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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且随我行by一夜花厅雪 全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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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没这么脆弱。”石磊笑笑,伸手拢了拢东方不败被风吹起飘散着的发丝,“我本来就不是个聪明人,慢慢来便是了。”
“你乱说什么?”东方不败不满石磊对自己的评价,“你怎么不是聪明人?我看你比那些自诩聪明的人强多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石磊笑着哄到,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见他态度良好,教主大人才满意地继续向前飞。
两人这么“打情骂俏”地又行了几分钟,便落在了林家祠堂屋顶上。四面看看,祠堂中并无什么人,只有偏房亮着油灯,应该是留守祠堂的老仆人还没睡。看看天色,马上也有亥时三刻了,东方不败凑在石磊耳边问道:“困不困?”
“还好,不困。”顿了顿,石磊接口到,“要不咱们点了那老爷子的睡穴进去找吧?”夜长梦多,事关东方不败的身体,他现在可是一点儿也不想拖着。
“好,你先在这里待着。”东方不败眯眼一笑,起身跳下房顶。他自视甚高,根本没把林家放在眼里,出来时只是把家居服换成了外出用的袍子,又宽又长的袖子因着风被吹的飘开了,令得东方不败的身影宛如一只大鹏鸟,极是潇洒。当然,在做贼的时候这么潇洒可是嗯,很让人无语——就像是踏月而来、踏月而归的楚留香,摆明是打被偷人的脸面嘛!
东方不败身子尚未落地,袖子便一卷,右手轻翻食指一弹,便见一粒银星便如一道光一般穿过窗纸,紧接着便是很轻的一声“咚”,东方不败便知那人已被自己放倒,脚尖微在地面一点,又纵身跃上房顶,抓着石磊的胳膊一带,便滑进了林家祠堂正堂。
入目所及的,不过是一个极为普通破旧的佛堂。简单的桌案上放着佛经、木鱼、钟磬,西面地上放着一个旧蒲团,上面看来倒是干净,应该是时时有人打扫的。
东方不败虽是对这普通的佛堂能藏着什么武功秘籍有些怀疑,但却知道石磊绝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只是想着石磊所知的这些东西到底是野史所载,做不得准的。他初时听石磊提起这些,的确是心神激荡,难抑兴奋。但后来想想,却又觉得时转事移,自己得到的机会渺茫,出来这趟,不过是陪着石磊尽兴,也碰碰运气罢了,暗地里该逼问任我行的,一点儿进度也没落下。
不同于东方不败的静立,石磊一进佛堂,扒开火折子便东摸摸西摸摸,想着要找到辟邪剑谱的藏身之处。
他只记得那个剑谱是藏在向阳巷林家老宅祠堂房顶的某个地方,却记不清楚。没办法,看金庸的小说也是初中时候的事了,若不是金大实在是写的太好了,石磊保证自己肯定早都忘得一干二净,连一点线索恐怕都记不得了。
当他看到了墙上斑驳的壁画后,终于让他把残存的那点儿记忆都补全了。
达摩面壁图。
“东方,你过来。”
兴奋的声音响起,东方不败连忙走到石磊身边,“找到了?”
“东方,快点,那个地方,你看到没有,就是那个达摩手指指着的地方……”石磊一把揪住东方不败的袖子,激动地指着达摩面壁图旁边的那个方位。
话虽未说完,但东方不败已经心领神会了,他纵身一跃,便轻轻巧巧地够到了石磊所指的地方,右手手指一勾成爪状,五指运力插入了屋顶的泥土中一带,顿时一大块房顶板被卸了下来。
“有没有?红色的袈裟……”石磊在底下眼巴巴地盯着东方不败的动作,一面小声地冲东方不败喊道。
东方不败定了定神,用他超越5。2的视力定睛一看,果然有一团隐隐约约的红色。他伸手一拉,带着软纱落回石磊身边。
借着昏暗的火光,东方不败摊开手中的袈裟,密密麻麻的小字刺得他眼睛痛。匆匆扫了几眼,果然和自己所练的武功秘籍相同,他的心乱哄哄的,强自稳住心神,冲着石磊点了点头。
始终紧张地盯着东方不败的石磊终于放下了紧绷着的心弦。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忍不住咧开了嘴,微微闭了闭眼。
“快,先回去吧。”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石磊帮着东方不败将袈裟叠好,小心地塞在东方不败的怀里——他自己很有自知之明,还是不要携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好。
“好,走吧。”东方不败呆愣愣地任由石磊动作,这时仿佛才回过神来,紧紧地将这个给他的生命带来无限转机的男人抱住,带着两人的希望和秘密,飞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可能是连着几天熬夜复习的后遗症,所以更得很少,明天会努力多更的。
48、为君沉醉又何妨
48、为君沉醉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辟邪剑谱引发的全垒打~不cj的某雪飘过~
“东方,我点灯了啊。”
“嗯。”
“嚓——”石磊点着了桌上的蜡烛,顿时卧室中充满了淡淡的、白中透着黄色的光。放下火折子,石磊微微将窗户打开一条缝,看看院子里还是一片寂静,放下了心。
“你何必这么小心?这院子里你我才是主子,要做什么还轮不到那些下人们说三道四。”东方不败脱下了外袍,手一扬,袍子准确地搭在屏风上。从眼角余光,他瞥到石磊的动作,很是无奈地对他进行“再教育”。
“小心点儿总没错啊,谁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石磊合上了窗户,也脱去了外袍和靴子,换上一双脚后跟被剪去的布鞋,这才觉得自己被捂了这么久的脚丫子得到了解脱。
“东方,你都不热的吗?还是说内功真的可以冬暖夏凉?”石磊坐在一边看着东方不败脱了外袍,将辟邪剑谱丢在床铺上,又脱了外衣、中衣,留下里面那身长袖长裤的亵衣裤,很是八卦地问道。
“竟说傻话。”东方不败微嗔着瞪了石磊一眼,打破了某人不切实际的幻想,“若是内功都有这功效,江湖人岂不是都不用穿衣服了?不过是抵御寒暑的能力强些,冬天穿的少也不会生病而已,还是会觉得冷的。”
“那你还穿这么多层,中衣、亵衣你穿一身就好了嘛,方正穿上外面衣服谁也看不见。”不死心的某人继续挣扎。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天下人都要遵守的,那么些人也没热出什么事情,我们怎么就坚持不下来?”东方不败哭笑不得,这人,真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
“你们神教不是最讨厌这些正道规矩吗?怎么现在反而要遵守规矩啦?”石磊反驳到。
“你呀……”东方不败懒得和他再说下去,放下了床帐,解开床四角用黑纱裹起的夜明珠,摊开辟邪剑谱。他将帐子撩起一角,看着石磊,“还不过来?”
熄了灯,扒了上衣,石磊屁颠屁颠儿地爬上床,掖好帐角儿,挪到东方不败身后坐定,利用他的身高优势,半抱着东方的腰背,从东方不败肩头往下看。
帐内的四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这三、四平方大小的空间照的很是明亮,两人视力都不错,虽然袈裟上的蝇头小字密密麻麻,但还是能看得清楚。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右手边第一列的八个字犹如八个铁锤,一下下地砸在东方不败的心上。闭了闭眼,他心中不知是悲是喜,重新面对一次这秘籍,他只觉得五味陈杂,两只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任我行给他的葵花宝典残卷早已被他销毁,但,那卷书的每一页、每一个字都深深印在他的心里,闭上眼,他眼前还能浮现出那本书的每一个褶皱、每一丝墨痕。
当年他也不是没有犹豫过。翻来覆去地看,覆去翻来的研究,希望能够找出两全之法。
可惜,他没找出来,也没能经受得起秘籍的诱惑,最终还是做了这等令人不齿的事。“欲练神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大字,是他永生的噩梦。
“东方,没事了,没事的……”温柔地摩挲着东方不败的手,有力而柔和地将攥得紧紧而深深扎进手心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用自己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深吸一口气,东方不败微微侧头靠在石磊胸口。男人右手和他的右手相握,左手缓缓在他的后背来回抚摸着。
扭头一笑,“我没事。”
是的,他没事的,他的爱人不在意他始终无法跨越的缺陷,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得不说,东方不败要的不多,只要身边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他就可以披荆斩棘,克服一切困难,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嘴角挂着微笑,心中觉得便是现在就死了这一生也值了的东方不败此时心情很是轻松,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开始看辟邪剑谱。
不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能如此快速地改换心情的石磊虽是不解,却仍是开心东方能够“阴转晴”,一面拉着东方不败的右手一同拽着袈裟,以防他又会伤害自己,一面将眼神移到了左边第一行开始看起来。
咦咦?天、绝、华、膝、一……这什么和什么啊!根本读不通嘛!
石磊一愣,便去看东方不败,却见对方正紧盯着右边,视线来回上下着。
一拍脑袋,石磊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天字第一号大傻蛋。他想起来了,古代都是从右往左竖着写的呀,自己从左往右还横着看,能看出什么来那才是有问题呢!
跟着东方不败的视线扫了几圈,石磊便被拗口又莫名其妙的文言文搞得头大,索性不看袈裟,改为看东方不败。看看东方洁白纤长的手,想起了昨天被偷袭的事情,石磊脸上慢慢热起来,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再一看,他却依稀发现东方手中攥着的布头那里有一排字,不知是否东方已经看过,那么攥着肯定是会挡到的。努力看了看,石磊心里一揪,立刻明白了东方不败下意识挡住那行字的原因。
不愿让自己看到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最最痛恨的过往的那行字吗?你这个傻瓜,你在怕什么,怕我会瞧不起你,还是怕我可怜你?傻瓜……
心里酸酸涩涩的,石磊搂住东方腰部的左手微微加了些力,将自己的胸膛和东方不败的后背贴的更紧几分,偏头轻柔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东方不败的侧脸,他只想把自己所有的爱意都传达给对方。
生平少有的,石磊开始羡慕起那些特别会说甜言蜜语哄老婆或女友的发小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边也渐渐浮出鱼肚白。夏日天长,早晨也亮得早,每隔半个时辰总有更夫敲响竹板和铜锣,通报时间。
石磊已是有些困了——自穿越来总是日落而息的他有些受不住熬夜这一在现代社会常常出现的行为,强行将哈欠咽了下去,石磊眨巴眨巴眼睛,继续欣赏专心致志看袈裟的东方不败。
俊秀的东方不败,聪明的东方不败,完美的东方不败……不论怎么看,东方不败都应该是站在山顶上被人瞻仰、被人追求的那个,而不应该是那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的脸色,活得没有自我、没有自信的深闺怨妇。
唉,让他说什么好,我的东方……
正在一边发愁的石磊一直没有将视线脱离东方不败,于是,在东方不败猛地冒出了一头的汗、神色严肃起来时,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扯过被他丢在一边的亵衣,他为东方不败擦了额上的汗水,“东方,出什么事了?”
原本紧紧攥着袈裟的手松开了,轻飘飘的红纱缓缓落在床上。东方不败似是疲惫至极,猛地合了眼靠在石磊身上,什么话也不说。
“到底怎么了?”这架势也吓到了石磊,能让东方不败这般无奈疲倦的事情,天下间可不多了。
东方不败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石磊焦急的脸。他笑了,看辟邪剑谱之前冒出来的想法又一次闪现出来——和这人爱过一场,便是立时死了,他也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微微抬起头,他张开红润的唇,轻轻咬住石磊略带胡茬的青色下巴,将那块肉含在口中,用小舌头轻舔着。
“唔……东方,你……”
似是不满石磊竟然没有被自己勾的五迷三道,教主大人一伸手,将男人的脑袋向自己拉进一些,啃上了他的嘴唇,开始了激烈的索吻。
似是察觉了东方不败热情下的不安和眷恋,石磊也不再追问,张开嘴巴将对方小巧的唇舌包了进去,吮吸、舔舐,一切的一切,都是本能,渐渐地,两人都似是忘了目前的处境,吻得难舍难分,彼此的手也侵上对方的衣服,“刺啦”一声,东方不败身上那件薄薄的丝绸里衣被石磊一不小心扯开了一道大口子。
“这么猴急,嗯?”媚眼如丝的教主大人轻笑着跪坐起身,大腿一跨,压在了石磊身上,两手轻轻一推,将男人按在床头的被褥堆上,俯下|身子,张口便含住石磊胸前心脏处的皮肤,硬着心肠狠狠咬了一口。
“啊!”因着并未留意东方不败的动作,石磊不禁低声呼痛,但,很快便抑住了声音。他知道,东方从不舍得他身上有一星半点的伤,这么做,疼得,怕不止是他一个人吧。
“不许消掉,我要你永远留着这个伤疤。”教主大人抬起头,傲视着下达命令,心里却是一片悲凉。
石磊,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记得我多久?
胸口上那个圆圆的牙印还在慢慢的往外渗血,东方不败趴在男人胸口,伸出舌头一点点将血迹舔干净,一面抬眼看着石磊,那表情,极是勾人。用唾液将血止住了,东方不败抬起身子看看,似是很满意自己的工作,缓缓地将手搭在石磊已然撑起的小帐篷上,“我要你。”
“……东方,如你所愿。”石磊定定的看着东方不败的眼,那里有着他看不懂的决绝,似是,似是要生离死别般的悲伤。
他不愿看到这样的东方不败,所以,如果爱爱能让你暂时忘却心中的苦痛,那就让我们起舞吧……
一个个吻落在彼此身上,今日的东方,特别的热情,在石磊勤劳地种植草莓的过程中,他的手也始终不断地紧紧箍在男人的肩上,口中衔着男人肩上的一小块儿皮肤,吮吸着、亲吻着,直到那里变得紫红紫红,才恋恋不舍地转战另一块皮肤。
湿滑的舌头从上而下舔过东方不败的上半身,一遍一遍的,在经过那两颗红豆时又会多停留一会儿,在上面环绕勾缠,引出他一声声毫不隐藏克制的呻吟声。
舔,我舔,我再舔……摸,我摸,我再摸……
回忆起他在黑木崖上询问平一指得到的建议,石磊按耐下自己蠢蠢欲动到极致、隐隐作痛的欲|望,无比耐心地一点点唤起东方不败身体中缺失已久的情|欲。
吧嗒、吧嗒……
忍耐着欲望的折磨,石磊全身紧绷着,身体里的热情化作一滴滴的汗水,滴在东方不败绚丽若桃花的皮肤上。为了缓解疼痛的欲望,让我们来回忆平一指教授的生理课笔记吧!
在黑木崖上,他趁着平一指来给他治病的时候偷偷问了问男男爱爱的注意事项。记得当时老平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充满了怜悯——大概是以为自己才是下面的那个吧。
平一指说过,男男结合不同于男女,下方的人必定会承受比女性更多的痛苦。上方的人若是温柔些还好——石磊对天发誓老平说到这里的眼神更不对劲儿了——若是不管不顾,啧啧,下面那个人就自求多福吧。
说实话,这句话吓到了石磊,造成了他目前这种誓将前|戏进行半个时辰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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