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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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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得罪,也不好靠近,只能离远点,免得麻烦上身。
但司南没有想到,对方不过见了她一面,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回去后,就做了一件改变她一生的事情。
始信峰上,清风徐徐,一张花梨木大书案摆在万紫千红的后花园里,石青笔洗内的清水已经墨色污浊了,另有摆着石赭、藤黄、靛草等调色小碟。
百花灿烂,蜂蝶飞舞,经琇皓的鬓间垂缕发丝如雪,三色眉舒展开来,时而握笔在画纸上勾勒,时而凝神思索,正是端朗大方,如玉君子。
旁边始信峰大弟*轩夏,是经琇皓好友,待画作完成了,方笑道,“琇皓,你特意来我这里,就是为了画一幅画。但不知,是谁家的美人?劳动你亲自动手?”
经琇皓脸上泛起淡淡的得意笑容,信手修改几笔,也不说破。
宫轩夏本人没有学过画,不过常年与经琇皓厮混惯了,对画作的好坏也有些心得,细看后,评论道:“琇皓,你这画以工笔细细勾勒出型,无论上彩,还是构思,看得出来,你用了十分心思。我倒真好奇了,到底是殊乘世家的哪家闺秀?”
“别的且不提,你只看画中人长相如何?”
宫轩夏笑,“能入你眼,自然是佳人了。但我看她,五官平平,虽称不上绝色,却有股宁静出尘的娴雅风致。不是世家大门,定然难以熏陶出此等美人。嗯,猜着了,一定是鱼家的千金?不然是君家?难道是风家?总不会是慕容家吧?”
一连全猜错了,宫轩夏的脸色有些不好,
“琹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经琇皓丢了笔哈哈一笑,有些喘不上来气的说,
“此女,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和亦雨不清不楚的小丫头啊!”
“啊!”
宫轩夏连忙把画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略带茫然的说,“五官……是像啊。不过,怎么可能?她我见过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经琇皓轻轻一笑,自信的甩了甩衣袖,“我绘的,乃是十年之后的司南。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
“十年后?”宫轩夏仍然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经琇皓有些奸诈的眨眨眼睛,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你说,我要是把这画一裱,送到龙首峰,会怎样呢?”
ps:感谢雪衣,心里好感动,想流泪的说。说实话,很多时候都想放弃了。不过想想自己已经付出的辛苦,每天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坐下在电脑边,奋力码字,星霜码字的速度不快,一个小时五百字,还要看灵感,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真是一个字也码不出来!
想想“壮志未酬”,真不甘心啊。星霜会把这文写下去的,就按照大纲慢慢的写,这是星霜设计的一个不流于俗的女主,她寄托了星霜很多梦想,因为她就是星霜想要成为的人!
不放弃,不抛弃。
因为有像雪衣这样的读者大大,才让星霜心里充满了感动。星霜何德何能,能有这样的支持者!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四、画得美,不是真的美这是第二副在司南一无所知情况下,流传出去的画像。
画中人的面部轮廓未变,只眉眼稍微舒展开来,像是绿叶中的叶脉,随着时光推移,变得清晰明朗起来。所以见过的人一眼认出,确确实实,是司南。
在画中,司南明眸皓腕,绿鬓如云,头上插了两支朱钗儿,晶莹的耳垂上戴着珍珠耳坠,身着浅黄缎子小袄,下身银湘色挑线光绢裙子,系一条三色丝绦,腰间荷包、玉坠儿琳琅缀了三四个。外头罩着毛茸茸白狐狸面的披风。
画中的她,不是金银饰物堆积起来的“千金小姐”,行动招摇,贵气逼人。轻轻转身回眸间,便似万物回春,有迎春花儿淡雅轻盈的身姿,暖风徐徐,似把人包裹在其温暖目光中的错觉。
何止令人爽心悦目?观画者简直能闻到一股幽雅清宁的幽香,感受到那股独属于女子的安静娴雅,洗涤人心的纷乱杂念的安详意味。
若画中人活生生站在边上,只怕连风也不敢猛烈的吹,怕唐突了佳人。
所谓含苞欲放,文采精华,骨隽神秀,也不过如此了。
但看画的宫轩夏却轻轻蹙眉,心中一动,泛起一股不祥意味。
千年以来,仙道中人对“道”的争持、辩解、以及较量,维持在一个总体而言,相对平稳的界限内。那些得道高人,就算开创了不同法门,传授的技法天南地北,总会“求同存异”,约束子弟,不至于做出“绝人门户”的事情来。
因为“道”,不是用来倾轧的。
但一些小乘法门,尤其是既偏僻,又不好断定胜败赢输的道法,就不同了。你争我夺,好比沙场。如,以画入道的——画道。
人的审美观点,会变的。上古时期,谁知道什么是美?那时期流传下来的古画、音乐,简约至极,诉说什么人,什么事情而已。而后,凤凰王朝的建立,掀起一道开启民智的旋风,诗、书、酒、茶、琴、画、棋、厨艺,各有出色发展。争得最凶的,莫过于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各种画派,各不相让,争持不休,由此进入轰轰烈烈的,百花争艳期。
三大流派中,“唯美派”聂道风,后世称其为“画神”。其画风唯美绮丽,描绘的是盛世下的奢华景象,迎合了当时的奢靡贵族口味,最受欢迎。传说其作画之时,先要调好二十多种不同颜色。用色之独到,堪称古往今来第一家。一句名言“不美型,宁可死”,传诵千载。他身后留下的七幅画作,亦被看做凤凰王朝的代表作。
凤凰王朝覆灭之后,几次天灾人祸的大动荡,让画道中人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而后,“画圣”朱道子改革画法,以“写实派”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其画作大多描绘劳苦群众、伸张正义的景象,用色厚重,感情沉凝,画面无限贴近真实,“所见,即所得!”真实的感动了一代人。他也是真正以画入道的画者,有悲天悯人的胸怀——据说,真的飞升到天外天了。
还有一位了不得的大师——冷千秋。他不仅是画道高人,也是仙道高手,其仙道成就令人望尘莫及,三十五岁生辰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升天外天。留下的两百多张画作,以诡异莫测、似是而非、莫名其妙,“鬼知道画了什么”而出名。
这些倒也罢了,偏偏冷千秋恶作剧似的,飞升到半空中,忽然想起来自己那些画来,朝地下叩拜的人说道一句,“秘法都在画作中了”。
好了,无数人蜂拥而至他的故居,分刮了那些连反正都分不清的“抽象”画作,一生废寝忘食不休不止的研究,希翼某一天开了窍,学到那神秘的道法。
三大派都有各自的拥护者,争持不休,一代传一代,几百年了,还没有定论经琇皓一副简单的画卷,以其超越时空的理念来说,属于印象派;以“写实派”来说,描绘的人物确是现实中人;可其画面延伸、用夸张的想象力渲染出本不存在的东西,又属于唯美派。
别认为这是博采众家之长,取长补短,去伪存精,其实这是修行人的大忌!
道不同、不相为谋。要达到彼岸,行舟步行都可,路途所见风景不相一致,岂能套在一块?且三大画派,不能相提并论,无好坏之分,生搬硬套,反画虎不成。
再说想要脚踏两条船,还妄想不翻船?能融合百家,开创自己独特的先河的人,早开宗立派了。历史上有这样的天才,但是万中无一,再加上机缘等等外在因素,能守住基业,就算得上一方豪杰了。
心有旁骛,朝三暮四,切记得陇望蜀啊!
宫轩夏是始信峰大弟子,接受的是正统的仙门教育。他见了这幅乍看清新动人的画像,实际不伦不类——无唯美派的冲击视觉之美,无写实派的感情沉着细腻,也无抽象派的耐人寻味。有心劝解,但一想到经琇皓素来自视甚高,若是当场说出来,只怕他自尊受不了,拂袖而去,伤了多年感情,岂非不妙?
因而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真要这么做?”
“当然。”经琇皓挑挑三彩眉毛,志得意满,
“事成了,对我们大大有利。阿萝、亦雨,包括这个小丫头都要承我们的情。事不成,也没有害处。”
宫轩夏无奈叹息一声。但愿不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吧。
两人联袂去了龙首峰。
铁掌峰坐上一张太师椅上,默默无语的看着画卷,终于知道流言和现实的差距,可以有云泥之别。
“不是说长的像乞丐吗?”
空气中一顿短暂的沉寂,只有经琇皓的扇子一摇一摇。
“不是说性子恶劣,难以忍受么?”
阿萝咬了咬唇,恨恨的瞪了经琹皓一眼。
“不是说蠢笨如猪,让人见面就想打?”
铁掌峰长长一叹。
“如果长这样的话,倒也拿得出手。资质差……也没关系,毕竟是火灵根,和亦雨同一属性。亦雨你过来,若是满意,就……”
“不成,不成!”
阿萝跺着脚,急忙叫道,“经琇皓,你的画技太差了!一点也不像本人!”
“我早已说过,画的,乃是十年之后。”
“哈哈!”阿萝大笑,笑声也是咄咄逼人,眼中喷火,“你怎知她十年之后会长什么样?你不过见了她一面!要是没有长成这样,而亦雨也已经和她双xiu,你能赔得起么?”
经琇皓淡淡一笑,“阿萝姐,你生什么气?我不过用衣着稍微装点了些,面目五官又没有改动,怎么能说不像呢?铁师叔,您知道琇皓本不是多事的人。之所以特意画了小丫头的画像,又送过来,是因为——”经琇皓特意眨了眨眼睛,笑笑说道,“难得看到这般长得好的人。”
“长得好?你眼睛没毛病吧?她那里长得好了?”
经琇皓轻轻摇摇扇子,胜券在握般,气的阿萝只跳脚,“哪里都好。不然我怎会画的这么好呢?在我们相家的眼里,美不美,不是光用眼睛看的,还要品其神,观其色。林美姬虽然倾城之貌,大相士家吴为宁可背井离乡,背上负心骂名,为何?因其面相克夫克子!符谙音奇丑无比,吴为娶其为妻。为何?因其面向兴家旺夫。”
阿萝怔了怔,这才想起经琇皓还有一个隐藏的身份——吴为的再传弟子。
“这么说来,她的面相是极好的了?”
“神清而骨秀,蕴采而内藏,仅次于阿萝姐你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五、愿望落空
初升的太阳刚刚露脸,天空澄净如洗,一丝云儿也没有。青山秀色,郁郁葱葱,在数峰青翠中有一片平凹的洼地内,一个烟囱冒出直直的青烟。
清早,平静了一夜的风芜园传来一阵叽叽咕咕的鸡叫声。公鸡迫不及待钻出了鸡棚,挺着方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像巡视领土的国王一样。篱笆墙内外种满了豆角,下面是一串串的果实累累,上面还是丁点紫红花苞,欲吐还休。
这是司南在风芜园的第七天。
芳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咯吱一声打开篱笆门。她梳着斜月髻,身穿蜜合色大袖圆领衫子,系着水绫葱绿汗巾子,对着门前的青山绿树,长长的吐纳呼吸,伸伸胳膊伸伸腿,一派轻松自然之意。
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芳龄转过头,不悦的皱皱眉,“你就打扮成这样?玉雯给你的金钗、玉镯呢?”
“那些不适合我,戴了不好看。”
芳龄一听,气怒填胸,胸脯充气似的鼓涨起来。
那些首饰可都是真的!别人求还求不得呢,给你还不要?不识抬举!
待要发作,再看司南一身上下素净淳朴的蓝布衫,小脸也是干干净净的,才十岁的小丫头就穿金戴银、涂脂抹粉的也不像,挥挥手,“罢了,没福就是没福。快把鸡喂了,说好了今天带你去见世面。”
司南低头笑笑,把缠花枝银镯子往袖口里塞了塞,随手折下一只角豆花,插在鬓角。这种清新、淡雅、又不招人注意的小花,才衬她的“村姑”的装扮吧?
司南极满意自己的新形象,在泉水看见自己倒影时还吃了一惊,高兴极了,丝毫没有为自己身价贬值,堕落为一个乡野丫头而郁郁寡欢。
现在的她,和那个嫁进东家、在深闺里养了十年的娇小姐,哪里还有半点相似之处?气质也迥然不同。
越低调,越安全。
司南谨记于心,身体力行。
这七天来,大致明白了仙门的规矩,对环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接受了玉雯的好意后,她的日子好过多了。最明显的变化来自于同居人——芳龄。
同在一个屋檐下,少不了磕磕碰碰,芳龄态度转变,让司南少受了不少气。芳龄是个急性子,看不顺眼时劈头盖脸喝骂一顿,是常有的事。现在略有口角,顶多像刚才一样,头一扭,露出个“不屑与你为伍”的模样。
如果不看芳龄粗如水桶的壮腰,和胖胖的,香肠一样的手指,她圆亮的眼睛,细腻白皙的皮肤,和丰满的前胸,还是有些看头。顺着她的脾气,两人相处和睦多了。
芳龄是一个水系灵根者。每天傍晚,看芳龄站在田埂间,龙盘虎踞——蹲马步,手结法印——叱咤风云,气吞山河——兴云布雨。别说,过不了一刻,那滴滴答答的小雨真就下来了,把整片整片的菜地统统浇了一遍。
神奇的一幕,让司南又惊又羡。她按捺不住求学之心,真心请教。
结果不用说,被鄙视了。
芳龄脸一偏:“不是瞧不起你,你又没水系灵根,教了也是白教。”
司南大汗。这才知道不同灵根者,所修行的法门也是不同的。她是火系灵根者,学不了这一手“下雨”的本事。在芳龄“粗略”的教导下,鼓弄半天,除了生火时打个响指——指尖冒出一点火苗外,再没蹭出一点火花来。
然后,又遭到了芳龄的鄙视:
“五等灵根就是五等灵根。我妹妹也是火灵根,四岁的时候都比现在你强。”
司南对此,无话可说。

“哎,当心泥水。早上露水重,也不注意?新鞋沾上泥就不好看了。”
芳龄眼角瞟到司南一脚踩空,伸手拉着她,急吼吼的教训说。
司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芳龄转性了?她很想像芳龄一样大声说话,大声说笑,不过,总算记得自己现在要饰演的角色,细声细气的说,“谢谢你,芳龄姐。这里好像不是通向神女峰的路。”
“神女峰,干嘛去神女峰?我们今天去药舍。”
“药舍?为什么去药舍?不是说去静梧院吗?”
芳龄停下脚步,居高而临下的看着比她矮一个头的司南,“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啊?你想去静梧院干嘛?去看风铃?还嫌她说你坏话不够多么?告诉你,风铃可是老人了,在静梧院横行霸道惯了,吃罪了她,玉雯也不好出面保你。还是和我去药舍吧。”
“我……”
司南忸怩着,闭了嘴巴。心里怪怪的,明明说去静梧院的,为什么改了呢?枉费她做了一夜的准备,以为能见到神秘的玉雯了。
莫名的不安,加上一点点疑惑,让司南在心中思索不停,脚上还是跟紧了风铃。
药舍离风芜园不远,一样在神女、玉屏、莲华三峰交界处,地势平坦稍高,种植了不少珍贵药草。正房五间,一色黑瓦水磨强,雕梁画栋,结构前勾后搭,甚为精巧。分为专门的歇息室,针灸室,观察室,煎药、制药等等,按诊断的疗程划分房间。
这是司南第一次进入药舍地界。闻着熟悉至极的药草味,心中像打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庭院内乱遭糟的,墙脚搁着两张药筛子,药碾子里还有没有碾好的草药。一筐刚刚才来的草药就随手放在门槛边上。打眼一扫,叫得出名字的有二十多种,不少她还曾亲手栽种过。
现在想来,其实她的菊英院就是天医药弭的一个分药圃,成熟的时候,她会采摘完毕,送到天医那里。天医药弭表面淡淡的,其实挺信任倚重她……但那有什么用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想到擦身而过的好机缘,司南叹一口气,说不清心中恨多一点,还是感激多一点。
“待会进去,别多话。人家问你,你再说。当心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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