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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之以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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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思琦阿姨呢?”夏以沫沉吟着问道。
“她会带我出去玩好多好玩的,吃好多好吃的。”染染歪着脑袋说道。
“那思琦阿姨好还是暖暖阿姨好?”
染染嘟了嘟嘴,歪着脑袋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不知道。”
夏以沫摸了摸她的头,看她只有三岁也知道这些问题为难了她,也就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带着她回了屋,一进屋便被吓了一跳,一地狼藉。茶几上的东西不知何时被扫落在地,茶迹水迹在羊毛地毯上弄得很狼狈。
沈漠正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轻触着另一只手掌,夏以沫不自觉地往那边望了眼,指关节有些泛红,有些地上甚至是破了皮。
夏以沫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漠,他人在气势上本就让人有压迫感,如今这黑沉的脸色,让她不自觉地屏了息,小心翼翼地望向他,问道,“哥,你和韩小姐……分手了?”
沈漠抬眸往她望了眼,夏以沫不自觉禁了声,拉着她手的染染也是不自觉地往夏以沫身后缩了缩,怯怯地叫了声,“爸爸……”
声音带着怯意。
沈漠朝染染望了眼,薄唇抿了抿,而后望向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伸手拿起,“嘀嘀”几声,拇指灵巧地按下一串号码,却又倏地一顿,拿着手机的手一紧,人倏地起身,手中的手机就这么被狠狠地甩向了墙边,“碰”的一声脆响,手机与墙上相触的瞬间便碎裂开来,沿着雪白的墙体滑落在地。
染染被吓得往夏以沫身后一缩,“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夏以沫一手护着染染将她拉到身后,一边有些气急败坏地朝沈漠吼道,“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会吓到染染的。”
沈漠薄唇抿了抿,只是往哭得哽咽的染染望了眼,却没走过去,反而是直接回了房间,关门时还把门摔得震天响。
染染是真被沈漠吓到了,躲在夏以沫身后哭得难以自已。
夏以沫看着心疼,不断劝着哄着,染染却越哭越难受,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却停不下来。
一直关着的房门倏地被从里面拉开,沈漠沉着脸从屋里出来,走向电视柜前座机,长指一伸,“嘀嘀”几声便已摁下一串电话号码,还开了免提。
夏以沫心惊胆战地看着沈漠,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声,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开口询问,从他抱回染染的第一天起,他什么时候不是把人捧在手心宠着的,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对染染置之不理,甚至是把气撒到染染身上过。
“你好!”电话被接通,一道略哑的女声响起。
夏以沫心里惊了下,望向沈漠,却见沈漠脸色更沉了几分,对着电话冷声便道,“韩暖,听到了吗?你女儿正哭得撕心裂肺你听到了吗?过去几年她就是一个人这么哭过来的,她是你的女儿,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不是路人甲乙丙,你就真得这么狠心,非得把她抛到一边不管吗?”
电话那头沉默,沉默得有些漫长,隐约带着些许哽咽,而且是极力压抑着的。
夏以沫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她最终只是留下了三个字“对不起!”
挂了电话。
“碰”桌上的电话也被砸向了墙角,彻底报废。
染染被吓得更是往夏以沫身后缩,一抽一抽地哭着,却是不敢再发出声音来,只是惊惧地望向沈漠。
夏以沫虽是被吓到,却是再也看不过去,壮着胆子对沈漠吼道,“哥,你疯了你?你们大人的事关孩子什么事,你要把她吓坏吗?”
沈漠冷眸扫了她一眼,夏以沫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不甘示弱地望着他。
沈漠一语不发地往哭得难以自抑的染染望了眼,眼底似有什么掠过,夏以沫未及看清,沈漠已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车钥匙,走过去,一把将哭得难受的染染抱起,开了门,一语不发地带着人出去了。
46章
沈漠抱着染染直接下了楼。
染染虽被抱着,人却犹哭得厉害,一抽一抽地抽泣着,却又似是怕被沈漠责骂般,不敢哭得大声,只是隐忍害怕地小声抽泣着,听得人心揪。
沈漠的脚步不自觉地缓了下来,侧头望向她,染染瑟缩着止了哭声,瘪着嘴不敢哭出声,眼里带着怯意,被泪水盈满,委屈而带着惧意,要哭不敢哭。
沈漠看得心一紧,抬手,以指腹轻擦着她脸上斑驳的泪痕,指尖刚触到她脸颊时染染瑟缩了一下,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染染乖,别哭了。”看着她眼底的怯意,沈漠声音有些哑,柔柔软软的。
染染本来还瘪着嘴不敢哭,听沈漠这么一安慰,“哇”的一声,马上放心哭了起来,手也紧紧抓着沈漠的手臂,哭得一抽一抽的,几乎背过气去。
她这么一哭沈漠反倒没了辙,抱着她又是抖又是哄又是道歉的,染染却是不听,手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放声哭着。
沈漠心情本就烦闷狂躁,看染染越哄越发地闹,脸当下便沉了过来,声音也沉冷了下来,“夏染染,我让你别哭了没听到吗?”
染染瘪着嘴当下止了声音,哽咽憋在喉咙里,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眼角处挂着,染染却没敢让它们落下来,只是抽噎着怯怯地看着沈漠,小嘴瘪得弯弯。
沈漠看的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抿了抿唇,抱着她正要往车子而去,一抬眼,脚步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抿着薄唇望着前方,有些面无表情。
面前约莫两米处,本该已经离去的韩暖拖着行李箱,咬着下唇静静地站在原地。
她抓着行李箱的手很紧,指节有些泛白,苍白的脸上隐约还有些泪痕,双眼红肿,显然刚才哭得很厉害,下唇紧咬着,唇瓣都有些泛白。
看到沈漠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她脸上掠过些尴尬和局促,不自觉地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握着行李箱的手却是不自觉地紧了紧。
本是无声抽泣的染染看到韩暖时也不自觉地止了哭,愣愣地望着韩暖。
“你回来干什么。”沈漠终于先开了口,面无表情,声音有些冷,也有些僵硬。
韩暖只能下意识地握紧了行李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还是走回来了,她应该狠心一点离开的,可是听着电话里染染撕心裂肺的抽泣哽咽,步子却是怎么也迈不出去。
“不是走得很干脆吗?还回来干什么?”沈漠看她没有说话,又忍不住开了口,沉冷的声音又带上了惯有的奚落讥讽。
“我……”喉咙哽了哽,韩暖吸了吸鼻子,却只能低声道出三个字,“对不起!”
捏着行李箱落寞转身,浓浓的悲怆和嘲讽袭上心头,是啊,回来做什么?
“暖暖阿姨!”染染突然叫了她一声,喊完,人又开始哭了起来,哭得好不伤心。
韩暖的脚步生生停下,那哭声似是敲在心底般,一声一声地捶着,打得她整个心脏都在揪疼着。
眼睛又开始酸涩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韩暖。”沈漠开了声,还是沉冷沉冷的声音,“你就那么狠得下心?”
冷漠的话语让心中又是一痛,染染哭声在耳边回荡着,一阵阵地撕扯着她的心,让她的脚步无论如何都迈不出去,握着行李箱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直至完全无力滑落,韩暖已控制不住,哭出了声来,有些狼狈地已手捂着唇,虽极力想要压住哭声,却只是徒劳,抽泣哽咽声从指缝间逸出,跟着细肩一抽一抽地耸动着,痛苦压抑,压也压不住,
沈漠抱着染染走到她身边,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掰转了过来,声音依然是有些不自在地僵硬,“别哭了。”
韩暖摇着头,哭得越发难受。
沈漠拍了拍她的肩,手掌从她的脸颊上划过,没入头发中,低哑的声音依然是硬邦邦的不自在,“好了,别哭了,回去吧。”
话完手已落在她的行李箱上,很轻易地便将她的手连同行李箱拉杆一起覆住,拉着她的行李箱和她,转身朝屋里走去。
韩暖犹站在原地,哽咽着,迟疑着不愿走。
染染吸了吸鼻子,怯怯地叫了声,“暖暖阿姨?”
韩暖在染染带着哭意的沙哑声音里弃械投降,咬了咬唇,垂着头一步一迟疑地跟着沈漠回了屋。
夏以沫这会儿也已从屋里出来,看到韩暖时眼底掠过意外,却还是僵硬着打招呼。
夏以沫的存在让韩暖很是尴尬和狼狈,只是垂着眼眸尴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
好在夏以沫没有多待的意思,看染染已慢慢止住了哭声,又有韩暖哄着,和韩暖客套了两句便先回去了。
韩暖抱着染染哄了会儿染染便止住了哭声,哭累了的缘故,染染没一会儿便已沉沉睡去。
韩暖送染染回床睡觉,看着她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却没起身,只是坐在床上盯着她的睡颜失神。
从进门开始她和沈漠便没有说过话,那一室的狼狈在韩暖回来前夏以沫便收拾干净了,只是临走前沈漠撂下的那番狠话,以及刚才他面无表情的那番话,让她心里总似梗着什么东西,没办法自在面对着沈漠。
沈漠却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他开了门进来,也不出声,只是倚在门口,双手环胸,静静望着她和熟睡的染染,高大的身子堵在门口顿时让整个房间变得狭窄起来,他面色依然不是很好,甚至是依然有些沉。
韩暖抿着唇望着染染,假装没看到他站在那里,原以为他站一会儿便会走,没想到他一直倚在门口,沉默不语地望着她。
韩暖终是没法子忽略得彻底,给染染掖好了被子后,默默起身,往门外走去,低垂着头,也没与他打招呼。
擦肩而过时他却突然动了,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就将她紧紧抵在了墙上,就像之前很多个夜晚一样,她刚被他抵在墙上,他凶狠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一如他惯常给人的感觉般,冷漠,强势,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韩暖意外地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凶狠地吻了下来,抵着她的身子,咬着她的唇,吸吮翻搅着她的舌头,甚至是没有丝毫反抗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褪去,拉开她两根嫩白的大腿,以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悍然地进入她的最深沉。
被他彻底充满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却忽而流了下来,脸上甚至有些凄然和绝望的味道,眼睛却紧紧地闭上。
她脸上的凄然和绝望让他的心脏突然刺痛了下,心脏似是被什么攫住般,紧紧扯疼着,身下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温柔了起来,手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沿着它们滑落的方向吮进嘴里,直至慢慢吻上她的唇,温柔缱绻地啃吮着。
韩暖眼泪却是越流越凶,□不自觉地收缩着,狠狠地绞着他在她体内的火热,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方才的温柔又再次被磨成了凶狠狂猛的力道,温柔的轻吻突然就又狠了起来,抓着她的腿缠着他的腰,沈漠就这么在她体内用力地进出着。
韩暖没有反抗地任由他强势地占有着,甚至是有些认命地配合着他。
他即使在意乱情迷中也能感觉到她与以往的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这种转变让他烦躁莫名,只能借由更强势的占有将那股烦躁抛却。
两人从客厅纠缠着到了卧室,一夜抵死的缠绵纠缠,直至天微明,两人才停歇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睡得迷糊时,韩暖隐约感觉到脸颊上的湿湿暖暖,他在吻着她,轻柔地吻,从眼皮到脸颊,直到那轻吻落在她被吻肿的红唇上,细细地吮吻着,温柔缱绻,却小心地没有弄醒她,意识模糊时,她隐约有种被视若珍宝的错觉。
“好好在家陪染染,别再离开了,知道吗?”略哑的嗓音随着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唇畔间,话完时,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给了她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人已起身,韩暖累得睁不开眼,也就没起身,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以及是门被打开再被轻关上的声音。
门外依稀传来染染的声音,沈漠似是低声向染染道歉和叮嘱她好好在家陪着暖暖阿姨之类的话,韩暖眼皮重得睁不开,听着听着竟再次陷入了睡眠中,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沈漠已去上班,染染乖巧地趴在沙发上翻着漫画,一切都像回到了几天前,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般。
染染自韩暖醒来后便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也不知道在她熟睡时沈漠是不是叮嘱了她什么,无论她走到哪都缠着她不放,韩暖甚至连出门的时间都没有,不知不觉中时间又已过去了四天,南溪投标在即。
尹综新的电话开始频繁了起来,天天敦促着进程,他那笔预付款已先汇进了她的账户中,他的爽快让她意外,许若情那边托人办的居住签证也已办了下来,许若情电话催了她两次约她出去,韩暖天天被染染缠着,找不到时间,好不容易约了叶琦琦,看她有时间,带着染染去了叶琦琦那边,拜托她帮忙照看下染染,人便匆匆地往许若情那边赶过去了。
47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办签证和护照干嘛?”
韩暖刚赶到与许若情约好的咖啡馆,许若情已从包里取出护照和签证交给她;一边问道。
那天韩暖只是把相关证件交给她,她有认识人;托人办了个加急护照和前往新加坡的签证;几天时间便办下来了,却是不知道她这么急着办这些证件做什么用。
韩暖伸手拿过护照和签证,长长地舒了口气,一手托腮;侧头她一眼,一边没精打采地搅着咖啡,“跑路呗;还能干嘛。”
许若情睨向她,“南溪的事?”
韩暖轻点头,“嗯。”
没有多说的意思。
许若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韩暖你能不能别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儿,好歹先告诉我怎么一回事?”
“还不就那样,综新那边要华意的标书,沈漠对南溪项目势在必得,我哪边都得罪不起,去做了,无论我成功与否,和沈漠的关系也走到尽头了,说不定还得被他报复一番,不去做或是失败了,我爸大概也完了,反正哪个都不讨好,还不如逃命算了。”
韩暖无意识地搅着咖啡,平静地道,神态淡淡,却总有那么一股子垂头丧气的绝望。
许若情微微抿唇,“这件事你和沈漠说过吗?说不定他会帮你摆平呢?”
韩暖抬眸望了她一眼,“可如果他不呢?到时我连我爸也保不住,我该找谁哭去?”
许若情一时间沉默,沈漠当年报复韩暖的事她也是知情的,前些天才知道韩暖给沈漠生了个女儿,她是很意外,但怎么看着两人也不像正常人那种恋爱结婚生下的女儿,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两人重逢也就才那么一个月,她对沈漠和韩暖之间的事不是很清楚,但是才相处一个月的人,即使有个女儿牵系着,他愿意为她做多少?
韩暖垂眸搅着咖啡,好一会儿才缓声开口,“我除了是他女儿的母亲,我什么也不是,他可以为了他女儿做任何事,却未必会为了我打破他的原则。他也不是没有打击报复过我,我真把他惹毛了,他也不一定会真对我手软,我自己一个人还无所谓,可是我只有一个父亲,我没办法拿他的生命来冒险。”
“沈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许若情皱着眉开口,“上次不是听说他想要为韩风翻案吗?对方还是他表兄弟。”
韩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只是让我把证据给他。”
按那天在办公室听来的分析,谁知道他那天在何家是不是被何守兄弟说什么话刺激侮辱到他了,才要借由重翻韩风的案子把何守兄弟整进去的,反正从她认识沈漠开始,他就那样,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人犯他一尺他就让那人一辈子都不好过。
“还是找机会探探他的口风吧,说不定会有转机。”许若情劝道,“你总还是他女儿的母亲,对你多少还是有感情的。”
韩暖只是摇头,自己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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