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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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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看望她的人,络绎不绝。
可是,没有一个是她真心想要对待的。
她曾真爱过的青哥,走了;咻咻,也离开了;朱探,分手了;小环。反目成仇;马荔,弃了;司东在这样下去,也许,她就要变成一个虚情假意的女人,喜欢玩弄手段排除异己,心情偏激的见什么都不顺眼。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她在意的,也没有一件事是她所喜欢的,那生命的意义在于什么?只为了日复一日的存活吗?
恹恹的病了三日后,御岚终于迎着他人的异样目光,前来看望司南。此举,等于直接承认他和司南的密切关系。
往日窃窃私语的猜测,都化为了现实。
通风的厢房内,司南苍白着一张小脸,无精打采的说,“你来做什么,不是让那起子人有了饭后茶余的话题?要是青槐知道了,又该找你去谈心了。”
她没有谈起阿萝,就像御岚从来不问其海冬青。
两个人在交往,可彼此都明白,交往,不等于订下终身。他们彼此,都贪图着和对方在一起时的感觉,轻松,自在,惬意。某天这种感觉,在外界的压力下。承受不住了,就是分手的时候吧?
御岚轻轻一笑,眉眼安静,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尤其是上翘的嘴角居然有些可爱,让司南偷看了好几眼。
“我想过,不来的。”
司南立时竖起了耳朵,却听得御岚貌似无奈,眼中闪烁着笑意,“可是我怕……”
“怕你好了之后,会教训我……”
司南没好气的唾了一口,翻身卷起轻盈的蚕丝被,盖住肩膀,“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凶吗?”
声音像小猫似地慵懒,两根懒洋洋的手指爬出丝被,勾着某人的手心,不停的画圈圈。
坦然面对被调戏,御岚笑意更加深了,一缕黑发垂到司南的脸庞上,若有似无的划啊划的。
这种暧昧的让人脸红情况下,御岚还是很清晰的吐字,“只会更凶吧……有人比你母老虎呢……”
司南一听。立刻坐起来,推开了御岚,掐腰凶凶的说,“我年方二七、风华正茂、清春可爱,哪里凶了?哪里母老虎了?不准造谣……”
这一次探望,是最成功的探视。
病人在第二天又生龙活虎的,充满了昂扬斗志。
喜也好,悲也好,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吗?
这一次生病,还有个收获。
司东对她关心不已,眼睁睁看着她厌食,不进水米,急得嘴皮都起泡了——这让司南明白,司东是在乎她的,过去或许有种种误会,可在真情就是真正的伤害也能愈合,何况她和司东本身,没有任何不合的问题。
这一日,药舍大门敞开,药童宝儿搀扶着依旧瘦弱的医师德,慢慢走出了药舍。杨柳依依,鸟语花香,清风阵阵,却是离开的时刻。
医师徐和郑赏站在门口,那表情说是欢送,不如说是兴奋,终于赶走了碍眼的师徒在药舍生活了多少年,两袖清风的走了。医师德也有些不舍。可他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到了回总坛复命的时候了。没有什么留念,他的步伐十分坚定。
可是宝儿不同,他张望着青云门的方向,一步三回头。
“宝儿,你看什么呢?”
宝儿撅着嘴,闷闷的低下头,不肯说话。
医师德早就猜到,叹了口气,
“她如今是大忙人,哪里有空来送我们?”
宝儿却不信司南是个无情的,默默地咬着唇,不答话。
直到快要离开天玄山了,司南还没有出现。宝儿才含着泪,愤愤的跺一跺脚,口中道,“师傅,我们在等一会儿吧,小南,她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再等一会儿,她一定会出现的。”
看见爱徒眼泪都快流出来,医师德只能叹气。
“好吧,就等一会儿。”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宝儿由期望到失望,以致最后的绝望,心一直低沉下去,他张望的方向,连个黑点都没有。
“她真的这么绝情?”
宝儿抽抽搭搭,伤心的抹着眼泪。想到司南连最后一面都不来,赌气道,“以后再也不见她了。”
两师徒离开了伤心地,却不想他们在等人。也有人在前方等他们。
霍玢玢在毒日下晒了半天,脸颊发红,好容易看见司南描述的师徒二人,急忙走上前,“医师德,和宝儿吗?这是南姑娘叫我转交给你们的东西。她要我告诉你们,她来不了了。”
宝儿开始不信司南绝情,可信了之后,只认定她是三心二意的,不肯给她机会了,“什么东西,我才不要!要来,叫她自己人来,送东西表示歉意?我才不稀罕!”
霍玢玢一愣,司南不是说宝儿和她最要好的吗?
愣神之间,医师德已经张口说道,
“多谢姑娘,可是我们不能收下她的礼物,请转告她……”
“请转告……”
“请给我看看……”
医师德话锋突然一转,颤抖的松开宝儿,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霍玢玢手中的物件。
这是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盒,里面的物件隔着厚实的木层,也能感受到丰沛的木性原力。
一定是医宗的东西!
不然怎会有那种悲天悯人的胸怀?
颤巍巍的打开那木盒,果然!竟是药神锄!
传说中,药神使用过的药锄
对每一个医宗弟子,这个药锄所代表的意义,都是无法形容的深远司南怎会把药神锄拿来,这应该是青云门,老菩萨所有吧?
只有老菩萨的草木之道,才能使用药神锄了。
霍玢玢轻轻笑道,
“南姑娘要拖住老菩萨,所以来不了。你们趁机赶快离开吧,天高地远,谁也找不到了。”
宝儿看到药神锄,惊得眼睛圆溜溜的,这才明白他和司南道别时,司南说的惊喜是何意了。原谅了司南。他又很快为司南担心起来,“丢失了药神锄,小南会不会受到惩罚?要是她出什么事,你,你还是把药神锄拿回去吧。”
霍玢玢见医师德也是一叹,没有出言反驳,深深的看了这对师徒一眼,心想司南果然没有看错人。
“呵呵,抓贼抓赃,你们卷了东西远走高飞,没有了人证物证,谁能奈她何呢?若是不想她倒霉,你们就速速的离去,别让人抓住了。”
医师德不想收下人情,可是药神锄的诱惑太大了,他拒绝不了。
而宝儿也深深的明白了司南的意思,药神锄回归医宗,师傅肯定会更受重视,别说元力尚存,就是变成废人,也能得到应有的补偿。
她是在用实际行动,回报师傅曾经对她的恩情啊!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七、奇怪的石头
八十七、奇怪的石头
树屋上飞旋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落起来,纷纷扬扬。碧绿的叶子长着薄膜似地角质层,叶稍带着紫红的晕彩,悄然落在脚边。沐浴其中,让人心境蓦然变得诗意起来。
从落叶中落下的疏密阳光,照的司南的面庞无比慵懒。她眯着眼,仰望高大的遮天树木,随手撕了落在肩膀上的一片落叶,回首对玢玢、纷纷二人摆手,“不用跟着我了。”
顺着绳梯慢慢的爬上去,推开那扇曾经无比熟悉的木门,本来并不宽绰的空间显得异常的空荡,架子上的小桔灯也不见了,只有半旧的蒲团依旧孤零零的安置拐角。
没有了主人,整间屋舍都变得毫无生机,死气沉沉。
深深的叹息一声,司南慢悠悠的坐在蒲团上,双手托腮,幽幽的目光透过小窗看外面的落叶。她想回味海冬青的音容笑貌,却茫然的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
不然,为何记不起那人的面容轮廓。和他的一往情深?
记忆中,念念不忘的,唯有当初自己雀跃欣喜的心情那种怀揣着小兔子,患得患失,一时忧虑,一时欢喜,心心切切的心情。
对很多女人来说,真正忘怀不了的初恋,不是那个男人本身,而是那个带给她特别感觉的人,让她留念铭心,让她难以磨灭。想起那段情,也就回忆起那段的青春无悔,那段奋不顾身,那个傻傻的、又可爱的自己。
时光磨平了棱角,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激情了。
司南发呆了许久,才轻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待要站起来,不想坐了太久腿都酸麻了,一时没站稳。以手支撑,再次直身的时候,突然蹙起了眉尖,挑起一个疑惑的弧度。
蒲团中有东西!
藏在厚厚的又有韧性的草茎中,虽然只有一丁点锋利的坚硬,可手部的感觉何其灵敏?司南心中大讶,小手在蒲团外扯开了一个小缝,探进去。在里面摸来摸去,好一会儿,终于摸到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头。
这块石头是黝黑的不规则形状,看似普通。可是司南的第六感分明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石头。
到底是什么呢?海冬青又为什么留在自己打坐的蒲团里?走了也不带走?
抑或,是故意留下来给她的?
司南的心,一时酸胀胀的,眼睛里也多了些湿润的东西。
虽然知道对方和自己无缘了,可对海冬青的那种初恋少女的情怀仍在,犹豫一会儿,就把它揣到自己怀里,拿针将外部的口子缝好。
她的针线功夫极好,手指灵敏,缝出的针脚细密,加上又是旧物,扯了原本的线头缝补,外观根本看不出来。
把蒲团放会原位,念念不舍的环视了一圈,司南无可留念,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
未来,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她不会再过来了。
沉浸在使人颓丧的情绪中。会让她毫无斗志。
她才十四,还有漫长的一生要过呢
直到司南的踩着满地的落叶走后很久,两道忽闪忽闪的身影快速出现,空气中只留下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残影。几个闪身,就来到海冬青的树屋。
“早说过,东西不在了。”
一个在大白天内依旧看不清面容的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海冬青奉绛洞耆老之令,是不会把那东西带走的,肯定留了下来!”
“这里空荡荡的,一目了然,能藏什么东西?”
在连床榻都无的树屋中,两人面面相觑,随即眼睛同时一亮,忽然反应过来似地,一起出手
那个蒲团外表很久旧,橙黄色的葛棉都磨出了线,一望就知道用了很多年了。
“没有破。”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的撕开。
当然,他们只看到了一些枯黄的草茎,别无他物。
“也不在这儿?能在哪里呢?”
“会不会是刚刚那个小丫头?”
“不可能。青鸾跟我提过,那丫头是命定之人,也是容儿选择的人。海冬青的斩妖,就是给了她。”
“她?一个小丫头?能用的了斩妖?”
“当然……不可能了!是要她送到剑主之手,借她的机缘用一用罢了。”
“原来如此!此处没有,我们到别处寻吧!”
如果两个人细致的观察一番蒲团的缝纫表面,也许能看出蛛丝马迹,可惜,他们都是男子,那能得知缝纫的针法也能看出不同呢?
在他们看来。司南得到了“斩妖”,哪怕只是暂时拥有,也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没道理也能得到那样东西。
那是绝对没可能的,上天不会钟爱一人。
何况那人,只是一个小丫头?
就这样,他们错过了本来可以拿到的重要东西。来来寻寻七八年,还以为密报得到的消息是假传“灵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司南怀揣着给她奇怪感觉的石头,总觉得不踏实,左思右想,拿给仙灵儿看。
当然,是在夜静无人的时候。
螺钿紫檀木的拔步床上,水晶帷幕垂下,仙灵儿和司南穿着同一式样的睡袍,一个莹白,一个淡黄,盖着同一床蚕丝被。
如果不是长相差别太大,性情天南地北,两人就像亲姐妹似地。
仙灵儿眨着杏仁般潋滟的水眸,感受着这块石头上的隐隐波动,“这里封印着一种很奇特的力量。”
“什么力量?”
司南吃了一惊。
仙灵儿没有问司南在哪儿寻到,也不关心司南的惊讶。唔了一声,直接把石头拍到司南的身体中,“你自己感觉就知道了。”
司南同仙灵儿一样,不需蜡烛灯火,可以夜视。可正是因为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才险些让惊呼从喉咙里冒出来。
她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左肩。
“怎、怎么会这样?”
那块石头,竟然钻到她的肩膀中诶!
她动了动肩膀,一点感觉都没有!石头钻进身体里,卡到骨头上,连一点重量都没有嘛?
她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可石头呢?石头不见了!
司南惨兮兮的看着仙灵儿,等待她一个解释。
可仙灵儿只是平躺了下去,合上了眼眸,只用最简单的话打发她,“以后就明白了。睡觉吧……”
司南简直要崩溃了!
早知道不问仙灵儿,去问御岚多好!
气咻咻的,司南躺下来,背对灵儿,不理她!
灵儿在黑暗中,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界石吧?自己拿来无用,如果小南能用,自保无虞,自己飞升后,也能放心她了。
可惜,以自己的能力,只能将其封到司南的身体中,还不能激发。
小南还需要找到开启界石的关键,才能真正使用它的能力啊这个,她真帮不上了。
第二日的清晨,司南迎来一位意外的访客。
阿萝。
急匆匆的阿萝满面惊惶,不顾素日的厌烦来牵司南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司南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正要开口调笑,忽然听见阿萝忍住悲伤,语无伦次的说,“你快跟我来……劝御岚……他要走……我怎么劝他都不听……”
司南可不是那种心软、轻信的人,一声“咦?”,摆出客套疏离的模样,“阿萝姐姐你找错人了吧?你不是最讨厌我的吗?怎叫我去见岚啊?”
阿萝一时气的羞红,可是心中的担忧压过了那丝厌恶,跺跺脚说,“什么时候了!御岚就快没命了,你不是和他好吗?不去救他?”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八、同是天涯沦落人
八十八、同是天涯沦落人
孤僻的莲花峰上。一道挺拔的身影迎着绚丽的朝霞,似千年不变的磐石,在清寒的风中巍然不动。朝霞缤纷多彩,照在他如玉的俊美脸庞上,整个人都抹上一层淡淡的异彩,像是淡淡的血光流动。
司南急匆匆跑了上来,真到见到御岚本人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喘吸均匀后,慢慢踱步靠近,开门见山的问,“听人说,你要离开仙门,是真的吗?”
御岚早就听见脚步声,嘴角含笑,“是阿萝告诉你的吧?”
司南轻哼一声,
“别转移话题。你真的要去魔域?”
“那种一毛不拔的地方,有什么好的?听说那里人不开化,还茹毛饮血,钻木取火呢。你这么个有轻微洁癖,喜静不喜闹。厌恶勾心斗角的人,去那里做什么?连个谈天的朋友都没有,多寂寞啊!”
御岚轻轻的叹息一声,转过身来,眼中是从未见过的坚定和……温和。
“我以为你和阿萝八字相克,没想看你们还能携手合作。”
他轻轻的笑了,笑容中有说不出的满足。
从前的御岚也是风度翩翩、善解人意,有如林下之风,可和现在比起来,就像一个晶莹荧光的玻璃珠,和上好水头的翡翠。
一个是人工合成的透明,一个是天然不矫饰的通透,两下一比,司南发现自己更为他着迷了。
她摇了摇头,从男色中挣扎出来,不满的说,
“又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魔域?”
并排坐下来,幽幽的青草的气息充斥着鼻间,还有极近的御岚极淡的男子气息,令人安心。
“你看那里。”
司南目光一闪,顺着指尖指向的方向,“鬼母林?”
“对,那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司南浑身一震!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鬼母林是个什么地方了!过去了三四年,一回想自己乱闯进入。不知踩坏了多少尸骸,淋了多少尸水,司南还是一阵发寒!
从骨子里发寒!
牙关打颤,司南不敢相信,
“你,你怎么会出生在哪里?”
御岚低着头,这是他一生无可言喻的悲哀,也是他无法选择的出身,必须面对的现实。
“我的母亲,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魔族。她和修炼魔道、或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的人,有本质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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