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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佳人如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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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奇道:“你去哪里?”
赫连陵站直身,缓缓花开映照之下,如陌上之玉:“自然该去见太后了。”说着,他想起了什么,续道:“先睡一会儿,六弟听见你不适晕倒,吵着要来见你,大概一会就来。你才醒来,先休息一会的好。太后身体不好,我现在去对她说一说你的情况。”
请假一天
这一个月一直在实训,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不是进车床就是铣床,实在是太累了,不是我hold得住的,今天休息一晚上,谢谢理解
第三十四章 天之经也
如赫连陵所说,她才睡了没一会,赫连尹便吵着来见她。丫鬟不敢得罪这位小霸王,又怕耽误了笙歌的休息,这一推一拒之间也吵醒了她,她本睡得不沉,便干脆坐起。
“笙歌,你醒了?你是怎么了?”赫连尹一溜烟钻进来,不知是不懂得礼数还是压根无视礼数,径直就爬上了她的床,小手放在她额头上试探了半天,又放在自己额头上比试了半天,自言自语道:“不是风寒。”
笙歌看他喃喃半天,好笑道:“六皇子倒是雷厉风行。”说着就风风火火冲过来,果然是小孩子天性。
赫连尹盯着她看了半天,淡定道:“什么是雷厉风行?”
笙歌:“……”
天色差不多了,笙歌便要起身。赫连尹皱着眉退下床,不解道:“你要做什么?”
“看望太后。”说着又加一句:“一起么?”
后面一句只是一句玩笑,没想到赫连尹却当了真:“好啊。”
笙歌:“……”
已是午后,春日气氛温暖富有生机,皇宫的春却犹有不同。明明是在盎然春日,却仿佛只是嫔妃们换新衣的好季节,是给更多嫔妃机会,却也是给更多佳人进宫的机会。自始便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皇宫的春,太温暖,太寒冷,也太无常。
笙歌已给太后请了安,大概按着赫连陵给的解释,说自己夜晚不小心着凉,现已无大碍。说完她当时又陪太后去御花园里逛了一逛,走至日下,太后竟是感叹起来:“在宫里待久了,一点新鲜的外面的气息都变得敏感起来。宫里每年这几天都有一次赏花宴,听说民间也有一种习俗称为踏青,虽在清明时分,但兴致却是差不多。笙歌,这次你正好在宫里,就当陪陪我过一过这节。”
笙歌微微一笑:“姑婆发话,笙歌自然不会不从。”
“过两日皇帝便有得忙了,罢了,笙歌,你再陪哀家过个几日,哀家老了,不中用了。”
笙歌劝慰玩笑了一会,两人又说了会话,太后在宫里待了几十年,看遍了各种人,却只有笙歌给她感觉很是不同。这种感觉与沈懿这个孙媳妇给她的感觉一样,不同的是沈懿色彩明媚,而笙歌进退有度,两人各有风度,只是作为站在高处庄重惯了的太后,她更为欣赏笙歌。
从小花园处出来,笙歌独自一人慢慢散步,丫鬟走到面前对她道:“孟小姐,云世子已候多时。”
笙歌想起自己前一晚昏倒,赫连陵也说过会让云苏来瞧一瞧她,便点点头:“知道了,我就去。”
随丫鬟一路回到住处,笙歌看到一个模糊身姿,长身玉立,暗自看了看周围丫鬟如痴如醉的眼神,心想就是云苏没错了。
她往里走的脚步声没有可以隐藏,云苏听见声音便转过头来,首先便是见到她挂在脸上的笑容,然后便是一如既往轻松快活的姿态,心里的担忧去了一半,然一想到昨夜她已是昏倒之时,忍不住仍是微微皱眉。
笙歌大方走上前,眯着眼睛笑:“你来了啊。”
掩去心底涟漪,云苏道:“我来看看你身体如何了。”
笙歌开玩笑:“如若我很好,你是不就不会来了?”
这话在古代说的太露骨,也太喧哗,云苏不回答在笙歌意料之内。半晌的无言,笙歌坐在椅子上,将手腕搭在桌上,露出一截纤细莹白的肌肤来。
云苏从善如流坐在她对面,如玉修长手指轻落在她脉上,细细专注思索着什么,良久,眉心越发凝重了起来。
笙歌奇道:“怎么了?”
云苏淡淡盯着她,似是思索的目光落在了她脸上,又似乎透过她的脸庞在想写其他什么。许久许久,甚至笙歌都以为她脸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了,却见他撇开视线:“无事。”
笙歌不满的撇撇嘴:“忽悠我呢?”
云苏没有说话。
笙歌耸耸肩:“你不说也没什么,反正我不在乎。”她莞尔道:“不是还有你肯娶我么?”
云苏身子僵了一僵,而后低声道:“天之经,民之行,你不懂么?”
笙歌笑意加深:“礼么,我是懂的。不过我说的也是真的。”她抬起头看着云苏,朝他眨眨眼,含着一丝狡黠,也有一丝不容置疑的真意。
云苏不由呼吸滞了滞,在心底自嘲一声,随后恢复一贯姿态,只是轻道:“看来你精神倒还不错。”
笙歌第一次见他玩笑语气,正要说什么时,却听门口传来一声:“笙歌。”
语气清和,有一些淡缓,也带着一些宠溺。
笙歌听音色便知晓是赫连陵,果然见他走了进来,素锦衣袍更衬得面容柔和似玉,只是脸色微微苍白,带着一些病态。
“在聊什么呢那么高兴?”赫连陵越过珠帘走了进来,随和一笑。
笙歌随意道:“云苏说我身体很好,无需担心。”
赫连陵没有相信她的说辞,只是看向云苏:“如何,怎么会晕倒?”
云苏看了看笙歌,淡淡向外望了一眼,道:“无大碍。”
笙歌扬起下巴:“怎样?我的信服度很低么?”
赫连陵微微一笑,手掌轻柔抚上她的头:“没有,至少在我心里一直很高。”
笙歌身子微僵,而后装作若无其事道:“那为何还不信我?”
她的嗓音有些低,从赫连陵肩下传来,听着有些撒娇的意味。赫连陵微微一怔,而后唇角不由自主弯起,话语听来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你太让人操心了。”
云苏隐隐忽视心里的不适,正欲开口“告辞”,见两人贴合甚是紧密,竟一时觉得无法打扰,话到嘴边却堵在喉中,半晌苦苦一笑,踏步径直走了出去。
他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在外面一处乘凉的地方默默等候着,闲时看外面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心里默过一遍与笙歌在一起时的情景,究竟是何时觉得有一些不一样了?
笙歌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去,失神片刻。赫连陵瞥见她神色,只将她身子转向他,轻轻拥她入怀,收起心里一丝涩意,柔声道:“不必担心,就算无药可治,我亦愿意娶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郑重许诺他的人生大事,却见她轻轻摇了摇头。
他手指有些冰凉,继而听见她道:“我与你有不同的,也有相同的。相同的都太同了,不同的差异也太大了。”
“同可同心,异可相补,为何要计较那么多?”
她直直看着他:“若是我不愿插足到你我相异的处境中呢?”
他搂住她,带着疼惜:“我不会。”
她还是摇摇头:“我不愿,也不信。”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尽量忽视心底的不忍。说到底,她不是看不出皇宫之间的浑浊肮脏,她不喜欢历史,没读过兵书,不懂其他小说中女主那样叱咤风云,行兵打仗样样在行。可是没见过的,不代表不懂。
皇宫水太深,她以为赫连陵并不适合这里,好几次交谈才知他是何意,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意舍弃罢了。
自从来到这里,皆是凭着她一点点的努力,没有人知道未来的事可以如何,历史教会你方向,而风吹向哪里不是每人都可以判断出来,更何况只是一些细小支流。
她谨慎地一点一点判断,该走哪一步,该舍哪一步。她知,走至这里,或许就差几步,便可以平步青云。可那危险可想而知,太子心胸狭隘,难成大器。可她没有忘,还有那么一个人,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以及让人无法忽视的自信。
那王者的自信。
赫连申……
赫连陵走出屋子,看了看天色,走向石桌边。
石桌边,云苏视线落在路旁小花处,有一刹那出神。随即对赫连陵道:“她所中之毒提前了。”
赫连陵稍稍错愕:“提前?”
云苏颔首:“因熏香所致。”
赫连陵细细回想之前笙歌所去过的地方,她晕倒之时正是在……赫连申的门口。
赫连陵眉头紧皱,先关怀笙歌道:“那么,还有几个月?”
本来照天时计算,笙歌再有五个月便要毒发,然现在,云苏叹道:“只有三个月了。”
赫连申虽天性坦然,对任何事向来都是掌握在手中,从不掩饰他的自信。但他做事风格甚是低调,滴水不漏,一般让人找不出蛛丝马迹,让人有一种错觉,似乎他有能力做这事,也有迹象表明他确实做过,但偏偏寻不出证据,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用不上力来。这也是太子一直痛恨与自己争权之人,但却对赫连申颇为隐忍,甚至到了畏惧的地步。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赫连申的底细,他的力量,他的一切。
没有人敢猜忌他,虽然仅仅是猜忌。更没有人怀疑他的能力。
包括太子。
而这次,他偏偏露出了些迹象,对笙歌加以熏香,并未掩饰。是试探,还是终于开始出手,是警告?
第三十五章 逢春游乐
皇宫中的踏青日终于来临,本是皇后主持,但不料皇后身体抱恙,交给了丽妃主持。丽妃乃是尚书张之义之女,深得皇帝宠信,乃贵妃之首。此次她主持宴会,召集了些皇亲贵族一同闲情雅致,只除了皇帝有事皇后抱恙,皆前来赋诗行赏。
本是皇家内宴,笙歌不因参与,但得太后特许,自是收到好一些贵族们的打量。她大大方方坐在太后跟前,给太后说些话,手腕轻摇扇子,兴致不见得有多高,却也未必不感兴趣。
赋诗,弹琴,对句,都离不开春意,盎然生机下,雅兴青年兴趣浓浓,赫连尹不会咏诗,只吃喝玩乐,大家并未多在意。赫连淳性情冷淡,并不喜作诗。赫连陵虽从小在宫外长大,诗词歌赋却精通无比,在大家惊异艳羡目光中并不妄自尊大,只一笑以酒代茶而过。太子却是善于表现,诗律不精不差,作一首出来便敬一次酒。
这赏春宴,有点像是书香人家经常兴起而出的一觞一咏。
不过之所以说是皇宫踏青之日,是因之后二皇子的一句:“对咏虽雅,手脚被缚,却咏不出奇句。莫不外出踏青,感民间之意,通民间之情,得一佳句,满载而归。”
他当时坐在椅上,身姿略略懒散,像是半倚在墙上一般,月色衣袍不染纤尘。
自古皇宫宴会皆是在席上,不可随意走动,上位者威仪天下,规矩不可荒废,下面之人当然更不可妄自行走。然他现在却提出宴会之时外出踏青,是对规矩的藐视,是不屑也是不敬。
堂堂皇家却和凡夫俗子一般去踏青,雅士们因他最后一句“得一佳句,满载而归”而欣喜不已,却因自古规矩不可蔑视而垂头丧气,无一人敢回应他。
当事人却嘴角带笑,淡淡瞟了一眼全场,说不出是讽意还是什么,仍翩然饮酒,仰头一尽。看的女子莫不心生爱意,恨自己长相比不上他,或是气华配不上他,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明明是因为……赫连申不屑看她们一眼,明明自己是明白的,却因自尊心作怪,非找出什么理由让自己心安,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在他的一举一动一投足之间。
那个让她们痴迷的男子……本是无情无心的。
“此意甚好!”
短暂的安静中,突兀出现了一声赞赏之音,众人忙循声而去,却是孟府的嫡女孟笙歌。
笙歌从容一笑:“逢春不游乐,但恐是痴人。美景在侧,既是觞咏之日,何不畅快游玩,兴尽而归?”她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便转过头来对太后乖巧笑道:“姑婆,你也说踏青之景令人羡慕,笙歌现在就与姑婆去欣赏美景,姑婆可莫要贪杯了?”
太后会心一笑:“你这丫头,罢了,就让你们去转一转。”
这便是默许了,笙歌心下一喜,道:“谢姑婆恩准。”
如此说来,经过这一个转折,赏花宴倒向着踏青发展了,众人心里暗暗高兴,却不好明着表示出来,只是兴致盎然,多吟了一会诗,自以为文采不错,甚是自豪。
期间太后也陪着赏玩了一会,不欲让年轻人束着性子,也累了些许,便提早打道回家,还嘱咐笙歌多玩一会。
笙歌玩的自然尽兴。除了开始时赫连陵脸色有些不大好,她也跟着心情并不多明媚。
当时走在路上不知是被脚下的石子打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突兀地便跌进了右前方去。当时正走在一条小径上,一行人规规矩矩,有次有序走成一列。她前方正是赫连申,此时脚底打滑,突然向右前方倾身,以为十分丢人,不可避免地轻轻惊呼出声,待几秒定神之后恍然一看,自己竟是在赫连申怀里,顺着目光上移,他神色淡漠坦然,天边一缕光洒下,她又有些失神了。
因为她一声惊呼,致使前面的人都停下脚步,扭头看去,疑惑的视线变得怔怔然,竟都忘了关切问候一声,彰显皇家的慈悲颜面,齐刷刷地盯着赫连申与笙歌两人。
而后自然不会出现什么,稳了身形之后大家各自走路,补上了几句关怀,问笙歌有无扭伤脚之类的,然后又是一些酸词腐诗,笙歌并不是很在意这些,抬眼看了赫连陵一眼,他正向她望来,神色有些担忧,也有些不悦。
忧的是她身体才好,刚刚打滑说不准是因为体内之毒所致;不悦则是因为赫连申那一举动,让他多少有些介怀。其实她平日里也与其他男子关系很好,例如她的哥哥,例如云苏。只是他并未太在意,不知怎么这次仅仅因为赫连申伸手扶了她一下,却心生烦躁不安。
这个芝麻大的事情后,笙歌自然不放在心上,其他人却在心里暗暗规划。宫里妃嫔则是在想,孟家乃是望族,笙歌身份不低,又是唯一的相府嫡女,此时若可与自己的皇儿联姻,是不错的助力。赫连陵则是在想,以后万万不可再让笙歌与赫连申单独呆在一起。
皇子们各个心思暗转,此时不妨说出一二。这太子是个重势之人,妄图娶笙歌为侧妃,因他已有一位太子妃,是朝中重臣冯深含将军之女,是不可以把她休了的。而笙歌地位自然也不低,他倒希望坐拥两位臣女,只不知孟相会否同意让笙歌只做侧妃,也不知父皇会否同意,之前太后寿诞上他看出了些苗头,新回宫的四弟赫连陵似乎对这笙歌颇有情意,父皇也觉亏欠了四弟十几年,所以现在尽量帮衬弥补着他,有意撮合笙歌与四弟。娶笙歌这条路似乎任重道远,太子皱着眉,一时心烦意乱,赫连陵如今回宫一时风头无两,朝廷表面祥和平静,却风波暗涌,对赫连陵的偏爱并不加以掩饰,致使之前本就犹豫不决的党羽如今纷纷支持赫连陵,他的处境好不了哪里去,若有孟相支持则还好,哪知却如此复杂错综,何况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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