告诉雪雁道:“姑娘还没醒呢,不知是谁给了宝玉气受,坐在那里哭呢。”雪雁听了,忙问在那里。那小丫头道:“在沁芳亭后头呢。”
雪雁听说,忙放下针线,又回了青鹦一声:“姐姐,我去去就来。”雪雁打小便有些小机灵,虽然潇湘馆里的众丫鬟都被调教过,不许与宝玉来往的太亲近,自己也就消了那份心思,但好歹是借住在人家,若是因为自己的几句话惹得那宝玉生气,或是犯了什么呆病,单凭贾母把宝玉当做眼珠子似的疼,自己就算是林姑娘的丫头也讨不了好去。于是出了潇湘馆,一径来寻宝玉,走至宝玉跟前,含笑说道:“我不过说了那两句话,为的是大家好,你就赌气跑了这风地里来哭,作出病来唬我。”宝玉忙笑道:“谁赌气了!我因为听你说的有理,我想你们既这样说,自然别人也是这样说,将来渐渐的都不理我了,我所以想着自己伤心。”又见雪雁只低头不说话,便挨着她坐了。笑道:“你们姑娘现在吃什么呢?”雪雁道:“不过是凤姑娘送来的燕窝罢了,嘱咐了方子让每日都吃呢,我见吃了后身子是比原来强些。”宝玉道:“凤姑娘是亲戚家,总去人家那里取燕窝也麻烦的紧,不如跟琏二嫂子说一声,每个月拨过来一些燕窝岂不更方便?”雪雁笑道:“这就不用了,等明年家去了,全都可着我们姑娘吃。”宝玉听了,吃了一惊,忙问:“谁?往那个家去?”雪雁道:“你妹妹回苏州家去。”宝玉笑道:“你又说白话。苏州虽是原籍,因没了姑父姑母,无人照看,才就了来的。明年回去找谁?可见是扯谎。”雪雁冷笑道:“你太看小了人。你们贾家独是大族人口多的,除了你家,别人只得一父一母,房族中真个再无人了不成?我们姑娘来时,原是老太太心疼她年小,虽有叔伯,不如亲父母,故此接来住几年。大了该出阁时,自然要送还林家的。而且这会子林家有了嗣子,早晚就要来接我们姑娘回去的,终不成林家的女儿在你贾家一世不成?林家虽贫到没饭吃,也是世代书宦之家,断不肯将他家的人丢在亲戚家,落人的耻笑。所以早则开春,迟则秋天。这里纵不送去,林家亦必有人来接的。前日夜里姑娘和我说了,叫我告诉你:将从前小时顽的东西,有她送你的,叫你都打点出来还她。她也将你送她的打叠了在那里呢。”宝玉听了,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
雪雁看他怎样回答,只不作声。忽见晴雯找来说:“老太太叫你呢,谁知道在这里。”雪雁笑道:“他这里问姑娘的病症。我告诉了他半日,他只不信。你倒拉他去罢。”说着,自己便走回房去了。晴雯见他呆呆的,一头热汗,满脸紫胀,忙拉他的手,一直到怡红院中。麝月见了这般,慌起来,只说时气所感,热汗被风扑了。无奈宝玉发热事犹小可,更觉两个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给他个枕头,他便睡下,扶他起来,他便坐着,倒了茶来,他便吃茶。众人见他这般,一时忙起来,又不敢造次去回贾母,先便差人出去请李嬷嬷。一时李嬷嬷来了,看了半日,问他几句话也无回答,用手向他脉门摸了摸,嘴唇人中上边着力掐了两下,掐的指印如许来深,竟也不觉疼。李嬷嬷只说了一声“可了不得了”,“呀”的一声便搂着放声大哭起来。急的麝月忙拉她说:“你老人家瞧瞧,可怕不怕?且告诉我们去回老太太,太太去。你老人家怎么先哭起来?”李嬷嬷捶床捣枕说:“这可不中用了!我白操了一世心了!”麝月等以她年老多知,所以请她来看,如今见她这般一说,都信以为实,也都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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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九回 逃离贾府
晴雯便告诉麝月,方才如此这般。麝月听了,便忙到潇湘馆来,见雪雁正给黛玉绣物件,也顾不得什么,便走上来问雪雁道:“你才和我们宝玉说了些什么?你瞧他去,你回老太太去,我也不管了!”说着,便坐在椅上。黛玉忽见麝月满面急怒,又有泪痕,举止大变,忙问怎么了。麝月定了一回,哭道:“不知雪雁姑奶奶说了些什么话,那个呆子眼也直了,手脚也冷了,话也不说了,李妈妈掐着也不疼了,已死了大半个了!连李妈妈都说不中用了,那里放声大哭。只怕这会子都死了!”黛玉一听此言,李妈妈乃是经过的老妪,说不中用了,可知必不中用。当时便吓得问雪雁道:“你究竟说的什么话,怎么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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