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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飘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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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那小子的身上顺便记上重重的几笔。(此时,在离天梦遥远的某个地方,某位无良男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疑惑地望着天空,满脸迷茫。)
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不止岚儿,竟然连一向体贴的绯羽和温柔的馨月也跟着岚儿抿着嘴偷笑,让我愣是发作不得。一来舍不得,二来我也实在疑惑三女联手压制下自己能有几分胜算,三来三女的感情因此而变得融洽许多倒是让我由衷地感到意外之喜就是了。
唯一让我头痛的便是自上次遇险以后,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的岚儿在我苏醒后第一时间“杀”回我的身边,并言之凿凿我目前的“身体虚弱”“体力不支”,在我的目瞪口呆中俨然已经以我的保护者自居,理所当然跟随我出入左右。若不是她还有着女孩家最后的羞涩,怕是要直接搬到我的房间里来,进行全天候贴身保护了。
自从与幻那一战之后,黑暗神殿消失得更加彻底,虽然对我来说,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裨丝利特死了,黑暗神殿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正在暗中搞什么大动作,又或者真的是光明神殿重新得到尊崇后他们被大力打压呢?
无论是哪一个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事情,黑暗神殿就不必说了,便是光明神殿这边,似乎也无法让我得到更多的信任。我对于光明神殿的那种仿佛天生的憎恶比之黑暗神殿来说要更严重得多。
右手传来微微的拉扯,转头看去,却是馨月正担忧的看着我,许是见我久久没有说话怕我生气了吧。微微一笑,悄悄地伸手握住了女孩的手,馨月的小脸泛起了一阵微红,嘴角流露出一丝甜蜜。
宁静的气氛本应是和谐的,但我的心却始终感到迷惘。即便三个女孩和乐殷殷,即便公主之尊的岚儿对我也是体贴温柔,顶多偶尔吃吃小醋撒娇一番,本应是被别人所艳羡的我笑容下却有着一丝迷茫,就仿佛离去的毒牙一般。
毒牙的离去虽然突然,但意外的,仿佛早已料到如此一般,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伤感。但毒牙留下的信签中所说的东西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的一切。虽然平静,虽然美好,但我的心却感到淡淡的迷茫,就如同那失去了翅膀的雀鸟望着天空彷徨。
我知道自己的迷茫,我知道我想追寻的,我一直在追寻着的我有自己所追寻的,我知道。
那为什么自己在逃避?
我问自己,我答不出答案。
“云,怎么了?”传入耳内的是馨月温柔却又带着点紧张的疑问。
低下头,对着女孩微微笑了笑,陡地突然凑近吻了吻女孩的脸颊,在馨月的害羞和岚儿的娇嗔中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却更是感到一阵莫名的沉重。唯有绯羽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我下意识的转开了头去,不敢与她相对。
逛街是几乎所有女孩子共有的特性,喜爱逛街是几乎所有女生的天性,虽然传说中有那不喜欢逛街或者不怎么喜欢逛街更体贴自己夫君的女生存在,不过我很“荣幸”面前的三个女孩绝对是属于那绝大多数中的那一部分。
即便是矜持如馨月,在见到那些让女孩们大动心思的玩意时也是忍不住两眼放光,而在另两位女孩的极力劝说(利诱?)和她们那汹汹目光(威逼?0)的鼓励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叛变”,扔下我一个人,跟着另外两个女孩陷入那种“疯狂”之中了。
脸上微笑,心里苦笑,却又有一阵莫名的轻松,绯羽若有所思的目光让我不敢正视。每个人的心中总有不愿让人触碰的地方,即便亲密,心里的某个地方仍不愿让人触碰,即便是羽儿。
是这样子的吗?
应该是这样子的吧,我回答自己。但是即便如此,女孩那偶尔扫过的目光仍是让我一阵阵心虚不已。看着欢快的三女,阳光下,飘洒着她们嬉笑的银铃,恍惚的,我却仿佛见到那一道轻衫,变幻着紫瞳和那琉璃般的金黄发丝,正对着我微笑着。但,明明是微笑着的,为何却让我感到那痛彻心肺的哀伤呢?
眼前一花,原来却是岚儿正拉着我要我帮她们做出选择。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这件不错,虽然实际上我连她们选择的到底是哪个东西都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妨碍我露出微笑赞美我的女人们。
霍地仿佛心有所感似的,蓦然回首,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竟已经走到了上次“抢劫”这朵胸花的地方。想起在这里初次遇到的兰琪,不由微微一笑,不知道那个麻烦的罗曼小公主被虎蓌压回去没?应该是回去了吧,在雅特发生了现在这种事情的时候……在一国国君的面前意图杀害该国公主……呵,这种本身就敏感的问题相信身为国家代言人的家伙们应该更敏感了些才是吧。
抬头看了看挂在店前的招牌,“惜珍”两个大字赫然在目,细细咀嚼,竟是别有一番韵味。手轻轻地放入怀中,冰凉的龙珠贴着我的胸膛没有一丝异样,散发着淡淡温暖的正是那一朵胸花。
向几个女孩打了个招呼让她们在附近自己逛逛,我走进了这间名为“惜珍”的小店。这里的布置虽不华丽,但处处透出一种典雅的质朴气氛来,各种各样的古玩错落其间,却让人感觉不出一丝勉强,就仿佛它本来就该在那里一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上次我的神思有点迷忽,也就没怎么在意,直到今天再次走进这里,我才发现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心里不由偷偷地暗自赞赏。不过让我尴尬不已的,却是上次的那个伙计一见到我就神色慌张的往内室跑去把老板给请了出来,盯着我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警惕。
对这种情况,我也只能暗自摇头苦笑,上次我在神思恍惚中连怎么来的这里都不知道,即便我想解释又要怎么解释呢,又从何解释起呢?看着面前那堆起了笑容的老板,我心中实在是佩服不已,他竟然能这么若无其事地招待我这个上次差点“抢”了他的人,就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仍然是笑得那般和气,根本看不出一点勉强的样子。
“欢迎贵客光临,曼彻特比洛丁其为您服务,不知能为您做些什么?”老板微微一礼,恭敬地问道。
我心中微奇,自己那冒牌的“圣剑”身份应该没有传到天梦这里吧,而自己目前的“真实”身份似乎并没有让这个老板对我这么恭敬对待的理由吧。
微微点头示意,我忍不住道:“比洛丁其先生,我只是平民一个,你不必对我这么恭敬。”这会让我毛骨悚然的
听到我这么说,曼彻特微微一愕,旋即恢复平常,依然神态恭敬地道:“人的尊贵并不单单只是因为上天所赐予的家世和身份,诗人们所传颂的英雄往往出身贫寒。”
听到如此有哲学性的话从本应是充满市侩的商人身上,本应是感到惊讶的,或许是因为“惜珍”的气氛实在营造得太好了吧,我竟然没有泛起一丝讶意,而只是微微一笑,不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不知,咳,先生来此有何需要吗?”曼彻特微微迟疑了下,选择了个比较中性的称呼,态度却仍显得恭敬,我却也不再在意,只是他的问题却让我一下子感到了为难。
其实,再次来到这里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事实上我只是因为这里是发现了这朵胸花的地方而下意识地想再来这里看看能不能发现其他的线索又或者她所留下来的东西而已。一来,当然是为了希望能找出她踪迹的线索;二来,出于心底那强烈的独占欲,我也实在不能容忍姐姐的东西被其他人所占有。
那上面残留着克莉斯姐姐的气息,在姐姐不在的现在,那便是她的存在,她的分身,而那种莫名的熟悉更给我一种克莉斯姐姐就在我身旁的感觉,即便只是感觉,即便那可能是错觉,我也愿意拥抱那虚假的梦幻。
我下意识地伸手入怀,取出了那朵胸花,放到了曼彻特面前,看着老板眼中那倏然闪过的一丝慌乱,霍地心中微微一震,陡地想到了什么似的,我猛然抬头,嘴角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诡异微笑,一语不发。
“请跟我这边来。”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曼彻特沉默一会后,开口说道,同时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将我引向内室。
微微一笑,虽然并不知道他知道些什么能提供给我什么,但是意外的发现仍是令我雀跃不已。毕竟,答案在坎布地雅只是我心中某个隐隐约约的猜测而已,万一不在呢?万一克莉斯姐姐不在呢?自从我决定了回坎布地雅之后,脑海中经常冒出类似这种的答案困挠着我。而突然间发现了其他的线索又怎能不令我高兴呢?
来到内室,曼彻特示意我稍坐,欠身一礼转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抱着一个小小的黑色匣子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我疑惑地望了望他,等待着他的解释。
曼彻特缓缓地打开匣子,恭谨地退后两步。我疑惑地低头望去,却见小小的一个匣子里错落着摆放着几件小小的饰品首饰,随手取出把玩一会,我疑惑地看着曼彻特,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东西,连同您上次带走的那件总共十一件饰品。”
“嗯,然后?”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并没有说完,我等待着他将它补完。
“死亡之都坎布地雅”霍地全身剧震,瞪大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曼彻特,却惊奇的发现他也正死盯着我,仿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似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您所见到的这些东西全部来自死亡之都坎布地雅!”
一种说不清是什么的强烈感情淹没了我的理智,也切断了我仅存的思考能力,紧接着心内某处陡然涌起的汹涌怒火瞬间燃烧着我所有的思绪,如烈火沸腾着的气血蠢蠢欲动。
眼前晃动着的,是谁的身影?那被遗忘的,是谁的呻吟?那轻声的呜咽,是谁的叹息?银白,金黄,琉璃,淡紫,那道苍白的身影,是谁在火枫里幽幽吟唱,舞动着生命的无力
“然后?”嘶哑沙涩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吐出,而我却全然没发觉自己的异样,就连什么时候捏紧的掌心里隐隐渗出鲜血我都全然不知,只是紧紧地盯着曼彻特,混乱却威棱无比的气势同时无意识地散发开去。
曼彻特为我气势一窒,仿佛为了躲避那无形中的压力一般忍不住侧身让了让,顿了顿,这才缓声说道:“‘惜珍’虽小,本人为了它却也是尽了不少的努力,再加上众多朋友的帮忙,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货物的来源也从原本单一的路线逐渐地慢慢扩散开来。本人自认见过不少市面,多年来如此让人头痛的东西倒是头一次收到。”
说到这里,仿佛为了加强某种效果又或者为了观察我的反应,曼彻特故意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而您面前这里所有的东西,包括您手中的那件胸花,全部来自于一人之手。”
随着曼彻特越讲越多,我已经隐隐地感到不对劲,别说我跟他非亲非故的,即便我们是熟识的朋友,这种事关自己店里的机密事情又怎么会轻易地透露给外人知道。而他现在对我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陌生人这般坦白,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
隐隐的,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卷进了一个新的大麻烦里面。而更糟糕的却是,现在的我似乎就算明知道这是大麻烦,却也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往里面跳了。特别是在知道这件事情已经牵扯到坎布地雅之后,我便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势必不能独善其身了。而对方那种和之前不同的看似恭敬的侃侃而谈更是让我感觉到一丝惊奇和诡异。
“谁?”虽然明知道对方一定非常希望看到我对这件事的着紧和重视而更有把握说服自己,然而我心中那已极度匮乏的理智之泉却早已无法平息我心中迅速窜升并越来越是疯狂的巨大火焰。虽然极力地克制着,但话语中那微微颤抖的音弦却早已经将我出卖得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我相信这欲盖弥彰的无力掩饰根本无法挡住有心人的眼睛,而曼彻特眼中陡亮的眼神更是让我清楚对方早已看破我苍白的伪装。被看穿的羞恼迅速地转化为名为愤怒的火焰,就在我的手忍不住按上腰间弑神的时候,我看到曼彻特突地笑了,那种暗自得意的微笑让我想起了远在意维坦的另一只几乎拥有着同样笑容的老狐狸,而同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淡然话语,却让我不由自主地为之一愕。
“不知道您有听说过‘落人群’吗?”
第二章 惜珍
似曾相识的陌生名称打乱了我的思绪,也让我的怒火为之微微一让,思考让理智重新占了上风。搜索着脑海里那仅有的少少记忆里,稍顷,我终于记起在哪里曾经听过这个名字了。那是在去意维坦的路上,在讨论路线的时候,从达克的口中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的。
“落人群”……被抛弃之人最后的归宿,充斥着难民、逃兵、破落贵族以及各种罪犯的“三不管”地带。
“落人群?”我下意识地重复道。
“不错,落人群。”曼彻特眼睛微眯着道。
“有听朋友提到过。”微微沉吟,我说道,“难道,这些东西?”
“落人群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才’,而这些东西就是他们中的某个人卖给我的。”曼彻特如是说道,只是他很自觉地将其中关键的地方给隐去了,对于由谁提供的丝毫不提。
“哦?”虽然我很想知道,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按捺下了那份冲动。
看见我似乎无动于衷,曼彻特也不着急,望了望匣子中的那些首饰,摇头苦笑道:“也是我太过心急,明知道对方卖得那么爽快其中必定有鬼,我却仍是一头栽了进去。毕竟这匣子里的每一件饰品的价值都足够普通人的一家子过上一辈子有余。唉”
说完,还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惋惜,只是我十分怀疑他到底是惋惜这些东西无法卖出而心疼那到不了手的财富,还是生气自己竟然被人给欺骗了作了这种赔本生意。
“咦?”怀疑之后,我陡地吓了一跳,却是想起上次我买的那朵胸花似乎并没有花费我多少钱啊,但是曼彻特这家伙却说这里的每一件饰品都足够普通人过上一辈子?
注意到我怀疑的目光,曼彻特微微一愣,视线扫过我手中的胸花,陡地恍然大悟,苦笑着解释道:“您不必怀疑,我所说的的确是事实,而这匣子里的十件饰品也确实每件都足够普通的一家人过上一辈子有余。只是,上次您买走的那件不在其内,虽然它们确实同样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虽然曼彻特明白了我的疑惑所在,也作出了解释,但我怎么感觉他越解释我越是糊涂了。既然我手上的胸花和匣子中的那些饰品全部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的,那为什么它们价值连城,而独独我手中的这件例外呢?
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曼彻特脸上的苦笑却更深了,“事实是,您买走的那朵胸花和匣子中的这些饰品全部来源于同一个地方,然而它们的价值却全然不同。呃,也许这样的说明并不正确,应该说,虽然它们现在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但在这之前呢?在这之前,它们并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匣子中的这些,明显是十年前雪舞帝国的饰品样式,那种独特的风格是现在的雅特所无法模仿的。而您手中的那件,却是来自意维坦,否则我也不会将它拿出来,没想到就是这样,还是”
曼彻特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最后的“意维坦”三字轻轻地落在我的心里,却不啻一道响雷骤然乍起,下意识地紧了紧手中的胸花,心中轻轻地唤道:姐姐
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惊觉自己的失态,抬起头来,下意识地往曼彻特望去,却正见到他眼底那抹尚未完全隐去的惊奇,心中一凛,心思微转,我问道:“既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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