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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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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即便是亲生父母,也得俯首称臣。

    宫里送来的凤冠霞帔,温歌吟正在进行着最后一次试戴。温恒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由宫里来的嬷嬷梳弄头发。

    一身火红嫁衣的她,恬静端坐于梳妆镜前,面如芙蓉,人比花娇,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恰到好处的昭示着她的端庄,也将皇后温贤的气势发挥得淋漓尽致,端端是品貌无双,贤良淑德的一代贤后。

    温恒的眼角忽然跳了挑,他在门口立了片刻,方才噙着笑容,跨步走了进去。

 ;。。。 ; ;    她说着已经红了眼眶,分明是心疼又无奈。锦言心里暖洋洋的,她没想过温夫人竟然还这般为自己的婚事计较,她已经下了必嫁的准备,所以,这会儿面对这样的结果,她也没什么失望可言,反倒是温氏夫妇对自己婚事的争取,让自己意外而感激。

    她能猜到,温将军既然等在屋外,说明,这件事是两人商量过的,也就是两人共同的意思。她不是真正的温锦言,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她已经十分感激了。

    “娘,没事的,姐姐说的也没错,秦王虽然身有残疾,但好歹样貌才智皆不输他人,尤其他没有房室,我过去不会委屈的。”

    她温和笑着安慰温夫人,温夫人见她这样懂事,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抱住锦言,一面叹息,一面抹着泪,有些痛心疾首道:“一样都是我的女儿,为何差别就这样大!”

    她松开锦言,抹了一把眼泪,脸上才勉力堆起一丝微笑:“好言儿,婚后爹娘会照应着你,若是有任何不顺心,就回来住住,秦王性子温和,想来也不会太为难你,若他当真欺负你了,也不必藏着掖着,跟爹娘讲,爹娘虽然不能左右你的婚姻,但为你做主的能力还是有的。”

    锦言点了点头,温夫人又抱了抱她,摸了摸她的脸,眼里忽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询问道:“言儿,大火前的事,你还是想不起来吗?”

    锦言只道她怀疑自己性格的变化,急忙摇了摇头:“不记得,一点印象都没有。”

    温夫人又问:“那你自从醒来到现在,你姐姐可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有关于大火的事,或者大火之前的事?”

    锦言心下“咯噔”一声,诧异的看向温夫人,她这话的意思,莫非,她猜到了什么?

    心里这么想着,她面上却装作一脸懵懂无知:“奇怪的话?没有啊,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温夫人脸上一抹异样的情绪掠过,似乎是失望,似乎又是欣慰,闻言急忙拢了拢锦言的衣襟:“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早上起那么早,这会儿困了吧?你休息会儿,等下午膳,我让碧溪来叫你。”

    锦言点了点头,温夫人这才转身离开。

    *

    大将军府正房。

    温恒看到匆匆而回的温夫人,急忙迎了上去,他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温夫人才回来,可把他急坏了。

    “夫人,怎么样?吟儿答应了吗?”

    一听温歌吟的名字,温夫人顿时面色一变,有些凝重的坐到了上首的位置,端起一杯已经凉掉的茶水喝了一口,冷水入腹,顿时一阵难受,她只觉唇间全是苦涩,什么茶香都没品到,心情便更差了些?

    “哎呀,你快说说情况,要急死我?”温恒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紧盯着她。

    温夫人突然就抬起头看向温恒,温恒心下涌起不好的预感时,温夫人倏尔就开了口:“老爷,你还记不记得,言儿大火之后,那个诊治的大夫若有似无的提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温恒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

    温夫人半垂了眸子,像是下着某种痛心的决定般开口道:“他当时查看过言儿的伤势后,有提过一句。说言儿脸上的伤不像是烧伤,倒似利器所致,但当时,我们都肯定是烧伤,大夫才没再说什么,也没有继续多问。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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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温歌吟的眸光在温夫人身上转了圈;落到锦言身上;在落到温夫人身上时;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指;轻道:“娘,这件事,不是我不答应,皇上赐婚的圣旨已下,便已是定局。而今我尚未入宫,妹妹的婚期只有两个多月了,如果我这个时候向皇上提了出来,情况好的话,皇上只会发一通脾气,叮嘱我不要提起,若是不好,被他人听去,传到太后耳力,只会变成我的恃宠而骄。毕竟,这门亲事,当初可也有太后的成全。我身为皇后,事事该为皇上考虑,这样惹恼皇上的事情,我怎么能做?而且,秦王那里也没什么不好。我打听过,秦王虽然双腿残疾,别的方面根本就没什么影响,妹妹嫁过去也不亏。而且,这几年,秦王府的珍贵药材不断,我听皇上说,再歇个三五年,秦王的腿是有治愈的希望的。娘,妹妹现在这样,若是另指,只怕……”

    她没往下说,温夫人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她明显十分不高兴:“吟儿,你一句话,也许就可以改变你妹妹的后半生,可你却因为怕惹恼皇上,便这样明哲保身,你和你妹妹同为将门双姝,为娘说句难听的话,倘若你妹妹现在没有毁容,站在那里的也许并不一定是你。”

    “娘——”锦言明显的感觉到温歌吟的脸色有了变化,匆忙拉了温夫人一把。温夫人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但温歌吟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女儿,她还是有几分不甘心,直到,温歌吟终于冷了脸。

    “虽然你我为母女,但终究身份有别,三日后,我便刻在金册上的皇后,娘亲不觉说这样的话太不合时宜?”

    温夫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女儿。温歌吟一向乖巧,自己的话,她从来都是服从的,却没想到,她还没嫁出将军府的门,居然就这么对自己,一时间,脸色也冷了下来,她还要说什么,锦言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娘,我没事,嫁给秦王,我不觉得委屈。”

    她领教过温歌吟的手段,温夫人再相持下去,也不可能让她改变主意,只怕,她心里还巴不得自己尽早嫁过去,毕竟,她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威胁。

    温夫人见锦言如此,冷看了温歌吟一眼,也不继续送她回房,转头拉了锦言的手,直接离开。

    没想到,一出院子,竟然见了温恒等在院子外,分明一双眸子带了探究。

    温夫人脸色依旧没缓过来,直接从他身旁走过,竟也没停留。直到将锦言送到房间,她的脸色才缓和了些。

    她疼惜的摸着锦言脸上的面具,低叹了口气道:“言儿,为娘无能,怪只怪你命苦,这辈子就得这么葬送了。”

    …

    有点卡。。。咳咳

 ;。。。 ; ;    温恒听完点了点头:“外面世道太乱,你姐姐马上就要和皇上大婚了,这段日子,你就好好留在府内,不要出门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锦言自然想到会出不去,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因此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低头应承了下来,温恒看她声音闷闷的,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你放心,这次的苦不会白受,爹爹往后会给你讨回来的。”

    锦言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贼溜溜的看向温恒:“朝堂是不是要出兵剿了鬼王府?”

    温恒看她双眼明亮,一副十分有所期待的样子,嘴角难得的噙了几分笑容,慈爱的看着女儿:“放心吧,不会太久。”

    随后,他又掏出一个白玉做成的小瓶子交给锦言:“这是我向皇上讨的去疤痕的药,你且用着试试看,虽然不能完全祛除,能减淡一点总是好的。”

    锦言接了过来,抬头看了这个父亲一眼。她从前没好好看过温恒,现下细细瞧去,发觉温恒其实长得十分好看,只是经历过战场的洗礼,又身为军人,脸上便有化不开的肃穆之色,他的面相很刚毅,看上去似乎就是刚直不阿,不苟言笑的那种,所以,他此刻嘴角的笑容才分外难得,让他的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下来。

    锦言接过药,心里暖洋洋的,她笑应了一声:“谢谢爹。”

    温恒又摸了摸她的脑袋,隐隐的,似乎是叹息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叮嘱她好好休息。

    这个爹爹表面上似乎并不关心自己,但锦言看得出来,他似乎还是疼惜自己的。也不知,跟残王的这门亲事……

    她锤了锤脑袋,无奈的叹息一声,想什么呢,这是皇帝亲自下的旨,谁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是大将军又如何?一样也是臣子。在家与国间,他选的肯定是国,是大义。

    半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温歌吟从宫里回来的当天,全将军府的人都出来迎接她。半个月的时间不见,她似乎比原先更好看了些,气色也好,面上粉扑扑的,一双杏眸,好看得能摄魂夺魄,不仅于此,她出手投足皆端庄贵气,十足的皇后风范,又仪态万千,当真是让一众将军府下人都醉了。

    “爹娘快起,女儿而今还不算是皇后,这跪拜的礼就免了,往后入了宫,才是要真正的委屈爹爹娘亲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贵为皇后,这是应该的。”温夫人说着,朝着锦言招了招手,锦言这才从地上起来,缓步走向她们。

    温夫人左手牵着她,右手拉着锦言,三人一路往回走,温夫人轻轻道:“我听说,皇上对你,疼爱有加,你在宫中学习礼仪这段时间,皇上几次三番约见你,对你极其喜爱,不知这是不是真的?”

    温歌吟脸上一片红云,娇羞的点了点头。

    温夫人见了,顿时大喜。她顿下脚步,猛然就伸出双手来握住温歌吟,开口道:“吟儿,还有三天你就入宫为后了,离你妹妹的婚期却还有两个多月,吟儿,你既然得圣宠,往后里,能不能跟皇上求个情,将你妹妹另指人家?这秦王府,实在不是一门好亲事。”

 ;。。。 ; ;    那一阵奇异的香气,锦言早在嗅过之后,便确定,那是迷/香。反正不是要人性命的东西,她自然敢喝,没想到药性居然这么烈。

    “二小姐,你醒了?”

    锦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并且身居大将军府,陪在身边的是温夫人身边的青姨。青姨看她醒了,喜上眉梢道:“可算是醒了,来,喝点水,压压惊。”

    锦言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来的,环视了一眼房间,确定这是大将军府自己的闺房,心中虽有惊异,眼下却还有更重要的事。她慌忙一抓青姨的手臂,急道:“青姨,冷月呢?冷月怎么样了?”

    她记得,冷月被伤了眼睛,后来,还在鬼王府的后堂受了折磨。果然,青姨听了叹息一声道:“碰上鬼王府的人,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冷月的眼睛伤了,但好在,还有复明的可能,大夫说了,好好疗养,还能看得见,所以老爷夫人给了她些钱,让她乡下的弟弟接回去养病去了。”

    锦言听她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

    她接过青姨端来的水喝下,温夫人已经闻讯赶来,她仔细查看了锦言一遍,确定她完全清醒过来,这才放了心。锦言心里到底还想着冷月的事,温夫人临走时,她拉住温夫人的手,请求道:“娘,冷月是为我受伤的,眼下她回了乡下,但我听冷月提起过,她的老家穷得很,娘能不能派人多给她些银子?”

    温夫人叹了口气,“你放心吧,你想到的这些,娘怎么可能想不到?她自六岁便进了我们将军府,娘心里有分寸,不会亏待她。”

    她安抚的拍了拍锦言的手背,示意她好好休息,锦言这才放了心。

    温夫人和青姨离开后,原先房外的碧溪被唤来伺候她。锦言本来也只是被下了药,醒来之后在花园转了圈儿,便又活蹦乱跳了。晚上,大将军回了府,过来看了看她,问了她一些鬼王府的事情,锦言早在碧溪口中听到,自己是在一品香的一间厢房被找到的。一品香出了事,京城都知道,因此,她们在一品香昏迷,冷月受伤,外人只道是鬼王府的人伤了她们后便走了,所以锦言也照着这个故事圆了一遍,并没有把自己的遭遇,冷月如何伤的实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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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幽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的啜了一口茶,随后慵懒的转动着茶杯斜靠在凤凰椅上,似乎是在考虑什么般,锦言见他不说话,心里又有些忐忑起来,这个男人隐藏得太深,她压根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那双深沉似海的眸子,丝毫情绪也不露,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建议。

    “鬼帝……”

    “听着倒是不错的主意,不过温二小姐就不怕,本帝这两杯酒其实都是毒酒么?”幽离终于转过头来看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眸色依旧深不可测。

    锦言心下一凛,下意识朝那两杯酒看去,可是想一想,他当真要杀自己易如反掌,何必要用这样耍心计的方式要自己死?这对高高在上的鬼帝来说,肯定是不屑于用这样不干净利落的法子。

    心里想得通透了,再回头,她面上又恢复一派平静,甚至直视鬼帝的眼睛,开口道:“鬼王府虽然是钟离的地下组织,但鬼帝身为鬼王府统领,若是喜欢用这样的法子,又何以能统领百十万人,鬼王府的人杀人都是正大光明,更何况鬼帝,试问这种小人作为的杀人法子,鬼帝应该是不屑于做的。更何况,鬼帝若当真对我起了杀心,可谓易如反掌,所以,现下看来……”

    锦言又回头看了看那两杯酒,酒杯离得并不远,她能闻到淡淡的酒香,心中更加肯定了一层,她的唇角也噙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肯定出声道:“这两杯酒,该都是无毒的。”

    “哦?从何看出?”幽离对她的答案倒并没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只是眸中约莫荡漾了几分别样的情绪,细微得根本让人察觉不到,正是这样,旁人看到的也只是他的眸光黑如夜空,浩瀚如海,反倒愈发迷/人了些。

    锦言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就否定心中所想,反倒转过身,走向那托着酒杯的黑衣人。黑衣人不明所以,抬头看了鬼帝一眼,见鬼帝没什么表示,遂立在那里没有动。

    锦言端起其中一杯酒,看了看酒液,清澈见底,甚至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波光动人,她嗅了嗅,很清醇香浓,是一种极其特殊的香气,另外一杯端起,亦如是。

    她没有回答鬼帝的话,而是端起其中一杯轻抿了一口,看了一眼鬼帝,然后一饮而尽。鬼帝没什么表示,只是眸光越发亮澄了些,而在她用了同样的方式也饮了另一杯酒之后,鬼帝眼中的兴味就更浓了。

    “好好好。”鬼帝一连拍了三掌,从上位下来,朝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温二小姐果然有胆有谋,只可惜……”

    她话没说完,锦言却忽然扯住了那将要离开的黑衣人的衣袖,勉力笑着开口道:“鬼帝不打算立即给我解药吗?”

    鬼帝像是半分不知晓一般,诧异道:“什么解药?你不是说这酒里没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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