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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霸苍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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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霞村世代祖居于此,凡逝世老者,皆埋葬于此处,世俗的理念,对死者无比的敬畏,因为坟墓意味着生命的终结,另一个生命的诞声,而人总有终老的一天,走进坟场,总会有一种宁静而肃穆的感觉,那是对生命的认可,而不是阴森可怕的幽灵之地。

故而,此地不许放牧砍伐、开垦种养,至今还保持了原始森林的风貌,墓场在山根的田地里,两侧的柳树萧条婆娑,似乎在抚慰着不灭的阴魂;萧瑟的秋风席卷大地,嘶吼声响彻林野,像是诉说着永久的悲哀;尘埃漂浮,吹落在鳞次栉比的土坟上,更有红色的的枫叶随风起舞,漫步在苍茫的暮色里,一派浮沉无休的深秋之景,被浓密灰暗的层云笼罩,更添几分悲催凄凉之感、亲情分别之苦。

灰褐色的石碑下,跪着恸哭淋漓的云轩,只听他在坟前哭诉:“爹、娘、二哥,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八年来漂泊在外,劳大哥牵肠挂肚,真是愧疚无比,今日返乡,悲喜慨然,爹、娘、二哥、你们阴灵不远,请听孩儿道来:八年前,你们被柳树精害死后,孩儿便去天洛城投靠大哥,当时在城内遇上个算命先生,他竟然算出你们遇害的时刻,更算出你们是遭了柳树精的毒手,孩儿惊叹无比,对他的占卜之术深信不疑,那先生后来看了我的生辰八字,说我是“七杀独坐杀破狼局,而且是七杀午宫独坐命,命犯天孤星,杀气太重,天生克父克母克兄!”我当时怕大哥遭厄,便去深山中求仙问道,至今八年矣!”

在一旁默默流泪的刘大道:“三弟,你年少无知啊,江湖术士,最会巧言能辨,他的话也能信么!哎,当时你也是出于好心,大哥也不怪你啦!好了,天色不早了,父母也拜祭过了,咱们回家吧!”这时,云轩道:“大哥,我有件事想问问你,还请你不要相瞒。”刘大道:“你说吧!到底是甚么事?”云轩道:“大哥!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不要生气啊!当时那个算命先生的话,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他让我把咱家人的生辰八字写出来,随后他就占了一课,说我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这是真的吧?”

第七十九章 掘坑获宝

忠厚善良的刘大不擅撒谎,虽有心遮掩,但神色间甚是焦急,惶恐的说道:“你…你胡说甚么,谁说…谁说你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谣言能信么!别胡思乱想,快跟我回家去。”云轩见后,心下起疑,道:“那为甚么我姓楚,而你姓刘,这该怎么解释?”刘大道:“这个…这个…这有甚么稀罕的,十八年前,咱父亲曾在观音庙求子,感动了法力无边的菩萨,待你出生后,观音菩萨托梦给父亲,让你改姓为楚,全家才会大富大贵,这话是父亲当年说的,你难道不记得了么?”云轩闻言,断然不信,但也不愿多说甚么,便跟着刘大向家里走去…。

戌时左右,兄弟二人回到家里,云轩八年未归,初进家门时感慨良多不已,暗叹造化弄人、世事难料,怔怔的望了片刻,才踱步而入。只见屋里迎出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云轩心知她是刘大的妻子,忙上去拜见嫂嫂,当晚,刘氏夫妇办了满桌酒菜,为云轩接风洗尘,杯来盏去,三人满是欢喜,刘大喜滋滋的道:“三弟,八年来,你去了哪里?学成了甚么艺业?大哥听人说你是从天而降,掉在了棉花堆里,这是怎么回事啊?”云轩道:“大哥,大嫂,此事说来话长,八年前,柳树精害了爹娘和二哥,多亏灵虚门的天沧子除灭妖魔,才报了深仇大恨,后来我去太华山拜师,学艺于灵虚门,两年前下山历练,多次出生入死,今日遇见仇家,遭了暗算,才会从坐骑上摔下来,若不是掉在棉花堆里,恐怕我早就粉身碎骨了,哎!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啊!”

刘氏夫妇闻言心惊,他俩皆是平凡不过的乡村人氏,生平不是做些小生意,就是在村里种植庄稼,云轩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他俩听来,却像是天马行空般神秘莫测,刘大皱了皱眉头道:“三弟,大哥劝你几句,江湖凶险莫测、生死难料,实非福善之地,你不若隐退山林,在乡间勤劳耕作,过着春种秋收、安乐自在的生活,不必那打打杀杀的日子要强。”云轩闻言,默然不语,对刘大的话不置可否。刘大的妻子也劝道:“是啊云轩,你年纪尚小,前程似锦,在江湖上闯荡有甚么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该怎么办?你要是不愿在乡间生活,就到天洛城学门手艺,将来也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云轩这时义正言辞的说道:“多谢大哥大嫂的好意,但我在灵虚门学艺已久,各位师长辈又对我倾囊以授、疼爱有加,如今师恩未报,怎敢背离师门!况且我的朋友还身陷敌网,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若不把她救出,于心何安!大哥大嫂,你们有所不知,自当父母被柳树精害死后,我就暗发誓愿,生平学好一定斩妖除魔的本领,请恕我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

“咱家祖祖辈辈平凡度日,过着安闲欢快的生活,不比甚么强!你非要在江湖上漂泊么?”刘大此时借着几分酒劲,向云轩吼道。随后,刘氏夫妇软磨硬泡的劝诫云轩,甚至还威胁于他,云轩面露难色,长长的叹了口气想,向刘氏夫妇跪下,道:“大哥大嫂!人各有所好,我既踏足江湖,乃是天意注定,不创出一番名堂,就绝不回头,请大哥大搜成全。”言毕,他向两人磕头不止。刘大气冲冲的道:“你个强驴!我不管你了,你想干甚么就干甚么吧,全当没有我这个大哥,哼!”刘大满身酒气,醉醺醺的口不择言,说完后摇摇晃晃的向寝室里走去。刘大的妻子把云轩扶起来道:“云轩啊!你大哥多喝了几杯,说的全是气话,可别忘心里去,你先洗漱一下,去睡觉吧,此时再从长计议。”

次日黎明时分,淡淡的晨光照耀的在刘家的房屋里,院子里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一抹余晖透过窗格,射在云轩的寝室里,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穿衣起床,刚到门外,便看见刘大扛着铁锹铁镐向外走去,云轩上前道:“大哥,这么早就出去啊,你还没吃早饭呢!”刘大道:“不打紧,就在家门外干活,前些日子收回些的萝卜番薯,挖个地窖储存起来,预备冬天再用,来!帮大哥去铲土去吧!”…

刘家门外以西,有块土质肥沃的场地,俩人就在这里破土开工,刘大先用铁镐挖地,待把土壤刨松后,云轩用铁锹铲开,两人大汗淋漓的忙活了半个多时辰,才挖了两尺多深,云轩心道:“乘此机会,向大哥展露展露身手,好让他知道我的惊人艺业,说不定会同意我闯荡江湖。”遂道:“大哥,我在灵虚门访道修仙,绝非徒劳无功,你先让开点,我在片刻间帮你挖个大坑,嘿嘿嘿。”刘大迈步走开,笑道:“好啊,有甚么本领就尽管试出来,让大哥开开眼界。”

气运丹田,真气遍游全身,凝聚力量于双掌,云轩大喝一声,全力出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顿时掀起层层的尘土,原先的两尺浅坑,被汹涌的真气激荡摧残,变成半丈多深,土壤也向两边涌去。

刘大看的目瞪口呆,喃喃的道:“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三弟啊!原来你有这么高的武功啊!哎…你看那是甚么东西!”说着他向坑内走去,只见里面有个深灰色的包裹,刘大取了出来,爬出坑外,对云轩道:“三弟啊!咱们挖出宝贝来了,你快来看看!”云轩也比较好奇,看了看,道:“这个包裹埋在地下,居然还没有烂掉,的确是个好宝贝,呵呵呵,大哥!你发财了,快打开看看,里面有甚么东西。”

当下,刘大解开包裹,取出两件物事来,俩兄弟席地而坐,仔细观看,见是两个五寸多长的木偶,真是栩栩如生的刻工,活灵活现的雕像,其中有个木偶雕成个清新俊逸的年轻男子,那木偶头顶上还刻着个束发阴阳冠,另外那个木偶,刻着个娇艳如花、婀娜身姿的年轻少女,看了看正面,又翻过背面来看,只见那个那个男木偶的背上刻着四个字,乃是“正邪结合”,女木偶的背上也刻着四个字,乃是:“天地不容”兄弟两人搔首挠耳的想了一阵,也不明白是何意思。

这时,云轩把那张类似兽皮的包裹皮拿来,仔细的看了看,道:“大哥,快来看,这好像是张狼皮哎!”刘大道:“胡说!若是狼皮,早就烂的连渣滓也不剩了,这两个木偶又不是奇珍异宝,到底是甚么人埋在地下的,正是令人费解!这块地上长满了杂草,如此看来,这东西很久以前就埋在地下,居然没有不烂,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哎呀,三弟,你看这上面还有字哎,大哥认不得,你来瞧瞧!”

第八十章 前程羁绊道别言

带着几分好奇的心理,云轩小心翼翼的接过去,只见包裹皮的反面撰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篆,字迹圆浑秀丽,笔锋委婉,呈淡红之色,左首标注着篇名:“谨以道家秘术,赐予少年云轩,木雕留作纪念。”却说云轩见后大奇,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亦不知所以然也,先不看正篇内容,喃喃的道:“这份道家秘术和木雕竟然是给我的,奇载怪哉!那会是谁呢?唔…啊!莫非是大师父(天沧子)埋在这里的?毕竟在灵虚门内,只有他来过凤霞村,可大师父为何不当面交给我!却要隐藏起来,好像不愿让我知道似的,哎呀!真是费解,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罢了,待下次见了大师父,再向他问个分明。”

世事难料,无巧不巧,且说这对木雕,乃是云轩的母亲月婵所制,后送于玄霜子作为定情之物,他俩仙魔结合,被玄阳真人灭魂散魄、永消于世。在此之前,清雅子为保玄霜子仅存的血脉,便把尚在襁褓中的云轩交予刘福收养,这对木雕亦存于刘家。当时清雅子曾在木雕上做法,致使这对木雕每隔十年显灵,届时传授云轩玄门道法。但人算不如天算,事隔十年后,木雕如期显灵,幻化出撰有文字的秘术,云轩的养父养母见后惊悚,深感不祥,遂深埋于地,云轩亦不知晓。

“三弟!这张包裹皮上写的是甚么?”刘大也是满腔好奇,开口问道。云轩道:“是修真练道的秘术,可能是大师父送给我的,但为何藏匿起来,那就不得而知了。”刘大道:“原来如此,此物便归你了,大哥得之无用。”云轩谢过,道:“大哥!兄弟今日要向你作辞,请成全,如今我的朋友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须得速速施救,迟则生变。”直到此时,云轩还不忘天洛城的神算子,他曾对云轩道:“非是我危言耸听,你要是还与你兄长在一起,必定会召来鬼怪,把他克死!甚至还会克死更多人。”神算子实有未卜先知之能,云轩当时深有其感。

踌躇不已的刘大自付:“三弟迷上了修玄悟道,以他倔强的性格,多半难以回头,所谓人各有志,焉能勉强!方才见他单掌击地,竟有如斯威力,看来行走江湖自保有余,我心也的稍安平息,随他去吧!”念及此处,叹道:“哎,大哥昨晚愁肠不解、整夜难寐,为你之事思前想后,本欲让你在乡村间过着春种秋收、恬静自然的安乐生活,远离生死无常的江湖凶险;告别刀光剑影的坎坷风波,但你八年前涉足灵虚门,窥得道家门径而难以自拔,注定不归于平凡,你记住:强者锋芒常有黯淡之日,至福之人亦有祸殃之时,万事小心在意,量力而行,不可逞能斗凶、须知能人背后有能人,唉,人各有志,大哥也不勉强你,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欲坚心定意的走完全程,我多说也纯属枉然,你好生去吧!记住,不管前路如何凶险,如何渺茫难测,或者你福缘不浅成就仙道,凤霞村永远是你的故乡,得空时别忘回家看看。”

正是:昆仲之情非等闲,古今皆作兄弟观;心系伦理本同源,甘苦那如相见欢?时隔八载未逢面,初见亦存手足念;刘兄伤感道别言,泪水滂沱如涌泉,世俗之情可堪赞,前程羁绊道别言。

至情至理的寥寥数语,云轩闻之感动而凄然大哭,良久哽咽道:“非是愚弟冥顽不化,不遵贤兄之言,只因长存道心欲证仙,意念法门了性玄,又因江湖多纷乱,诸事羁绊脱身难,前程有异路殊途,致使手足离散,因弟讫情尽意,劳兄忧心挂怀,甚感惭愧,自今日之别,不知何期复见!大哥珍重万千,小弟去讫!”兄弟两人互倾由衷之言,须臾,云轩又向大嫂作辞,刘妻苦留不住,同刘大默然含泪,此夫妇慈心善念,实不忍他小小年纪,就在江湖上漂泊浪迹、荡游天涯,云轩心下撼动,早已泣不成声,遂挥泪而别,刘氏夫妇远送不表。

正是:偶遇乡邻返故里,权作客栈留半宿。话说云轩辞别俩人,向东而进,因昨天御敌,被褐鹫儿擒获时,法剑不慎跌落,失此灵器,只得策马赶路,问明前往峦州城的路径,催马疾驰而去,心念湘灵姊的安危,只恨良驹少生两只翅膀,不得飞跃重山复水、片刻而至,一路风尘仆仆不提,抵暮时分,驰道于山林沟渠,前方豁然开朗,空旷辽阔,一座好山映入眼帘,此时正值暮色蔼蔼,真是美不胜收,只见:琳琅叠石起峥嵘,金黄山色锁深秋;满目晚霞披彩景,风轻云淡浮躁尽;花香茉莉醉轻风,撷取芳菲罩秋华;秋风送爽桂花开,飘向四野分赤黄;争艳斗馨花团锦,金山银海片片簇;登高遥望景非常,金雨缤纷伴红妆;缕缕馥郁绕密林,朦胧香霭冲淡雾;祥光笼地遮翠林,紫气袅袅冲碧霄;秋景伊人常载道,莫道悲秋是寂寥。

自西往东,只此一条大路,看罢这连番美景后,他才夺路而去,约莫奔行了三炷香时分,已经是夜幕降临、星月闪耀,前方有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在皎月下显得昏沉暗浮,地上的落叶满铺,枯枝横摆,尽是萧索气象,经直纵马驰去,待驰到中途时,他的坐良驹长嘶,溘然马失前蹄,因前蹄软屈而卧倒,云轩大骇,一掌拍在马背上,借力纵身一跃,待身至半空时变故又生,头顶的“百会穴”不知撞被甚么物事砸到,顿时眼冒金星,顶门剧痛欲裂,还没来得及呼叫一声,就重重的摔了下去,就此晕厥于地,不省人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云轩觉得脸上阵阵清凉,便迅捷醒来,只觉身上异常难受,查看之下,身处一个黑黝黝的山洞里,全身五花大绑的捆在石柱上,好似粽子般严实,见眼前个女子手执酒杯,容颜俏丽绝美,秀眉弯弯似勾月,红衫艳艳如牡丹,秀发婆娑像泼墨,正是煞血门赵皓的徒弟柳月琴。

原来,当云轩被褐鹫儿抛落半空后,柳月琴和归海迟暮怕那玉寒子寻仇报复,便各驾坐骑,飞到了凤霞村村外的群山中,直至今日未牌时分,仍已不见玉寒子寻来,归海迟暮便到峦州城内去打探天慧公主的下路,顺藤摸瓜,寻找楚云轩的“尸体”。柳月琴便和归海迟暮兵分两路,她在凤霞村的群山外,无意听见两个樵夫谈话,说是凤霞村有个少年从天而降,月琴心喜,不及细问就匆匆去了,并不知云轩是掉在了棉花堆里,幸得无恙,她今晚欲去凤霞村寻找云轩的“尸体”,哪知云轩未曾摔死,月琴偶然见他驰马飞奔,满腔惊骇无比,对云轩更是噤若寒蝉,实不敢相信从万丈高空坠下他竟然安然如初,虽然她的武功胜于云轩,但她惊悚云轩“死而复生”的无穷本领,遂不敢正面攻敌,便以飞石击马腿,又封住了云轩的“百会穴”把他缚在山洞里不提。

只见柳月琴掏出火折子,点了洞内的几盏石台上的油灯,对云轩啧啧称道:“贼小子,你当真是福大命大,从万丈高空坠落下来竟然丝毫无损。”云轩头顶的百会穴受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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