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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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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尘埃落定之时已有不少人死在马蹄或同伴的刀下,于是乎云枫趁他们还没有恢复过来就冲上,飞刀随手而出,惨叫声连连后云枫就结束了这场奇奇怪怪的战斗,真是一匹马害死一堆人,怪不得有人会说害群之马不可留,那时云枫才深刻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汗!

抛着被磨得失去原样的飞刀在手中玩的云枫面带冷笑心带兴奋地往此行的最终目的地进发,座下的烈焰身上的毛色已和出来时很不相同了,恐怕就是让枯结来认,也认不出它来,被磨得细且薄的飞刀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不属于己色的鲜红色,血色中仿佛还有许多鬼魂在飘荡着,使炎热的中午反倒有几分寒意。

  第二十八节

山路的两旁的树林里非常的寂静显得神秘莫测,脚踏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的云枫已经走过了许多烂烂的石阶,也走过了许多的弯道,却没有少许的疲劳感觉,什么你不明白?没有听到他嘴里说的话吗?“我操,操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基本上已经追索到原始人的那一代了,直系旁系都没有逃得过。

虽然有飞鸟相伴,但云枫可没有心机干掉它,现在烤它不是打草惊蛇吗,不过看着那翠绿富有生机的小草随风摇摆的样子,这一路倒也不无聊;那看起来就像有一个裸女在跳着舞,口水不时从那血喷大口流下,恶心极了,受不了的俪已经第N次警告过他了,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他把自己的样子代了进去……

一击强大的电流流过后,云枫想不清醒也不可能了,暗想到“这次玩出火了,这些天来心中只是想到了报仇,让那‘杀’字缠绕在心头,对她的劝告置若罔闻,这次生气了倒也不奇怪,好吧,到解决这件事后一定让他开心开心,哪怕是唱那些吓死不知多少树木的‘好歌’(鬼哭神嚎),就当做一种补偿好了”被云枫骑着的烈焰忽然感受到一股寒意,似乎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将要发生在它身上了,不知不觉间就来到山路的尽头,天暗了下去,乌云层叠于空。

血狼盗山寨上的一名负责的年轻狼盗对云枫喝道“臭小子,你来血狼盗山寨有何要事要办,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等着受死吧,”冷笑的云枫缓缓抬起头望准那名年轻狼盗喊道“没什么要事,只是上来屠几只没用的血狼而已,不用担心了你”,言罢那原在左手间翻舞的细薄飞刀化成了一刀细光穿过了年轻狼盗的咽喉(这会儿他的确不用担心会死了),年轻狼盗无神的眼睛看着并捂着伤口上流出的血,身体倒下,咽喉里渗出的鲜血渗入了这一座多年没有沾上过血狼盗之人鲜血的寨门,从前留下的血迹在这新的血迹映照下被衬出别样的鲜红。在寨门上反应过来的血狼盗顿时冲向那多年不曾拉下过得钟链,但是云枫又怎会让他们这么好拉,一把把的飞刀发出,一刀刀皆中,一朵朵的鲜红艳花盛开在门上,一个倚着门踏板睡着的狼盗被血弄醒过来,急冲,云枫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生锈的铁钟就发出悠远而响亮的钟声,钟声传遍了整个寨子,那些刚放下刀的血狼盗立即又拿起刀冲向寨门,看看又是哪个人在耍人,三十年前的那个人就被刮成一副白骨,如今这次正好再看看头头的刀法,有些年轻的更加兴奋,终于又有东西好看得了,总之一片热热闹闹的,根本不像是草原上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狼盗。

寨里的大厅里摆有一张圆圆的大桌,桌面上摆有许许多多可口的食物,但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有引起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那些人的注意,整整十个,正是血狼盗的十位头目。年纪最大而胸前布满伤痕,黑发微苍的一名汉子用弯刀缓缓从那烤羊腿上割着一块颇大的肉,不一会儿在众人注目的情况下割下了肉,放进嘴里,边嚼着边说道“不知道是那个不带眼的人来挑寨,老十你去看看。”

尽管嘴里嚼着东西但是从那张嘴里吐出的话依然清晰明了,雄厚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不断回响,塔里大饮了一口酒后,望了一眼血狼盗的这位大哥大哈密沙,微微想了想后放下酒坛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老大我听你的,去看看究竟是哪个不识死的狗腿子来寨撒野,我去去就回,这会抢到的两样珍宝你们可别分先喔,我的那一份我是要定得了,”说罢就了走出座位。桌上的另外九人则继续无味的吃着菜咬着肉,塔里一拍桌子抓起刚才割肉的弯刀就走了出门外。剩下的九人的嘴角都流露出冷笑的弧度,表面互相敬着酒,但是一直都没有喝下自己杯中的酒,看似热闹的的餐桌底下却是暗潮汹涌,在他们看来,只有刀疤塔里一人天真的以为这次抢到的珍宝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摊分,虚假的餐会依然在勉强的进行着,看谁最有耐心,谁就是胜利者。

鲜血与尸体布满了门旁,寨门外的尸首已经超过了百具,云枫的左手每挥出一次就有一个人捂住脖子倒向地面,狼盗们见之也不甚畏惧继续向云枫冲去,没有马的帮助,狼盗们完全跟不上云枫自身的速度,因而云枫可以从容的发着飞刀,狰狞地笑着的云枫再一次从地上捡起带血的飞刀,一掷,历史似乎又要重演了。

在飞刀快到达满是疯狂之意的狼盗的咽喉时,一把红艳夺目的弯刀挡住了飞刀的前进路线,“噹”的一声后飞刀掉到了地上,雷鸣从天空中传来,异常的响亮,云枫看清了挡刀人的脸,澄清的双眼染上了血红,眼里好像藏有一个血海,冷笑的云枫咬着牙说道“刀疤塔里,我终于等到你出来了,我说过会让你千百倍的偿还我的伤痛的,你就准备接受我的愤恨吧,让你的灵魂下地狱去吧,污秽的生命不配存在这世界上。”又一刀发出,弯刀微微一移,叮的一声飞刀掉到了地上

天空下起雨来,地上的血化了开来,如同地狱里的血池,而在云枫的心中这时又回到了那天,那一悲伤的时刻……

“哦,原来是你这狗腿子来挑寨,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敢来报仇,上次的沙尘暴没有让你死掉算你命大,不过今天是你自己要来送命的,那我就只好收下了,对了,小狗,这次怎么不带上次那一条母狗来了,她还真是够味,该不会死了吧,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还向再尝尝她的味道”塔里舔着嘴唇说道。

气得快发疯了的云枫反手持珑玲就冲了过去,塔里不屑的一笑,右手轻挥,弯刀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取云枫的颈部,“叮”的一声,弯刀断为两截,战斗经验多的不能再多的塔里微微一个后仰就避过了割臂的一刀,闪电划开黑幕,光亮一闪,云枫的右腿上便多了一小道伤口,那断为半截的弯刀上缓缓滴下鲜血。

淡笑的塔里仍开手中的弯刀悠然的从一旁的尸体手中夺拉起一把弯刀,由于用力太大了,刀柄上还留有尸体手上的碎肉,一脸嘲意的塔里屏气而向云枫挥手,虽然这四个多月前被他肆意凌虐的人在今天有了可以和他一拼之力,不能不使他惊讶,但是要让他愣住,这还远远不够,雨顺着他的脸缓缓滴落于地。

冷冷一笑后云枫也用力向旁一扯,扯了个空,大笑声起,忽然间云枫身旁尸体手中的弯刀自动飞了起来,被云枫抓在手中(其实是俪的帮助,运用雷力吸引过来的,云枫可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先…_…!那群被骗了的猪头)看着刀柄上的那两条还在的手指,狡捷一笑的云枫甩出断指如同暗器一样击刺向塔里。

几道白光辉闪,断指掉落到地上,分开了十多截,切口平整,大小均匀,正是做菜的好刀法,急冲而来的云枫一转刀身把弯刀柄握反在手心,平举遥指塔里,塔里稍微低下了身体将刀举于胸前持于腰上一副打桌球的样子……两股浓重的杀气在空中交会拼击,一些心智承受能力较差的狼盗扔下弯刀抱着头跑了

“杀”两声怒吼在轰鸣的雷声下从两人的口中传出,刀与刀的相交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塔里的刀法快如闪电,云枫的刀法相比之下就……但是凭着如风飘浮不定的步法,谁也没有给对方来上一刀。再一次拼击,火花盛开在两刀交击处,雪亮的刀身在连续不断的砍击下变得凹凹凸凸的,刀身上的划痕更是数不胜数,“吱啦”之声从两刀拼力之处传出,坚硬的刀身已快承受不住巨力的挤压了,发出这破裂前奏特有的刺耳声音,但是杀意昂扬的两人却没有发现,狞笑的塔里催谷着真气流动凭着雄厚的内力缓缓压制起单手持刀的云枫,两人再一发力,把脸逼得通红,终于“呯”的一声后两把弯刀寸寸断裂,淡笑的云枫右手所持的珑玲顺势而起划向塔里的手腕,与此同时塔里也从腰后取出一把小型刺刀插向云枫伸出的右手肘臂之间。到底是塔里快上了一步,刺刀深深的扎入了云枫的手臂,但是这更合云枫的心意,心狠下来的云枫就像没有受到伤害一般,没有半点迟滞,削过塔里的左手腕,塔里的左手腕的手筋虽然让云枫给削断了,但是云枫也不是没有受到损害,至少云枫右臂的伤口被拉大了好几倍,右手一松,左手马上接住珑玲快速的在欲退的塔里手臂上削下几块肉来,吃痛的塔里收腹弯腰对着云枫的小腹就是一脚,残忍笑着的云枫任由脚印上自己的小腹,嘴角溢出鲜血,猛一甩头,撞上塔里的头,塔里一击上勾拳打在云枫的下巴上,云枫向后倒翻,顺脚一踹,塔里口喷黑血在空中滑行了两米距离后才落到地面上不断翻滚直至去了脚踢之势。轻蔑笑着的云枫舔了舔那不断流血的伤口,从怀中掏出伤药悠闲地一点一点的涂上药点上穴,撕下衣上的一块布包扎起来,包扎好时众狼盗才从塔里被打败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云枫的手臂已经受了重创,举着弯刀向云枫冲去,此时的云枫在他们的眼里已经等同于一座金人雕像,脑里尽是斩杀云枫后头领奖赏大堆财宝时的情景。

  第二十九节

雨水顺着云枫额前的短发流下,看着向自己冲来的狼盗,云枫的嘴角露出了冷嘲的微笑,失去了马的骑兵比之步兵可不是差那么一点半点,如果此刻他们是骑在马上,那么云枫也要避其锋芒,但是现在他们并没有骑马,在云枫的眼里连一头狼都不如,残忍的眼神闪现于眼内,左手伸入怀中,掏出刚才包扎时放入的珑玲,做持匕状,运注雷力于其中,一跳起,做了一个倒身的动作,锐利的珑玲如同没有受到阻碍一样插入了破烂的地板之中,电随水导,就这样,冲奔而来的狼盗们忽然就感到了全身麻痹,向前倒去,弯刀所到之处死伤自然难免,十余名狼盗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死在了自己的同伴的弯刀之下。

于云枫倒身而落之时,塔里在空中挥刀直斩向云枫腰间,眼中的凶狠得意之精光闪出,在黑漆漆的天空中就如同一盏有着微弱火苗的小灯,在面上的刀疤就像是一条活动着的蜈蚣,露出了本来狰狞的一面,恐怖而阴冷。微讶的云枫强硬的扭转身躯,注雷力于腿,一招鲤鱼翻身,弯刀被踢偏了一点,映射着妖异的血红色的弯刀划过空中,削去了云枫裤线飘起之处,几条白色的细线落在云枫因太快使用雷力而造成瘀伤吐出的瘀血中,一刀削过的塔里把半个后背留给了云枫,当然不客气的云枫在落地的一瞬间用脚跟挑飞塔里用以插入云枫手臂后被云枫拔扔出落于地面的刺刀,刺刀顺利而无阻碍的扎入了塔里的右肩骨中,突然受创的塔里失去了平衡,倒在满是稀红色的水中,整个身体染上了一层鲜红,天空中的闪电划破黑暗,亮度也越来越明亮,单手撑地的云枫使劲一撑身躯就直立于地上了

眼中的血红色随着云枫走近塔里的步伐而渐增,到了塔里身边时,嗜血的欲望已经把云枫残存的理智掩盖得严严实实了。左腿缓缓抬起而后急速而下,骨头的断裂声伴随着云枫的狂笑声中,剧痛把昏迷的塔里带回到残酷的现实中,紫色电芒沿着云枫的左脚传导入塔里的身躯,麻痹的感觉他塔里这头骄横的野狼流下了怯懦的泪水,惨惨惨的塔里微弱的惨叫让疯狂的云枫更加兴奋,另一只脚起,塔里的另一只脚被踏上,骨裂之声再一次响起。

经过电流的长期刺激,痛感更加敏锐,完全清醒过来的塔里觉得身下的两条腿仿佛在被人慢慢撕开,慢慢撕裂,正如被一把无比锋利的刀在骨头上细细的磨着,强烈的痛感让塔里麻痹的身躯痉挛起来,如恶魔一般笑着的云枫从一旁的尸体上取过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用珑玲磨钝后,开始在塔里的裤裆之处慢慢割了起来,笑容在云枫的脸上完全的绽放,被邪恶和得意所占有,弯刀用力一拉一挑,塔里的命根子便摊在塔里的眼前,弯刀轻轻的在塔里的脸上磨擦着,脸色一黑,一拳打在塔里的小腹上,雷电之力顺手而出,塔里的嘴巴反射性的挣了开来,弯刀之尖钉入了塔里的命根子里,缓缓拖入塔里的口中,此时的塔里多想咬舌自尽,但也只是能想想而已,恨笑着的云枫抓起塔里的左手放在塔里自己的下巴之下推按着,狞笑道“怎么样,那两颗卵蛋的味道如何,一定很不错吧,现在就让你再尝尝鲜肉加鲜血的滋味,很感谢我吧,不用谢了,我明白你的心意的,慢慢吃,不用着急,我们大把时间慢慢玩,我会让你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下回归地狱的”

狂笑起来的云枫割起了塔里胸前的肉,那一只纹在胸前的血狼已经不成模样了,就像一只脱毛狗,而且还被人在身上砍了几刀,恶心而有难看。

在云枫折磨着塔里的时候,寨内大厅内的情况也发生了变化,一个鼠目狐脸的中年男子拍桌而起,喊道“哈密沙,把贪狼石和玉脂球交出来吧,或许我能看在做了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饶你一命,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早就已经在这间厅里放了无色无味的逍遥散,你就不要妄想运功逼毒了,这反会令毒发的时间提早。”

哈密沙喷出一口黑血向后倒去,狐脸男人从死去的哈密沙的怀中摸出两物,得意的走向门外。忽然间肚子一痛,低头而看,一把弯刀的刀尖穿过了他的肚皮透出血红尖处,一名马脸男子正握着刀柄站在狐脸男子身后,一松手,狐脸男子的尸身向后倒去,一倒在地上,马脸男子就俯下身体从他手中取过两件宝贝得意的狂笑起来,其中的狂妄之意就连疯狂了的云枫也要甘拜下风,其余在桌上应该死了的而又为死的六人忽然发难,刀光掌影盖在马脸男子的身上,一瞬间马脸男子的身躯爆炸开来,血肉齐飞,散落在厅内各处,桌上的美味亦不能幸免,花花绿绿的内脏碎块东一块西一片的挂在了丰盛的菜桌上,乍看起来这桌菜就像是为黄泉下的恶鬼们所准备的,极度的恶心,就是叫一个饿了六天的乞丐来,也未必能看得上三眼而忍得住不吐出来。当一把柄带骨珠的弯刀削去一条粗壮手臂的同时,一张手也按上了他的后背,大混战起来,谁也不相信谁,杀了再说。

混战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只剩相爱一獐目鹰钩鼻的独臂男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两颗宝珠露出满足的笑容,蹒跚地走向厅门外,在踏出门外的那一刻,一把熟悉而带嘲弄的声音传入男子的耳里“如果不是你们互相争斗我还不能这么轻易就除掉你们,你们自己动手也省了我自己动脑,现在可以把两颗宝珠交给我了,你可以安心地去了”一张阴笑的脸出现在男子眼前,胸前一痛,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被挖出抓在一只微皱皮包骨的手中放在男子面前,使劲一捏,整颗心破裂开来,就像一只漏了气的气球,男子苦笑一声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哈密沙猖狂地笑道“如果你们不那么贪心或许我还有留下你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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