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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豪门对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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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只能有一个爸爸。”心情很差,他们太坏了,一鸣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直盯着肖卓。
他拿出张开走前给的药膏,先用热水敷一会再撸起小孩袖子准备上药,碰上去意料之中的往回缩,肖卓手快抓住,“上药就会好,好了就不疼了。”
“……哦”于是忍着酸疼让肖卓擦药。
肖卓放轻力气,一边擦一边吹气,也没注意某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直到一鸣喊出侯叔叔才抬头。
小孩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手臂,白白净净的全是肉,只是有着青斑的瑕疵,侯皓压下心底的恼怒走上前,“真厉害,叔叔躲得那么隐蔽都看见了。”
俩人捉迷藏时常会听到这样的夸奖,但一鸣刚想嘚瑟,想起对方父母的话又把自己缩被子里,这会是眼睛都见不着了,只有乌黑乌黑的短发在外面,赌气道:“我现在很生气,你不要跟我讲话。”
侯皓眉毛一挑,端着凳子坐下来,手伸进被子里挠痒痒,不一会鼓着的球开始剧烈晃动,“爸爸!”
肖卓拿起药膏盖就扔过去,“没看见他在上药啊。”
自知有愧,侯皓老实坐着没再打扰一鸣,肖卓眼神暗了暗继续,有了刚刚那一出,一鸣偷偷露出眼睛瞧爸爸再瞧瞧侯叔叔,在侯皓以为要跟他说话的时候脸一偏还是没理他,“爸爸,什么时候好呀。”
他说:“就好了。”
侯皓静静的坐着当透明人,半晌才说:“孩子要不要洗脚?”
肖卓内心无奈,点了点头,总是被盯着很别扭。
得令,侯皓拿着盆出去打水,热水间就在门外不远处,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他决定勤快点,总没有坏处。
一鸣很喜欢泡脚,泡在热水里暖暖的,很舒服,所以由着侯皓帮他脱掉袜子,看到水面上的热气还怕了怕,烫到不好受,下脚才打消顾虑。
肖卓拿着保温盒进洗手间清洗,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一鸣抱着被子,伸出肉手戳戳侯皓头顶的纱布,轻声问:“侯叔叔,你也被坏人带走了吗?”
侯皓笑了笑,小孩毕竟是小孩,心思单纯,大手裹住他那小脚丫子冲洗,温柔的对一鸣说:“因为你是跟叔叔出去走失的,爸爸很生气,打了我一顿。”
扬扬脚丫子看五根指头,一鸣嘴巴嘟起,大人头上的包扎挺吓人,鼓起勇气说:“我的爸爸叫肖卓。”话说完,侯皓忙点头背下烂摊子,“叔叔知道你的爸爸是肖卓,肖卓是你的爸爸。”
态度很诚恳,一鸣很受用,可总觉得哪不舒服,“侯叔叔,我不想跟你的爸爸妈妈玩。”手指拧着被单转圈圈,犹豫中才说完下半句话,“我不喜欢……”
这个不喜欢指哪门子不喜欢,侯皓当然清楚,“我都知道,以后再也不会跟他们玩,他们也不会再来找你。”揉掉一鸣嘴角的汤汁痕迹,他从口袋里掏出大白兔,剥开塞他嘴里。
他不爱吃糖,但为了小孩子总是备着一两块在口袋。
‘以后再也不会’是他的承诺,回想侯政气炸的表情,侯皓擦着一鸣脚丫子都笑出了声,随后肃然起来,事情出一次就是极限,没有第二次的可能也没有那个机率,人老不是越活越淡然,反而是越活越糊涂。
一鸣似懂非懂,点头又摇头,揉揉眼睛想睡觉。
肖卓端着洗干净的保温盒出来,侯皓刚伺候小家伙进被子,他问:“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难受?”
一鸣硬撑起眼皮摇头,勾住他的手软绵绵的叫,“爸爸。”肖卓擦擦手上的水坐下来,拍着一鸣肚子让他睡,从睡醒到现在格外黏人,明明近凌晨的点他却是怎么也不困,就算孩子睡着了,他的动作也没停。
“侯皓,我想了很久。”语气很轻,他怕吵醒一鸣。鼻子里都是医院的味道,他讨厌这股气味,因为总是让他想起5年前生死交加的夜晚。
明明他都忘的差不多了,今天却生生撕开那道伤疤拎出来展示,空气中是淡淡的消毒水和不明的气味,最丢人的日子都笼罩着很强烈的此类味道,深深的刻在脑海里,让他过敏,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说服过自己,和你在一起,而且也做好坦白的准备,但是你们家似乎超出我最大程度的接受力,我是一根葱,攀不上你侯家这棵大树,你放过我们吧,你侯皓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你随便找一个女人都愿意给你生孩子,一个两个随你高兴。和我这样一个怪物凑一起多跌份呐。”
“你不是怪物,他们的话你权当放屁。”侯皓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知道肖卓会这么说。
“没有孩子,你不会像现在这么纠缠。”
“那是因为我也没兴趣当第三者强行将你锁床上,如果你有老婆了我根本就不屑去缠着你,就当我一直做了个梦,可是并不是,孩子是我的,我震惊之后又庆幸,我可以去追求你,虽然一开始很荒唐让你很难受,我说过那时我很‘荤’,但你和孩子让我有种家的感觉。”他从没想过要把孩子夺过来,没有父母的感觉他尝的透透的,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猛地将他打回原形。
侯皓盯着肖卓,压低声音,“我跟他们不一样,这次是我的失误。”如果没答应侯政夫妻,孩子也不会听到那番话,从而也不会跑出去。
肖卓眉眼间有些落寞,他做不到带着一鸣就走,现在他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从一开始的出现就是个错误,我和一鸣平平静静的,没有你就没有这些烂事。”或者说就不应该接受他。
“肖卓。”侯皓想碰一碰他,但现在情况不同,碰了说不定会引起对方的激烈反抗,叹口气蹲下来,拉过肖卓空闲的手抵在嘴边,是比较浓烈的药膏味。
“我问过一鸣,做我的干儿子好不好,他说不好,他只有一个爸爸,一辈子听不到他叫我也没有关系,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之间相处这么好我很羡慕。”他充满诚意说道,抢在肖卓收手之前眼神闪过一丝严厉,用力抓住让他无法动弹,同时将人拉起来。
踉踉跄跄的被拉去洗手间,直到手里塞进刀片才回过神,背抵着墙强迫抬起头,入眼就是侯皓近乎疯狂的样子,他偏了偏转向别处,开口道:“我会另外找房子,分开吧。”
“不可能。”他用力握紧肖卓的手抵在自己脖颈,刀片很快,用点力气立马见血。
“要么你给我痛快一刀,有多恨就用多大力气,我不会怪你,想分开不可能,除非我死,不然我们都是捆在一起的。”
肖卓慢慢合上眼,再睁开眼前变得略模糊,满肚子火气没法发泄,手里的刀刃握在手里都觉得疼,他只有一鸣能依靠,不知不觉间不用侯皓的强迫他也抓紧了刀片,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往肉里按。
为什么都不放过我呢?一点都不开心一点都不快乐,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做梦,是真实存在的,从拒绝到接受也并非没有过程,只是太怕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带着儿子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眨眼间又是往下按了一层。
感受到有液体流出,侯皓只是皱了皱眉,继续抱着肖卓,听见对方粗长的呼吸声,心里有块地方变得异常柔软,不断亲吻他的耳朵虔诚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放手了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如果肖卓想,怎么打他,他都不会还手。
勉强看得到对面的镜子,越过侯皓的肩膀,肖卓的视线模糊沉浸在自己愤恨的世界无法自拔,等到镜子里闪现一片鲜红惊吓到了,手指尽是黏稠感,还能闻见刺鼻让人作呕的血腥味,手一抖慌忙扔掉凶器止血,“找医生去,找医生!”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就要出去。
侯皓深吸吸按住脖子,出血量不是很大估计也没割到大动脉,抬手抓住肖卓,安慰道:“没事,我一个人去就行,小孩不能离开大人。”仅仅只是一处的伤,和他年少时遭过的打相比轻太多了。
“等你割到大动脉再急。”
自己衣服上的血,地上的血,加上手里的血,大片的鲜红刺激到他的眼睛了,肖卓往后一步踉跄跌在地上。
侯皓上前扶起他,捂住他的双眼再走出去,“是我应得的。”
门关上的瞬间,肖卓失去支撑靠着墙发愣,浑身冷汗直流,他竟然真的动手了。
出去时衬衫染成了红色,外套深色看上去只是像被水浸湿一样,侯皓随手叫住一名护士帮忙。
护士看上去年轻,经验少,大叫一声就呆住不动了。
侯皓抬眼叹气,还没怎么样呢倒是被尖叫声吓了一跳,“包扎一下就好,我还有事,麻烦你了。” 紧接着肩上一沉,扯动伤口愣是忍着了。
“总算找到你了。”刘申感叹一句,不过看到侯皓正脸大吃一惊。
他抬头看了一眼就不再看,熟人,“怎么找到这来了。”跟着护士去包扎,刘申瞧瞧手里的果篮嘿一声跟上去,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态度。
“还不是你家的大艺人,看你的面子上我也得考虑报道该怎么写啊,去你公司两天都看不见,只能上这来找你。”
侯皓这才想起公司的那一摊事,“你想怎么报道就怎么报道,老A会跟你联系,这几天都不用找我谈事了。”
刘申抬抬眼镜框笑了笑,摸着下巴猜测,“整的够呛啊。”
顺从护士的动作伸出头清洗,侯皓透着苦笑,“家里的事已经够烦了。”
“我来的时候看见你家俩老人了,脸色都跟中毒似得,上去打招呼也没理。”
“哼。”侯皓吐字清晰道,“把你手里的权都拿走了,换你的话你开心的了吗?”
“你真这么做了?”刘申震惊问。
“有什么不合适的。”他无所谓的说,总该要让他们认清现在是谁在做侯氏的主,牵出来遛遛发现只是一只狐狸不是狮子,心理落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比当年的侯老爷子都狠。”他以为侯皓对父亲很尊敬,尊敬到怕的那种,侯皓是怎么从国外回来,他从自家父亲嘴里知道的差不多。
没想到回来的不是老虎,是狮子,向来一山不容二虎。
在进入病房之前,侯皓制止了刘申的脚步,“事情找老A谈,就这样吧。”无论关系有多好,他都不希望在人前曝光肖卓,就算凭对方的能力可能查到些什么。
刘申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果篮交给侯皓,“我明白了,报道这边我看着吩咐。”边说边离开,背对着他挥挥手。
脖子那块地方发寒,侯皓捂了捂,站在门前敲敲门再进去,地面上的血渍已打扫干净,肖卓坐窗口发着呆,盯着远处一点头也没回。
小心将果篮放在柜子上,侯皓走近才发现肖卓在颤抖,手紧紧攥在一起用力极大,他蹲下来一根根掰开握在手里,声音低沉,“休息会吧。”
寒风吹在脸上冰凉,衣袖上还有血的印迹,肖卓回头看了半晌,面对寒冬的凌晨竟然被冷风吹得刺眼睛,发酸发胀。
“太累了。”强撑着微笑,肖卓显露的很疲惫。
侯皓拿起板凳坐过去,像搂孩子一样小心环着肖卓,“从昨天到今天,你一直都是高度紧张状态,现在孩子找到了,休息会吧。”刚进门就看到他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看上去既孤单又可怜。
“对不起……”欠他的仅凭三个字是怎么也说不清。
肖卓有些迷茫,凑近侯皓衣领伸出手指沾了沾,指尖微微发红,凑得近还闻见那股血腥味,轻声问:“你是在为以前的事道歉还是为前天的事道歉。”
侯皓关上窗户隔绝一切寒风,沉下心来认真回答,“都有。”
他哦了一声,抬头看对方,脑袋上一块纱布,脖子里还贴着一个,看上去是蛮惨的,最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
“你说让我给你时间,现在时间够了没有。”
侯皓眉毛挑起,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严肃说:“够了,我跟你发誓不会有第二次。”
“算了吧。”肖卓一掌推开对方,在冷风里坐太久全身没知觉,扶着墙站起来走向一鸣旁边的床爬上去,“榴莲叫两句都比你在这发誓说的好听。”
怀里一空,还有点冷,侯皓嘴角绽放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悄无声息的隐去。
“如果你还不解气,可以再往深里划一道,就对准脖子侧面来。”只要轻轻的一划就能像书里写的那样血花四溅。
肖卓镇定住,从没觉得侯皓有m的倾向,翻了个大白眼转过身,顺便捂捂没知觉的手,他说:“别打扰老子睡觉,烦。”说完盖住脑袋真的准备睡觉。
实则睁着眼躲被子里,不想面对侯皓。
侯皓坐在他的身边淡笑,脖子那的疼痛提不上嘴,“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放下心来相信我,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疏忽,你怎么样对我都不为过,只是别再说离开了。”悄无声息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人,再肉麻的话他说不出来了,在听见肖卓说分手的那一刻,他感到心慌。
3点多的时候一鸣醒了一次,原因是晚饭汤全喝掉了要上厕所,侯皓撑在床边休息,小孩一动他就发觉了。
“侯叔叔,我要嘘嘘。”一鸣捂着裤裆满脸纠结,在床上动来动去显然是憋急了。
侯皓晃晃头小心将他抱起来前往厕所,小声嘱咐,“爸爸好几天没睡觉了,我们小声点。”
一鸣看向旁边的床果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知道肖卓浅眠,平时翻个身都能醒的那种,于是颠着脑袋说:“嘘,小声点。”说嘘就更想上厕所,小脸马上皱在一起。
侯皓也不再浪费时间,端着一鸣让他方便。
一鸣心里又害羞又紧张,害羞的是从没让爸爸之外的人端尿,紧张的是真的快憋不住了,最后捂住眼睛上厕所,哼哼唧唧说:“下次不要这样,爸爸说我能一个人上厕所了。”
“可是你站着不能上厕所怎么办,”问题是要小孩站着垫脚才能嘘嘘进正确位置。
一鸣太气了,嘟嘴自己拉上裤子,目光落到侯皓脖子处一愣,纱布上透着血丝好可怕,“侯叔叔你怎么受伤了。”小手蹭着要往上摸。
侯皓梗着脖子把他抱起来,“因为叔叔做错了事,差点失去最珍贵的两件宝物,所以受了点惩罚。”
一鸣没说话,也没听进去多少,光顾着揉眼睛了。
“睡觉吧。”侯皓把他放床上,准备学着肖卓那样哄,但小孩子不买账。
手指着爸爸要爬到那一个床上,他没办法一把抱过来搁腿上,忍着困意说道:“床太小了,等回家再和爸爸睡。”
有人抱,而且气味也是熟悉的那种,一鸣没再多闹腾,打个哈欠开始睡,侯皓抱着没多长时间就听见绵长的呼吸声,已经熟睡,焐热之后散发出小孩的奶香味,简直是天底下最迷人的气味。
“几点了。”听到动静,他有些迷糊,差不多天亮了吧。
侯皓回答说:“马上4点。”
刚想爬起来又直直的躺回去,一睡就仿佛要补足之前缺失的睡眠,眼睛都睁不开,肖卓揉揉脑门,说:“把他给我。”
侯皓想了想,还是抱过去。
掀开被子挪出地方,一鸣熟睡的情况下靠近他,一只脚翘在肖卓肚子上砸吧嘴,无意识的嘟囔:“爸爸”然后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很多时候父子俩都是以这样的姿态睡觉,互相取暖,相互给足安全感,肖卓安心的呼出一口气,抱着儿子继续睡。
再醒来,天真的亮了,而且时间是8点多,肖卓慢腾腾睁开眼刚想躺平差点翻下床,抬头一看才发现大半个地方都被一鸣霸占,而且还抱着他挤,自己是睡在床边上?
侯皓看着新闻,察觉到他们醒了,“阻止不了你们睡在一起的愿望,医院的床是小了。”
“何止是小。”肖卓吐槽一句,这一觉睡得爽也睡得头疼,一晚上都没睡正,现在腰酸背痛无比怀念家里的大床,一米八的,随便挤。
“爸爸我还想睡。”一鸣趴枕头上抱怨,屁股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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