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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沙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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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把脑袋在飞沙身上蹭啊蹭的寻求安慰,飞沙忙摸着它的脑袋示意没事了。

零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焦发抛下,迈步走了过来。

飞沙见状忙一闪身,站在小花侧面,伸手夹住小花的肥腰。

“你以为那点火焰就能奈何我?”零冷冷说着,脚步突然加速。

飞沙还没来得及出手,小花张口打了个嗝,又是一条火龙直直喷出。

零早有了心理准备,哪会那么容易被喷到,脚下一滑便向侧边滑出几步。

飞沙手上一用力,将小花转了个方向。

小花口中的火龙便跟着转了向,冲着零的身子追去。

零手指在空中画了几个符号,火龙在她身前便散了开来,化作一篷密密麻麻的火星。

小花今天喝了那一大酒缸的酒,肚子里的火好像没完没了一般,那火龙竟一直不断。零消散掉多少,便又能喷出多少来。

零连变化了数种方式,竟始终无法将小花的火焰消完,不禁怒喝一声:“你们是哪里来的混蛋,竟然喝了我花了这么多年才做出来这么一缸的超浓缩燃料级酒精,还敢如此与我作对?”

飞沙道:“活该,不就是区区一缸酒么?你还我哥哥来!”

“你哥哥又是何人?”零对飞沙完全没有印象了。

飞沙压低了声音道:“你可记得坠龙桥上被你打落长江的飞羽差?我便是被你打飞上天的飞羽沙!”

“坠龙桥?”零想了一下道,“你是说长江上那个动力炉外壳整流罩形成的铁桥?原来你就是那天最后被我打飞的家伙啊,居然还没死……是谁改了我的精神印记将你抢走了?”

飞沙道:“既然记得我,就偿命来!”说着用力一掐小花肚皮,小花口中的火焰顿时又粗了三分。

“偿命?你哥哥又没死,偿的什么命?”零说着,手指乱闪,火龙已经又接近了她几寸。

“你……你说什么?”飞沙手一松,将小花抛落了地面。

小花被吓了一跳,口中的火焰立刻止住了。它扭头疑惑地看着后爹,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么,怎么不玩了?

飞沙快步上前,伸手便去抓零的手:“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零皱皱眉,手掌画了个圈,便将飞沙隔在了身前几寸。她冷冷地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飞沙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叉爷、鸮蔓和小蛋已经围了过来,隐隐形成个圈子,将零包围在中间。

零扫视了他们一眼。每个人都有种被人从里到外看透了的感觉。

“除了杂系工门,居然还有个灵系的,还有一个……咦?再加上你这小子居然会刚系的入门功夫,真是稀奇。我离开基地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各系人才在一起呢。”零说道。

“咦,对了,我有这东西……”飞沙突然想起女人头师父交托自己的事,便从胸口一扯,扯出了那条氪金项链。

“船长钥匙!”零惊叫着,向飞沙胸口抓来。

第十二章

飞沙身子一缩,已经将钥匙收了起来。

零再一探手,旁边小蛋已经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拉。

虽然已经察觉出小蛋是异兽,零却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如此迅捷,力道又这么大,一个不察被她拉的一个趔趄,小蛋已经翻身骑在她肩膀上,幼嫩的爪子已经捏在了她的喉咙上。

“你猜猜,天下最强的能系天才,能不能经受得起一条幼年冰龙的一抓呢?”小蛋直接冲击着零的精神。

“幼年冰龙?原来你竟然是芦荟那条蜥蜴的孽种……”零说道,“当年芦荟都被我打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还怕你?”

小蛋怒道:“你当年那是耍赖!如果没有用禁制锁住我妈妈的话,你连她一爪子都挨不住!”

零哼了一声,刚要挣扎,小蛋的指头已经在她咽喉掐出了一道血印。

“且慢!”飞沙忙制止了小蛋的行为,“她怎么说也是你姐姐……”

小蛋没好气地说:“刚才不是你要杀她的么?我不过是来帮你一把而已。再说了,我们冰龙是母系承传,父系血统对我们来说没几分意义。”

零看着飞沙道:“你现在是主动交出钥匙,还是让我打你一顿再……”

话音未落,小蛋的手指又用了一分力,掐断了零的话语。

“别嚣张,我是真的不介意杀死你。”小蛋说。

零怒不可遏:“你这只低等蜥蜴!”

小蛋说:“你这只低等猩猩!”

飞沙道:“别吵!”

零怒骂:“你这只低等猴子,滚!”

小蛋怒骂:“低等猴子是只有我可以骂的!你这只低等猩猩!”

飞沙苦笑道:“好吧,蜥蜴、猩猩、猴子,咱们仨是快乐的一家……我说,暂时先停手,咱们可以谈一谈了么?”

零道:“不是你先动手的么?”

“这个……”知道哥哥没死的飞沙现在早没了杀气,而且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哪里还有心思打架?

“没意思……”小蛋放开手,一个翻身跳到了小花背上。

看看周围几人,零估量了一下形势,不是自己能速战速决解决得掉的,便也默认了飞沙的意见。

“要是我现在还有充足的能量……”零低声嘀咕着,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的酒精!”

说着,零伸手从酒店门口抄起一个空酒坛子,放在了大酒缸旁,指着飞沙道:“练过刚体术的,过来帮忙。”

飞沙走过去看着酒缸不知道要干什么。

零指着底下的酒坛道:“把酒缸里剩下的酒全给我倒这个里,记住,一滴都不能浪费!”

飞沙伸手一提,勉强能提动酒缸。他摇了摇,里面似乎只剩下一点底子了。这么大一缸酒,也难得小花能喝得下去!

见到后爹又去拿酒缸,小花马上很自觉地凑过去张大了嘴巴等着。

飞沙怒视着它:“一边玩蛋去!”

小花哼唧着去拱它背上的小蛋。

小蛋狠狠给了它一拳:“玩你自己的蛋去!”

小花呜咽着走到墙角,狠狠地撒了一泡尿,然后在旁边躺卧了下来,努力地翘起一条后腿,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蛋蛋。

飞沙小心翼翼地将酒缸捧了起来,口向下倾斜着,让里面的酒水一点点流淌出来,滴到下面的小酒坛中。

倒了半天,捧得他腰酸手痛的,才算将酒缸里的残酒倒干净,也不过只攒出来五斤不到的分量。

捧着那小小的坛子,零的双眼泛红,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飞沙安慰她道:“不就是一缸酒嘛,再贵也只是钱的问题而已……”

“你懂个屁!”零咆哮道,“要在你们这种原始部落造出这么一缸燃料级的酒精得多困难!最基本的原料已经用完了……我夺回飞船的最后希望啊……咦?不对,你有钥匙!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零突然大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摊在飞沙面前:“钥匙拿来,有了钥匙,谁还要酒精啊?”

小花听到这句,马上抬头盯着小酒坛。

零一把抱紧:“说说而已……”

飞沙道:“关于这个钥匙,还有很多事要交代……”

零抢白道:“不就是你在哪里遇到了我妈,然后跟她学了刚体术么?看到钥匙我就明白了。她现在跟她那老姘头过得挺好吧。”

飞沙道:“她……去世了……”

零一下子沉静了下去,过了好几弹指才淡淡地说:“是吗……”语气中充满了忧伤。

飞沙道:“那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如何?”

零点点头,指着旁边的范楼说:“就这里吧。”

飞沙摇摇头,他可不想在阴家的地盘说话,等下的谈话里涉及不知道多少秘密,隔墙有耳,怎么能不多加提防。

叉爷道:“我昨天在某个巷子里发现一家汴梁小吃店,东西很难吃,没有什么生意思密那个达。”

飞沙点头道:“那地方听起来不错,就去那里吧。”

叉爷带头,众人跟着他身后迅速撤离了范楼附近。

成都小巷的青石板路,如同整个城市那如八卦阵般的结构一样,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迷失在青砖碧瓦的森林中。

也不知叉爷是怎么认路的,看看墙头出来的红杏,瞄瞄巷尾的一片青苔,嗅嗅街口传来的咸鱼味道……就从绕七绕八的巷子中寻到一条路来。

“这本事比鸮蔓在树林里认路还厉害……”飞沙赞道。

叉爷道:“这算啥?我们高句丽的汉城、平壤哪个不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城……”

飞沙没等他说完思密那个达便打断了他道:“别扯蛋了,汉城平壤要是有鄯阐城大我送你一万两银子。”

叉爷开口就想说拿来,但毕竟底气不足,瞥了飞沙一眼,王顾左右而言他去了:“再绕过前面这个巷口就能到了思密那个达……”这次他总算给说出来了,顿觉身心无比舒畅。

飞沙道:“这等地方都能被你找到,真够厉害的。”

叉爷老脸一红:“其实昨天我是躲跟梢的乱跑跑到这里的思密那个达。”

狭窄的巷子,破烂的青石路,老旧的房屋……这条巷子与城里大多数的巷子都没有任何区别。巷尾的一家,门口挂出一块已经褪了色的布帘,上面写着“汴梁小吃”四个歪歪扭扭的字。

“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巷子这么深了,也不知能卖点什么好东西?”飞沙笑道。

走得近前,飞沙抽抽鼻子,突然惊讶地道:“竟然还真有地道的汴梁小吃味道啊!”说着快步上前,向店内望去。

说是小店,其实就是一间旧房间略改造了一下而已。里面放了一张木桌,四张条凳,后面便是厨房。此时店内只有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蹲在墙角,嘬着一杆旱烟袋用力的吸着,只是烟袋锅里早没有了一丝烟草。

见到飞沙快步进来,那中年人忙站了起来,将本来就很干净的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插到腰间。

“这位客官……咦?”中年人突然面色大变。

飞沙打量了一下这人,约莫三四十岁年纪,不过皮肤却很白净,下巴上歪歪扭扭长着几缕短须,看起来有点怪异。听他声音,稍微尖细了一点,竟像是宫中的公公一般。

“店家,你这里有炊饼、麻糖?”飞沙问道。

店家愣了愣,忙道:“有,有。快请坐,我这就去取。”说着忙将桌子条凳擦了又擦,请飞沙坐下。

其他几人也跟了进来。

鸮蔓毫不挑剔,直接坐到了飞沙身边。

叉爷见飞沙都坐了,自己也不挑毛病,便坐在旁边一张条凳上。

零皱着眉头看着桌凳,怎么也不肯落座。飞沙也不让她,只当没看到。她自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扭捏着坐了飞沙的对面。

小花的脑袋刚一伸进来,将店家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倒在地。

飞沙喝住它:“乖乖在外面等着!”

小蛋闲屋内空气不新鲜,便自告奋勇出去看管小花了。

店家又打量了飞沙几眼,点头哈腰着退去后厨了。不一时,便听到将面团在案板上摔得梆梆响的声音。

“这地方够清静……只是……”飞沙指指后厨,“要不鸮蔓放个瞌睡虫去?”

鸮蔓正待动手,却见一个胖妇人端了个大盘子走了出来,忙将蛊虫收了起来。

“来来来,先尝尝咱们汴梁城的麻糖,保证地道!”妇人说着,将大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劳烦这位大姐了。”飞沙略略点头。

那妇人盯着飞沙上下的看,眼中充满了疑惑。

飞沙也微笑着回看了她几眼。这妇人虽然生得身体圆胖,与她那汉子成了极好的对比,但却眉清目秀,年轻时定然也是个标致姑娘。飞沙觉得她略有几分面善,却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妇人看了半晌飞沙,抱歉地笑了笑,转身向后厨走去。

“小沙,这麻糖还真好吃呢!”鸮蔓说着,将一块麻糖举到飞沙嘴边。

“小沙?”妇人身体一震,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她猛地转过身看着飞沙道:“小沙……小沙……莫非真个是柔奶奶家的二少爷不成?”

飞沙很是惊奇:“咦?我长得有那么容易被认出来吗?”

妇人扑上来抱住飞沙放声大哭了起来。

后厨的和面声也停了下来,那汉子出现在了门口,浑身如筛糠般哆哆嗦嗦。

第十三章

飞沙尴尬地摸着自己的脸皮,心中很是疑惑,怎么这才到成都几天就连续被人认出来了呢?表哥还罢了,来这么深的巷子里吃个小吃,都能碰到认识自己的人……自己在汴梁城到处晃荡,也没被人认出来这么多次吧?

那妇人擦着眼泪道:“二少爷早不认得我了……您小时候,奴家还抱过你呢。”

鸮蔓警惕地往飞沙身边挨了挨。

妇人道:“奴家以前是……慈寿宫的宫女……”

飞沙“啊”地叫了一声站了起来。

慈寿宫,正是太后的寝宫,他打刚出生没多久便曾被抱进去由太后抚养过,这辈子也不知进出过几百数千次的地方,熟悉到比自己家里许多院子还熟。里面宫女车轮转换,新人哭旧人笑,来来去去,哪里记得那么多?

妇人道:“奴家叫做小坛子,二少爷小时特别喜欢往奴家怀里钻呢。”

鸮蔓看了看妇人如两个小坛子般的胸部,往飞沙身边又挨了挨。

飞沙听她这么一说,似乎对小坛子的那两个小坛子真有点什么朦胧的印象一般。他向妇人施了一礼道:“见过坛子姐姐,我当时太过年幼,没有多少记忆,还请姐姐见谅。”

小坛子看看周围的众人,突然醒悟到自己的行为太过鲁莽。二少爷乃阳家重臣,出现在阴家腹地,身上必然担了莫大的干系,自己不辨东南西北的这一认亲,若是给二少爷惹出麻烦了可怎么办?

飞沙见她表情便知她想法,笑道:“坛子姐姐不必介意,这几位都是我的亲信知己人物,不妨事的。”说着却向零扫了一眼。这女子也不知与阴家有何等勾结,不过总算有各种渊源,想来应该也不会坑害自己吧。

零冷冷地说:“我与阴家只是临时雇佣关系,随时可以辞工不干的。”

飞沙向她微微一笑。

零道:“‘善意微笑’那种低级技能对我无效的。”

飞沙尴尬得不行。

小坛子唤过那中年汉子:“当家的,你也先来见过二少爷。”

那汉子全身哆哆嗦嗦,似乎极是害怕飞沙。

小坛子柳眉倒竖:“你个没用的家伙,缩在哪里干什么?咱们在这里缩了十年有多,为的却是什么?就凭你什么都干不成,二少爷这等伶俐人物,定可以帮你完成心愿。”

听到小坛子这么说了,那汉子才缩手缩脚地走了过来。见汉子如此窝囊,小坛子恨铁不成钢地一把揪着他的领子便提溜了过来。

那汉子到了飞沙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道:“罪人小桂子见过二少爷。”

鸮蔓“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们家的熟人名字可真怪,都叫小什么子小什么子的啊?”

飞沙凝视着这自称小桂子的汉子:“小桂子……这名字略有点耳熟啊……”

小桂子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说道:“小人……小人当年是侍奉齐王爷的……”

飞沙抓着下巴想了又想:“宫里的卷宗里……咦?你便是当年阳信府上的总管……太监?”

小桂子抬起头来,在下巴上连扯了几把,那些歪歪扭扭的胡须便被他扯了个精光。

飞沙不禁失笑,难怪自己刚才看这家伙时便觉得他的胡须看起来那么怪异呢。他笑了两声突然想起来,这厮在卷宗里明明记录已死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到这里,他便随口问了出来。

小桂子一把拉开衣服,露出一副骨瘦如柴的身板来。在他左胸位置,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斑,像是被火钳烫过一般。

“二少爷想必很是清楚我们齐王爷当年出逃的事了吧?”小桂子说道,“当年……其实另有内情……小人……小人……小人对不起王爷啊!”说着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飞沙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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