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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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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这么想?”秦非离听她说完,微微拧了眉看她。锦言点了点头,目露黯然,“王爷见过锦言的脸,该知锦言这张面容有多吓人!”

    眼前忽而一暗,冰冷的铁面上倏尔便多了一只手。锦言抬头,正对上秦非离的目光。近距离之下,他面容清俊,凤眸狭长,向来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一刻倏尔凝重起来。他轻抚着锦言那张戴了面具的侧脸,叹息道:“锦言,我不是一个看重外表的人,外在不过一副皮囊,再美也抵不过情真。你素有名声在外,却只因一场大火而使人人避而远之,你有将门双姝的荣誉,即便美貌不再,也仍旧举世无双,娶了你,才是我秦非离的福气。”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咬字清晰,声音醇厚清冽。他离得极近,字字隽永,每一个字都敲击在锦言的心上,一下一下撼动这她的心脉。

    …

    收藏打击死我了,连续快一周都是个位数,这让我怎么码字?没激情写文都卡死了。今天一更,等我把思路理顺,另外告知大家,文文下月初上架,养文的亲赶紧把文文放进书架吧,马上就会大更起来了!

 ;。。。 ; ;    马车缓缓行至将军府,早有管家守在门口,见她回来,急忙吩咐下人将她搀扶进屋。片刻功夫之后,温氏夫妇便来了,温恒看到她雪白的中衣后背经过路上一番折腾之后,斑驳血迹点点,眸色沉得厉害。宋倾城则是心疼得不行,很快便有大夫来重新给锦言上药包扎。

    宫里的事,温恒一早便得到消息,这会儿看到锦言身上的伤,脸色便更沉得厉害。早在入宫前,他便告诫过锦言,凡是少惹,谨言慎行,却没想到,这才一月不到便带伤回来了。到底是拗不过气来,在送走大夫之后,温恒便没有再来。

    宋倾城看锦言脸色苍白得厉害,心疼道:“你也别怪你爹,等伤好些,你去跟你爹认个错,他自然能消气了。”

    锦言点了点头,这件事到底是自己惹出来的,认错理所应当。

    “才一个月时间不到,居然就瘦了这么多。”宋倾城摸着她面具下露出的半面脸,满眼心疼,“后面的日子,你什么也别想,好好在家里养伤,婚期也近了,为娘会为你置办好最好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她没有问宫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这话一出,她的意思,自然很明显:皇宫不是她的归宿,她的去处该是秦王府。

    锦言原本就没那么心思,听到温夫人这么说,自然是点头道:“娘,你放心,我会好好养伤的。”

    温夫人点了点头,吩咐人准备了些清粥,等锦言用过之后,她叮嘱她好好休息,这才走了出去。

    *

    后背实在是痛。锦言痛得睡不着,又只能趴卧在chuang上,一时间,不由得细细想着现在的处境。她不知道秦非墨为何突然说不让她嫁给秦王的话,还去抱她,似乎看起来,他们曾经是认识的,不过锦言没有身体主人本来的记忆,自然也就不知道两人有何渊源。而接下来不久又是婚期,看目前的情况,她也只能认命嫁过去。在她看来,虽然对秦王并不算了解,但花楼之内,宴会之中,秦王到底几次三番救过她,故而,对他也不存在什么讨厌的情绪,虽然说谈不上喜欢,但嫁给他,总比入宫要好。

    入宫会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嫔妃,而据她所知,秦王府内,是没有妻妾的,也就是说,她嫁给秦王,秦王府便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少了勾心斗角,对锦言来说,正是她所期望的。

    胡思乱想之下,到底是有了困意。一觉醒来,天已放亮。

    碧溪看她醒了,欢喜道:“二小姐,今天太阳好得很,二小姐要是觉得里屋烦闷,奴婢扶二小姐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吧?”

    一天的时间的确漫长,尤其是对于卧chuang养伤的锦言来说。碧溪这样的提议,自然十分合她心意。

    锦言点头应允,待梳洗完后,碧溪扶她到院子里的榻上卧好,又回房去抱了薄毯出来,她正要给锦言盖严实了,却忽的听得院子门口传来动静,锦言微微抬头,竟看到院子门口一抹雪白翩然而入。那人坐在轮椅之上,独自推着轮椅进来,一身雪衣在阳光下灼灼其华,翩然若仙,看到锦言看他,他微微一笑,凤眸之内流光溢彩,深邃如墨:“听说温二小姐受伤,故而专门前来探望,温二小姐伤势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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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一会儿,温歌吟便成殿外进来,她一袭曳地凤服,飞云髻,额上点着一朵红梅,娇俏的杏眸漆黑明亮,肌肤若雪,行走间,发簪上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贵不可攀。

    锦言垂了一下视线,知道自己被打的原因之后,不管她与秦非墨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这会儿见到温歌吟终究是会尴尬。她再抬头,已动了动身体,挣扎着要起来行礼。

    温歌吟上前一把将她按住,十指削如葱根,她轻轻握住她的手叹道:“姐姐去晚了,让妹妹受苦了。”

    锦言垂下头,掩了眸中思绪,歉意道:“是锦言的不是,锦言给姐姐带来困扰了……”

    “傻妹妹,说什么呢,你也是不懂事,其实,若是你真心想要入宫,与姐姐说一声便是,大可不必去广陵宫,亲自找皇上……”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锦言已“嚯”的抬起头看向她,她漆黑的视线撞进她同样讳莫如深的视线之中,锦言心中一下便清醒过来,有些冷淡的勾起唇道:“皇后娘娘也相信外界传言么?娘娘放心,臣女从来无心入宫,若是娘娘还不放心,臣女今日就回府,再不会踏入宫门半步。”

    “妹妹……”温歌吟轻轻一叹,锦言却已强忍了痛从榻上起身。在温歌吟无奈的眸光之中,她跪在地上朝她拜了一拜,随即道:“臣女告辞。”

    “锦言!”温歌吟一把拉住她,苦笑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若是执意要回去,也得等伤养好了再回,不然这个样子来回折腾,万一落了疤,我如何向爹爹交代?”

    “落了疤不是更称皇后娘娘心意?”锦言脱口而出之后,方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然,温歌吟的脸色在一瞬间便沉了下去,她双瞳之内,冰寒如刀,定定的看着锦言,一字一句道:“妹妹为何这么说?妹妹知道什么?”

    锦言急忙垂下头,掩住眸中思绪,低低道:“是锦言的不是,锦言不该这么说姐姐……”

    温歌吟眸中依旧思绪翻涌,脸色虽有缓和,但一双黑瞳内,分明尚有怀疑之光。她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半响才道:“既然你想回,本宫今日便命人送你回去。”

    她淡瞥了她一眼,恢复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挥凤袖,快步走了出去。

    当天下午,小婵送来锦言的随身行李,由温歌吟派出人来送她出宫。

    至始至终,秦非墨都再未出现过,若不是背上依旧还疼着,锦言倒真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境。但是,能出宫了,锦言心底也缓缓松了口气。她到底是现代人,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几年,心性脾性习惯,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要她学会古代人的尊卑,学会事事小心翼翼,还真的得多下一番功夫。不然,若是真的有人要害她,只怕,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 ;    她痛得两眼冒金星,指甲紧紧抠进身下的木隙中,也抵制不住后背的疼痛。

    她实在想不明白,太后究竟是因为了什么事情迁怒到了她,非要这样惩罚她一顿。她来宫中一月,向来都安分守己,这青兰嬷嬷,怎么会用不安分守己来说她,她每日除了学习医理外,便是在自己房中看书,到底是得罪了谁?

    如果说,唯一的差错,那便只有昨夜,她替小婵代班一事。可是这件事,皇上都没有怪罪,太后应该更不至于计较才对。

    彼时寿康宫门前,不时有来请安的妃子宫人走过,众人见着她在寿康宫门前挨打,那议论之声忽然便清晰了起来。

    “这种狐媚子,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打!”

    “是啊,都是要嫁给秦王的人了,居然跑来勾引皇;上也不知羞耻……”

    “就是就是,我听说啊,昨夜里,皇上来找太后,竟想纳她入宫呢……兄占弟妻,这若传出去,皇上的一世英名岂不是都被这个狐媚子给毁了?”

    “该打,打得好!她一个丑八怪,能嫁给一个王爷,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居然贪心不足,还以为自己是将门双姝呢,就凭她也配跟皇后争chong?”

    “是啊,皇后娘娘美若天仙,也只有她那样的人儿才能与皇上匹配,就她那副丑八怪,下辈子吧……”

    那群议论的宫女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锦言勉力抬起头,泛红的眸子射了过去,那群宫女一缩,竟无端被她眸中的冰寒震慑到,纷纷离开,锦言垂下头来,忍着后背锥心的痛,冷汗从额头坠下:原来,竟真的是昨晚的事。

    忍完二十大板,她浑身的力气已经抽尽,一动不动。几名宫人粗鲁的将她从条凳上扯落下来,丢到一旁,便跟着兰嬷嬷一起回宫复命去了。

    不冷不热的天,锦言只穿了一件单衣,这会儿后背黏腻腻的。口中有股腥甜涌出,她强自咽了下去,微微抬头,竟觉得这深秋的太阳也明晃晃的照得人难受。

    “姐姐,姐姐……”

    忽的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锦言勉力抬头,只觉眼前阵阵发黑,直到那人来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抱起,哭着道:“锦言姐姐,都是小婵害了你。”

    锦言想要说,事情根本就与她无关,可是,她刚张了张嘴,胸口一阵翻涌,一口鲜血随着吐出之后,她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

    再醒来,已是午时,锦言趴趟在chuang上,稍稍一动,便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她直不起身来。

    “二小姐醒了?”肩膀被人轻轻一按,有声音欢喜道,“二小姐别动,你伤了后背,奴婢这就去通知皇后娘娘。”

    锦言略略抬头,这才看清,来人竟是温歌吟的贴身婢女善童。

    …

    二更。

 ;。。。 ; ;    他说完便匆匆出了寝宫,锦言不明所以,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慌而追了出去,殿外,空空如也,秦非墨早不见了身影。

    她心中惴惴不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回了房间,小婵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果真就退了烧,看她回来,千恩万谢,锦言心里有事,怏怏梳洗一番,便准备去往太医院。只是一路行来,路过的宫人竟然看见她都露出古怪的神色,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锦言心中莫名,人尚未至太医院,已经有人拦在了她的面前。锦言抬头,是一身藏青色宫装的嬷嬷,这个人锦言曾经见过,自然也认出,她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婢女,名唤青兰,大家都敬称她为兰嬷嬷。

    她心里不知怎么的,那种不好的预感再一次强烈起来。她躬身行礼,兰嬷嬷皮笑肉不笑的道:“温医女的礼,奴婢可受不起。奴婢来,是传太后娘娘的懿旨,太后她老人家要见您。”

    锦言心中的不安扩大,勉强笑道:“不知太后娘娘召见锦言所为何事?”

    兰嬷嬷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温医女去了就知道了。”

    太后宁氏,深居简出,长年伴青灯古佛,除了一些必要的活动外,她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锦言不常来这里,除了前几日送了一些药材来过一次外,她从未踏足过寿康宫,就更不知道太后宣见她所谓何事了。她心里隐隐觉得应该同昨夜的事有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唯一颗心惴惴不安。

    兰嬷嬷带她到了寿康宫后,却并没有让她入内,而是一个眼色下去,立刻便有两名宫人上前,一把按住了锦言。

    胳膊被拧得疼痛不已,锦言急道:“兰嬷嬷这是什么意思?”

    青兰冷笑一声道:“今早太后娘娘用过温医女送来的药后,腹痛不已,传过太医诊治方知,竟是药材有错,温医女在职期间,不安分守己,竟出这样的错,不过太后娘娘仁慈,只惩罚你吃二十板子,温医女就在这受着吧。”

    怎么可能?

    锦言急道:“嬷嬷是不是弄错了,锦言的药都是经过再三查验方敢送至寿康宫,而且,药材不但经过锦言之手,还得经由先生……”查验二字未出口,锦言便发觉兰嬷嬷的眸光至始至终冰冷而平静,她心间一突,猛然间明白过来:根本就不是药有问题,而是太后存心找她的茬,这二十板子,她是不认也得认!

    果然,兰嬷嬷看她没继续说下去,冷笑一声道:“温医女还是不要连累别人的好,免得事情闹大,受罪更重。”

    她说完便朝下面的人吩咐一句“用刑”,立刻便有人搬来刑具,锦言被按在条凳之上,重重的板子直直的朝她后背砸了下去。

    

    求收藏,还有一更,我们的女主到底是不知深宫险恶啊!

 ;。。。 ; ;    锦言呆了一呆,算算日子,一月之期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婚期也只有半个多月,秦非墨却在这时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这让她心头砰砰直跳,实在拿不准他是何用意。

    见她不回答,秦非墨忽然低笑一声,略略嘲弄道:“朕倒是糊涂,忘记了温医女即将为秦王妃的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锦言,锦言被他莫名的目光看得心下轻颤,略略避开视线,秦非墨倏尔又道:“早闻将门双姝才情,朕前些日子刚好收了一幅画,甚是喜欢,却又觉画里缺了什么,后来细细一想,原来是少了一句提诗,温二小姐的诗词可是昔日出了名的,若不然,替朕瞧上一瞧?”

    锦言心下一跳,顿时暗暗叫苦,她哪里会写诗词,她又没有承了这身体主人的才情,叫她如何去写?

    秦非墨虽然让她留在这里伺候,倒并没有为难她。沐浴完之后,他自己去屏风处换了衣服出来,命人送上那副墨宝。很快,画卷便送了进来,秦非墨取过,铺散在龙案上,锦言抬头看去,顿时看得眼直。

    那是一幅美人倚楼而立的美人图,只是那美人虽是笑着,眉宇之间却有股莫名的哀愁,而楼下之处,正有宫人搬了一个箱子,美人的视线便是落在那箱子之上,似乎眸中的愁情散开,终于被一丝喜悦替代。

    锦言心下再次一声哀嚎,见秦非墨看着她,便只有硬着头皮上前,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御笔,却怔怔不知如何下笔。

    秦非墨也不催她;静静立在一旁;锦言到底避无可避;最终;唯有硬着头皮;将一句现代所学的古诗添了上去。

    秦非墨看她落笔,不知为何,眸中的光芒忽然眦裂开,化成道道厉线,皆落在锦言下手的字上。

    同读书识字一般,锦言只需要将心中所想写下,笔下的字便犹如前世所学般,一一落于画上,变成她并不熟悉,却奇迹般认识的字体。

    题词落下,画卷忽而便被旁边的人抽去,秦非墨竟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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