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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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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她已经彻底不是当初那个,积弱沉疴的司家庶出小丫头,从里到外,换了一个遍。
“你又迟到了!”
蔚蓝的天空下,奇峰环立。微风轻轻吹着少女鬓角的发丝,卷起她绯红色的衣角,带起一阵独特的香味。
一面平滑的巨石下,某个好脾气的男子无奈的摊开手。
“掌门临时召唤,我不得不去,所以耽误了半刻钟……”
“你和他说,我们要商讨有关加深青云门和青阳宗间亲密往来的合作伙伴协议嘛,是做正经事来着,很急!”
御岚嘴角轻轻弯起,
“亲密往来?合作伙伴?”
明明是约会吧?
不知道司南从哪里来的那么多名词,御岚听得好笑。不管什么时候,似乎只要看到她,就觉得心情大好,所有烦恼忧愁尽数消散——前提是,无论司南鼓秋什么坏事,说什么令人让人脑溢血的话,都不放在心里。
为什么和这个貌似天真,实际心思灵巧的司南走到一块了呢?
御岚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这大概是他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了。
司南从石头上跳下来,被御岚接住,趁机往他怀里一钻,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胳膊,“那个老头儿和你说了些什么?肯定废话连篇!”
“唔。”
御岚怎好意思说掌门的不是?也无法把青槐那些皮里阳秋、不阴不阳的话,转述一遍。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轻轻敲了一下司南的额头,“不礼貌。掌门岂是胡乱诋毁的?”
吐了吐舌头,司南娇憨的说,
“那人家没说错嘛!看你的表情,他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嗯?”
御岚心弦一紧,没法欺骗怀中的可爱人儿,这是他二十多年生命中,最想珍惜爱护的人啊!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有时真希望你不要这么聪明。”
司南一仰头,完全不在意被青阳的大boss看不入眼,得意的笑着。
“你不就是喜欢我聪明嘛?要是我笨的和猪一样,你才不会和我说话呢。”
御岚轻轻一笑——他会注意到司南,就是因为她少见的聪慧。别人举一反三,她能举一反十,而且思维常常是跳跃式的,发散性的,好像天马行空,无拘无束,令人惊叹。有些奇妙想法,发人深省,让他在教学中也得到收获。
好感的萌芽,只需要一点点阳光和水分,就从容的破土而出了。
就算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不停的有人在耳边陈述司南和海冬青的往事,把她和朱探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的说,那又如何?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想要靠近的感觉,那么强烈,比疼痛更甚。就好像如果错过,一定会抱憾终身。
他生平第一次,对掌门的暗示、同门的劝说、晚辈的异样目光,沉默以对蓝天白云下,清风悠悠,御岚握着如凝脂般滑腻的柔荑,幽幽的目光对着娇笑着的司南,发出一个,他很想知道答案的询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这是一个动了情的男子,想要得知心上人的是真心的问题。问出后,御岚只觉得有些紧张,期待着什么,也害怕着什么。
司南嘻嘻的笑着,笑得没心没肺,
“因为……刺激。”
御岚眉头皱着,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生性淡泊、不爱争斗的自己,哪里有半分能和“刺激”扯到一块的优点?
或是缺点?
司南跳起来,激动的说。
“这还不明白吗?你是长老,辈分那么高,我和你是师生恋诶!想想就刺激!每次和你约会,我都好期待哦,有做坏事的感觉……”
她脸颊泛红,双眸晶莹如水,闪着异样的光芒,嘴唇饱满的挺翘起来,异常的妩媚,娇美。
半天后,石化的御岚动了动,扯了扯嘴角。
他就知道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二、约会
八十二、约会
明净无尘的天空,飘扬着几朵又大又白的云朵。抬眼望天,无尽的悠远、蔚蓝,让满腹心事的人心里也充满了安宁和喜悦,更别说是心中恋爱中的人了。
御岚长长的黑发垂直腰间,用淡青色发带系着。生的面如冠玉、眉清目朗,俊逸不凡。穿着玄青色玄青色的长袍,让他充满了高华的气质。
以外表来看,他不会逊色于前世的任何男明星,就是今世,也算得上少见的俊美男子——如果不算上桃溪那样妖冶、倾城祸水的话。
司南微微眯着眼,轻快的随着御岚的步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每一次御岚回头,她都会回以狐狸般狡黠的一笑。
她的眼睛,因为面瘫的后遗症,一大一小。平日里看不出来,笑起来才看的分明。只是这种“五官不正”的缺点,对她来说,反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标志。每次微微一笑,那上挑的樱嘴,配上故意微微眯着的细眼,毫无累赘之感的瓜子脸,攒足了高压秋波暗送,一个不小心,就被电到。任是谁,都会有“她在看我,她对我有意思”的心跳错觉。
这就是所谓的“以眼杀人”,绝技概不外传。
御岚的这种感觉更深,因为司南是光明正大的追求他,根本不曾掩饰。
“今天,我们去哪儿?”
司南毫无心机的说,眼中都是喜悦。
“去个好地方。”
他们谈论的是约会目的地。
约会的频率不能高也不能低,不能常常不见面,更不能时时腻在一起,不然没了新鲜感,就没意思了。交往之初,司南就定下原则,每人轮流决定下一次约会的主题。可以去钓鱼,可以去赏花,也可以一个下午闷在书房里谈诗作画,更可以玩猜猜谜,划拳、喝酒品茶。
总之,唯一的原则就是,不要重复。
目前的状况来看,这种单纯的恋爱的快乐,带给司南极大的幸福愉悦感。在她面上,已完全看不到过去悲伤的影子。
御岚信心十足,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带着司南悄然从莲华峰的密洞中,弯弯曲曲走了半天。
直到走得耐心消耗殆尽,御岚才打开一间密室的通道,让司南从里面钻了出去。
一出来,骤然光明的眼睛有些不合适,恍恍惚惚,有些意外的熟悉感。司南揉了揉眼睛,再次环视一眼,结果确定,这里她来过。
一生刻骨铭心的耻辱啊,怎能忘怀?
那一夜,她大怒踩烂了碧玉倭瓜,被那带着妖气的瓜汁侵了脚趾,不知不觉现了原形,脚上、小腿上密密麻麻都是鳞片。不敢回到静梧院,怕被人发现,她只好去了仙灵儿哪里过夜。
待得天明变成正常人后,她才回到静梧院。哪知自己的房间里,莫名其妙多了些血迹,被人诬陷以媚术害人。幸甚她只是五等灵根,门中最弱,不然只怕连个说理的机会都没有。
可有说理的机会又怎样?樱玉、飞琼,就是在这间屋子冷笑着,命令她脱下身上的衣裳检查!
脱光检查!这对一个女人是多么大的羞辱啊!她委委屈屈的从命。
可事情还没完。
脱到一半,大仇人碧孤帆从天而降,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她一生铭刻的痛,就像拿刀深深在心上化了几刀,就算愈合了,丑陋的疤痕也消不了了。
司南眼瞳蓦然一缩,回头望望,自己刚刚出来的小门,大概就是碧孤帆当初走出来的地方吧?连后脚出来朱探藏身的花架子,都一模一样,位置都没变过。她心里一时打碎了五味瓶,酸辣苦咸俱全,原本单纯约会的快乐,不知参杂了多少涩意。
御岚不知这一截故事,脸上还带着那种神秘,要给人惊喜的表情,熄灭了手中的气死风灯,风度翩翩的请司南向外行去。
仙姬殿。
第三重。
这里供奉着几个褒贬不一的仙姬,连飞琼、樱玉也不常来的地方,孤高的宫殿,萧索寂寞。暗红的朱漆剥落,曾经的金饰也斑驳锈结的脱落了。殿内的雕龙画栋,不知道经历的多少时光,早已磨平了,此时只剩下沧桑郁结,似乎像来人诉说它曾有的辉煌。
“这里是……”
御岚对这里十分熟悉,也许是自小就听说这些传说长大的吧。
“这是安宁,这是明姬,这是荣华妃子,这是后丹凤,这是屈梦蝶。”
大殿殿堂上,挂着五幅时光久远的画像。五个生时万人空巷,难得一见的国色美女,此时只剩下孤零零的画像,和几个不同时空的前辈、晚辈做伴。
“安宁是……李凌波,你应该知晓她的吧?”
“哦,我差点被冤枉成熏香道的余孽,当然知道这个使得熏香沦为魔道的罪魁了。”
司南淡淡的笑,荧荧波动的瞳孔着隐藏着一丝不耐。
她不懂,御岚带她来这里有何深意?
是在警告她不要做的过火,在青云门大肆排除异己吗?
如果是,司南的眸光冷了下来!
她不喜欢这种劝解方法!一点也不喜欢。
御岚丝毫无知自己身边的女孩儿,思维翻来覆去已经想了好几遍,还在喋喋的解说着。
“明姬,是十几年前最富盛名的美女,更是一位少见的才女。传说她出行的时候,无数人蜂拥而至,连转身的余空隙都没有。
她成名于苍倔,任何武学,只要看到一招一式,就能过目不忘,并且将其门派流传、招式的利弊得失讲述的头头是道。”
司南在心里腹诽,不过是个王语嫣,傻啦吧唧的,自己不学,再精通有什么用?
“可惜,她身在青楼,心比天高,未曾从良。虽有无数裙下之臣,却无一人能托付终身……”
“……又遭惨死。死时被人残忍的分割尸体,连个全尸都无。哎!”
司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不是来约会吗?干嘛念叨着几个死人呐!
她歪着脑袋,偏着眼睛去看御岚,见对方说的动情,似乎入戏了。
天!
最讨厌带着女友去博物馆的男生了!
要假装自己有品位,还是鄙夷的敬而远之?
司南挑了挑眉毛,不愠不火的刺了一句,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在约会的时候,提起别的女人,还一脸惋惜、悲痛,是想让我嫉妒吗?”
“还是说,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只是找个人吐吐口水,听你讲讲?”
御岚被打的措手不及,手慌脚乱,
“我只是想,我以为你会认同她们……”
“她们不被世俗所容,被人唾弃,你不会也这样看吧?”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三、约会之后
八十三、约会之后
御岚的忝居为青阳高层,其实心中藏着许多无法排解的郁闷。那是因为出身带来的与众不同,总是不得不承受各种异样的目光。任何人,哪怕是之前交往的称兄道弟的好友,再得知他的出身后,也会有淡淡的转变。
一直以来,他都苦恼。他不曾做过任何坏事,也不爱争权夺利。本性良善,天资优异,向着优秀仙门弟子的方向学习,为什么人们总是用有色眼光看他?
也因此,他不注意烈子嫣、李凌波那样受人称颂的美女,反而关注起“用香迷惑男子”的安宁,“生时迷惑无数男子、死相惨烈”的明姬,“抛夫弃女”的荣华妃子,这些“异类”来。
也许是同病相怜?
他觉得,如果安宁、明姬,有烈子嫣、李凌波那样的家世出生,有那样强大的背景支持,也许不会走上那样的绝路。
是上天,不肯给她们一个公平的机会。后来人,也不曾给与她们正确的评价。
就像,没有人给他一个公平的起点一样。
司南自然不知御岚心中藏匿的心事,她撅着嘴,不满的说道,“岚,我们每隔三天三夜才能见一面,每次见面不到一个时辰。一个月才见十次,加起来还不到一天时间。如果都花费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你觉得,我是什么滋味?”
“我这么期待的约会,你就给我这种惊喜?嗯?”
“下次的约会,我又该怎么安排?”
司南期望混合失望的眼神,看得御岚都羞愧了。
是啊,他只顾自己的感受,一厢情愿的以为司南会和他一样,喜欢刨根究底,对这些受到积毁谗言的女子,有不同的看法。
事实上,谁喜欢看着这些令人心情沉重的画像呢?每次想起安宁、明姬的死亡,红颜白骨,人言可畏,他不是都抑郁愤懑,难以抒怀么?
他却没有想到,司南是因为对仙姬殿的排斥,才使得她恼怒的没有好颜色。
御岚的性情,比海冬青还要好。
这样被挤兑,也没有任何不悦表情,反而安慰起司南,自责的说道,“是我的思虑不周……”
语气温柔,对这样的人,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吧。
司南不想自己期待了三天的约会,变成彼此的尴尬,轻哼了两声,随意的发表一些感慨,“其实你何必为她们烦恼?是谤是赞,她们又不在意。”
“装圣母谁不会啊,像李凌波那样,忍受丈夫的出轨,劝解那些替她出头的兄弟体谅,末了,还抚养丈夫和别的女人的子女,看似一生伟大,其实一颗心啊,始终泡在苦水里,没一天开心日子。有后人再多的赞扬,有屁用啊!”
“不如她们。安宁虽然貌丑无盐,可她得到了她爱的男人啊!管是用香,还是用爱,一直到死,她的男人也不曾离开她。她活着的时候幸福,死后也和丈夫同穴,还有什么可求的?”
“明姬死的再惨,活着的时候,也曾风光一时,把天下英雄玩弄于鼓掌中,多少人拜倒她石榴裙下,心甘情愿的供她驱使?这种人,只要活得肆意潇洒,哪管死后名声怎样?”
“荣华妃子抛夫弃女……她们会不知道自己死后落得什么名声?只是,比起生时的追求来说,死后怎样,早就不放心上了……”
司南快言快语,指手画脚的说了一遍后,回头一看,只见御岚用晶晶亮的眼神看着她,不由的吃惊,摸了摸自己脸。
怪了,她脸上没有脏东西吧?唔,御岚的眼神不像。那是怎么了?她变成赛亚人了?容貌变好看了?
御岚强忍住心中的波涛起伏,心跳加速,好容易恢复正常,偏过头,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你……说的很对。是我自误了……”
他自比安宁、明姬、荣华妃子,本身就是错误。生不逢时固然是真的,可自身的把握,何尝不是影响一生的关键?
何须画地为牢,困住自己的心灵?
御岚用真实而感激的目光看着司南。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每次都给他惊喜。这一次带她来,又打破了他长久以来的心结。
司南笑嘻嘻的抱着御岚的胳膊,亲昵的在他胸口上蹭了蹭——虽然已经在交往中,可是御岚比海冬青还要保守,除了拉一拉小手,别的动作做起来总是僵硬的,害得司南只要抓住机会,就蹭啊蹭的,像小猫一样。
半年的训练,成果也是有的。
现在的御岚,完全不排斥她的亲热。
御岚的脾气真的很好,只看他默默忍受着一个比自己小的十多岁的丫头,日日想着吃自己的豆腐,抓紧各种机会往自己身体上靠,还要和颜悦色就知道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喝,惊扰了两个甜甜蜜蜜、相处愉快的人。
从阳光下闯入这个幽深的宫室内的女子,太过耀眼,明艳如花,光灿如珠,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一下子就分开了两个亲密靠在一起的人。
其实司南靠在御岚的胸口,就像个依赖的小孩,向大人索取温暖和力量。动作自然,流露真情,哪有什么猥亵不当?
可阿萝不这么看。
她认为司南在做无耻的见不得人事情。不然干嘛偷偷摸摸跑到人迹罕至的仙姬殿来?
贱人!死贱人!臭贱人!
她在心里怒骂三声,紧紧盯着司南的眼神就像毒蛇,恨不能一口吞掉她。
司南挑高了一只眉,晦气的小声说,
“阴魂不散。”
被抓个正着,御岚也无奈,加上对阿萝有些愧意,只能对司南投以“抱歉”的眼神。
司南收到,再不情愿,也只好告辞而去。
这一次的约会,就这么马马虎虎的结束了。
临别还有一个小插曲。交错而行,与阿萝擦肩的时候,听得阿萝重重哼了一声,“别蹬鼻子上脸,忘了自己是谁。回去擦擦镜子,照一照你自己吧。”
司南连半步也没停顿,脚下生风的走了。气得阿萝干瞪眼,只能冲到御岚身边,大声疾呼,“你真的和她……那贱丫头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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