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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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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围观的狼盗齐齐发出轻蔑地笑声,脸带长疤的狼盗得意而不屑的看着云枫嘲道“就凭你这熊样,十辈子都别想,我现在不仅要动她还要操她我看你能将我怎么样,垃圾”说罢脸带长疤的狼盗无视云枫那瞪得老直的眼,抓紧阿依玛的丰臀,下身一捅而入,大笑起来,受创的阿依玛悲惨的叫了一声,那双原本灵动无比的眼睛瞬间变得死灰没有了生气,俏脸因痛苦而极度扭曲起来,嘴中突出一句“云枫,为什么你……”
这一切无疑是在把云枫那被巨锤压砸扁的心再用大刀慢砍剁碎然后再磨成粉末,心中怒意以及恨意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的云枫对着那些泛着残忍笑意的狼盗大喝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千百倍偿还。”
尽管云枫话中的的恨怒之意足以将一个胆小的人给吓死,但对于这些亡命之徒只能造成微微一呆的效果,接着轰天大笑响起,“你的女人现在正准备让我们上,你又有什么办法,脓包一个,还敢这么嚣张,兄弟们踹死他”十余只脚齐落在云枫的脸上,云枫嘴里的牙齿再被踢掉几个,牙床大,渗血。
脸带长疤的狼盗在那交合处一抹,抹上一点鲜红擦在云枫那脏的不能再脏的脸上,十分得意的奸笑道“哎,真是大收获,没有想到这么水灵的妞你都没有干,专门留给我开苞,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这处女落红就送给你做纪念吧,放心我会更卖力的操她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等会要卖力一点,免得浪费了人家的一番好意,竟送一个这么水灵的处女给我们上。”众狼盗齐声应道“对,要狠狠地操这个礼物。”
狼盗们的每一次起伏,都给阿依玛脸上的扭曲和痛苦便加深了一分,云枫心中的自责便加多一分,那无边的愧疚让云枫想到了以死来逃避,但那久经摧残的嘴不仅没有力,连牙齿都不剩几只了,更被说牙床疼得那么厉害动嘴就相当于往自己身上砍刀,就是这样的状况,让云枫咬牙自杀也做不到,无奈的感觉使得云枫颓废起来,心中哭想“如果不是我,这朵草原上的鲜花就不会遭此蹂躏,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就好像俪和雪儿一样,全都是因为我这个灾星,如果不是我,一切都不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都是我的错啊。”
待十二名狼盗在阿依玛身上发泄完欲望之后,那副本来白璧无暇的身躯已经变得青紫一片,身上尽是白色粘稠物,发现云枫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却还是一直盯着他们不离,大笑声起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从裤裆里掏出还沾有红白污物的毛毛虫对着云枫的脸洒起尿来,尿完后见云枫还是对他们瞪着眼不放,心中共鸣齐齐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刀疤狼盗冷冷一笑后说道“你小子还挺坚强的嘛,这么久还不死,如果是我早就咬舌自杀了,连自杀都不敢的孬种,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女人被我们齐心协力操肿的蜜穴有多可爱,看在你女人让我们干的这么爽,我们就破例放你一条生路吧,如果哪时想通了想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来报仇的话,随时欢迎。”接着一起阴笑着把阿依玛的双腿尽头架在云枫的脸上,让云枫能看到那紫肿不堪入目的地方,心亏的云枫在心中默默发出一个必须实现的誓言,那逐渐远离的那群人一定要亲手干掉,同时也在心中下定了决心照顾这个因为他而深深受伤的女人。
暴雨哗啦啦的下着,有逐渐增大雨势的天空继续下发着洗脱一切污秽的甘露,那在阿依玛身上的污秽融合在雨水中随之云枫流出的血向远方流去。
渐渐的,风的嘶鸣声不断增大,一些沾有红白秽物的短根小草立即被连根拔起,在雨水润滑的作用下,狂刮的风带着阿依玛的身体开始离开云枫,有心无力的云枫想拉住阿依玛的身躯,可是那被割断了手筋的手抬得起而无法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离自己,撕心裂肺的呼喊在这黑暗天空下施虐的狂风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啊,无能为力的自责把云枫卷入内心的刀阵漩涡之中,伤悲的往事像凑在一起喷发了出来一样,一页一页的被掀开,仿佛是在为那心口的伤口上注灌盐水,不时从一旁加重的苦辣和酸痛把云枫本来就不坚强的心给浸透了,双眼中有一种道不出来的黑暗,比之这黑暗天空还要诡异,一种死亡的气息于云枫的身体里散透漫出,沾有包含愤怒和怨恨之血液的青草瞬间失去了生命的嫩绿化成灰色的一条无根的茅草被飘抬在空中,雷鸣不断轰吼,似在预示着上天的惩罚即将要降临于这片污秽了的草原上,一刹那云枫的眼珠和头发尽显蓝色,看之令人心悸的幽蓝长发挂离,没有生气的那副不时发出“滋滋”之声的身躯缓缓的升了起来,深紫色的碎电时不时在云枫的背上闪现,与苍茫之景互相交融显现出一种莫名的怪异感觉。
“轰隆”的一声惊雷响在空中,锐利的光剑只是存在短短的时间,而远方不断扩大力量的龙卷风向云枫发出了死亡的邀请帖,呼呼刮如刀刃的疾风清理起大地上的脏秽逐一卷上天空绞成干净的碎片后才允许被抛远而从新回归大地的怀抱,范围广大的风舌一卷,失去了灵魂一样没有意识的阿依玛的身体就随之而被送向白青色闪电围绕的风柱,通向天国的大门好像为阿依玛打开了,皎洁的月光透过那一小层薄薄的乌云的数百次折射后照在了阿依玛的脸上,风与电就像为了这个不应该坠落于凡间的天时从新插上一对无形的翅膀,让她可以借此返回天上。洁白的耀光把所有凡间的污秽都遮盖了,那双眼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彩色,空洞的似乎把世间的一切填进都满不了,又是一条电蛇舞在空中展现她短暂生命的美丽,心损的云枫叹气而将双眼凝望,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住了一样,阿依玛在云枫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迅速地在云枫脑海播了一遍又一遍。
云枫眼里的色彩逐渐归来,风却把阿依玛卷的更高,好像天神伸出手来要收回这落在污秽大地的天使,已不再流血的云枫的手仿佛在这一瞬间好了一样,伸向逐渐远离的阿依玛的身躯,一条手臂粗的奇怪紫电从云枫的手心透出,化成实体的圈圈套在阿依玛赤裸的身躯上,活像一个美丽的花环。
莫名的巨大痛苦从大脑里传出,就像那种把一根根浸过盐水的钢钉钉在脑中的感受,精神一松了点那电圈之色变淡了一点,若有若无,无奈地云枫只好忍着剧痛支撑着这一他与阿依玛身躯的联系。
发泄着怒气的风神加强了狂风的威力继续清理着大地,无数的青草被连根拔起,随之而上的是砂石泥土,变成磨盘的磨研物,磨碎一只只被卷入里面的活物,一条掉了许多皮的老狼瞬间就被打成了肉泥。
尽管云枫有自身九天雷脉泄出的紫电保护,可是把大部分紫电都转移去保护好阿依玛身躯的云枫,身体的保护力自然就削弱了,随着越来越多的被龙卷风卷起的砂石冲击而撞,云枫的紫电保护膜被激烈碰撞,一瞬间一块较大的石块闯过保护膜狠狠地击在云枫的手腕处,云枫立时吐出了一口鲜血,那本来靠那九天雷力的奇效才能活动的手绞痛的几乎没有了感觉,自身的保护膜之力瞬减,越来越多的碎石在身体上制造起伤口,再受重创的云枫意识模糊了起来,脑中忽然涌现以前死在他手上的人的脸容,悲声嚎叫淹没了耳边呼啸的风声,那些手紧紧拉住云枫的手直坠向一个满是布满残肢碎肉的血池,数条花花绿绿的肠子围在云枫的脖子上,但没有围巾温暖的感觉,反像一个铁箍箍住云枫的喉管,落,腥臭的黑血浸入了云枫的眼耳口鼻封锁了他的五感,不知所措的云枫只是感到了一种不能呼吸快死掉的感觉,欲挣扎而无力反抗的滋味终于让云枫尝到了,不再做努力的云枫感觉到那些挣不开的手正把他自己拖往更深处,这一刻云枫隐隐约约的看到那扇布满冤魂白骨的地狱门轻轻地打开了,牛头马面手执着铁链长钩在门旁等着他的到来。
在云枫迷沉于幻觉之时身上的保护膜更削弱了一层,而外在的攻击却未因云枫的失神而停顿,一块布满血肉的石头毫不留情的砸在云枫的身上,被痛苦刹那间引醒过来的云枫看见阿依玛的身上又多了几道血痕,连忙催谷身上涌出有定量的紫电的输送,这样的后果就是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产生放在油锅里炸的奇痛,噬魂的痛苦让云枫更加清醒,强忍着无可言喻之痛的云枫将那阿依玛的身躯拉向自己的身边,快到爆体边缘的云枫并不知道储存于身体里的九转天雷已经和天空乌云里的雷电产生奇妙的共鸣了,还在不断催谷紫电的输送,就在云枫之手距阿依玛之身仅有一指距离之时,一道天雷从上劈下无声的击中了云枫的背部,被击的云枫立时觉得身体麻得快不属于自己了,紫电圈瞬间消失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不留一点痕迹。
眼看一块满是棱角的约有小面盆大的方形石如同失事飞机般撞击向阿依玛满布伤痕的身躯之上,焦急的云枫不暇多想的把身上那可以送输过去的紫电之力一股脑的朝阿依玛身体边送去,‘方形大石’遇到强大的紫电之力立时分崩离析,化成无数的细小颗粒而去,见到阿依玛躲过一劫的云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被放了下来,却没有想到自己也会遇到危机。
只存一丝紫电之力在身的云枫来不及补充亏损的九转天雷,客气的客人便主动替主人补充雷力了,第二道天雷轻易的透过那有和无差不了多少的紫电保护膜,狠狠的击中云枫那被第一道天雷击伤的双肩骨,眼前瞬间空白,身体里只剩那可怕的裂魂之痛感,落井下石的砂石把云枫已经是很脆弱的身体滑撞得更脆弱,一道道微小的血痕呈现于身,半刻以后云枫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块再属于“完整”这个词,风继续转刮,云枫与阿依玛齐齐被卷送上雷云之中,疯狂的电蛇在他们身旁吐着死神的血液,并不时与两人的身体擦边而过,痛中还剩下一丝清明的云枫用尽身上可以用的力把阿依玛的身躯护在了怀中,接着一道道天雷开始轰击云枫遍体鳞伤的身体,客气的替云枫扩大那脊椎里的九天雷脉的存量
第十九节
强烈的痛感瞬间淹没云枫仅剩的一丝清明,或许云枫没有那九天雷脉就不用这么痛苦了,早在天雷的轰击下化为灰烬,很快九天雷脉里积聚的雷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人体的限制,一秒后云枫的后背爆裂开来,庞大的雷力四散开来,狂暴的龙卷风也在这天雷之威下化为虚无,地面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洞,没有一丝灰尘,原因就是那地上的灰尘都被压成了晶体状的东西,,空气中只剩下阵阵微风,原本卷在空中的一切都已化成肉眼无法看见的细小颗粒缓缓降下,满天的雷云也在这一击中被轰散,合抱着的两人从空中坠下,一身惨然的云枫背后之血雾在一段高速坠落后化成了一双‘血翼’,眼看就要坠落到地面摔成肉饼了,苦笑的云枫吻了吻阿依玛的额头后叹道“或许有的从来的话,一切都会改变,即使现在我才因为歉疚而爱上祢这个白痴绵羊,又能如何,不过我还是能改变一些事的,代替我活下去吧,假如有下一辈子我一定娶祢,哪怕再让祢虐待,再见了可爱的女孩,是我太没用了保护不了祢,现在就让我补偿一下祢吧。”
惨笑的云枫转过身去把最后的紫电之力聚于身后,一刹那从伤口放出,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云枫看见了温柔的俪,活泼中有点娴静的上官雪,爽朗的白雯,默默在后面奉献的师傅,还有那喜欢抱着他手臂的阿依玛,一线泪丝飘自眼角,散闪在月光初照亮的空中,乍看就像一条在星旁晶莹而璀璨的银河,温热的鲜血再一次喷出,在释放的紫电之力的效果下,血凝成实翼,在那光洁的月光大耀下与身上附受的紫电之力的阿依玛的玉肤冰肌相衬,就腾现出了一道残酷而浪漫的离别图,被降到低速的身体和无草的晶体地相碰发出沉闷的响声后随即被弹起而滚,溅起的鲜血绽放出一朵血玫瑰,究竟是色色的恶魔打败了天神夺回想逃走的仙子还是爱再一次冲破上天的桎梏?带血的微笑已经给出了答案……
三个半月之后,夏天的温暖微风吹过一片碧绿的大草原,也吹到了那紧闭的帐篷内,重新感觉到身体的云枫缓缓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头长发,一头长长的通透银发,接着是那张反射着阳光的俏脸,心安的云枫艰难地凑低下头轻吻了一下那光洁的额头,以那贴近头发的轻轻抚着那光滑的脊背,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一个时辰而云枫还不自知。
刚刚教训完好色的贺兰进的阿依妮就迫不及待的端药去喂帐篷里的姐姐和姐夫,也就只有端药这一短短的时间才可以被允许来看两人,每一次来看两人,在她心中都会想到“如果一后也有一个男人愿意搂紧自己永不放手,哪怕是像姐姐那样和爱人一起昏迷一辈子,那也值得了,可惜这样的男人该去哪里找呢?”
心思不解的阿依妮缓缓走进了帐篷,立即想到即将要看到的一幕,脸红了几秒后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低下头向床走去,毕竟当枯结不知在什么地方救回两人之时,两人已经是那样子,阿依妮当时第一眼看到两人的模样时脸红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恢复过来,两人自然是落地时的那个模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但是后来的事则让古怪阿依妮感动的哭了,那搂着姐姐的一双手怎么拉也拉不开,而且经过枯结的诊断其实那两只手内部的骨头都已经碎裂了,可见这个陌生的男人有多么爱她的姐姐,不管怎么说,在阿依妮的心里已经认定云枫就是他的姐夫了,经过她的大肆宣扬云枫和阿依玛的‘爱情故事’传遍了整个商团。
抬头一看“啊”的一声从阿依妮张得大大的嘴中传出,枯结闻声立即赶了过来到云枫两人所修养的地方,期间只用了两秒半的时间,距离三百米有余……
见之焦急而不安的枯结颤声而问道“身体感觉如何,还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吗?”
“其实没有什么,就是感觉到身体一点力都没有,全身软绵绵的像一块烂猪肉一样,还有在左手处有一些麻痹的感觉,其他也没有什么了,对了,为什么我叫了依玛这么久她都没有醒来是不是身上有不好的地方,或是生了什么怪病?不然为什么就是叫不醒呢?”云枫那嘶哑而微弱的声音从嘴中艰难并断断续续的吐出
“这就没事了你,和我估计到你小子醒来的状况差不多,至于你所问的,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她所受到的身伤比你的轻多了,伤口早已经愈合,但是却迟迟不醒来,依我看该是他自己不愿醒来因而才会久久不醒吧”神情黯然的枯结抚着少了很多的白须感叹道。
“不愿意醒来?为什么会不愿醒来?真是奇怪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云枫疑惑的说道。
“大概是心灵受到的伤害太大了,不愿面对现实,你们经历的事你们自己最清楚,不妨对我说说事情发生的经过,或许我能因此而给出些意见你,让你参考参考,让依玛脱出心灵中的黑暗面的束缚,让她苏醒过来也不一定”心情十分紧张的枯结一脸平淡的说道。
细想的云枫很快就想到了原因,那十二名狼盗在阿依玛身上施暴时的狰狞笑容浮现在云枫的脑海中,那黑色的眼珠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极端的愤怒和憎恨交杂的杀气笼罩起整个帐篷,那微颤的左手隐隐有些黑色电丝透出,抵受不住凝重寒意的气氛抱着头冲了出帐篷,刚巧撞上了在帐后偷听的贺兰进,不爽的拳头举了起来,感觉到有熟悉的‘杀气’从后来的贺兰进咽了一些口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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