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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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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哼!

连续几日都是晴空万里,正好适合huan聚一堂。
来自十二姓的各家代表悉数登场。
似这样的小型聚会,为何宾主都是未成年或刚成年的少年们,他们的父母长辈哪里去了?
原来这是东陈岛的传统:同时代的弟子们往来密切,不同时代的人则不会轻易过界。
所谓时代差别,不是看年龄,辈分,而是看入圣山的时间。一般而言,圣山每两到三年,都会开门收徒。麟趾殿只收录嫡出子女;兮雪宫收录岛上所有有灵根的弟子;玄冰崖收录所有资质特异,有极好发展前途的弟子。总体而言,几乎把岛上精英一网打尽。
为了培养未来接班人,十二姓可谓绞尽脑汁。既鼓励同时代人竞争,又盼望他们和睦。于是有了不成文的规矩。三到五岁的嫡出子女和有灵根弟子统一送到圣山教养;年满十六岁,若不成婚的话,就送岛外试炼;试炼成功大约二十岁,回来执掌家业,处理家族事务。三十岁卸任,另有任务安排;四十岁若平安回来的话,进入家族议会。这些过程,有些需要同舟共济,相互扶持,有些需要勾心斗角,相互斗争。
十二姓的家族议会是岛上最大的势力,一般只有关系岛上存亡的大事才会出面,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相比而言,远不如这些年轻气盛,掌握一定权力的少年郎活跃。
圣山每三次收徒化为一个时代。同时代的人,即是竞争对手,也是同袍手足。代与代之间,哪怕是同胞兄弟,也不能轻易过界。不会有什么弟弟儿子受人欺负,长辈大人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找上门去的事情发生。就像一个成年人了,还和小孩子玩过家家,会被人嘲笑的。
若是发生纠纷,好办,自己想办法,十二个家族呢,联合合纵,随便怎么办。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在这种相当舒适自由的环境下,每个人都在有压力,也有动力下蓬勃生长。
只是既非嫡出子女,有没有灵根的孩子,就完全被排除在外了,成为可有可无的边缘人物。他们和她们的死活,没有在意,连自家兄妹也瞧不起。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服从、遵从、敬从,压迫式的,不可反抗。
所以东祁和司雨的婚姻才受到那么多的关注——因为完全不匹配,悬殊太大。东祁,未来岛主呼声最高的人,司雨?说实话,那卷画卷流传出来之前,谁知道她是那根葱?连女人最容易得到关注的容貌都不出众,至于说针织女红?谁关心这个了!
岛上唯一的特例是姚依依,既非嫡出,也有没灵根。但谁让她拜了一个好师傅呢?天医门别说在东陈岛,在三大大陆名望更高。姚依依年纪轻轻,晋升五阶药士,前途一片光明,没人敢小瞧她。
此时,姚依依惊呆了。
不是为东祁的惊艳出场,而是……她看见了马荔。
马荔穿着簇新的水绿丝绫箭袖,纤腰系着同色的丝绦,肤似新荔,红润白皙,眉清目俊,气质更是宛如宁静湖心,无暇诱人。顾盼之间,像一位翡翠佳人,清秀靓丽,把身后鲜艳明媚的迎儿都比了下去。
姚依依不会忽视那明显换成妇人的装饰,以及开脸后特有的娇羞明艳。站在东祁身后,那说明什么?连跟着小雨多年的马荔都出卖她了,只怕小雨的下场她完全没看到另一个站在东祁身边,穿青衣戴小帽的小厮,“豆童”。
小豆童眨着圆溜溜的眼睛,身子虽然不动,可小脑袋晃个不停,那可爱娇憨的模样,被身后的东茗看在眼里。东茗轻笑两下,见东祁的站姿,似有若无的护着小豆童,心里最后一丝怀疑也不翼而飞。
宴会鲜明分成两拨。草地上摆放的三四桌,用来招待男子,每一桌,有五六个人。另有阴凉处,花枝繁茂,坐着女席。如果司雨六岁那年进了圣山,就会认识她们分别是来自兮雪宫的符陶、桃家的桃叶、桃心,叶家的叶芳姿、叶婷玉,叶胜男姐妹,吕秋霜,田霏;麟趾殿姚珍珍,姚若扇姐妹,孟家的紫苒,马家的马朱珠,柳家的柳纤纤,以及来自玄冰崖的雪凝、露凝。
别看东陈岛男尊女卑,出现在这里的姑娘地位极高。她们的未来可能进入圣山,可能嫁入三大大陆的世家,可能在岛上婚嫁,成为一家家主夫人,尊贵的紧。
“我知道在场中人都很奇怪,我东祁为何与司家一名庶出女子定亲。说实话,原先我也不懂。”
一出场,就抓住人心,场面变得静悄悄的,除了司雨还在趁空打量,姚依依无奈伤感,桃溪愤恨发怒之外,所有人全神贯注的听东祁讲话。
他衣袍在明媚的阳光下无风自动,显得更加俊逸出尘,出类拔萃。
“可能有的人知道,这门亲事,是我的奶奶——孟夫人定下的。”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三十四、宴会(2)
春guang似锦,绿草如茵。星点紫、红、蓝、纯白小花点缀在青草之中,像碧绿的地毯上精妙的图案花朵,有切切的喜意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白玉栏杆后一簇翠竹挺拔滴绿,郁郁生风。冠盖状的香樟和弱不胜风的垂柳各显风姿,天地之灵秀,似乎都集中在这场宴会之上了。
主人雅致,挥袖仰首之间,有高洁之风,使人如饮美酒,不知不觉中酣然醉已。客人也是一个赛似一个的俊美出尘。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此情此景,堪可入画。
东祁一语惊讶全场。
某些人得了消息还不敢肯定,以为谣传,哪知东祁一出现就给了确定答案。
竟然真是孟夫人定下的。
如果有人问,谁是岛上最有名望的人,可能场中人各有争执,争论不休。可要加上一个前提,谁是东陈岛最有名望的女人,没有人会给出第二种回答。
孟夫人,未嫁时就以美貌、聪慧、善良、识大体著称;嫁人生子后,擅持家业、相夫教子,把家业管理的井井有条,并且以其智慧调解了几次十二姓内部大纠纷,避免了血腥冲突,世人都敬称她为“莲菩萨”,因其闺名有一个“莲”字。
这样一个集美貌、美德、智慧与一体的女子,即使是暗地里说说坏话,也会遭人骂。
年老人敬她慈悲心肠、怜老悯穷,同辈人敬她友爱和睦,忍辱负重,年轻人敬她传奇一生,可歌可泣。她像一个样板,一个偶像,成为所有年轻人追寻的目标。男子都以能娶到这样的妻子为荣,女子则是孜孜不倦,向她学习。
她的一个奴婢,巧娘,能在东家掌权,深得信任,出入司家内宅,连柳氏都高看一眼,就是因为她是孟夫人的“代理人”。
从另一个角度说,东祁若不是孟夫人的亲孙子,唯一的孙子,他也不会众望所归成为东家的继承人。偌大的东家,六房子嗣,不是只有一个东祁。
一听说是孟夫人定下亲事,少了看笑话的心情,纷纷露出不解神色,疑惑道,“孟夫人为什么要定下司家呢?”
“对呀,孟夫人以前和司家有旧?”
“是不是孟夫人十几年前在粮食短缺的时候,救济司家,碰到的~”
就在嘈嘈杂杂、议论不止的时候,从天而降,掉下来两个客人。
这两人,一个衣着羽衣长袖,傲然挺立,虽然是没得到主人允许偷摸进来,可行动大摇大摆,没有丝毫羞愧之意;另一个身着黑色锦袍,乍看脸上生了横肉,近看才知是被两道十字刀疤毁了容,面孔凶恶,令人望而生畏。
不知使了什么术法,两人堂而皇之站在宴席中央,左顾右盼,竟无人注意到。甚至近在咫尺的某个人看了一眼自己盘中之物,然后目光越过正在檀腥大嚼的小偷,怀疑的瞪了一眼周围人。周围人哪个理他?且莫名其妙。他抓抓头,只得罢了。
那小偷做坏事,偷了肉吃还不算,一边使术法,远处某人举着酒杯不查,被他一个法诀,凭空摄来酒液,化成一条肉眼极难察觉的白线,嗖一下灌进嘴巴里,滋滋有味的喝着。
他们这边厢忙个不停,那边东祁正站在台阶上,神清目朗的看了一眼全场,高声道,“原因是——”
顿时,交头接耳的人都停下来,屏声敛气的看着东祁。
小豆童收敛心思,扭过身子,疑惑的盯着东祁的脸。她想听那张可恶的嘴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马荔和迎儿分站东祁身后两侧,两旁摆放着两盆半人高的火鹤,绿叶红掌,中间一点鹅黄嫩心,娇艳可人。这么近的距离,马荔当然看见在台下的小“豆童”,只是眼光一瞟,又转过去了。
她完全不认得改头换面的司雨了。
“因为奶奶某天查看东家的家谱,发现东家和所有世家都联姻过,唯有司家,没有。”
“她老人家常常教训我说,东陈弹丸小岛,能在茫茫大海中独立生存,与东川九阳仙门、石镜清河世家几次龃龉,均平安无恙,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十二姓的勤劳、智慧,还有团结。
血脉的联系,让我们更紧密,共同的先祖,让我们有共同的渊源。
在场的每一位,虽说姓不同的姓氏,其实论起血脉来,都是姐妹兄弟。我的奶奶孟夫人,不仅是我的亲人,也是在场中某些人的姑奶奶,姨婆婆,”
说到这里,东祁转向孟家兄弟,和陈氏兄弟,对他们点头示意!
——孟夫人出自孟家,而孟夫人的两个姐妹都嫁进陈家,若论起来,都是没出五服的兄弟。
“未来呢,还可能是某些下一代人的太奶奶,姨表姑婆。”
东祁又略微停顿了下,看向林家林少楠、桃家桃溪,甚至还有坐在边角的司亭。
东祁的表现,落落大方,亲切不失礼貌周到,连没有被着重看向的人,都心里舒坦;认为东祁神清俊朗,举止不俗,不愧为第一世家的继承人。
“奶奶她一直有个希望,希望十二姓能更加亲密,亲如一家,不要留下什么缝隙。因此,才定下从未联姻过的司家之女。”
言辞恳切,有礼有节,那羽衣长袖的“隐身人”见状,也忍不住叹息道,“祁儿果然不落俗套。看人品、接人待物,远在桃溪之上。”
这个人年过半百,容貌与桃溪七分相似,比桃溪的相貌姣好有若女子,迥然不同,他的双鬓都已经斑白,眼角的细纹藏也藏不住,声音也透着一股疲惫苍老之意。只是,仍旧美的惊世!美得让人尖叫!似乎沉淀了岁月的风霜,古老的年轮,陈年的美酒,越发稀世珍贵了。
他是谁呢,他就是桃家的桃源,前任东陈岛主!也是第一个没当满十年岛主之期,不是死于任上,而是被赶下台的桃家家主!
他极美极亮的眼睛望向桃溪,微微的摇了摇头!似在感叹着什么。
下一代的岛主选拔,已经开始数年了。若是不出意外……桃源扫视一眼全场,陈松龄兄弟,孟家兄弟,桃溪,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东祁!
那满脸横肉,刀疤骇人的人,吃饱喝足了,神情流露出一种满意之色,瞥了瞥东祁,没有说话,却朝向被自己偷了酒,仍木木呆呆的司亭望去,“司家二儿,不知怎了?我看他品格长相,酷似乃父,怎没有乃父半分洒脱文隽之气?笨笨的?”
他两人交谈着,那边东祁也在侃侃而谈,
“司家家主有四女,长女司晴、次女司虹都早早定下人家。幺女司梦六岁进入玄冰崖,前日有消息称不日将晋升为圣女,想来不会成亲了。司雨是唯一合适的人选。她老人家谆谆嘱咐我,重要的是东司联姻,十二姓血脉亲如一体,不分彼此,至于嫡庶,并不紧要。为了显示诚意,所以才会以妻之位相迎。”
“原来如此啊!”
真相被揭开,至少是这个“合情又合理”的真相被揭开了。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感叹孟夫人对十二姓的贡献,真如春风化雨,无所不至。连女席上的宾客们也赞叹孟夫人的高见远见,和只知道门第观念的一比,真是强多了。
也有少数精明人士持保留意见,认为东司联姻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但是此时此刻,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着触怒众人的危险,诋毁孟夫人的“殷切希望”?而且,除了东祁所说的,也找不出别的缘由了。
“是秋莲定的亲?”
“据说是。”
一旦被揭发身份,所有人都要磕头,叫一声“爷爷好”的两个人,偷偷的交谈着。
东祁把场上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眸光微微闪烁,话锋一转,又道,“东司联姻,历史上曾有两次。上一位是在百年前,同样是司家女儿红颜薄命,成亲仅半年就香消玉殒了。司雨,哎!竟然也没逃过。”
叹息一声,目光在小豆童略略染黄,仍然光洁细腻的小脸蛋上流转而过,语气悠悠,“司雨原本身体不好,落水之后,更是雪上加霜。虽然东家上下都希望她能挺过这关,可是天意如此,人力有所不及——她还这般小,想想真令人扼腕啊。”
小豆童就站在东祁身边,东祁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一字不落的钻进耳朵里。被人咒短命,奇怪的是,司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两眼发光,熠熠生辉,极度崇拜的看着东祁。
这才是撒谎高手啊!这么多人在场,说起谎话来,心不跳、脸不红,就像真的一样,没有半点怯场、迟疑和破绽!看来屡次折到他手里,不是自己弱,是东祁道行太高!
司雨敬佩至极,脸上绽放着大大的开心笑容,而心中涌上来的快活,像夏夜里五彩缤纷的烟花,在闷闷的胸口里炸开,炸的她浑身舒坦,飘飘欲仙。
太佩服东祁了。人家信手拈来,给她找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一个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人间蒸发的借口。一想到这个借口借着这个机会,被人接受、广而告之之后,她的光荣梦想,海阔天空,自由自在,好像都在彼岸对她招手,热烈的欢迎她。
这一刻,司雨几乎忘了东祁欺负她的事。
东祁的眼光在小豆童的脸颊上停留一刻,把她发着光的喜悦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微微抽动,露出说不明道不清的笑意,似感慨,似惆怅,也似放手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三十五、宴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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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
一阵高亢的哭声猛的爆发出来,像是冲天炮仗,拔地而起
众人好似坐上了云霄飞车,先是不容分说,直冲入云霄,胸膛里的心脏快爆了的时候,换气了。平静流淌的水面骤然失重,哗啦一下跌落数百米的悬崖,溅起点点碎玉杨花。这还不够,低吟浅泣之声期期艾艾,婉转游移,在谷底蛇一样滑动扭曲,然后,忽地吸气,积攒了八百多年的雄浑悲壮,哇的一声火山喷发,所有伤心、难过,全部爆了爆的当场酒宴桌面杯盏横飞,瓷碟炸裂,乒乒乓乓碎了一桌,汤汁横流。肉眼看不见的“超声之波”呈波浪型一波一波的像外扫射,威力堪比龙卷风。数丈之外的树枝哗哗乱摇,掉落的树叶打着旋风,卷起各色花草,以及地面上能卷起来的细小物品,在波峰与波谷之间忽而上飘,忽而下沉,形成一条界限分明的“风带”。
风暴正中,东祁闭着眼,衣衫半碎,屹然而立。近距离被声源凌虐的后果是,他的头发直挺挺的向两边扩散,成扫把冲锋枪状。姿态还保持举着手,笑容腼腆,只不复刚刚高贵优雅模样。
场中人个个东倒西歪。这个时候,修为谁高谁低,一眼可知。孟氏兄弟齐心合力,共同抵御,是全场中仅有几个完好坐着的;陈氏兄弟,则是摆出战斗姿势,但对于这“无形的攻击”,无可奈何,被几片卷起的树叶划伤了;除了最远处的符宝儿身体冒出一阵阵金光,完好无损外,其他人横七竖八,形象惨不忍睹。有的还趴到桌子底下,被汤汁沾了一身,两眼迷迷瞪瞪,浑然不知天南地北。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那自持修为高超的两人措手不及,“隐身诀”险些暴露。幸甚都是出生入死、经验丰富之人,又合作多年,心有默契,一见事态不妙,在风暴发生的下一霎,忙掐了法诀,躲进稍微隐秘的花丛中去了。
纷乱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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