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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大劫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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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路取下眼镜,用手轻轻地按摩着疲倦的双眼,一会又起身在室内来回走动,最后躺在室内临时支起的小床。他双目微闭,脑海中还在思考着刚才试验的内容,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休息片刻,当他睁开双眼,正准备起身工作时,突然发现在实验室“天花板”的左下角有一个反光的东西,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花板”上面过去也上去几次,从没发现有这类东西,会不会是自己工作时间长,两眼有些花了?再说来这里已有二十年了,从来就没看到过这类异物。所以,他以重新闭上眼睛,让双目恢复一会再定神望去,奇怪,那件怪怪的东西仍旧存在。从他躺的位置,借室内光线,根据反射光的强弱来判断,这件东西还具有几个面,且几个面制作的也很规范。
这个发现给他很大的震憾,他想:“从外表看,它不可能是海洋中之物,应该属于人工制造的东西。这就更加奇怪了,一件人工制造的物品怎么会出现在地球人从未涉及的海底?它是否说明地球人开始关注这片海域?或者说他们已经发现了卢戗那星人的海底基地?”可想想又觉得有点牵强附会,只凭这一件东西就能得出这种判断吗?。假如它真是件地球人的杰作,又说明了什么哪?”
强烈好奇及众多的疑团,驱使他要探个究竟。 txt小说上传分享
地球大劫难(24)
海底基地的生物圈,是按照地球的季节变换、日夜运行周期所设置的,它通过调控系统内不同位置光源强弱、照射时间和温度变化来模仿外部世界四季及昼夜的节律。让你生活在这里,一样也能感受到与外界同步的变化,最大限度地提高人们的舒适度,防止因脱离原有生活环境,造成人体生物钟的紊乱现象。这时的蔬菜及水果也有明显的季节性,产出具有南北不同风味的美食,总之,卢戗那星人设计、打造的生物圈,以地球的温带气候特征为基础,兼顾南北农产品。
夜已经很深了,可戴路辗转许久,还是无法入睡。脑子里总是出现那件奇异的物品,它会是什么东西哪,有何用途?是无意间流落在这里,还是本身就为一种有预谋的行动?如果是有预谋的行动,那么应该是卢戗那星人的海底基地被地球人发现了,可根据卢戗那星人的表现和自己的感觉来判断,也难得出这样的结论。要是排除了这两种可能,还可能是何原因哪……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脱离了熟悉的环境,离开亲人和朋友,长久置身于海底,让人的心身倍感郁闷。可此时他那种渐渐麻醉、久远的情感,象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样,是那么强烈。感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它是如此汹涌和无法阻挡,使他的思絮得以在时空中穿梭。
他又回忆起,出国前最后一次驾车送儿子去市外语学校上学的情景。母子俩在车上的话语和欢笑声至今还清晰如初,它早已深深刻入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妻子现在如何?她身体一直不好,不知现在怎样?屈指算来,儿子应该是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说不定,儿子已经结婚生子,要是那样的话,自己早当上爷爷了。
起身打开灯,他从怀里拿出夹在钱包中的“全家福”,那是出国前,他过生日时拍的。啊,都过了二十年,人已经老了,照片也发了黄。照片中当年意气风发的他,已步入老年。儿子也一定长成大小伙子了,真是岁月流转,生命易逝,转眼已过了二十多年。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中的娘俩,手指触摸的地方,照片中的人物已经有点模糊不清楚了,可见,无尽的思念已在上留下了深深的“诠释”。尽管图象有些模糊,但在脑海中他们音容笑貌永远是那么清晰和亲切。
忽然,他想起今天是10月24日,正好是自己五十八岁的生日。如果现在家中,一定正陶醉在家人的祝福声中,或是与她相依相偎。想想此时此刻的自己,漂落异乡,孤苦伶仃,形影相吊,禁不住泪流满面。当年大诗人李白还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而我哪?月在那里?情归何处?
滚滚热流不断涌出,最终沿着“古老的通道”奔淌,泪水行走得是那样无拘无束,它带走的是无数生命的痕迹。
现在毫无睡意,他索性披着一件上衣,在房间内不停地走动。这是个一室一卫的单间,不大的卧室内套一个卫生间。房内除床铺外,仅有写字台、台灯、电话、椅子和壁橱。写字台上的电话也只能用作基地内部联络,永远也无法联接那远在故地的、浓浓的亲情。
日子象时钟一样有条不紊地划过,情感却如海浪一样波澜起伏,二十年了,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中渡过的。原先一起来的专家有些已离开人世间,必竟是二十年的时光,那时的年青学者都快迎来人生的一甲子了。也不知这遥遥无期的日子还有多久……
想着想着,思絮又回到了那奇怪的东西上,此时他仿佛听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一个声音说,前一段时间曾上去清理过顶层的沉积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实验室的层高有五、六米,夹杂在沉积物中间,本身就难以分清真伪,你怎么就能断定它是一个人工打造的物品,而不是由于眼花产生的错觉哪?虽说深海沉积物主要是有机质软泥,但难免夹杂几块落入海底的沉积岩,这种岩石也是会有多个面。所以,那只不过是一块经撞击的沉积岩碎片,让你产生的幻觉而以。另外,这里是一个远离人烟的海域,二十年了,谁见过有外人来过?既然这里那么久都“无人问津”,以后,也难有人光临此地。
另一个声音毫不理会,奋力争辩道:这里过去没有人来过,不假!并不能说明未来不会有人到来。随着人类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他们涉及的范围必然会越来越广,不但会涉足整个地球的各个角落,还会将自己带入更遥远的太空。卢戗那星人既然能从遥远的星球来到地球,难道说,地球人就不能将自己的足迹覆盖整个地球吗?
如果说它只是块沉积岩,在自然界中,不可能存在被撞击如此标准的多面体,它明显具有人工加工过的痕迹。这种推测要是正确的话,是不是说明有人可能就在附近,或是已开始关注这个遥远的海域?无论是那种情况,都是向我们传递了一条很有价值的信息,难道说,我们就应熟视无睹?
戴路细细地品味着这激烈、奇怪的对话,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及神秘的力量,促使他认同后者的观点。虽说他也谈不出任何的理由和依据,也不知道这样选择的结果,更无法预料其过程将会多么艰难。但此时他只是想去试偿,给自己一个说法、一种了断和一份宁静。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地球大劫难(25)
基地的“天”亮了,“阳光”从卧室唯一的小窗口射进来。它除带来光亮之外,没有一丝暖意,洒在地上,也会使你感到丝丝寒意。
戴路起来,活动一下双臂,感到头重脚轻,脑袋昏沉沉的,四肢软绵绵的。整个人象被抛入了太空,身体漂浮在空中,自己却又无力摆脱这种困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吓了一跳,象得了场大病,人显得越发单薄、削瘦。
略作整理,他还是先去实验室,将临时的拆叠床收起,放进储物柜。又抬头反复观察那件怪物,它仍安静地躺在那里,自己判断的没错,的确是一个多面体。然后,他才放心地赶去吃早餐。
“天呀,戴,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苍白。”玛丽端着丰盛的早餐过来,在戴路对面坐下。怎么一夜没见,人变成这个样子。
玛丽是位德国学者。有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浅黄色头发,高挺的鼻梁。宽松浅色的T恤罩在强壮有力的身上,下身配了条毫无特色宽大的牛仔裤。她是属于那种女人味先天不足,后天也不愿精心打扮,却又不失高傲的女人。与戴路一样,都是被卢戗那星人劫持到这里的。共同的命运,让他们成为最好的朋友。
“没什么,只是昨晚没休息好。”他尽力掩饰自己的疲惫,随手拿起两片面包夹上一根香肠,大口地吃着。
“我看,今天你还是别去实验室,先休息一下。”玛丽关切地说,她从没见过他有这种状态。
“是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对了,玛丽,中午有没有时间?”戴路用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犹豫地问道。
“有呀,什么事?”玛丽眉毛轻轻地一扬,回答道。
“那好,我想请你喝杯咖啡。”戴教授很少发出这样邀请,他昨晚想了很久,如果要采取行动,至少需要一个人的协助。从各方面考虑,毫无疑问,玛丽是最佳的人选。
“假如你身体真没有问题的话,当然可以!”玛丽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整个上午,戴路都心不在焉,神情也有些恍惚,几次将试验的药水倒在自己的手上,好在它对人体并不构成伤害。
其实,要想从基地出去并不是件难事。实验室旁边就有一个进出口,那是为了实验区人员定期外出清理顶层沉积物而设置的。清除上面的沉积物并不是为了美观,主要是避免让人产生一直生活在“黑色箱子”里的错觉,这对长期在此生活的人们尤其重要,它对消灭人们莫明其妙的烦躁情绪有帮助。这里本来就无人打扰,所以设计者就将预层设计成透明的,实验区人员定期轮换出仓进行清扫。当然,实验室旁的进出口只是个备用通道,象这样的通道基地还有多处。进出目的不同,通道的大小也有区别,也有专为进出物资准备的大型出口。不过,每个进出口,在进行出仓行为时,无法一个人独立完成,至少还需另一个人负责进出通道的操作。
咖啡厅内,中午人还不多。尽管德国人的时间观念非常强,可玛丽来时,发现戴路早已坐在那里,向她不停地招手。
“怎样,好些吗?”来到桌前,玛丽关切地问。
“你不是看到了吗,壮得象头小牛。”戴路挥起拳头,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拍打几下。咖啡厅内彩色变幻的灯掩盖了他的脸色,让你很难分辨清脸上原本的色彩,在保护色的作用下,整个人的状态与清晨判若两人。
“这我就放心了。不过,你的手还是很凉。”玛丽握住他的手,感到很凉。
“那一定是头小水牛。”戴路打趣地说,借机想抽出被握的手,可她握得更紧了。
“是吗?那我道要看看,它是不是头得了病的水牛。”这时舞曲响起,玛丽一把将戴路拉起,另只手端起杯子,喝了几口咖啡,然后,不由分说将其拖入舞池。
“这个,这个我可不在行。”戴路还想推辞,那知玛丽有力的手早将他带入舞池中央。
进入舞池,玛丽高大、有些发胖的身体瞬间变得十分灵活,在伦巴舞曲的配合下,舞态柔媚,步法轻盈灵巧,再加上那若即若离的*,显得热情、*和迷人。反观戴路,尤如舞场中立的一根木桩,“结实”而笨拙。他确实不会跳舞,这时会不会只是个技术层面的问题,跳不跳可就是个态度问题了。无奈之际,他只能机械地摆动着极不太灵活和协调的手脚,试图踏上音乐轻快的节拍。
明快的三步舞曲之后,是曲相对缓和的慢四,戴路却没有圆舞曲演奏的那么轻松。他手忙脚乱,好像是在指挥别人的肢体,显得格外别扭,完全丧失了领舞的地位,被动地跟随着玛丽在舞池中划动。
“对不起,我踩着你了。”接二连三地脚踏舞伴,戴路也觉得不好意思。
“别出声!”玛丽用食指轻轻地压在他的嘴上,顺势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了,戴路脸瞬间涨得通红……
“还行,这头小水牛已经恢复得不错。”玛丽不断拖拉笨拙的舞伴,也有些累了,曲终后,他们回到原处。
“玛丽,我想,我想,我想跟你说……”戴路结结巴巴地说。
“戴,还从没见过你说话时,会如此吞吞吐吐,有什么话直说。”见他是这种状态,玛丽都替他着急。
戴路真是不知如何表述,必竟那还只是一个猜测,讲起来总感觉有些底气不足。最后,他还是鼓足勇气,向她说了昨晚意外的发现及自己的想法。
玛丽听后,脸色大变。
地球大劫难(26)
“你怎么会这样想?是身体不舒服而产生的错觉吧?” 玛丽惊讶声,并未引起周边人的关注。因这个咖啡厅实际上是一个综合性娱乐场所。人们在这里可以喝咖啡、吃茶、饮酒;想唱歌有包间,你可放声高歌;要跳舞旁边就有舞池,它是娱乐场所的中心地带,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也有来自包房的。咖啡厅既是人们社交的场所,也是情感渲泄和放纵的地方。参与者有地球人,也有卢戗那星人,总之,在音乐声和嘈杂声中,没人有多余的精力关注旁边人的举动,这也正是戴路选中它的原因。
“毫无疑问,我也不喜欢这里的生活。从到这的第一天起,我就盼望着能早一天离开这个倒霉的地方,还曾坚信会有奇迹发生。可是等啊,等啊,苦苦等了二十年了,现在我已不报什么希望了。上帝能创造世界,自然也能安排世上众生的一切事情。既然他选择我们到这里,还有什么可说的哪?按上帝的意思做就是了。”回忆起往事,玛丽眼眶里充满了泪水,那是她心中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把这个新发现在第一时间告诉你,并不想引起你的不愉快。”戴路试图缓解此时尴尬的局面。
“虽说,卢戗那星人把我们劫持到这里,违背了个人的意愿,是不对。可他们不是也在学习和研究地球人的文化,加强与我们的沟通吗?现在咱们仍然能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并没有因为我们是地球人,而受到虐待和歧视。尽管目前我们还不能与亲人相聚,受到种种限制,可还是能时常重返陆地上的社会。再说了,地球人和卢戗那星人不都是上帝的孩子吗?也许这种安排正是上帝的意思,可能他是想让两个不同星球的人类,逐步认识、了解和交往。”玛丽越说越激动,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她的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这是不是上帝的安排,我不知道。假如是这样的话,我道很想问问,既然我们都是他的孩子,那为什么会纵容‘一个孩子’,迫使另一个违背自己的意愿,离开原来熟悉的生活环境,在海底生活二十年哪?”见她情绪已经稳定后,戴路才继续说。
“戴,我们是搞科学研究的,有些事情和传闻也没必要过分去深究。”玛丽试图说服他,但她也知道戴路的个性,这些是很难对他奏效的。
“可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的研究成果,正成为他们对付地球人的手段?”戴路感到胸部很闷,那积压许久的烦闷,令其喘不过气来。他松了松领带,大口喝着咖啡,试图缓解心中的不快。
“什么研究成果,你是指那些克隆人?”她故作吃惊的样子,其实她早就听到不少关于那些克隆人的消息,不过,她宁愿相信那只是些传闻。
“是的。”有时候他也不愿意过多地思考这些事,可昨晚当思念的闸门再度被打开的时候,二十多年所发生的事情,经大脑的思维程序有机地串联起来,让他无法漠视和回避。
“戴,那只是些传闻而以,别太当真。”她天真地想卢戗那星人还不至于要这么做吧。
“你真的认为它只是传闻?”戴路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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